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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鬼头荣作见机会不大,只好稍减速,又转向了我的左边。我当然不会让他得逞,车子随之也向左靠了过去,只是左边给他留的地方就要小多了。如此几次之后,鬼头荣作似乎也没有什么办法,放弃了超车的尝试,放慢速度跟在了我的后面。
但是我并没有就此放松警惕,这段时间的经历让我做事变得更加稳重了,很多经验表明,任何一点轻敌都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果不其然,鬼头荣作忽然降低了车速,随后突然加速冲过隔离带,跑到了对向车道。这下我便无法再进行阻挡,他的车很快又赶了上来。
鬼头荣作这种做法虽然冒了一定的风险,毕竟对面来车是由人来控制的,很容易就会出事。但他只要坚持过这一段就可以返回这边的车道,那个时候他在我前面,也来一套我刚刚的把戏,我再想追上去恐怕希望不大。
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机会又来了,对面车道恰好迎面开来一辆轿车。我轻踩刹车,随后车头一摆,也向隔离带冲去。我的本意是让对面车看见我要冲过去,为了避让我紧急刹车,不管是否会失去控制,都会向外侧躲避,那样就正好挡住了鬼头荣作的路,至少可以延缓一下他的速度。没有想到因为两个前大灯都被撞碎,我一直开上了隔离带对面的车也没有发现。
无奈之下我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向对面的车冲去,一直到了两车的距离还不到10米对方才发现我的车,随后就是长长的一声尖叫,对面的车打着转向外侧冲去。距离实在太近,尽管我用尽了力气,还是被对面车的车尾扫中,我的车被撞得向左倾斜起来,随即在惯性的作用下,侧躺着向前滑行起来。紧接着,有后方传来一声巨响,我知道鬼头荣作这次没有跑掉。
几乎零碎地飞度在地上拖着一路火星向前冲去,我急忙解开身上的安全带,爬到了车的右侧车门上,希望汽车能渐渐停下来。但事与愿违,随着滑行,汽车的车身很快横了过来,我只得在汽车开始翻滚之前跳了下来。
撞击和地面的磨擦降低了车速,我虽然在地上滚出近10米,却除了几处擦伤外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来不及管我的飞度,我站起身来便向回跑去,鬼头荣作不知道被撞得怎样,听声音撞得可不轻。
场面很恐怖,两辆车几乎是正对着撞在了一起,那辆轿车被撞出了公路,翻在一边。鬼头荣作的丰田Supra车头被彻底撞毁,发动机已经冲进了驾驶室。车子没有防撞气囊,鬼头荣作被方向盘死死的压在了座椅上,已经昏死过去。血从真皮座椅上流淌到地上,又顺着公路的斜面向路边流去。
没有时间犹豫,我急忙用力把方向盘掰开,然后双手抄起鬼头荣作,把他拽了出来。他的双腿自膝盖以下几乎被挤成了两条扁平的Rou棍,随着我的走动,在空中来回摇摆着。方向盘把他的肚子挤出了一条大口子,两条肠子从里面垂了下来,被我几下又给塞了回去。可能是被飞溅的玻璃划伤,他的脸上满是血污,看不清楚伤口的情况。伤势不可谓不重,但从他还算平稳的呼吸情况来看,鬼头荣作似乎还能坚持住。
恰好有辆车经过,我不由分说把车拦了下来,把鬼头荣作往车的后座一塞,逼着抖成一团的车主照看好,自己则迅速驾车向刚才经过的医院驶去。
到了医院,鬼头荣作立即被送进了手术室进行抢救,我则打电话给村上野星,告诉他出了车祸,让他带着人全都过来。鬼头荣作安排在折返点的人这时也给店里打了电话,估计很快人都会过来。我坐在医院大厅里的椅子上,一言不发的点燃了一支雪茄。一名小护士似乎想告诉我这里不让吸烟,但被我瞪了一眼,吓得没有说出话就转身逃开了。
对于刚刚的事情,我多少有些后悔,主要是担心鬼头荣作就此死掉,会激化矛盾,增添无谓的麻烦。其次我对鬼头荣作的印象不错,很希望能收为己用,看他的伤势腿恐怕保不住,不知道改车的手艺能不能保住,希望还能帮我改几辆运送毒品的卡车。
在日本,医疗保险是一种强制性的保险制度,所有的日本人和有合法居留资格的外国人都必须加入不同形式的医疗保险,同失业和养老保险并称为日本社会保险的三大支柱,而医疗保险尤为重要。
凡是参加了医疗保险的人最多只需支付医疗费用的20%,甚至家属也可以享受到只需支付30%的优惠。而且每天的伙食费只需要500至700日元,不足部分一律由保险机构支付。除此以外,日本的医疗保险还有封顶额度,每人每次的最高消费不会超出63600日元,多出部分也由保险公司支付。
每年日本全国的医疗费支出中,保险费收入约占54%;患者本人负担占14%;中央和地方财政负担占32%。可以说对于日本人,生病并不会成为严重的经济负担。
鬼头荣作的人似乎对医院都很熟悉,一到医院便有的找护士了解病情,有的去办手续,显得井然有序。在这些人里,那个迎接我的小姑娘再次引起了我的注意,只见她脸色苍白,双唇紧闭,坐立不安的等在手术室的门口,一个年纪稍大的工人正在安慰她。
我信步走了过去,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是鬼头君的什么人?”
