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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林雅茹依然不得其解,我只好哭笑不得地告诉她,我下面没有小弟弟。
靠,我居然于做了一回太监。
第14节:女人的直觉
纯洁无瑕地交往了三个多月,我和林雅茹才正式好上,但我跟她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舌头和舌头打架。有一次我试探着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去攀登高峰,结果她吓得尖叫,一脸恐惧地问我,姚哥,你,你要干什么?搞得我像个流氓一样特尴尬,只好半途偃旗息鼓,原路返回。
林雅茹家住在汉阳钟家村,那里尽是些低矮破旧的房子,家家门口摆着大排挡,到处污水横流,卫生环境极糟糕,原来住在此地的武汉市民大都搬迁出去了,空出来的老房子出租给外来人员,所以在那里可以听到各种不同的方言。
每次我送林雅茹回家的时候,她只要我把她送到钟家村的公交车站,然后死活要下车,不让我往前开一尺,也不让我送她到家门口。我问她为什么,她解释说她从小在这里长大,熟人太多,看到了不好意思。
我说谈恋爱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别人看见就看见呗,有什么好怕的。
林雅茹说,如果别人都看见我们经常成双成对地出入我家,而你以后又不要我了怎么办,那我不是嫁不出去了?她这一问还真把我给问住了,我真的能保证跟这个女孩子一生一世吗?真能让她的头在我的肩膀上靠一辈子吗?
看见我愣住了,林雅茹笑着说,我知道男人是善变的动物,所以在我对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我觉得双方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我可不想自己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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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眉和林雅茹有过一次短兵相接。
那天下午林雅茹没有课,她约我去逛中北路的花鸟市场。我们兴致勃勃地把花鸟市场来回走了好几遍,跟那些猫啊狗啊鸟啊的调了会情,还买了一大篮子的花,回去时又在司门口的过街天桥上买了七八个仿古的陶罐和一些竹编的瓶子。
林雅茹说她略懂一些插花艺术,到我家后,她就开始动手用这些花来营造出种种奇妙的风景。她正在忙碌时,沈小眉来了,一进卧室,她就看见有个大美女抱着鲜花在里面帮我搞装饰,不由有些吃醋,她酸溜溜地说,姚哥,找了女朋友也不告诉我一声啊,发展得还挺快啊,是不是现在就开始布置新房要结婚了?
我赶紧说,小眉,哪有的事啊,她是我和建新都认识的一个朋友。来,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我给她们互相介绍了,林雅茹很大度地朝沈小眉伸出了友好的手,沈小眉却只是矜持地点了点头,没有跟她握手的意思,让林雅茹有点尴尬。
沈小眉在我卧室内这里翻翻那里看看,好象是为了故意在林雅茹面前表现出跟我关系很不一般的样子。看见我换下的一根皮带搁在沙发上,她拿起来一看,大声说,姚哥,我上次送你的这条皮带上面裂了一些小口子,好难看哟,过几天我再买一条新的送给你。林雅茹听了,有些不快,但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只是插花的动作明显地变得有些心不在焉。
为了缓和气氛,我打开电脑,想播放周杰伦的几首歌曲,没想到音响出了点问题,放出来的歌声音都变了味。
“姚哥,算了吧,别听这个了,如果你想听歌,我给你拉一首。”林雅茹停下了手里插花的动作,转身去拿我挂在门后面的一把二胡,那是我老爸以前用过的,我摆在房间做装饰。
林雅茹拉的是一首《江河水》,她很投入,声情并茂,优美的旋律一下子盈满了整个房间。
沈小眉在那里坐不住了,她“腾”地站起来,走到门口,又回头对我说,姚哥,我走了,你慢慢欣赏吧,我老爸要你晚上陪他喝两杯,不知你肯不肯赏光?如果你要欣赏这位佳人的才艺表演的话,那就算了。
我追出去,小声对她说,小眉,你这是怎么了,人家又没得罪你。她真的只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呢。
沈小眉冷冷地丢下一句:姚哥,你算了吧,哄谁呢!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回到卧室,林雅茹有些不高兴地问我,姚哥,你跟那个沈小眉关系好象很熟呢。
我说是啊是啊,从小一起长大的嘛。
林雅茹又问,你在她面前为什么害怕承认我是你的女朋友?
我说,是这样的,小眉跟我老爸老妈都很熟,她要是知道我谈女朋友了,肯定会打电话告诉他们。我老爸老妈妈对我的终身大事特别关心,一旦他们知道我跟你在恋爱,就会经常打电话来问这问那,我很不喜欢听他们唠叨。还是等过段时间我再亲自告诉他们吧。
林雅茹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也就不再多问了,不过她还是不放心地说,姚哥,我觉得沈小眉很喜欢你,所以才对我有很深的敌意。
我笑着说,怎么可能啊,我跟她就像兄妹一样,总不至于乱仑吧。
林雅茹幽幽地说,姚哥,你不知道,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很准的。
第15节:装得像个Chu女
沈叔出车祸的前几天,我跟林雅茹正在冷战。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那天中午我在网上看了个三级片,看得春心荡漾,正好接到林雅茹的电话,她说可能是感冒了,头有点晕,想睡一会,但学校没有午休的地方,她问我那里方不方便睡半小时,我立即说没问题。
林雅茹合衣睡在床上时,我心怀鬼胎地说我也有点困,能不能跟她挤一张床。她犹豫了一下,说,那你不准乱动。我笑呵呵地说,当然。
和林雅茹躺在一起,我又不停地劝说她脱掉外套,说要不等起来时衣服皱巴巴的很难看,别人一看就知道是刚从床上爬起来,善于联想的人也许还会以为你刚刚和谁做了爱。
林雅茹听我这么一说,果真把外套和长裤都脱了,然后用被子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那时我下面已经很坚强了,我去吻她的嘴唇和耳垂,她一边抵抗一边说,姚哥你向我保证了不这样的,怎么说话不算数?
