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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英感到有一种自己妹妹被人欺负了的感觉,斥道:“喂!白小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么。”
苏从霜摇摇头,叹道:“白大哥说的没错,确实是有些不妥。如果大家都是做薄壳米料理的话,那还能比一比,但是如果只有我一个做这个,但是别人用日月明的话,我确实是不如人家。”
水英旋即瘪了下去,困惑道:“那这怎么办?”
苏从霜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我还是坚持要用薄壳,因为海神的指引是如此的,我不能违背海神大人的旨意。”
司空瑶点点头,安抚道:“不管怎么说,先把那个所谓的薄壳米弄过来吧?然后再试试能够怎么烹调。”
一凡也符合道:“没错,虽然料理的事情我不懂,不过怎么说也应该先把食材弄到再说吧。就好比拿着个武功秘籍,但你却不去翻阅学习,又如何去谈论它的作用?”
白夏沉吟一会儿,道:“嗯,所以我们先往澄海去一趟吧,我想也看看这个薄壳米是什么样子的。”
苏从霜点点头,道:“嗯,这里离澄海并不远,明天早上我们就过去吧。”
司空瑶点点头,笑道:“行,就这么定了。放心吧从霜,这几天我们都是你的试菜机器,你只管做出来,我们都帮你试吃。”
一凡道:“嗯,从霜,不用怕,我们会帮你的。”
苏从霜点点头,致谢笑道:“嗯,谢谢大家。”
水英摇摇手,道:“那最后一件事情……”
苏从霜不解道:“还有什么事情?”
水英把手中的筷子来回交碰,发出清脆的咔咔声,笑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吃啦!”
语罢,水英又将筷子往菜肴伸出了出去。
白夏耸耸肩,道:“嗯,吃吧,不管怎么样,总得把饭吃饱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八章 潮汕早点()
澄海区是汕头境内的一处,对外开放的旅游景区共有二十五处之多,诸如莲华乡村旅游区、莱芜旅游度假区、塔山旅游风景区、陈慈黉故居旅游区、科隆千树园、郑皇故里风景区、神山风景区、程洋冈古村落风景区、樟林古港遗址等等,古往今来吸引了不少中外游客。
在这一个以玩具制造而闻名的小城里,有一种食材更是被人津津乐道,那就是薄壳米。
地处南海之滨的澄海盐灶莲上永新,自古生产加工一种潮汕独特海味……薄壳米,而薄壳米生产方式有两种;有老式打和新式打;分别是人工和机器来生产;颗粒鲜红,肉质肥嫩,色香诱人,味美可口,营养丰富。饱享过盐灶薄壳米的海内外食家都赞美不绝。
学名寻氏肌蛤的这种食材,因壳薄故而称为薄壳,属贝类海产品,生长繁殖在浅海湾的滩涂中,有野生的和人工放养的,常成片粘连在一起,用足丝粘附在泥沙石上。渔民们采捞后,经加工脱壳煮熟,捞取其肥嫩肉块而俗称薄壳米。因盐灶人世代相传盛产而远近驰名,故有“盐灶薄壳米”的美称,也是南国海滨独特的海鲜美食。特别深受世人所喜爱。
盐灶人对薄壳的野生捕捞,人工养殖,采捞加工和煮熟脱壳有悠久历史,积累和改革了熟练的潜水采捞技术和加工工艺操作方法。加工薄壳米一般要经“脱磴”、“浸漂”、“煮沸”、“捞米”、“装篓”等几道工序,制成肥嫩可口的海鲜美味……薄壳米,然后分装成一篓一篓即成为成品运往南粤各地上市销售,丰富了千家万户的“菜篮子”。
