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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别想,就算他给你那个机会我也不给。”箍在对方细软腰肢上的铁臂顿时一松,不过这还不算完,“小乖,看来我得让你长长记性了,否则连自己是谁的女人都搞不清了。”语罢,将怀里的小女人丢到大床上,周梓辰动作粗鲁的扯下自己的领带然后去解衬衣的真贝纽扣。
“你……你……你脱衣服进浴室脱去。”性感的锁骨,坚实的胸膛,随着男人的一路往下那六块诱人的腹肌清晰可见。
颜溪知道周梓辰的身材好,足以媲美世界级的男模。但是……作秀也不是你这种秀法的啊?他看自己的眼神分明是大灰狼看小白兔,所以某女知道自己再不说点什么就要变成男人的盘中餐了。
只可惜如今的周大少哪里能听进小女人的话,随着轻微的一声,某奢侈品腰带掉落在地,脱得只剩一条平角底裤的男人大步的往床上压进。
“啊!”见状,两只小手纷纷去捂眼睛,可是颜溪的手指却不自觉的露出了数道细缝,“你耍流氓!”
“小乖,对老公的身材还满意吗?”精壮的肌肉带着男人味儿的魅惑,周梓辰好看的眼角也不禁泛出诱拐的笑。
要善于运用一切可运用的资源,这其中当然包括自身所有的。
“不要脸啊你!”谇归谇,但颜溪打心眼里是承认她很满意对方的身材的。
瞧那胸膛,瞧那腿儿,分明就是极品的男色男色啊!
“记得你说过我们哪里像是正常的夫妻了。”未免床上的小女人逃跑,甫一靠近的周梓辰就用自己温厚的大手压制住了她的两个小巧肩头。“后来我仔细的想了想,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那么说了。”开始下套给对方钻,周大少的表情却是严肃而认真的。
“为什么?”脑筋有点儿转不过来弯,打死颜溪也不告诉你她是被男色给冲昏了头。
“你在提醒我一直没对你做身为老公应该对老婆做的那种事啊!”口中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对方的耳朵上,见那白玉一般的小巧霎时染上了嫣红的颜色,周大少的眼里闪过一丝得瑟。
他的小乖好敏感呢!
“你……放屁,我才没有那种意思呢!”自我评价就是一好学生加乖宝宝,颜溪心想她可能那么荡漾吗?
“是吗?”
“是的!”
“那好吧!我是你老公,总是不对老婆尽应有的义务,我这心里也觉得很歉疚呢!”应有的义务是什么义务?自然是要负责把老婆滋润的比鲜花还娇艳啊!
大掌摸上那两条他早就垂涎已久的美腿,细嫩光滑的触感让周梓辰直觉爱不释手四个字是怎么写的。
“你是周梓辰吗?”流氓无赖的话,让颜溪情不自禁怀疑他到底是跟那个帅到掉渣的楚上校出去喝酒了还是被洗脑了。
不对啊!
周梓辰不会是这样的啊!
“货真价实。”好笑的扬了扬眉,然后男人不再给小女人说话的机会,俯身就用自己性感的蔷薇色唇瓣堵住了她的红唇。
“唔唔唔!”
嗞啦一声,保守的棉质卡通睡裙在周大少的手下变成破布。因为准备睡觉了,所以颜溪的里头并没有穿胸衣。
“小乖,以……以后……”深邃的黑眸红到充血,周梓辰的大手带着源源不断的热力向上移动,“还有穿妈给你备的那些睡裙吧!”
