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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的手被捆绑住,她用力的扭动着身子,急的大吼,“混蛋,你放开我。不放的话,我便死给你看!”
“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还要好好伺候老子。”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山贼头目迅速抓起了床榻上的粗布,将之狠狠的塞入了绾苓的嘴里,让她既不可说话,也不可叫喊。
被堵住了嘴的绾苓更加的激动,她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却无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嘶声哼吟着。
这悲愤的娇音却让山贼头目更加的兴奋,他一手扯掉了她的束胸。瞬间,她雪白的丰盈便如脱兔般欢快的跳跃而出。
男子丑陋的嘴脸向下一探,目光直直的盯着她的胸前,眼中满是浓重的情。欲。
一手抓上她胸前的丰盈,他在掌中狠狠的揉捻逗弄着。绾苓的胸前满是粗砺的触感与疼痛,她奋力的挣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触碰。
男人的手缓缓探上她的腰身,随即将她的单裤狠力的撕扯了开来,将她的双腿分开至最大弧度,他再次用两根粗布条将她的脚腕分别捆绑在了床栏上。
看着身下女子白皙的身子,他迅速的褪掉了自己的衣裤,跪在了她的双腿间。
男人那充满***的窥探眼神和丑恶的嘴脸,让绾苓不断的疯狂摇着头,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她眼眸中血红一片,满是惊惧和绝望的光芒。山贼头目看着她竭力挣扎的模样,残忍的一笑,随即将她的腰臀托起,狠力的进入了她的身子。
瞬间,绾苓的眸中便呈现出了一片灰暗之色。此刻,除了死,她已失了任何想法。
“居然还是个开过苞的,不过就凭这姿色,也不枉。”山贼头目看着身下不再挣扎的女子,咧嘴一笑,开始狠狠的撞击着她。
绾苓眼神麻木的望着床顶,任那个丑陋肥胖的男人摇晃着床榻,她竟是连泪也似乎都干涸了。
待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心满意足的抽身而退后,房间中又进来了三名山贼。
见女子被捆绑在床榻上犹如木偶般,其中一名山贼将捆绑着她手脚的粗布条解了开来。
看着这一具白皙的身子,三人立刻上下其手的对她又摸又捏。见女子不哭不闹,也不吭声,其中一名山贼将她的身子背转了过去,而后拉低单裤,挺。身进入了她。
房间内,充满了情。欲与靡乱的气息。绾苓就这样被三个男人任意摆做不同的姿势肆意侵犯着。
下腹忽的传来一阵剧痛,她原本已痛到麻木的身子,再次有了知觉。小手紧握成拳,她狠狠的咬了咬牙。
片刻后,便有湿热从她腿间缓缓淌下,其中一名山贼看到了她腿间流出的鲜红后,忙抽离了她的身子,咒骂道:“真他。妈晦气,犯冲。”
顷刻间,原本兴趣高涨的三名山贼,瞬间对她失了兴致,一道退出了房间。
待房间内寂静无声后,绾苓缓缓张开了眼眸,小手轻轻抚上疼痛不已肚腹,她想起了连曦。
我们的孩子没了。
此刻,你却和那个女子在一起……
*******
“连曦。”竹烟轻轻唤身旁的男人。
男人稍稍缓过神,目光转向了身旁的女子,关切的开口道:“我们一路上走的比较急,你身体是否吃的消。”
不觉想起临行前那晚,他在绾苓的房中过夜。甚为难得的是,他们两个竟破天荒的躺在床榻上说话。可她说的,尽是些古怪的话语。
她说了很多她小时候的故事,甚至还问自己,是否喜欢小孩。
孩子,他从未想过。若不是那个人,他甚至想过终身都不娶。
娶她,只不过是一时之气。
然而这一切,又何曾撼动过眼前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子分毫。心中的愤怒和怨恨肆意滋长,泛滥成灾。
