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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费什么话,刚才说的你没听懂?”板寸朝地上吐了一口痰。这时候王辉已经到了近前,趁他一个晃神,一把抓住板寸手中的钢管,并且一脚狠狠踢在板寸的腿弯上。板寸疼的一列嘴,瞬间跪倒在地,钢管也脱手了。
王辉掐起板寸的脖子,“忘了告诉你,我最讨厌别人骂我妈。”说完,一钢管捅在板寸的肚子上。虽然不比匕首,可是王辉这一下的力道太大了。板寸喷了一口酸水,捂着肚子趴在地上不能动了。
板寸身后的人一阵骚动,站在靠前的两个人,拎起铁锨照着王辉头上就劈了过来。他一个侧身转到一边,抬起钢管架住劈来的铁锨,一记有力的侧踹,来人直接就飞了出去。只见飞出去的人还未落地,王辉上前左手抓住另一个人劈空的铁锨,右手挥起钢管打在那人的腿弯处,又是一个跪地,不等他反应,王辉又是一钢管,直接抽在那人脸上。那人一口血吐出很远,躺在地上抽搐。
“还有谁?”王辉站定,指着对面的。瞬间放倒三人,对面那群人都看傻了。这时候张涛李宁带着人到了近前。李宁有意的拉了一下张涛,眼神示意他,别再让王辉动手了。看他刚才下手那力度,估计再搞下去真不好收场。
“这就怂了?”张涛大声的对着对面喊了一嗓子。
王辉回过头,对着张涛的几个司机,“全部上车,直接回顺河。”那几个司机赶紧跑上车,发动着以后,开车就走了。
剩下两帮人就这么耗了一分钟。“张涛,你给我记住这些人的脸,以后车子继续从这儿走,要是再出一次事,帐全算在他们头上。”王辉狠狠的丢下一句话,掉头朝李宁的车走去。
张涛看看情况,不会再恶化了。也就放心了。回头对着手下人,说,“都回去吧。”说完追上王辉,坐上了李宁的车子。
还不忘连夸带贬的说一通。“辉哥今天情绪有点不对啊,以前很少这么狠的。”
李宁从身上摸出包烟分了分,“别说了,他心情不好,被刘新语那个狗日的给呛了。”
“我草,咱们真是不在街上走动了啊,什么东西都敢出来蹦达了,不就仗着他老子有俩钱么。”张涛有点不服气。
“你还别说,这年头,有钱才是爷。要不然,陈冰洋,算了。咱们出来混的那个时代都过去了,现在打架也要钱的。”李宁发动车子准备走。
“你这句话提醒我了。”张涛说完,拿出电话拨了出去“喂,六子,带着兄弟们出去吃点喝点,别太过火啊。我就不跟你们一起了,嗯,有事打电话。”说完,对着李宁,“金港酒店,晚上喝几个,弟兄们好长时间不聚一次,我这边整天离不了人,赶上这么个机会,不能放过你们。”
张涛从兜里掏出自己的软中递给王辉:“辉哥,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过来帮帮我吧。”
王辉抽口烟,靠着椅背上,深深的叹了口气。
“得,当我没说。”张涛郁闷的拍下脑门,操起电话,又拨了出去。“喂,斌子,干嘛呢,别吃了,马上坐车去金港,嗯,都在呢。”
到金港酒店的时候,夜色已经拉开了帷幕。王辉下车,伸了一下懒腰,打量着这五彩缤纷的霓虹。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竟然觉得那么陌生,遥望而不可及。
他知道,这一切现在还不属于自己。不过,他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因为李宁,因为张涛。这两人家中相对来说,比较富有,聚会的时候经常带大家来这种地方。
