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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离开了乐笑笑家,当车子开出了乐笑笑家之后,任天突然说道:“能不能麻烦你停下车?”
“长官,你还要回市长家吗?”
“不是,我想下车走走。”任天淡淡的说道:“因为我感觉现在浑身都是力量,不发泄出来,憋得难受。”
“不行啊,局长说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外面乱走。”
“这里连人影都没有一个,让我下车走走有什么关系?”
“可是……”
“不准可是,这是我的命令。”
开车的那名警员无可奈何,只能慢慢将车子停了下来。任天一推车门,来到外面,他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只觉得世界如此美好,感谢笑笑为自己注入了无穷的力量。
任天却不知道,此时正有一双目光一直注视着他……
与此同时,伊甸城外,欧文带着女儿在两名警员的保护下,等待着车子来接他们前往机场。他和女儿在理查的安排下,准备离开伊甸城,先到莫斯科去躲避一阵子。
前方远远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一辆黑色的轿车向他们这边开了过来。
“来了。”一名负责保护的警员说道:“那辆车就是来接我们前往机场的。”
欧文没有说话,低下头看看坐在轮椅上的女儿,并给了她一个微笑,意思好像在说,我们就快安全了。
黑色轿车越开越近,就快来到几个人面前时,这车子却不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一踩油门加速行驶了过来。
不对劲!欧文越来越怀疑,这车子好像不是来接他们的,怎么朝着自己这边撞了过来。
两名护卫的警员也发现了问题,赶紧掏出枪,对着那辆车开始射击。
那辆车没有半点犹豫,只是恶狠狠的朝着欧文撞了过来。
欧文完全可以躲开那辆车,但是他要是躲开了,女儿该怎么办?
就在车子即将撞上欧文和女儿的一刹那,欧文把手中的轮椅用力向前狠狠一推……
欧文的女儿坐在轮椅上,一下子被父亲推出了很远的距离,但是却听见身后一阵剧烈的碰撞声,女儿回过头时顿时被吓呆了:“爸爸,你怎么了?你快起来啊。”
在伊甸城的安全屋内,康斯坦丁和杨骅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打发时间。
他们根本不知道,原本守在他们屋子外面的几名警员,现在不知为什么一个都不在了。
“哈哈哈哈。”杨骅被电视逗得哈哈大笑,但是当他扭头看向一边的康斯坦丁时,只能慢慢收回了笑声。
康斯坦丁面色凝重,一脸苦闷:“不行,我要出去走走,再坐下去,我非憋死不可。”
“可是局长有命令,不让我们出去。”杨骅赶紧拦着。
“凭什么任天可以出去,我们就不行?”
“他是组长,他有特殊的任务吧。”
“特殊个屁,这小子一定是溜出去玩了。”康斯坦丁急躁的恨不得用拳头把墙壁敲出一个洞来。
“嘭”的一声,安全屋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三个人端着三挺机枪闯进屋子,不顾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狂扫,一时间屋子里被扫得一片狼藉……
任天双手插着口袋慢慢的走着,身后派来保护他的那名警员,只能开着车一点点跟在后面。
突然那名警员开始慌张,把头探出车窗喊道:“长官快上车,前面有人过来了。”
任天抬头向前方望去,只见一个男子戴着帽子墨镜,穿着一件风衣,衣领高高竖起,挡住了下巴,看上去确实十分可疑。
来就来吧,谁怕谁?任天对自己暗暗说道,我现在怕了你,以后还怎么领导团队对付黑手党?
任天没有上车,反而迈着大步朝着那个人迎了过去。
风衣男越走越近,很快就到了任天面前,他的眼睛被墨镜遮挡着,看不见他是否在看任天。
任天打起了十分的小心,只要那个风衣男敢有所动静,立刻就将他给打趴下。
突然风衣男慢慢把手伸进了怀里,他的脚步也越来越慢。
真是黑手党的人?任天盯着男子的那只手,猜测着拿出来时,手上会不会多了一把枪。
“你是任天吧。”那名男子停下了脚步,怀里的那只手也开始往外拿:“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男子的手取了出来,手里拿的却不是手枪,而是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
原来是虚惊一场。任天嘲笑自己的何必如此多疑,黑手党怎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向自己动手?
