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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跃实在受不了了,明明有条便捷的道路,这喇叭一开始怎么不说,啰里吧嗦一大堆废话。不知道的人,估计还以为这喇叭跟黄清山上的人是一伙的,故意耽搁自己的时间,不让自己去抓紧救人。
乔跃快步往前,没几下就把喇叭甩的不见人影。可是人虽然看不见,喇叭的大嗓门还听得一清二楚:“乔大人,你慢点走,等等我。让小人领你去吧,你一个人不认得路,万一有个好歹的,我没法跟县太老爷交待,县太老爷虽然是我娘舅,但是把你弄丢了,我就没脸回去见我娘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乔跃无心再听喇叭噼里啪啦的吹,快步来到县城,又马不停蹄来到北门。
乔跃一到北门,就看见几个守城门的士兵鼻青脸肿、呲牙咧嘴的。
乔跃问道:“刚才是不是一伙人,还带着罗捕头从这出去了。”
几个士兵不认识乔跃,但是看他的样子像是有来头的人,不敢得罪:“是啊,黄清山的一帮臭贼,抓了罗捕头。我们几个上去要救人,却被他们打成这样。”
乔跃不再多问,快步追了出去,希望能在这伙人赶到黄清山之前截住他们。
没多久,乔跃就来到了喇叭说的那座桥。过了桥之后,乔跃越加着急,脚下的步伐更加迅速。
可是一路之上,根本没有发现铜锣和那伙贼人,眼看着自己已经来到了黄清山下。
乔跃停下了脚步,望着面前一条崎岖的山路蜿蜒而上,看来今天自己要独闯黄清山了。
正在乔跃思虑之际,一声呼哨,呼啦啦跳出了七、八个人。这些人身穿着兽皮,胸前挂着兽牙兽骨,手里拿着一些刀枪之类的兵器。
领头的一个人,皮肤很黑,人又瘦,看着像一根柴火:“好啊,你小子终于送上门来了。昨天半夜,从我们山寨里将我们的镇寨之宝给偷走,赶紧交出来,然后上山向我们大王赔罪,要不然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乔跃莫名其妙,知道多解释也没用,干脆问道:“县城的罗捕快,是不是被你们抓来了。”
“什么罗捕快?见都没见过,你小子别想故意打岔,快点把镇寨之宝给我交出来。”
乔跃看着这名山贼的表情,看不出他在说假话,心中万分奇怪,明明那伙山贼把铜锣抓来这里,怎么他们却说没见到呢。
“麻烦问一下,这里有几座黄清山?”乔跃问道。
“小子装傻是不是,黄清山就一座,现在好端端的就在你眼前。”
乔跃琢磨着,既然对上号了,也许绑走铜锣的那伙山贼从另一条道路上的山,看来今天自己只能大打出手,只身独闯黄清山。
第八章 大战黄清山()
乔跃不再多说,朝着山路就迈步走了过去。
领头的山贼,面露惊诧:“小子,当我刚才说的话是放屁吗?还是你小子听不懂人话?”