不喜欢自家老婆在自己的眼前性感诱惑那肯定是假话。不过……那样的美好只能被他一个人去看。
“混……啊……混蛋。”一张口是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暧昧轻吟,颜溪脸红耳朵红甚至连白玉般的身子都透出淡淡的粉。
“我会让你喜欢我的混蛋的。”邪恶一笑,其实这样的心境周大少不是没有,而是以往没有遇到对的人而被深深的掩埋住了。
这一夜……
颠鸾倒凤,水润交融。
顾念到颜溪是初次,而周梓辰也一样没什么经验。所以在草草的结束了第一回合以后,男人便将因为破身疼痛而昏了过去的小女人抱进浴室清洗了。
只是洗着洗着……
颜溪醒了,而周大少的**又一次翘首了。
汗水混合着温水,浴室里尽是暧昧的轻吟和粗重的喘气。反正……颜溪不清楚周梓辰是什么时候放过自己的,她甚至连自己是什么时候又回到大床上的都不清楚。
——沫丝丝——
翌日清晨,被吃的骨头渣子也不剩的某女幽幽转醒。
昨晚很累非常累,按照道理来说,她应该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的才对。可正是因为太累力气消耗的多,饶是不情愿,咕咕叫的肚子却把她给活生生饿醒了。
挺尸在大床上,回想数个小时前自己才经历过的一切。颜溪承认初次会很疼是真的,可那种疼痛中所夹杂的致命欢愉也是无法忽略的。
**蚀骨,大抵就是那种滋味吧!
嗓子疼,因为叫多了。腰很疼,因为做多了。总而言之,四肢百骸就像是出过车祸散架了以后又被强行的重组了上,颜溪动了动大腿就觉得一股酸痛从她的私密处涌到了神经中枢。
你妹!
气得不打一处来,脑海中不禁重播起周梓辰那并不老道但越做越脱离生涩的肢体语言。难怪都说女人破处不能找没没经验的处男,因为……
小脸蓦地一红,谁让周梓辰昨晚的表现已经深刻的证明了他的清白了呢!
二十七岁的大男人了,居然真的就没经历过女人唉!在偷偷鄙视对方的同时,颜溪的心里却像偷吃了奶酪的老鼠一般的甜。
就像你去商场里买衣服一样,谁都喜欢崭新的不是给人穿过然后再退了货的那一种吧?
“周梓辰!”声音难听的就像是青春期变声的小男孩一样,“喂,你给我醒一醒!”嘶哑的让颜溪顿时就想到了公鸭子的叫声。
“小乖。”语气里满满当当的温柔,早就醒了而在大床上闭目养神的周梓辰缓缓地睁开了一双墨黑无边的眼。
多了份浓情,少了份淡漠,周大少在一夜之间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巨变。
“周梓辰,你忘了自己新婚夜说过的话了吗?”昨晚对他们而言也算是迟来的新婚夜了,但是……细致的眉宇现出一道淡淡的褶皱,男人的出尔反尔让颜溪有种想掐着他脖子把他掐死算了的冲动。
如果……
她现在还有那个力气的话!
小女人的低吼弱弱的响在他的耳畔,周梓辰微一侧过身子同她大眼对着小眼。
“没忘!”清绝的俊脸上满是餍足,男人语气无赖道,“我让你别有不该有的心思,可又没说自己也一样。”
“你个奸商!”声调陡然高了八度,颜溪突然恨自己大学四年为什么要读中文而不是金融。
这丫的简直就是双重标准!
“我不介意在奸一次。”
邪恶勾唇,下一秒……
“你……唔……”肿的老高的红唇再次受到了男人的蹂躏,虽然他吻得疾风暴雨却不失温柔,可颜溪还是觉得嘴上麻麻的。
湿滑的长舌撬开小女人没什么防守力的牙关,轻而易举的勾到了她的丁香。周梓辰一双黑眸不经意间扫过对方白皙的脖颈,发现那里的红红点点有些已经泛紫发青了。
他昨晚明明是有克制力道的啊!