我撒赖说我只保证了不乱动,但我这又不是乱动,我是一招一式有章法地动。
林雅茹说,姚哥,你好歪哦,我看你是早有预谋。
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用舌头堵住她的嘴,一只手用力抓住她拼命反抗的手腕,一只手脱掉她的裤子,然后翻身上去,势不可挡地进入……
暴风骤雨过后,我才想起进入之前忘了问林雅茹是不是第一次,可是我感觉到她并不是第一次,因为我没看见床单上的那抹桃红。我还在胡思乱想时,林雅茹已迅速穿戴整齐,下床坐到沙发上,泪水涟涟地看着我说,姚哥,你怎么能不尊重我?
当时我有点情绪,我一直以为林雅茹这么保守是因为她没有和任何男人亲密接触过,但我万万没想到她不是Chu女。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坐在床头,上身还赤裸着,衣服都没穿,下身只盖着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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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燃一支烟,装做漫不经心地问她,你,以前有过?
姚哥,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应该懂。
你有权力打探我的过去吗?它跟你有关系吗?
我当然有,因为你是我的女朋友!
可是每个人都应该保留一个私人空间,这是我们互相尊重的基础。姚哥,我从不介意也从不打听你过去的情感经历,因为那时我还不认识你,你和别的女孩有过什么我管不着,我也不想知道,以免徒增烦恼。你知道吗?我要的是现在,是将来!一向显得小鸟依人的林雅茹情绪有些激动。
我仰头望着天花板,吐着烟圈,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我承认她说的话有道理,我也早就不是第一次,凭什么去要求别人向我奉献第一次?可男人就是这么自私,自己可以无节制地放纵,却难以容忍自己爱的女人有过污点。男人那种吃了亏的阴暗心理让我难以释怀,我奚落她道:“那你还在我面前装得像个……”后两个字我没说出来,我已经意识到这样说太过分,赶紧把它吞了下去。
“你想说的是,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还在你面前伪装得像个Chu女对吗?”林雅茹止住了抽泣,声调一下子高了好几度,她冷笑着说,“姚哥,你说话真是太有水平了!”
林雅茹“霍”地站起来,向门外冲去。
我想追出去,刚一起身,盖在下身的被单掉了下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裤子。
如果说林雅茹没有给我第一次,让我觉得自己很没有男人面子的话,那么她的这种毅然决然的态度更是让我窝火。要是她泪流满面地跟我解释,向我忏悔她以前一时的冲动和无知,我也许会原谅她。周建新就跟我说过,我这个人全身上下哪里都硬,就是心太软。我最见不得女人掉眼泪的。可是,林雅茹非但没有解释,还跟我大谈什么尊重个人隐私,是个男人都孰可忍不可忍!
在房间里越想越气,我拨通了沈小眉的电话,问她在哪里。她说在群光百货买衣服。我说姚哥请你下午看电影,你去不去?她说你不陪你的林美人了吗?我说你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她,我跟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你明白吗?
我的火气有些大,沈小眉听了颇为不满,她说,姚哥,不提就不提撒,你犯不着冲我发这么大的火啊。
那天下午,我和沈小眉在洪山体育馆看了一个叫《血魔》的美国恐怖片。看到情节紧张处,沈小眉一边尖叫一边往我怀里钻,我把她搂得紧紧的,还用下巴去蹭她的头发,可能是潜意识里想报复林雅茹对我的冷傲态度。
从体育馆走出来时,我发现沈小眉满脸通红,睫毛低垂,都有点不敢看我。
第16节:随风坠落的火车票
我已经两个多星期没跟林雅茹联系了,他妈的,这丫头也真沉得住气,电话不给我打一个。谁怕啊谁啊,分手就分手,我姚伟杰还没有向女人屈服低头的习惯!