由于制造薄壳米需要大量的薄壳作为原材料,加上工序繁多。耗时长,因此直到十一月份市面上还有兜售,虽然价格会高了些,但却丝毫不能衰减别人的热情。
夏日炎炎,薄壳的保鲜期也非常短,每日采摘的薄壳如果当日卖不完就只能做成其他产品,比如腌制咸薄壳和薄壳肉。我记得小时候。妈妈还会专门买薄壳回来做咸薄壳。选肥大、透红且不开壳的薄壳。整串洗净用粗海盐掺匀,装进陶瓷器皿,最后撒上厚厚的一层盐。封紧,放在阴凉干燥处。冬天想念薄壳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吃了。咸薄壳和热热的白粥,在冬季你也能吃到夏日海的味道。还有一种短期腌制法,在同样方法腌制几天后。就拿出来洗净盐巴,用鱼露。金不换,红辣椒,蒜末,浸泡至第二天当早餐杂咸。
薄壳米的制作是一门古老的技术活了。明清时期就已经有了薄壳米的制作方法。薄壳个体小,想大量加工取肉,人工剔取是不现实的。加工薄壳米要经过几个工序:一是“打薄壳”。把一串串的薄壳装进盛满清水的桶里,用竹制曲尺形的工具——“薄壳绞”。在桶里不停地绕圆圈搅拌,这样薄壳就一颗颗的脱落下来,省去了人工摘薄壳的力气和时间;二是浸漂,把脱去的“磴丝“的薄壳倒入灰缸浸去杂质;三是上锅,水煮沸将薄壳倒入锅里,用特制大竹筅搅拌,同时把炉火压一边,让一边旺火一边弱火,把浮在弱火一边的块肉,用笊篱撩上倒进炉灶上的大笊篱,加盐卤去水分杂质,叫“过篱”。装进篓里即为成品。现在薄壳米最出名的制作坊应该在澄海盐灶,这项技术据说是从吾乡汫洲镇传过去的。
砰砰砰几声叩门声,天还完全亮起。司空瑶等人就被迫早起,还有些犯困。
一凡喃喃道:“水英……起这么早干什么?”
水英解释道:“早一点过去那边,不然就好的薄壳米就会别人挑走了的。个头大而肥妹的薄壳米,可是会被优先制成罐头食品,一旦被盐渍油浸泡过后,被加工过的薄壳米就很难做出美味的料理了。”
一凡揉揉惺忪睡眼,显然还是对被窝依依不舍。
司空瑶洗漱完了,也跑到水英房间里来,问道:“从霜,你不是说你的朋友就是在做这个的吗?让他给你留着点不就行了,这么早的……”
司空瑶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时钟,惊讶道:“这才五点多啊……”
水英耸耸肩,笑道:“哈哈,不要在意吗,从这儿过去澄海,怎么说也要一个小时路程啊,到从霜她朋友去,少说也**点了,早点好,早点好。”
司空瑶白了水英一眼,又无奈地打了个呵欠,实在是困的打紧。
白夏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既然起来了就别赖着了,洗漱完去吃点早餐吧。”
潮汕人早餐一般是白粥,但是单纯一碗白粥,其配菜,却多的超乎你的想象。酸咸菜、咸菜、萝卜干、小鱼仔、腌青瓜苗、腌虾姑、橄榄、咸蛋、榄菜、咸干花生、炸花生……咸酸甜各种风味,多得不太记得了。以小菜配白粥,这就是潮汕人的早餐。
由于以前潮汕人很穷,所以在能充饥下饭的同时,会穷中求变。于是,潮汕人一日三餐都离不开粥,他们把白粥叫做“糜”,而在广州却称之为“三滚粥”。这种潮州白粥,就是把米搁在锅里和水煮滚,呈水米分开状,有点像和了水的饭,不稠不干。吃时,酸咸菜是绝对不能少的。