但……
炙人的火热慢慢的苏醒了,周梓辰在兀自懊恼的同时吻得也愈发轻缓了。用舌头勾勒着颜溪的唇形,这种暧昧的温存才是最要人命的。
“真想再要你一次。”粗重的一声换气,周梓辰的脑袋颓然的压在颜溪的肩窝上。
“别啊!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欲哭无泪,颜溪暗骂你丫也不怕精尽人亡。
“叩叩叩。”就在此时,敲门声从外头传进了一室旖旎的房间里。
------题外话------
……
224。从此两讫()
兹尔撒的厚脸皮已超出桑赛他们这群亚莫部落族人们的想像了,见到他这么爽快也认为自己是一个伟大首领,亚莫部落的男人默默扭过头看风影的看风影,抓蚤子的蚤子。舒虺璩丣
难为了桑赛嘴角动了下,皮笑肉不笑回答:“但愿你的部落可以在你的带领下成为最厉害的部落。”
这样无耻没有胆量的男人还能带着部落走向强大,那简单就是个奇迹了!
“哈哈哈,这是绝对没有问题,只要你们到时候可以帮我抢回布阿部落的领地还有他们的山洞,以我兹尔撒的聪明是绝对可以带领部落走向强大。”小眼睛转动了起来,兹尔撒心里一直都在想着要怎么再拖延他们去苍措部落。
真是希望可以下大雪,这样一来他们会被困在莫河一带的丛林里,不熟识地方的亚莫部落族人是没有办法离开他的指导,嘿嘿,到那个时候还不是他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了?
休息了一会,兹尔撒开始带着亚莫部落的族人在丛林里绕了起来。进入苍措部落领地后再大约两到三天其实就可以达到啼他们的山洞里,而兹尔撒为了可以控制这群男人为他效劳竟然是朝原乌梭部落现在也是苍措部落的领地方向去。
这样一来的话……前前后后没有个五六天是不可能绕回苍措部落的山洞里了。
这五六天足够让很多事情都发生巨大变化,吴熙月已经把一排排竹竿都钻了小孔,只要往竹竿里倒水进去,水就会经流出每一个小孔,嘀哒嘀哒竟与小雨雨声没有什么两样。
“晚上你把卓玛带到我山洞里,我会在外面往这些竹竿里倒水形成雨声,到时候我要看看卓玛的反应有多激烈才行。”试验成功后吴熙月在第四天傍晚时分交待起笈和,带着他先听了一回水经过竹竿小孔流出来的声音,“这是我用来模仿雨声,看看卓玛的反应有多大才行。”
笈和是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吴熙月身上,他听到竹孔里流出水滴到地面就跟雨声一样时,既是惊讶又有一些担忧道:“要不我们去以前那个储食洞里吧,我担心卓玛的尖叫声会影响到族人们。格里部落族人倒是早就习惯卓玛偶尔的尖叫。我怕苍措部落族人会讨厌……。”
“我都跟他们说了,这些你别担心。大家都是希望卓玛可以和以前一样爱说爱笑,你们格里部落族人更是希望女人能恢复到以前。”吴熙月见他没有反应的意思,招招手让几个往竹竿里倒水的男人先道具都收好,“晚上我们就开始,你喂她吃饱一点。”
笈和重重点头,“好,我呆会让她多吃一点,再叫哈达他们守在山洞口防着一点。卓玛……”他顿了顿,似乎有一些为难,“卓玛的力气也是相当大,跟西玛差不多。有哈达他们守着会好一些。”
“这些你们男人们安排了,我今晚只想知道卓玛听到雨声有多大反应。”吴熙月倒也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发病的人力气会远远大出平常,她已经做好心量准备了。
入到晚上男人都清楚今晚是巫师月要来治好卓玛的病,在食物充足的情况下几个需要帮忙的男人狠狠地吃了顿饱肉,抹到嘴唇边的油渍开始忙碌起来。
啼是清楚卓玛曾经干过些什么坏事情的知情者之一,他拍了拍脸色淡冷的芒,“月是看在笈和的份上才答应下来,事情还不一定可以成功,你不用太过担心。”