任天接过那支笔,在本子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名风衣男连声感谢,接过本子后,兴高采烈的转身离开。
任天望着风衣男远去的身影,感慨自己现在的人气如此高,走在路上都有人找自己要签名了,再这样下去自己跟明星还有什么区别。
任天转过身子,兴奋的迈开大步朝前方走去,他不由得张开了手臂,享受着周围的一切……
突然,一声刺耳的枪声打破了一切的美好。任天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击打了一拳,打得他连连倒退了好几步。
任天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开始慢慢晕开了一片血迹……
天在旋、地在转,任天摇摇晃晃的想站稳身体,却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最后只觉得身子变得好累,就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转眼间,这个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第一卷完结)
第一章 回不去()
暮界,包括两块大陆。
第一块大陆形状好似人的眼睛,并在眼角处有一串岛屿,酷似流下的泪水,故被称为“泪眼大陆”。
第二块大陆被称为“月升大陆”,面积相当于“泪眼大陆”的四倍大小,其中大大小小的国家更是多达五十七个。
在泪眼大陆之上,总共由十三个国家组成。其中一个角国,是这块大陆上相对贫穷且落后的国家之一。
在角国的西部,有一座高山名为“锁秋山”。
这座大山也是角国的第一高峰,山势险峻、壁立千仞,道路极为难行。但是在这一日,锁秋山的陡峭山道之上,却出现了两个身影。
这两个人正是到角国拜访师伯“饕餮老人”的任天和云月儿。而这座锁秋山,正是他们师伯所居住的地方。
经过一个月的跋涉,终于眼看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云月儿兴致高昂,一个人骑着马遥遥领先走在前方。
身后的任天却显得有些意兴阑珊,骑在马背上,也不催促,任由马匹缓缓前行。
“任天,你怎么老是无精打采的?”前面云月儿回头一看,任天又落下一大段距离,不由得嗔怪:“你在曦界的事情就不要去担心,我们马上就快见到师伯了。”
见到师伯又怎样?他是乔跃的师伯,又不是我的。任天心里嘀咕起来,自从三天前,自己在曦界从乐笑笑家出来之后,听见一声枪响,然后发现自己的身上流出了大量的鲜血,并就此昏迷了过去。
可是从那之后,一件古怪的事情发生了,自己再也回不去曦界了。以前每次只要晚上入睡之后,自己就可以自由来回在曦界和暮界穿越,可是这一次自己昏迷后来到暮界,三天以来无论晚上睡得多深多沉,就是再也无法回到曦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在曦界被那一枪打死了?但是如果自己死了,那么暮界这乔跃的身体也会随之逝去,现在这具躯体明明好好的,证明自己在曦界并没有死。
难道自己已经不再是醒世者了?再也没有穿越的能力了吗?那也不该让我的魂魄困在暮界乔跃的身体里,我明明是曦界的任天嘛。
任天心烦意乱,这三天以来把脑袋都快想大了,却依然不明所以。
“任天,你快点跟上来啊。”云月儿又在大声催促:“这天都快暗下来了,我们最好能在天黑前赶到师伯居住的‘霞蔚宫’。”
赶到又怎样?任天完全没心思,就算立刻能把乔跃的魂魄找回来又如何,等乔跃的魂魄返回这个身体,那我的魂魄又会怎样?总不能一个身体里住着两个人的魂魄吧,那不成了精神分裂?
云月儿一看无论自己如何催促,身后的任天完全没有反应,就好像聋子一样,不由得火冒三丈,张口就想痛骂任天一顿。
哪知此时一阵山风吹来,风声之中却隐隐含有人的呼喊之声。
云月儿一愣,再一侧耳倾听,果然没错,前方似乎有人在大声呼喊:“救命!”
“任天快过来,前方有人在呼救。”云月儿拼命向任天招手。
任天却只当云月儿想出来的诡计,要欺骗自己快点赶路,所以并不吃这一套,依旧低头慢行。
但是没走两步,任天也猛地把头抬了起来,因为就连他也听见了呼救的声音。
任天一催马匹,快速跑得云月儿的身边:“月儿,我也听见了,这呼救声好像是从前方传来的。”
云月儿点点头:“我们快点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呼救。”
两个人骑着马,循着声音快速跑了过去,一路上就听见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似乎已经到了跟前,但是放眼望去却不见一个人。
“救命啊,快点救我,再没人,我小命保不住了。”声音响亮清脆,无法分辨男女,听上去好像是一个孩子在呼救。
任天和云月儿跳下马,顺着声音一点点往前走,终于发现在一旁的山崖之下,有一颗横生出来的老藤,而在老藤之上挂着一个孩子,喊救命的正是这个孩子。
“月儿,这个孩子挂在悬崖下面,看上去如此危险,我们一定要赶快把他救上来。”
云月儿皱着眉头:“这株藤木在悬崖下方十几米的地方,我们该怎么去救那孩子。”
“包在我身上。”任天拍拍胸脯:“别忘了,我可是一代大侠乔跃附体。”
“什么一代大侠乔跃附体?我看你是傻小子任天附了乔跃的身体才对。”云月儿瞪了任天一眼:“别废话了,还不赶紧救人。”
任天不敢再耽误时间,一纵身就顺着悬崖峭壁,异常敏捷的爬了下去,就好像一个猿猴一样灵健。
不一会任天爬到老藤旁边,他扭头一看,在老藤之上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孩子正紧紧抱着藤条,全身不住颤抖,也不知摔下来有多久了。
“别怕,我这就把你救上去。”任天安慰着孩子,身子慢慢攀上藤条。
“来,我背你上去。”任天俯下身子,想让孩子爬到自己的背上。
哪知这孩子毕竟年纪还小,再加上身处万丈悬崖之上,早就吓了浑身虚脱,根本无力爬到任天的背上。
好在任天仗着乔跃的身躯有绝世武功傍身,干脆伸出一只手,把孩子夹在腋下,仅用一只手和两只脚来攀岩。
就算如此,对于任天来说也毫不费力,只见他手脚齐用,攀崖如履平地,不一会就返回到了平地之上。
任天把怀中的孩子轻轻放在地上,却见那孩子依旧惊魂未定、瑟瑟发抖。
云月儿弯下身子,蹲在那孩子身边,发现这名男孩面红齿白、眉清目秀,长得倒也十分讨人喜欢:“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倪……劳宫。”小孩子看着云月儿报以微笑:“姐姐,你就叫我劳宫好了。”
“劳宫?这名字倒也古怪。”云月儿默念了两遍:“劳宫啊,你怎么会掉到山崖之下的?你家住在哪?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去?”