小姑娘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抬头看了看我,随即带着哭腔说道:“都是你,够怪你,要不是因为你,我哥哥也不会这样了……”
说着,她似乎很想动手打我,却被那名工人给拉住了,只是一双大眼睛中还满是泪花。
“原来你是鬼头君的妹妹,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这次的事情我不是有意的。”我心中暗笑,却满是悔意的说道。
“哼,装模作样……”小姑娘丝毫没有被我打动,看着我愤怒的说道。
第六十九章 赌船之约
我不介意的微微一笑,说道:“我叫中兴俊,如果鬼头君有什么需要的话,请一定告诉我。”说完,我微一鞠躬,转身带着村上野星等人离开了医院。车祸自然有鬼头荣作的人去处理,我们继续待在这里,等警察来了只会增加麻烦。
既然知道了鬼头荣作有个妹妹,那么要控制他自然就容易了很多,只要用这次赛车的结果来逼他兑现诺言,同时小小的威胁一下,如果不合作就对他妹妹动手,他一定会乖乖的合作。因此回到总部后,我把这件事交给了村上野星,让他一个月内必须搞定。
距离选举的时间已经不多,我把精力都放在了准备选举的事情上,浅野幸子也被接回去述职。令我高兴的是,内阁情报调查室的室长杉田和博因为收受台湾当局的贿赂,被一家报纸揭露后,不得不引咎辞职。而内阁情报调查室室长一般由警察系统派人担任,副室长因为是外务省的人,因此浅野幸子作为警察系统中功勋卓着的主人调查员,成为了新任室长。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与田冈次郎约定的日子,我带上人驱车直奔东京。为了防止田冈次郎捣鬼,我带上了所有的枪手和四名俄罗斯教官。当一行二十五辆悍马浩浩荡荡的从东京湾高速上来到月岛码头的时候,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同穆罕默德和差猜坐在第七辆车上,车队停下来的时候刚好形成一个每边由五辆车排成的正方形,我的车则被围在了正中央。为了能迅速的把车停成这个样子,那些司机足足训练了三天,才算是像了点样子。不是我爱现,这些悍马车还没有改装成防弹的,如果不这样停车,一旦山口组突然发难,我很有可能会遇到危险。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显露一下我的实力,给山口组以震慑,让其不敢轻举妄动。同时也等于向全日本的黑道宣布,中兴会有着不俗的实力,不是可以随便招惹的。
不管是美国的总统出行,还是日本的首相外访,保卫人员绝对不少,但我敢说,如果仅仅比跟在身边的保卫人员,他们加起来也不见得有我多。六十多一身黑色的保镖在车子停止的瞬间一下子涌了出来,迅速在车队的前面布起了三道警戒线。山口组的人原本正在接待来访的客人,见了这阵势一时不明所以,有几个竟然把手枪给掏了出来。
仿佛听到了无声的命令一般,最排的二十个人同时卧倒,第二排的人则立刻蹲了下去,几乎同时,数十支枪便指向了那几个山口组的人。见到还有几个人没有举枪,而是继续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我点点头表示对这些枪手很满意,随后打开车门下了汽车。穆罕默德和差猜两人已经提前下了车,此时一左一右挡在我的前面,四下环顾着。只是差猜的个子小些,显得不够威猛。
“都把枪收起来。”我淡淡的说道,十足黑道大哥的派头。
说完,我分开人群,向山口组负责接待的人走了过去,随手把请柬扔到桌子上,然后头也不回的带着穆罕默德和差猜走了过去。接待的人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终于没敢出声,眼睁睁的看着我们三个上了跳板。
“哈哈哈,中兴君,好气势呀。”随着一阵笑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出现在游艇上。
我走上船,也哈哈笑着说道:“哪里,不过是装点下门面,顶多用来吓唬小孩子而已。”
“中兴君过谦了,鄙人田冈次郎,作为这次大赛的主办方的代表,对你的到来表示真诚的谢意。”老头笑眯眯的说道,还装模作样的鞠了一躬。
我也没有理会,大咧咧的受了,随后也笑眯眯的说道:“哪里,能够受邀参加这样的大赛,我才是求之不得。”
两个人又相互客气了几句,老头才说道:“中兴君是第一次来,我先给你介绍一下。”
说完,老头带着我在船上逛了起来,边走边给我介绍这条游艇的情况,却只字不提赌王大赛的事。见他这样,我也不好问起,以免落了下风。
田冈次郎没有像手下人那样一身黑西装,而是穿着日本的和服,脚下蹬着一双木屐,走起路来吧哒吧哒直响。他身后也跟着两名保镖,但在我看来不过是普通的打手罢了,真要动起手来,差猜和穆罕默德随便哪个也能一起收拾掉。
“这艘游艇是我花了十五亿日元在英国的Sunseeker造船公司专门定做的,就是为了能够举办这次赌王大赛。只是当初不知道中兴君也回来,不然我一定再造大一些,让你的那些手下都能上来。”老家伙一脸自豪的说着,仿佛随手花掉十几亿日元对他来说不过是很随便的事情而已。