于是他将自己的不甘与愤恨全数发泄在绾苓身上。
那日在逸清苑的相见,他终是没能抵过眼前这个女子的请求。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不曾拒绝过这女子。
天尚未亮,身边的绾苓还在熟睡,他便径自穿衣起身,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开了。
身旁的女子一身男儿装束,将手中已烤好的鱼递至了他面前,“虽说略有不佳,不过六王爷还请将就一下,这野外,条件有限。”
二人为了能尽快到达云瑶府,挑选了距离最近的一条路而行。
“谢谢,一路上若不是你的保护,我怕是很难只身一人到达云瑶府。”竹烟轻柔一笑,目光落向了他。
连曦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烤鱼,咬了一口,“那把你的那份也给我,做你的保镖,可是体力活。”
听得他的话语,竹烟微微一楞,随即将烤好的鱼全数放在了他面前,“你吃,你吃!小心刺到自己。”
她起身,行至了火堆的另一面坐了下来,将剩下的鱼穿在了木棍上架烤着。
伸手往火堆中添了些枯枝,火与方才相比,更加的旺盛了些许。火光中,偶尔发出的一两声噼啪声正应和着烤鱼发出的嗞嗞声。
连曦眸光朝前一探,看向了那个正在专注着手中烤鱼的女子。
七弟,一直都能将一切都算计掌控与自己手中。向来都是睿智冷静,狠绝果敢。
部族的细作,泛滥的私盐,还有那个女子,苏清浅。一切都指向了同一个地方,云瑶府。
为了那女子,你不得不去。而我,便要带着竹烟去,我要让她亲眼看到,你是如何败的。
看了眼树叶中包裹着烤好的鱼,连曦起身,行至了竹烟身旁,淡淡道:“我去弄点水来。”
竹烟看着手中的烤鱼,点头应声,“好。”
待男人走出几步后,她下意识的环顾了一番四周,“快点回来。”
连曦轻轻一笑,“嗯。”目光落向前方的溪流,他加快了步履。
*******
花榕府。
夜色渐浓,两辆马车正停在一间宽大的别院内。
柳璃坐与厢房的床榻上,小手轻抚着颈间轻垂而下的链坠。
方才在她在院中散步时,从厢房中走出来了一个人。因为自己身处与树荫和院落的拐角处,此人并未发现她的存在。
目光落向那抹身影,她刚想朝他行去,却猛然间发现高墙上跃下了一个黑影。来人一落地,便恭敬的跪在了他面前,开口道:“主子,惜贵妃娘娘已私自离宫,朝云瑶府而去。”
惜贵妃娘娘,应是皇帝的女人。
而那个黑影,叫他主子。
门口忽的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念想,柳璃忙回过神,起身行至门口,拉开了雕花木门。
关陌妍立在门口,朝她轻轻一笑,“连续两日,我都见你夜里睡眠不甚安稳。容易从梦中惊醒,这是能助眠的熏香,效果甚好。”她扬了扬手中精致的小木盒。
“多谢关姐姐挂心,快请进。”柳璃点了点头,将她拉进了房内。
“你且去软榻上躺着吧,我来点这个熏香。”关陌妍径自行至了香炉旁,将炉盖揭了开来。
打开小木盒,她轻轻抓了些许香料,撒在了香炉中。
片刻后,香炉中便飘散出了一抹清馥入骨的香气,柳璃轻轻的嗅了嗅,只觉身心似褪却了疲累与烦忧般,瞬间轻松惬意了不少。
“你先独自感受下这个薰香的功效,我便不叨扰你了。”关陌妍笑了笑,径自行至了门口,拉开雕花木门退了出去。
柳璃点了点头,随即轻阖上眼眸,静静的任这香气在房间内四溢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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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纠缠一生()
良久,雕花木门教人缓缓的推了开来,一袭玄色衣袍的男子迈着轻雅的步履踏了进来。舒虺璩丣
厢房内,安静至极。空气中残留着浅淡的清幽凝心之气。软榻上,正乖巧的躺着一名女子,发丝已全数倾散了开来,一缕一缕的轻垂而下。
她身上盖着薄薄的锦毯,容颜沉静而安宁。而地上的绣鞋,则是交叠而卧。
相较于床榻上,她似乎更爱在软榻上安眠。