乔跃低声说道:“知趣的就别拦路。”
领头的山贼被乔跃的气势震到了,但是他看看其他手下,正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心想今天自己不能丢脸,好不容易才当上一个小头目,这帮人都等着看自己丢人现眼呢。不行,今天非露两手,显摆一下我的能耐。
想到这,这名山贼拿起刀朝着乔跃就砍了下来,哪知刀才挥下,就发现自己手中的刀没了。
山贼正想找刀在哪里,就觉得身子被一股强大的力道一推,突然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这山贼躺在地上,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眼睛忍不住就闭了起来。当他闭上眼的瞬间,就看见其他几名山贼,一下子全部倒在了自己面前。
乔跃无心出手要人性命,这几个小山贼原本都应该是穷苦人家出身,否则好端端的谁愿意干这种占山为王的勾当。
乔跃“啪啪”几下,将这七、八人打翻在地,然后一下跃上山路,往上走去。
哪知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嗖”的一声,乔跃抬头一看,只见一支哨箭窜上了天空,声音响彻云霄。
乔跃心想,看来刚才被自己打倒的几个人中,还有意识清醒的,放出一支哨箭给山上的同伙报信。
乔跃不理会身后之事,只想快点到达山顶,及早救出铜锣。
看来哨箭起了作用,一路之上不停有山贼蹦出来,拦住乔跃去路。
乔跃对付这些小毛贼完全都是一个流程,先问有没有看见铜锣,没遇见,好,开打,一招打晕,继续上山。
整条山路弯弯绕绕,所幸并没有什么岔路。
乔跃沿路而上,又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赶了多少路,也不知打晕了多少拦路的山贼,终于即将到达山顶。
乔跃一看前面没路了,一道木桩垒成的大门立在眼前,门楼上面站着一排山贼,一个个弯弓搭箭对着自己。
几个山贼中有一个长相秀气的青年男子,一身青衣打扮,斯斯文文的站在大门之上,看上去不像山贼,倒像城里读书的秀才。
男子一拱手说道:“在下名叫汤泛,是这个山寨的三头目,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乔跃停下脚步答道:“在下乔跃,有事登山拜访。”
汤泛笑道:“请问这位姓乔的朋友,与我们山寨可有什么怨结?”
“在下今日初次到访,岂有怨结可言。”乔跃礼貌的答道。
“既然无冤无仇,为何乔兄弟昨晚盗走了我们的镇寨之宝?”
“昨天我才初到此地,晚上就住在山下县城的客栈之中,整晚并无离开客栈,怎么会有机会到访此地?”
汤泛微微一笑:“乔兄弟所言是否属实?”
“千真万确。”乔跃反问道:“但是我有一个疑问,我在县城里有一名姓罗的捕快朋友,今早被你们几名手下,抓捕回了山寨,阁下能否告知我,我的那位朋友现在可安全?”
汤泛一愣,脸上一片犹疑,他扭头对自己身边的一名山贼低声交代了几句,就见这名山贼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汤泛笑道:“据我所知,今日山寨里并无安排人员前往山下县城,更不会有人抓了乔兄弟的朋友,你会不会是弄错了?”
乔跃这下真的奇怪了,一路上来所遇到的所有山贼都跟自己说,没有遇到铜锣。眼前这人显然在山贼之中颇有地位,他也没有必要欺骗自己。那么铜锣却又到底被什么人抓走了呢?
正在乔跃思虑之际,汤泛先前派走的手下,又领着一个人回来了。
后来的那个人一跑到门楼之上,看见乔跃就用手指着他大喊:“没错,就是他!汤寨主,就是此人昨夜盗走了我们的镇寨之宝。”
汤泛小声询问:“阿生,你确定没有认错,会不会昨晚黑灯瞎火的,你没看清楚?”
那个叫阿生的山贼一跺脚:“汤寨主,我阿生的功夫是不咋地,但是眼力劲在寨子里可是数一数二的。而且昨晚此人拿走宝物,并未马上逃走,还故意当着我的面,朝我微笑。这样我如果还会认错,甘愿亲手挖出我自己的双眼。”
汤泛扭过头朝乔跃问道:“乔兄弟,刚才你亲口说没有来过我们的寨子,可是我的手下却在昨晚亲眼瞧见了你的到来,请问乔兄弟这你该作何解释?”