现在想想,有钱真是好。自己何尝不想,带着父母光顾一下这样的酒店,带着自己兄弟们开怀畅饮,带着陈冰洋住最大的房子,去最美的地方。
“欢迎光临!”门口的迎宾,打断了王辉的思绪。
张涛一副王老五的样子,走在最前头,找了一间不错的包间,很安静。李宁点的菜,酒水单却推到了王辉面前。
王辉含蓄了一下,你们看着随便点吧。
李宁心里明白,他今天受刘新语刺激挺大的。最初和陈冰洋分手就是因为家庭条件的差异造成的压力。对于的金钱的概念,让王辉这时候有点迷惑,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在别人面前,被尊为“大哥”的地位。可如今竟然一事五成,连个工作都没有,还在街上卖起了煎饼。平时高档的消费,全是这连个兄弟买单。这大哥当的,多少有点憋屈。自己的女人抓不住,甚至不敢抓,没有那个勇气去面对,因为什么,说白了不就是有因为没钱吗?他们知道王辉对兄弟的义气不是用嘴说的,可是,现在他却不知道怎么用实际的方式来表达对家人,对爱人,对兄弟的感情。
李宁看看张涛,张涛便站起神来,对着服务员说:“茅台,要四瓶,菜也赶紧上,不叫你不要进来。”
服务员退出房间之后,张涛给王辉点起一支烟。“辉哥,我知道现在心里很矛盾。我不管你想什么,你记住,这俩是你兄弟。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你只要记得这个就行。我知道你放不下面子去跟我干。这样,等过两年,我们家煤场全权有我接管的时候,你过来,我转给你,我跟你干,到时候李宁也来。一个煤场挣不了多少钱,但只要兄弟们天天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你说,咱们每个人都玩命的挣钱是为什么呢?养活家,孝顺父母。除此道德义务之外的是什么呢?是我们自己,我们要开心,和兄弟们在一起干什么都开心。要不然挣那么多钱干嘛。”
“呵呵,涛子现在说话有一套啊,不过很实在。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也懂我的心就成。”王辉喝口水继续说道:“你说的很对,涛子,你放心,绝对有那么一天,我们有自己的房子,大房子,我们一起住,一起玩,带上我们的父母,我们的老婆孩子。那是我的梦想。”
“行,辉哥有这理想,我就不发愁喽,等着以后老了,我们凑几桌麻将打打,很是惬意啊,想一想,真美。”李宁也插话道。
时间不长,酒菜全部上齐,周斌不到,这边也不开始进行。
过了一会,服务员把周斌带到房间里。张涛起身,端起酒杯,“好了,咱们四个又到一起了,先走一个吃饭酒。辉哥,李宁,斌子,都端起来吧。”
四个人酒杯碰在一起,一饮而尽。一旦喝起来,唠起来,没人吃饭了。酒精一起作用,嗓门也高了,斌子还要嚷嚷着一会去开开荤。
正聊的起劲呢,张涛电话响了。“怎么了六子,我这边没结束呢,嗯,你说。”
三个人不说话,都看着张涛,一挂完电话就骂上了:“我草,孙伍那孙子看样子不肯善罢甘休。刚才六子带着我的人去吃饭,在外面碰到孙伍那些人了。六子偷听过来的,还听他们提到了辉哥。辉哥,你最近小心点,实在不行,去我场里住几天。”
王辉抽完杯子里的酒。“笑话,躲能躲的过去吗?再说了,我能躲么?”
周斌一听这个来精神了,“怎么着?合着你们今天去干架了?我说今天你们怎么聚到一起了。这事怎么能少的了我呢?”