这两个星期我几乎都和沈小眉泡在一起,照顾她躺在医院里的老爸,也照顾她悲伤的情绪。
沈小眉的姑妈出于关心侄女的考虑,要自己的女儿这段时间晚上在沈家花园陪沈小眉睡。她女儿在中南财经政法大学读书,离沈家花园很近,走十几分钟的路就到了。
那排骨美人我见过,有一米七四高,但瘦得像个索马里的难民,体重还不足90斤,看见老鼠都会吓得浑身发抖,我想真的要是有什么歹徒闯入沈家花园,不要人家动手,她吓都要吓死。不过好歹能给沈小眉一些心理安慰,我也解脱了,不用再听沈小眉的唠叨和睡沙发了。沈小眉不好拒绝姑妈的美意,尽管心里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接受了排骨美人来给她陪睡的建议,我觉得她心里其实是更想让我给她做护院保镖的。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和沈小眉从同济医院探视她老爸出来,到对面新开张的一家茶楼里喝茶。正边喝铁观音边闲聊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主编马头找我,很急促的声音:“姚伟杰,你在哪里?”
我估计马头找我绝不会有什么好事,不是有紧急采访任务就是要临时改稿子。于是我跟他说我在乡下看农民放牛呢。
我有这个嗜好,有时工作累了或者郁闷了,就开着那辆切诺基到乡下去兜风,看看一望无际的田野,闻闻青草的气息,用溪流里清澈的水洗把脸。
“少骗我了!你现在要么是在洗脚按摩,要么在茶楼里泡妞,嘿嘿,我听见你那里的背景音乐了,葫芦丝演奏的云南民歌《小河淌水》,对不对?”马头干笑了两声,得意地说,“还是学学本?拉登同志吧,要想不被美国大兵活捉,就不要使用移动电话。”
我说马头求求你啦,让我过个舒坦的星期天好不好?你看我为了杂志社的事业殚精竭虑、呕心沥血,只差没有抛头颅和出卖肉体了,你还时不时地像催命鬼一样把我叫回去,我简直活得了无生趣。
“现在不是你活得了无生趣,是别人不想活了,你必须去救他!”马头不再跟我开玩笑,语气一下子正经起来。
我愣了愣神,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马头继续说:“刚才公安局的人打电话来,说有个小伙子想跳长江大桥自杀,现在正坐在栏杆上,谁都不让靠近。长江大桥已经严重塞车,局面非常混乱。公安局的人说,那小伙子指名要见你,说想最后跟你说几句话。你赶紧去,晚了可能就来不及了。”
挂断电话,我想了想,好象自己并没有同志的倾向,怎么会有男人要跟我生离死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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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眉看我的表情比较沉重,关切地问:“姚哥,事情要不要紧?”
我说我也不知道。
我开始起身买单。沈小眉好奇地说,那我跟你一块去吧,看看你们记者是怎样工作的。别人都说你们是无冕之王,我想看看你是怎样当这个无冕之王的。我笑了笑说,也好。
我驾驶的切诺基艰难地行驶到桥头堡,就再也插针不进了,堵塞的车辆已经排成了长龙。我跳下车,掏出记者证,跟值勤的交警表明身份和意图,要他帮我把车子移到一边,然后拽着沈小眉就往桥中心跑。
沈小眉边跑边气喘吁吁地说,姚哥,好在我今天穿的不是高跟鞋。
一路狂奔,再层层扒开人群,我终于挤到了一群警察的面前,他们正准备把我推开,我告诉他们我就是姚伟杰,那个要自杀的人要找的记者就是我,他们这才放我过去,同时又问我身边的沈小眉是什么人,我撒谎说是我的同事,也是记者,沈小眉这才得以和我一块过去。
试图自杀的那个小伙子正坐在长江大桥的栏杆上,他的身子很单薄,桥上风很大,似乎随时可以把他吹下去。围观的人群和堵塞在桥上的车辆黑压压的一片,许多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嘴里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但那个小伙子如一尊入定的佛一般,对外界的这些纷纷扰扰视而不见。
又走近了了两步,我终于认清了这个小伙子。
大约是三天前,他到我们的杂志社来了一趟,前台小姐把他拦住了,问他找谁,他说谁都不认识,就是来找这里的编辑诉诉苦。我们杂志社经常有这种苦大仇深的人来造访。正好那个时候我从大堂经过,前台小姐就把他推给了我。
小伙子告诉我他是重庆人,从小就被家里当作女孩打扮,慢慢的他也就养成了女人的心理,一心想做个女人,常常偷偷地搽点胭脂口红什么的,因此没少被别人耻笑。他今年28岁了,在外面打了10年工,积攒了2万元钱,他听说武汉的协和医院可以做变性手术,于是怀揣着这笔钱坐火车来到武汉。下了火车后,他问别人协和医院怎么走,这时有两个男人说他们也是去协和看病的,可以带他去,他果真相信了。结果走了几个小时也没看到医院。又累又饿时,同行的一个男人买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他,他喝了以后就迷迷糊糊的,等他清醒过来后,那两个男人已经不见了,他身上的两万块钱也不翼而飞。
他这才意识到遇见了骗子。他去报警,警察虽然立了案,但也坦率地告诉他,想把钱找回来的希望十分渺茫。他身无分文,在街上流浪了两天,饿了就到垃圾桶里捡点别人吃剩下的饭菜,困了就睡在天桥下面。万般无奈之下,他想到了我们的杂志社就在武汉,他一直很喜欢看上面的文章,每期都买,于是一路打听了过来……
我看见这个小伙子虽然长了喉结,但言行举止确实很像女人,声音尖细尖细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