秋夜微凉,已透出淡淡的萧瑟之气。连澈皱了皱,大掌握上了女子放在锦毯外的小手,裹于了掌心嫜。
不知不觉在锦毯外放了许久,她的小手一片冷凉。伸手轻轻的将女子拦腰抱起,连澈将她安放在了床榻上,随即拉来被衾,盖在了她身上,将她的小手收入了被中。
女子依旧沉沉的睡着,并未有丝毫的惊醒。
连澈缓缓在床榻旁坐下,静静的凝着女子安然的睡颜散。
待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后,天色已晚,可他仍旧毫无睡意。已记不清是从何时开始,他总会不由自主的想她,想见到她,想和她呆在一起。
即便是和竹烟在一起的那真正的八年中,他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他曾以为,与竹烟多年的相濡以沫便是爱情。
原来,不过是以为。
之前在客栈,她逃离的那夜。当暗卫来禀报时,他正在给温玉和成泰布置计划安排。
他并未吩咐暗卫什么,而是立刻丢下手中的事,亲自追了出去。
第一次,他打破了自己一向沉稳淡薄的心性,这般不冷静。
当他在雨中抱着她冰凉虚脱的身体时,那没有温度的触碰,让他慌乱的想到
了她死去的那一夜。
第一次,他心中有了如此强烈的愿望。怨也好,恨也罢,就让他们纠缠一生一世,哪怕是百年之后,也要合葬在一起。
她之前的死极为蹊跷,他曾暗中调查过,知道了有一种名为天心丹的药,此药可在她身上的毒全力爆发时,阻断经脉的流通,使人在三日内陷入假死状态。
如若这样的话,那么她必定是在毒发之前,便服下了这枚丹药。那么,喂她服下丹药的人,与将她换走的人,是否为同一人?
此人和颜铭,又是什么关系?
而之前在她房中寻到的名册里,赫然有谷云天的名字。这整件事中,他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在后面的调查中发现,竟有人将他的身世背景抹了去,此人就像凭空出现般,崛起的速度异常快。
看着床榻上熟睡的女子,他心中忽的生了一丝不悦。她竟然一丝警觉性都没有,大掌轻轻抚至她的衣襟处,他指尖轻轻一挑,探了进去。
颈链还在。
连澈轻轻的笑了笑,心情顿时愉悦了不少。伸手替她重新盖好被衾,他用手将她的被角拢好。
这段时日以来,自己强行将她留在身边,她难得有如此安心的睡眠,他不想加以打扰。
连澈起身,径自朝门口行去。
他还有一些事需要了结,待一切结束之后,他想带她早些回去。
安静的躺在床榻上熟睡的柳璃,似乎进入了梦境。
在梦中,她生活在与现在所处的环境截然不同的世界里。平凡的样貌,从小便失去双亲,在外婆离世后与不甚待见自己的舅舅一家生活在一起。
人间冷暖,锻造出她异与常人的隐忍与独立。
哭泣,也从来只是一个人,因为那里,没有人会去在意她的软弱与心伤,她只能慢慢的选择坚强。
她依靠自己的努力和意志,学会了在那个世界里寻到一份属于自己的位置。有了可以说悄悄话的闺蜜,且如愿以偿的成为了一名舞蹈演员。尽管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当做知名舞者的替身出场,但她的舞技仍是得到了很高的赞誉。
她就像所有生活中的平凡女子一样,因追求自己的事业,放弃了太多业余生活。
但仍要每天应付着朋友们的关心与各类介绍的相亲。
在她心中,这样的生活似乎便是自己一直向往的,随心而活,凭自己的喜好去决定自己的人生。
也许在以后的岁月中,她会有属于自己的家。有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和一个可爱的孩子。
*******
翌日。
伴着房内淡淡的幽凝香气,柳璃竟是一夜好眠到天亮。
此时,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的映至她身上,带着轻暖的耀眼。
轻轻将微屈的腿伸直,柳璃光裸的小脚正触及身下柔滑的锦缎床褥,稍稍将腿脚一绷,待再次放松后,她缓缓的坐了起身。
见床榻上的女子醒来,静候在一旁的芙映几步上前,“姑娘醒了?我来替你梳洗一番吧。”
柳璃眨了眨略显惺忪的眼,定下神来,却是微微一惊,“你也来了花榕府?”