“我只知道,昨晚我没来过。”乔跃不喜欢这种被人审问的感觉:“其它我无法解释。”
汤泛微微冷笑:“乔兄弟,我一心把你当朋友,可是朋友间不该如此,一句无法解释……恐怕难以交代吧。”
乔跃说道:“你既然不信我的话,又何必谈什么朋友。另外我先前说的,我的一个姓罗的朋友,被你们的人抓来此处,只怕此事,你也未必对我坦诚相待。”
汤泛哈哈一笑:“既然如此,我们彼此都不信任,看来这朋友是没得做了。”
汤泛说完突然一抬手,身边一排山贼顿时将手中拉紧的弓弦松开,一时间十几支箭朝着乔跃就射了过来。
乔跃早有心理准备,脚尖一点地,整个人跃了起来,身子往前一纵,已经来到木门之下。
门楼上的山贼,取出了第二支箭搭在弓弦上,低头一看,乔跃人已经没了。
汤泛大喊道:“人呢?谁看见那小子上哪去了?”一众山贼纷纷摇头,表示没有看到。
汤泛正弯着腰,低头朝门楼下张望着,就听见身后一个声音说道:“别找了,在这呢。”
汤泛反应也算极为迅速,伸手就去拔自己腰间的宝剑,结果手一摸,自己腰上居然是空的。
“我说,你的剑在这呢。”乔跃将汤泛的宝剑连着剑鞘,轻飘飘的搭在汤泛的肩头。
汤泛心想,他这一招要是拔出宝剑,往我脖子上一抹,我的小命估计已经休矣。
汤泛伸手去夺剑,乔跃并未跟他争抢,顺顺快快的就把剑还给了他。
汤泛一见自己的宝剑又回来了,立刻想要拔出剑来还击。
哪知剑才刚拔出,乔跃说了一句:“再借我用一用。”手腕一翻,汤泛的剑一下子又到了乔跃手中。
乔跃笑呵呵的说道:“我再还给你。”说完伸手把剑递给汤泛。
这下汤泛不肯接了,他知道自己的本事跟乔跃实在差的太远。
汤泛看着四周手下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顿时觉得颜面扫地。他不禁想到,姓乔的这可是你逼我的,我本不打算取你性命,现在看来我要破禁杀人了。
第九章 怪鱼()
汤泛原本只是一名普通的秀才,一心只读圣贤书,想考取个功名,从此安身立业。
哪知苦读多年,上京赶考,不但没能金榜题名,等回家后却发现家中老婆都改嫁了。
汤泛心灰意冷,一时想不开,就来到家附近的一条小河边,跳入河中寻死。
没想到就在他半死不活之际,河中却游来了一条闪着金光的怪鱼,一下子从他嘴里钻了进去。
汤泛也不知怎的,当他清醒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岸上。但是经过之前的痛苦,汤泛此时就再也无心寻死。
哪知回家之后,汤泛发觉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变化,身上背上开始长出了鱼鳞,脖子上面长出了鱼鳃,在水中可以自由呼吸,而且变得力大无穷。
汤泛想起了自己在河中意识不清时,好像有一条鱼游进了自己嘴里,并被自己吞了下去。难道现在身上的变化与此有关。
汤泛翻遍了书籍,想要查找关于这种怪鱼的记载,可是却毫无所获。
直到一天月圆之夜,汤泛觉得身体里狂性大发,一心就想要到河边。当他跳进河里后,一瞬间彻底变成了一条长着利齿的大鱼。
汤泛沿河而上,发现一群孩子正在河边嬉戏,也不知怎的,汤泛变成的怪鱼从头上伸出了一根触角,闪闪发光,吸引着孩子走进了河中。
汤泛此时彻底失去人性,只当自己是一条食人鱼……
当他第二天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河岸上,而在身旁的草地上,则是一大片血迹和几件被撕烂的衣服。
汤泛慌慌张张回到自己的家中,不久就听说,河上游的村庄里,有两个孩子被一条怪鱼给吃了。
从此汤泛远离家乡,四处躲藏,直到一次机缘巧合,遇到了一名得道高僧。
高僧传授给汤泛一套咒语,每日晨曦默念此咒,就可以压制自己身体里那条怪鱼的兽性。
最后高僧却又传授给汤泛另外一套口诀,并告诉汤泛,万事万物皆有因缘,这条鱼既然进入到他身体里,必然是有原因的。