一个曾经联合外族人来杀死自己首领的女人……确实是不应该活在部落里,芒当时没有立马杀掉卓玛有一部份原因是他才成为格里部落首领不久,不能突间没有任何理由向一个女人挥起獠牙。
错失一次机会就相当于以后都没有办法再杀掉卓玛了。
“我是在想卓玛为什么那一次后反而变得更严重了,克克巫看过后说她是被神灵惩罚,真会是这样吗?我一直都没有弄明白神灵因为什么事情惩罚了卓玛。”芒看着在忙碌的族人,脸上神情淡漠,“她除了联合老库派来的女人想要暗杀我,……我想不出来她还做了什么让神灵恼怒的事情。”
他说的有些急好像是要把心里面的事情都要说出来一样,凭着对芒的了解啼心里很清楚现在的他其实是很不安的。
芒现在是在担心要怎么跟笈和提起卓玛的一些事情吧。
拍了拍他的肩膀,啼淡漠道:“能不能好起来我们并不知道,月不是说了吗她也没有足够把握让卓玛好起来,你不想她好就不好吧。笈和……并不想是一个可以听得进你所有话的男人。如果你真把以前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我想,他未必会相信。”
“退一步,如果卓玛真好的,你干脆什么都不要说,直接告诉笈和让他带着女人离开部落到别的地方生活就可以了。”
啼这一次的话说得挺多的,足可能看出来他跟芒之间的兄弟关系颇深。换成是别的男人啼绝对是冷眼睇一眼,转身离开。
心事被戳破芒也没有感到什么尴尬,他抬手揉揉眉心,叹息道:“你说的办法我也想过,等卓玛真会清楚过来再决定。毕竟他是我弟弟,阿母多次想要杀死我也是多亏了他暗中告诉我。为了卓玛就让他离开部落……,啼,我有些做不到。要是他没有帮助过我,我会没有一点迟疑让他离开部落。”
这样的事情确实让人很为难,啼只得道:“随你自己怎么决定处理了。”
笈和已经把女人哄睡过去,他脚步轻轻走出幽深小山洞,发着亮的眼睛可以看出来笈和现在的心情是相当激动,“月,我们可以开始了。”
吴熙月把男人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听进耳朵,不可否认,她有那么瞬间犹豫了。芒是她的男人,丫的!自己的男人当然得护着才行,哪能舍得让别人害了去呢?
卓玛清醒过来后从此后真会安份下来吗?
是这一个未知数,对于不能预知的未知吴熙月的谨慎是不会去冒险,一个脑海里掠过便定格在了心里面。
为了芒,值得她去试一次。
一声令下男人们便往数十根竹竿里注水,没有一会儿淅沥沥水声在若大山洞里回响起来。哗啦哗啦如同大雨骤下,很容易让人误会现在外面真是在下着大雨。
族人都觉得这事儿有些稀奇,想不到原来雨声也是可以模仿出来呢。
时刻盯着山洞里面的哈达在看到本是睡得香的卓玛突然一个猛子挺起身在山洞里急躁着走来走去,他朝吴熙月做了个手势,告诉她山洞里已经有的动静。
“再灌大一点!”吴熙月眸色一沉,里面暗芒转瞬消逝,要来就来大一点让她看看她到底有多害怕雨声。
没有一会山洞里突然间发出尖锐叫声,是卓玛惊骇无丝的叫声;声音里充满恐慌,充满绝望……。
吴熙月试图想知道她会不会叫喊出什么话来,听了一会听到笈和脸色发白只能是听她不断地尖叫块,并没有别的。
收拾好竹竿让笈和进去安抚受惊的女人,吴熙月坐到火堆边取着暖沉思起来。从她尖叫声里没有听出来什么,看来只能是用催眠来。
蛋疼的,催眠……她对这方面只不过是个入门罢了,稍有不好还真有可能把卓玛搞到崩溃。
因为芒的关系她已经没有之前想要一心医治好卓玛的心情了,哪怕是看在笈和的面子上……她也得多为芒考虑才行。
看着她一脸沉思芒在心里却是暗暗松了口气,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卓玛是很难恢复到以前了?
没有人敢去问她,那怕是啼,芒他们俩个也不敢随意开口去问。巫师要做的事情都是很神秘,族人是不能随便去问的,那怕是首领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