“主子吩咐我伺候姑娘。”芙映笑了笑,淡淡应声。
“如今是什么时辰了。”柳璃转过小脸,目光落向了窗外明媚的暖阳。
芙映轻声道:“晌午已过。”
柳璃收了目光,诧异的喃喃道:“我竟睡了如此久,为何没唤醒我?”
“一路上奔波劳顿,姑娘自是歇息不好。如今你难得睡的安稳,主子便吩咐让姑娘睡到自然醒来。”
柳璃点了点头,未再开口说什么,只是挪至了床榻旁,在芙映的伺候下穿好了衣裳,套上了绣鞋。
洗漱一番后,她坐在圆桌前,将备好的午膳吃下了。
由于昨日睡的甚好,柳璃只觉心情也跟着舒畅了不少。坐于铜镜前,她吩咐芙映今日将她稍稍打扮打扮。
一番梳妆过后,芙映看着镜中的女子,展眉一笑,“那关姑娘固然是倾城之色,但姑娘你生来底子就好,平日里总是素颜清淡。可如今这么稍加一番修饰,完全不逊色与关姑娘。”
柳璃打量着镜中自己容颜无双的模样,心情似乎更加愉悦了几分。
门口忽的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芙映忙快步行至了门口,伸手将雕花木门拉了开来。
池宋几步跨了进来,一眼便瞧见了坐于铜镜前的柳璃,看着她今日的模样,他微微一笑,“姑娘今日有些不一样。”
柳璃从铜镜前站了起身,行至了他身前,略显莫名的开口道:“哪里不一样?”“姑娘心情好,气色自然是更着变好了。”池宋笑着应声。
“我家主子在书房中等姑娘。”
柳璃微微颔首,“好,我准备准备便过去。”
池宋会意,随即转身,径自出了厢房。
片刻后,柳璃踏出了厢房,行在了朝书房而去的长廊上。迈着悠然的步履,她行至拐角处时,正遇上了关陌妍。
“关姐姐,你这是要去哪?”她娇俏的一笑,主动唤了那女子。
关陌妍顿住脚步,瞥了眼她,轻轻的笑了笑,“之前瑾公子托我打听些事,如今有些眉目了,我正要去告诉他。”
听得她的言语,柳璃心中不禁微微蕴了丝疑惑。莫非与花榕的私盐之事有关?
将这疑惑隐去,她唇角一扬,“关姐姐昨日带来的熏香甚为有用,我昨夜睡的异常安稳。”
“若持续使用,效果会更佳。”
二人一道在长廊上行了片刻,便到了书房的门口。关陌妍率先推开雕花木门,走了进去。
目光朝内,只见连澈与成泰正坐于书案前下着围棋。
温玉在一旁看好戏的神情,成泰则是一脸愁容,面对连澈的步步进攻,一副无法招架的模样。
随着连澈的最后一个子落下,局面锁定于他完胜。温玉瞥了眼成泰,打趣道:“平日便叫你多下下棋,若有练习,也不至于一上场便败下阵来。”
成泰立刻狡辩道:“不是我的棋艺差,而是主子的棋艺太精,实难招架。”他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