“我今天出门砍柴,哪知走到半路却突然遇到一只猛虎,我为了躲避猛虎却不小心掉下了山崖。”孩子好像从惊恐中慢慢恢复过来,口齿也清楚了不少:“我家就住在山顶上,麻烦姐姐送我回去。”
“好的,劳宫。姐姐和哥哥,立刻送你回家。”云月儿站起身子,就要把这孩子扶起来。
哪知小孩刚要站起,却一下子又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小腿喊痛。
任天卷起了孩子的裤管,却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伤口,甚至连划破的口子都没一条。
任天奇怪的问道:“劳宫啊,看你的小腿好像没受伤啊。”
这孩子眨眨眼睛:“我的这个名字只能让姐姐来叫,你要称呼我,就喊我的小名‘叶叶’吧。”
“这是为什么?”任天不由得好奇:“为什么姐姐能喊你的名字,我就不行?”
“反正不行就是不行。”孩子一下子张红了脸:“哥哥只能喊我的小名。”
任天越想越奇怪,只见这孩子虽然满脸的惊恐,但是嘴角微微上扬,而他的眼神却又透出一股狡黠的神情。
云月儿却在一旁心疼的说道:“好好好,劳宫,先管不了,姐姐先送你回家。”
孩子装的一脸痛苦,好像要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稳的样子:“姐姐,我的腿可能骨折了,怎么办?”
“叶叶来吧,骑到哥哥的马上来吧。”任天想把这孩子抱到马上。
“不要,我要跟姐姐骑一匹马。”孩子坐在地上摇晃着身子,甩掉了任天伸过来的手。
“好吧,好吧。”云月儿在一旁说道:“劳宫,来跟姐姐骑一匹马吧。”
孩子被云月儿一抱,放到了马上,然后两人共乘一匹马往前走去。
任天也骑上马赶到两人身边,三个人一块并驾齐驱。
小孩子上了马,坐在云月儿的身后,两只小手抱着她的细腰:“姐姐,你的腰好细好软啊。”
云月儿被说的脸上一红:“劳宫,两只手放在姐姐腰上别乱动,小心从马上掉下去。”
“没事的。这种颠簸怎么可能把我甩下去。”孩子坐在马上神采飞扬,两只小手却从云月儿的腰上慢慢往上游走。
任天在一旁越看越不对,这孩子的手怎么这么不老实,看样子好像要吃云月儿的豆腐。
“叶叶,你干嘛呢?你的手为什么不老实放在姐姐腰上。”任天忍不住问道。
“好孙子,爷爷做什么事,还用得着你来管吗?”孩子向任天做了一个鬼脸,两只手猛地袭向云月儿胸部。
云月儿大叫一声:“劳宫,你在干什么?”
“你都叫我老公了,老公摸摸老婆的胸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孩子用力的捏了两下,一脸陶醉的样子。
任天呼的一下,就从自己的马背上跳到云月儿的马上,一下子就把那孩子从马上揪了下来。
“小色鬼,我们好心好意救了你,还送你回家,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任天勃然大怒,把那孩子往地上一丢。
那孩子往地上一坐,突然捂脸大哭:“你欺负人,你以大欺小,这么大个人欺负我一个小孩子。”
任天一下子没辙了,是啊,自己跟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较什么真?
突然从前方传来一个声音:“果果,你怎么才回来?干嘛坐在地上哭啊?”
那孩子骨碌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指着任天说道:“爹,这个人欺负我,他无端端的打果果,还说要把果果丢到悬崖下面。”
第二章 霞蔚宫()
任天一听身边这小屁孩居然恶人先告状,说自己欺负他,不由得一阵大窘:“小孩别乱说,我什么时候打你过了?之前要不是我把你从悬崖下救上来,现在你只怕小命也不保。”
之前的男人来的很快,一下子就到了任天面前,但他只听见了任天说得后半句话,顿时面色一沉:“什么‘小命也不保’?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吓唬一个孩子?”
在男子的身后还有两个人,他们的速度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