“没什么事,当时想着你在井下呢,没给你打电话。辉哥跟李宁去的。”
“那最近小心点了,孙伍那人我知道,黑白通吃,喜欢玩阴的,根本不跟你面上来。”周斌小心的看看张涛,看看王辉。
“我说斌子,你说咱兄弟,什么时候被人吓到过?孙伍他要是再犯刺,别的本事没有,弄他个残废跟玩似的。”王辉狠狠的说道。其实他不喜欢惹事,但是一惹事,都是大事。
几个人又吹牛打屁一会,就散了。张涛玩的很高兴,非要不依不饶的领着大家去洗洗,做个按摩什么的。
王辉也没推辞,给家里打个电话,说晚上不回去了。
洗脚按摩,一套下来,给大家都弄困了,只有斌子挺来精神,非要去开荤,没人理他。大伙直接在包房里就睡了。
王辉说的对,事情躲是躲不过的。
还未醒,梅子就打来电话,说早餐摊被人砸了。王辉这个气啊,赶紧穿衣服,张涛一问怎么回事,也来火了,直骂孙伍不讲究。
李宁开着车,四个人便杀回顺河矿。
第3章 孙伍的报复()
回到顺河矿,已经是早上8点多了。
早餐摊上打碎的碗碟已经让梅子和王辉妈收拾在一边。那个载着煤球炉的三轮车被掀翻在地,炉子也滚了很远,一地的碎煤屑。
王辉下车赶紧去看老太太,老太太在一旁坐着,脸色不太好。
李宁把炉子拎了回来,周斌和张涛搭把着手也扶起了三轮车。看着一地的凳子,张涛直劲地开始骂孙伍。并且打电话给六子,叫人准备去找孙伍算账。
“别说了,收拾东西,送我妈回家。”王辉搀着老太太。在车上那会,大家都担心老太太出事,毕竟年纪大了,都不放心。
李宁赶紧推过来三轮,往上面装东西。几个人很快东西收拾完毕,送到王辉家里。
王辉和梅子家住在一个筒子楼。而且在老家的时候还是一个村,她的父亲和王辉父亲一样,早年来顺河煤矿做工人,后来也一起迁到顺河矿。毕业后,也是分配不了工作,就和王辉一起卖起了早餐。王辉卖煎饼,梅子卖胡辣汤,也算一绝妙搭配了。
卖早餐的三轮和用具都停放在搂下的走廊下,用油布遮盖起来。王辉把老太太送到家里,就准备出门。这时候老太太语重心长的说:“小蛋儿,你什么时候能安分点,别在外面瞎混了。不管卖煎饼怎么样,毕竟这也是个营生,不丢人。等工作分配了,找个媳妇,踏踏实实过日子,比什么都强。你整天这么瞎混,我和你爸这心要操到什么时候啊?”
“妈,我没事。你放心好了,我也没学坏。你现在就安心过日子,我也长大了,有自己打算。”王辉每次听到老太太叫小蛋儿这个乳名就感觉很温暖。
这时候王辉的嫂子带着侄女也回来了。一进门就问:“早上怎么啦?咱妈没事吧?我刚才听单位人说,有人去摊上闹事?”
“我没事,就是有几个人吃煎饼,说咱们用的是地沟油,不给钱,还把东西给砸了。”老太太赶紧打着圆场。她不想让大媳妇知道是王辉在外面惹事,人家找上门了。到现在还没有工作,连个对象也没有,怕大媳妇觉得可笑。或许是老太太想多了,可能是和人的自尊心有关吧。
王辉觉得没什么可说了,“嫂子,你先坐,我还有点事。”说完,就下楼。
梅子和他们三个正在楼下说话,见王辉下楼,赶忙问老太太生气了没有。并且跟王辉说了早上的情况。确实是有三个人到那吃饭,最后非要说他们用的是地沟油,并且骂骂咧咧的把东西给砸了,最后还掀翻了三轮车。
张涛他们三个一致要求,现在带人过去把孙伍的煤场给废了。
王辉摇摇头,说这样做一点用都没有,而且什么情况还没摸着头绪,不好动手。并且交代梅子,这段时间歇歇,先不要出去摆摊了。等过段时间再说。
几个人这边话还没有说完,张涛那边又出事了。小六子急匆匆打来电话,说昨天夜里发出去的4俩运煤半挂在湖南被劫,所幸的是车上没有多少现金,因为张涛他们的买卖,一个月一结账,只是司机让人给打了一顿,并且车胎都被扎漏了。那边人,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修不成车,也回不来。
张涛听完也有点蒙,嘱咐六子从帐上提点钱出来,赶紧开车来顺河煤矿接他赶往出事地点。
王辉决定和他一起去,去湖南的话,万一出什么事,身边有个自己人好的多。