我忍住笑,附和道:“是呀,这艘游艇好虽然好,就是小了点,要是能再长一倍就好了。”
“哈哈,这条船有120米长,要是再长一倍,Sunseeker恐怕就造不出来了。”田冈次郎笑着说道:“200多米长的游艇恐怕这里的小港口也放不下。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中兴君,请到贵宾室观看比赛吧。”
“好,您先请。”我随口应道。
刚才在外面转了转,还没有觉得什么,进到船舱中才发现这条船确实称得上是豪华非常,厚厚的地毯,镀金的把手,就连走廊中挂着的油画也都是出自名家之手。整条船就是为了赌博建造的,可以说是一条专业的赌船,除了在船的中部有一间四百平方米的赌博大厅,还有十几间贵宾厅。
我们跟着田冈次郎走进位于最上一层的一间贵宾室,一进门我不由得为眼前的情景一怔,只见两名侍女身穿着兔子装站在门的两边,见我们进来一起鞠躬问好。我不是没有见过兔子装,只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兔子装,通常暴露的地方都被白色的皮毛包裹着,而不该暴露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有。我微微一笑,难道这就是对方的美人计?
“中兴君,你先在这里做一下,我还要去招呼客人,等以下比赛开始了我再来。”田冈次郎把我让进房间后说道:“有什么需要的就跟他们两个说,不用客气。”
一看老头脸上那种暧昧的笑容,我就知道他一定希望我能够和两个女孩做点什么。把老头送走后,我让两个女孩给我倒了杯威士忌,然后打开投影仪,坐在沙发上看起了大厅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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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还没有开始,但参观的人却已经把周围的座位全部坐满,甚至还有几个山口组的手下,也站在门口和过道上翘首企盼着。我真不明白这些人的心理,不过是一次赌博而已,竟然好奇成这样。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比赛终于在主持人的一声锣响后开始。经主持人的介绍,整个比赛一共分为骰子、轮盘和扑克牌三轮,每轮的优胜者为该项目赌王,可得奖金五千万美元。同时三项所得总分最高者为世界赌王,也可得奖金五千万美元。第一轮是比赛骰子,为了尽快决出胜负,比赛采取淘汰制,八个人分成四组同时开赛。
比赛的方法很简单,双方各自使用六枚骰子在骰盅里摇动三至十秒,谁的点数大谁赢。如果出现平手则比赛重新来过,直到出现输赢为止。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原本应该很简单的比赛竟然足足进行了十五分钟,四个组才全部分出了胜负。八个人几乎每次摇出来的点数都是最大的36点,直到十多次后才相继有人出现了失误。看起来这些人确实有些能耐,我对他们能够把骰子控制的这样好十分佩服,自认没有这个本事。
不知道为什么,田冈次郎一直没有回来,不过我也乐得清静。既然他把我约来,就一定会说点什么,我也不用着急,趁这机会,好好研究一下这些赌王的赌术,为将来开设赌场打些基础。
我知道要想控制骰子的点数可以使用作了手脚的骰子,例如灌铅或者灌水银,但是高手通常可以用手法来控制骰子。但像这些人这样凭借骰盅就可以在十秒种内摇出需要的点数,比起用手法控制来要更加不容易。更难得的是,从这八个人的表情来看,显然都知道每次的结果,输的人往往还没有揭开盅盖便已经摇头认负。如果不是借助的X光透视仪,他们又是怎么知道对方摇出来的点数呢?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半决赛开始了。这次和预赛不同,是由主持人随机报出一个6至36以内的数字,参赛选手摇出的骰子同这个数字最接近的胜,平局不算,首先赢得三次的胜出。如果仅仅是摇出最大的点数,那么经过长期的训练或许能够有可能,但是要想控制骰子摇出任意的点数就要难得多了。果然,第一次就有三个人的点数同主持人报出的数字不符,结果半决赛竟然只用了不到3分钟便结束了。
这个时候主持人又宣布了新的比赛方式,两个人这次必须同时摇十二个骰子,仍然根据主持人报出的数字进行比试。进入决赛的是一名美国选手和一名澳门选手,从两人的表情里看不出什么,似乎都对获胜充满了信心。可是从比赛的安排来看,难度是越来越大,两个人不应该还这样自信。果然,十二个骰子同六个不同,再也没有人能够恰好摇出主持人所报的数字。
决赛结束的更快,澳门选手轻松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