以粥为主食的潮汕人,对之赖以很深的感情,而在此之上,还有一种食物,也能够被称之为潮汕人的骄傲,那就是河粉。
被外地人称之为河粉的食物,实际上乃是由潮汕之外移植出去的粿条。用米粉、面粉、薯粉等经过加工制成的食品,都称“粿”。所以潮汕话的所谓粿,实际就是别处所称的糕,但包括的范围又不单纯是“糕”。而用米粉调成浆蒸成薄片切成条状的叫做“粿条”,台湾也有称为“粿仔”或“粿仔条”。而今香港,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地都可见到粿条,甚至成为当地的小吃,这是由于当时大量潮汕移民而把粿条带出去的。
一碗清淡的瘦肉粿条汤,亦或者面条,作以两片猪肝,些许生菜,一直以来都是潮汕早点的不二人选。
而提到粉食,又不得不说一下潮汕肠粉。肠粉起源于广东的汉族特色小吃,早在清代末期,广州街头上就已经听到卖肠粉的叫卖声。那时候,肠粉分咸、甜两种,咸肠粉的馅料主要有猪肉、牛肉、虾仁、猪肝等,而甜肠粉的馅料则主要是糖浸的蔬果,再拌上炒香芝麻。肠粉又叫布拉蒸肠粉,是一种米制品,亦称拉粉、卷粉、又叫布拉蒸肠粉。
早晨间炊生肠粉的路边摊,绝对是多如牛毛,然而不论开了多少间,也对绝对是客似云来。因为早市销量大,多数店家又供不应求,人们常常是排队候吃,因此又被戏称为“抢粉”。在广东,肠粉是一种非常普遍的街坊美食,它价廉、美味,老少皆宜,妇孺皆知。从不起眼的食肆茶市,到五星级的高级酒店,几乎都有供应。
而潮汕地区肠粉和传统广式拉肠不同,潮汕拉肠馅料多配料多,传统广式拉肠往往只有一两种馅料且仅蘸酱油食用,味道较清、纯。出品时以“白如雪,薄如纸,油光闪亮,香滑可口”著称。
肠粉的制作很简单,在大网筛子上铺一块白布,将磨好的米浆浇在白布上,一张米浆皮隔水蒸熟成粉皮,打上一个鸡蛋,再在粉皮上放上馅料,加猪肉或牛肉末,几只鲜虾、豆芽、香菇丁,然后上面浇一层秘制卤汤,置于盘上,淋上熟花生油、生抽、辣酱便成,最后洒上一勺潮汕菜脯碎,香而不腻,那味道实在让人怀念。
吹弹可破的肠粉皮,轻轻戳开,里头冒着热气的馅料一下子冒了出来,香气四溢的炊鸡蛋别有一番风味,口感绵软,混杂着碎肉末,层次极为丰富。
肠粉本身淡而无味,精髓在于最后淋上的酱汁,带出肠粉本身的鲜美。一般肠粉酱汁是各肠粉品牌的秘密武器,并不外传,像三身人肠粉这种已有百余年历史的肠粉店能够盛行至今,靠的也就是祖传的秘制肠粉酱汁。
味精3钱,鸡粉5钱,酱油1两,用香菜;虾米;八角;红萝卜;花椒;香叶;姜;干葱头熬成的香菜水1。7斤。
先用水把冰糖煮溶待用;,把葱和蒜切碎成葱花蒜粒,再开镬爆香葱花和蒜碎,然后加入酱油和鱼露,清水煮开,然后放入少量鸡精和味精,再小火熬煮一个小时。
不同的配方,也会加入鱼露和豆油等等。而酱油最为关键,它有有生抽和老抽之分。生抽,味浓而色淡,而入味为主。老抽,酱浓而味道相对淡,用时以上色为主。一般调配肠粉酱汁的酱油都会以生抽未主,当加入之前做好的冰糖水的时候,颜色变淡时可以加入老抽,使色泽更让人食指大动。(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九章 渔家干民()
除了粿条汤,白粥,果汁,肠粉意外,白面馒头和豆浆油条,一样也是唤醒早晨的美味,司空瑶只觉得胃腹太小,再吃便是要撑了,不免留下遗憾。
众人启程赶往澄海,路上司空瑶询问道:“从霜,你这朋友是什么来历?”