李宁说他就不能去了,昨天一天都没回单位,再不回去,他家老爷子那不好交代,让电话保持联系,做好随时支援的准备。周斌倒不在乎,反正现在9点多,班前会早就开过了,这会下井也是白干,也要和张涛一起去。
梅子在旁边也听出了个大概,嘱咐王辉他们小心点,别出什么大乱子,在外面就别逞强,低调点好。
很快,六子开车来到王辉家楼下,三个人上车,和李宁告别,直奔高速路口。
上了高速,六子开着张涛家的a6一路200的速度狂奔。还慢慢的说着情况。昨天晚上六子带人吃过饭,有几个人连夜装车去了湖南的一家电厂,那边急着用煤,不能拖。凌晨的时候在电厂卸完煤,他们准备回来。可能是这几天连续工作太累,司机想先休息一下再往回走。这时候湖南的天气比较闷热,几个人合计着,也不用找什么旅馆了,直接下了高速,在公路旁的的树荫下停车,打开两边车门,躺在车里就睡。
也没想着会出事,毕竟离高速路口挺近的。早晨人容易犯困,押车的也拿了报纸钻到车下睡着了。
后来就被一群人给劫了。抢光了他们的钱,还扎漏了车胎,打碎了运煤车的挡风玻璃。然后那群人很快就撤离了现场。感觉像是有预谋的。
另外,据打电话回来的司机说,那群人乘坐的面包车当中,有一辆是挂着青泉牌照,但是司机由于过度紧张,没有记清车牌号,而且还发现有两个人操的还是青泉口音。
“肯定是孙伍这个王八蛋,我跟他没完!”张涛愤愤地说。
“回去干了他,妈的,直接把煤场给他烧了。”周斌听了也很窝火。
“别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我们现在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孙伍干的,一切都是猜测。先让司机报警。”王辉拍了拍张涛的肩膀。
六子说已经报警了。一点线索都没有,他们停车那位置离高速路口监控有一段距离,没有拍到当时的情景。现在正在排查那个时间段,跟随运煤车车一起下高速的车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因为随着运煤车下高速的只有一辆黑色广本,而且是湖南牌照,车子下高速一路去了衡阳市,看起来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是有关系,估计也难查到了。
过了晌午,他们一行人在出事的附近下了高速。
8个司机外加4个押车人员已经在高速路口等候了。个个都哭丧着脸。毕竟他们也是打工的,出这么大事,和主家也不好交代。
好在张涛并没有怪罪他们,又了解了一下情况,让六子带着人去附近修车站找修理工过来修车。
六子带着修理工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两提袋的吃食,就在高速路口的树荫下解决了午餐。
人都吃饱饭,六子带着他们跟工人搭手修车去了。
剩王辉三个人在树荫下坐着。
“如果真是孙伍干的,他这报复也太犀利了。这么安排,让我们忙不过来啊。这会倒是牵着我们走了。”王辉这时候,还乐呵呵地抽着烟。
“这事我跟他没完。辉哥,你到是说说该怎么办啊,给我拿拿主意。平时出什么事,不都是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张涛,这时候有点沉不住气。
“别急,我有办法,等着吧。回去我就废了他。”王辉吐出一个眼圈。
周斌和张涛都知道王辉这不是在开玩笑,两人这时候都在想,孙伍将会是什么下场。
“对了辉哥,没来得及问你,昨天到底怎么回事?陈冰洋要结婚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现在?”
“呵呵,结婚就结婚呗,我也拦不住。”
“什么叫拦不住?那是你不拦吧。我跟你说,我可是见过她的,以前我去你们学校找你,人家还请我吃饭呢,直接把我当弟弟看,我管她叫嫂子,人家都不带回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