而这套口诀,则是当汤泛遇到危险之时,如果默念一遍,就可以把那条怪鱼的力量给引发出来。
汤泛却心想,我这一生绝不会再让这条怪鱼出现,它将伴随我的死亡而消失人间。
哪知此后汤泛为了保命,却先后使用过两次口诀。直到了今天遇到乔跃,汤泛心中的杀意顿起,决心第三次使用这套口诀。
汤泛对身边自己的手下大喊:“你们都离我远一点,我要念口诀了。”
这些山贼都有所听闻,汤寨主有套特殊的本领,当他念出一套口诀之后,就会力大无穷,但同时也会失去意志,变得敌我不分。
这些人都只是听过,却从来没有见过,此刻一见汤寨主居然要显露这套功夫,虽然一个个都退到了门楼下面,却并没有远离,都想一睹汤寨主口诀的奥秘。
汤泛看手下都退了开去,开始低头默念,当他念完口诀再次抬头时,乔跃发现汤泛的眼睛居然红了,里面布满血丝。
更奇怪的是,在汤泛的脸上、额头上、手上,居然长出了鳞片,而在他的脖子上出现鱼鳃一样的东西,就连他的身体突然间也像长高了十几公分,四肢变得粗壮起来。
乔跃听见自己腰间传来了“嗡嗡”之声,低头一看,自己佩在腰间的檀魂剑开始发出轻微抖动,剑鞘上的宝石闪耀带着光芒。
乔跃用大拇指推开剑柄,果然自己的檀魂剑剑身发出了青蓝色的光芒。
乔跃冷笑道:“原来是怪物在作祟。”
汤泛早已失去人性,从他血红的眼睛看出去,什么都是红的。他一下跳跃了起来,离地足足有三、四米高。
当汤泛下落时,举起的右拳一下砸向乔跃。
乔跃猛地一闪躲开这拳,哪知这拳正好砸到了乔跃原本站立的门楼地面上。
“喀拉”一声响,紧接着“喀拉拉”的响声大作,这座木头做成的门楼开始摇晃,然后越摇越厉害,到最后竟然完全坍塌。
躲在门楼下的一群山贼,一个个张着嘴、瞪着眼睛,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惊。等他们回过神后,赶紧转身向远处跑出了几十米,才敢转身。
有一名胆小的山贼跑在最后,而且跑步姿势颇为怪异,其他山贼问道:“兄弟,你怎么了?是不是被木屑飞溅到身上受了伤?”
这个山贼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没有,我……我裤裆……湿了!”
乔跃早在门楼坍塌时,跳到了安全的地方,却只见满地都是木桩子,却没看见汤泛的身影。
突然从木桩堆里传来一声咆哮,然后猛的几颗粗壮的木桩飞了起来,原来汤泛被压在了木桩之下,他生气的把身上的木桩打飞了出去。
一个木桩不偏不倚,正好飞到那名刚尿完裤子的山贼身后,“咣”的一下砸在那里。
这些山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二话不说掉头又跑,心里埋怨,到底要离开多远才算安全。
而那名胆小的山贼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其他山贼边跑边问:“兄弟,胆儿够肥的,这回怎么不跑啊?”
那名山贼半天无语,突然眼泪流了下来:“我……我又拉了一裤子。”
汤泛钻出木头堆,一下看见了乔跃,朝着他就冲了过来,然后上下一顿老拳。
乔跃心知,现在这汤泛力大无穷,自己如果跟他硬碰硬,绝对要吃亏,干脆就左躲右闪,躲开这些拳脚。
汤泛一看老是打不中,不禁勃然大怒,从他的脖子后面突然伸出了一根触角,放射出迷人的光芒。
乔跃只看了一眼,就暗叫不好,这根触角发出的光,看来具有催眠作用,再看下去自己就会神智不清,甚至失去意志。
哪知乔跃虽然这么想,但是为时已晚,这触角的光只要看上一眼就已经着了道。
乔跃觉得自己神智开始恍惚,眼皮越来越沉重,眼看着就要昏睡过去。
汤泛看着乔跃显然已经中了自己的招,在他已经长满鳞片的脸上,嘴角扬起,露出了丑陋的笑容。
汤泛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