苏从霜笑道:“我这个朋友,是澄海里洗薄壳的大户,姓洪。”
司空瑶旋即又道:“那你说我们这一次能取道薄壳米么?我怎么看这路边上,似乎没有人卖啊……”
一路过来,司空瑶顺着车窗往外搜索,确实不曾见到有薄壳米的身影,不由得会担心起来。
苏从霜心中自然也是有些疑惑的,但还是鼓励道:“嗯……应该是可以的,往年他们家都会做十一月中旬,现在去应该是有的。”
车子七拐八弯,山路算不得太平坦,叫人颠簸的难受,水英被震得有些晕眩,道:“从霜,你这朋友……住的地方还真是偏僻啊。”
苏从霜尴尬地笑了笑,话也被颤得说不利索,勉强解释道:“薄壳……薄壳通常长在近海土滩海底……然后……呃……海边人将其生长地叫薄壳埕,其实就是一片茫茫大海。不象盐埕一样,有风车、盐田、盐堆、防风林等景象。地处偏远……也是可以理解的。”
从《物权法》上讲,薄壳埕所在的海域属于国家所有。但历史上,薄壳埕却是集体的。因此,集体要承包给个人,就要分界,招标。确定每个小组每年临时可以培养薄壳的地方范围。这是国家所有权向民事习惯法的一种退让,学者也少有研究,但世代如此,没有改变的是年年的标薄壳埕,大家争相夺取好位置,当然是价高者得。而租金就归大队现在是居委全所有。
水英被震得痛不欲生,白夏倒是倘然笑道:“哈哈。怎么了?我可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啊。”
双腿失去知觉。即便是山路再如何颠簸,白夏也是丝毫察觉不到,只觉得水英等人说话实在有趣。不忍大笑。
水英咬着牙,斥道:“混蛋……你个混蛋……看我不……”
司空瑶耳朵忽而动了动,似有隐隐潮声翻涌而来的声音闯进耳朵,故而疑惑道:“是不是快到了。我能听到海浪声了。”
苏从霜也将耳朵贴在车窗上,果不其然是听到了一些声响。身为渔家孩提,她比司空瑶更懂得渔作的事情。苏从霜欣然道:“嗯,快到了,而且除了海浪声。还有渔夫工作的喝声,整齐有力,一定是在洗薄壳!”
每逢清晨。总能听见洗薄壳的干民的呦呵声,干是一种类似薄壳的东西。价值不如薄壳,但薄壳属于干的那个科。汫洲历史上在干民暴动,实际上就是洗薄壳人起来反动政府的剥削。议论标薄壳埕的事情,谁标到大门小门外的什么地方都一清两楚。中日可以有海域争议,但干民们标来的薄壳埕却清楚得很。抗战后中日要划界谈判,甚至都是请了一些干民作为后台参谋。
洪家的这块地,就是当时留下来的,潮汕地区最大的一块薄壳埕。
众人总算是下了车,水英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似有后怕道:“回头出去,我宁可走路……也不坐车。”
司空瑶往海瞧边望去,远远看见几个干民,正在劳作着,一艘大船之上,几个人影涌动,似在费力的拉动着什么。
“从霜?那就是洪家的船吗?”司空瑶如此问道。
苏从霜将目光放得远去,认得了一些端倪,早些年曾经来过这儿一次,洪家的船正是这样黑白相间,故而应道:“嗯,是洪家的船没错。他们应该是在洗薄壳了。”
洗薄壳的洗是一种作业方式,需要一条大船,一个竹垒。船平而宽,普通便好,不需要太多讲究,大抵只要不翻船便是可以了。然而竹垒则比较讲究,需要用很好的竹子,最好是用韧度好的曲柔竹。澄海历史上有几个有名的做洗薄壳垒高手,洪家上一任家主便是一个。
垒宽大约三米,深半米,形状就象僧人手中的钵。垒需要透水性能极好,以便从海中将洗好的薄壳拉起,又要细密得细小的薄壳不漏出去。这个就比较考验做垒人的功夫。一个垒需要几天才能编制完成。
历代洪家人代代相传,不知做了多少个垒。洪家这一代人,凭着洗薄壳的手艺,竟然也培养出一个博士一个硕士一个本科,被喜贺一垒三进士。夏天的时候,干民就到处买薄壳苗,然后撒到自已标来的薄壳埕中。冬天的时候,海水冷,也不是薄壳生长的季节,垒大又不能放在家里,于是很多洗薄壳人将垒放在堤岸上。
常常可以堤岸上的垒上面的海土渐渐干去,这时候就意味着一年的秋冬的到来。越明年,垒上的竹便稀松了很多,需要补上一些竹子。
而苏从霜远远望去,环顾一周,确实不见垒的影子,大喜道:“看来他们还没有结束作业,这下可真是太好了!”
众人望去走了几步,洗薄壳作业的人影也逐渐清晰起来,依稀可以看见几个肌肤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