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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瑶微微仰着头,像是在忍让着什么,言语之中有些动容,略带哭腔地道:“去吧。”
司空瑶知道,她拦不住他,白夏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他是坚决的人,执着的人,一旦下定了决心,在没有完成之前,便不会停下脚步。
阎习渡见白夏也不是只身而来,略微有些发憷。不知道为什么,这白夏给他一种捉摸不透的神秘感,虽然没有正式交锋,但隐隐约约竟然有一种自己会落败的感觉。虽然阎习渡知道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还是小心地提防着,生怕会有什么变故。
这小渔村,不是一个讲理的地方。尽管这比武招亲的擂台摆出来了,但随时随地一群人过来围攻他一个,旁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而他阎习渡,先前也是仗着这小渔村没有一个人能够奈何的了他,就算被群起而殴之,他也完全不会惧怕。但现在尚且不论白夏的实力如何,他身后跟着的水英,一凡,还有k先生,显然也都不是可以轻易招惹的角色。尤其是一凡的那杆白银枪。或许旁人不知道,但阎习渡心里可是明白得很,那长枪的用料,正是和自己手中的流星锤一样,是比乌金还要珍贵的寒冰玄铁。
这种寒冰玄铁,是杂质含量剔除到低于百分之一的极品材料,经由名师锻造,成品的武器强度十分惊人,足以承受十数吨的压力,就算是丢到三千度的熔炉之中,也不会有任何异样。
如果这些人一起出手的话,阎习渡估计自己可能真的是有些捉襟见肘,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自然是要先下手为强,嗤笑道:“怎么,还想要群殴不成?哼,那就被磨磨唧唧地,赶快全部上来,一回合就把你们全部打趴下,省得费时间。”
白夏看了阎习渡一眼,阴冷地道:“对付你,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一凡知道白夏的性格,自然也不会多加阻拦,也只能说道:“多加小心。尽量避免和他正面冲突,利用体型的优势,寻找他的弱点。他的皮肤粗糙龟裂,应该是长期用大块的海盐打磨,足以承受巨大的冲击。所以选择以点破面的方式,寻找他的弱点,一击必杀。”
白夏点点头,致谢道:“嗯,我知道了。”
水英在口袋里掏出一把粉末,说道:“白小哥,要不把这个带上,这是我特制的强效毒药,可以在不知不觉中麻痹对手的感知能力。”
白夏摇摇头,笑道:“水英,有些事情,还是得以男子汉的方式去解决。”
水英嘟囔着嘴,收起粉末,道:“切,不要就不要嘛,干嘛还要说我是小女人。”
白夏耸耸肩,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k先生,和他接触最深,显然k先生更了解白夏。不需要任何话语,只要默默支持他,就足够了。
白夏点点头,道:“放心吧,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我可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呢。”
k先生点点头,一言不发。
白夏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阎习渡,冷声道:“忏悔的话,就尽快说吧。”
阎习渡见白夏只身一人前往,心里头也是默默松了一口气,嘴里咧出一抹邪恶的笑意,道:“哼,大言不惭,看我怎么收拾你!”
语罢,阎习渡竟然是一锤子往地面之下砸去,硬生生掀起了一块碎石,左手的狼牙棒奋力一轮,竟然是毫不费力地那将近百斤重的岩石竟然如同炮弹一般抛射出去。
暴射而来的岩石块,在空中划过笔直的轨迹,沿途发出惊人的破风声来,以最快的速度来到面前,白夏避无可避。落地的刹那,竟然是掀起一阵强烈的地动,犹如一场地震,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阎习渡冷笑道:“哈哈,这一下还不把你砸成肉酱!”
而就在阎习渡的笑声张扬之时,一道轻微的裂痕声悄悄响起,随后噼里啪啦地连成一片,少年冷漠的声音随之响起。
“是谁允许你笑的了?”
在阎习渡愕然的眼神之中,白夏的身形,在漫天黄沙之中缓缓踱步而出。而在他的时候,是碎落一地的石头块,以及一道殷暗的猩红血迹。
笔直的血液轨迹,一路沿着白夏行进的方向延伸,而血液的尽头,则是白夏紧绷的右手,那愤怒的拳头之上,点点鲜血落下,隐约可见模糊的血肉。
白夏以最为直接强横的方式,来回应阎习渡的见面礼,不避让的做法,是他的态度。要让对手领会到,最直接,最纯粹,最愤怒的报复。
躲避?那是懦夫的行为。真正的强者,那就是要毫无畏惧地直面一切困难。(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四章 交手()
白夏一步一个脚印,踏着令人感到压抑的步伐,每跨出一步,仿佛死神就离自己更近一步,这种感觉,不仅让阎习渡感到心悸,就连身边一众围观的猎手们,都是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不经意之间,那触目惊心的猩红血迹,隐隐给人一种不可小觑的真实感。
猎手们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白夏的实力,能够一击直面瓦解了阎习渡的攻击,且不论代价是如此灿烈,光凭这一份想要和阎习渡硬碰硬的态度,就足以令人叹为称绝。或许这个少年,能够创造奇迹,挽救这个濒临破碎的叶家。
心里头默默地为白夏捏了一把汗,猎手们纷纷屏住了呼吸,白夏若是再往前一步,这就是踏到了擂台之上,那就是真的走到了生死相博的边缘,到时候若是再要还想反悔,可就由不得他了。当然,这个时候也没有人相信白夏会退缩,也不愿意相信,毕竟,他是最后的希望了。
白夏抬起头来,看着一脸戾气的阎习渡,嘴角骤然挑起一抹阴冷的弧度,像是嘲讽,像是鄙视。
嗒。
最后一步,纵然落下,无可挽回的话,那就战吧!
目光顺着白夏的最后一步落下,阎习渡不自主地看着白夏的身形,而就在这一刹那,阎习渡的瞳孔之中,分明是闪过了一丝惊讶之意。
白夏的身影,竟然在最后的一刹,消失了。
瞳孔因为惊讶而极速扩张,仅仅只是一瞬间,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会从哪个角度攻过来?阎习渡的心里头充斥着不安。这速度太快了,来不及令他有所反应。
艰难地咬着牙,在心里头发出一声怒骂,阎习渡谨慎地观察着四周。
“该死!这家伙怎么回事?”
而就在阎习渡撇过头的瞬间,白夏的身影,竟然又突兀地出现在原地,在众人的注目之下。白夏终于踏出了最后一步。
嗒。
死神的脚步。终于落下了。
而令人们感到怪诞的,是阎习渡的反应,人们不解他为什么会在白夏登台前的刹那。忽然间慌张起来,但很明显的是,这个举动决定了他开场的失利。
阎习渡失神的瞬间,白夏的身影骤然出现。他的心里头闪过一丝恐慌,先前的刹那。他分明是看到白夏消失了,幻觉,意识的迷离恍惚,让他感觉到了对手的可怕。
仅仅只是一瞬间的失误。已经可以宣判他的失败,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恐怕早就已经死了。但阎习渡却不是一个普通人。尽管白夏的伎俩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感到一股迎面而来的劲风。阎习渡将流星锤架在身前,以此抵挡白夏正面而来的冲击。两把闪亮的流星锤,闪动着无可抗拒的坚实光芒,如同一道铜墙铁壁,隔绝了白夏攻击的线路,密不透风的一挡,瞬间扭转了局势的发展。
阎习渡的嘴角浮现一抹得意的笑容,尽管先前因为失误而中了白夏的假动作诱导,但是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功,没有任何作用,等待白夏的唯一下场,那就只有被流星锤砸成肉酱一个。
阎习渡自以为挡下了白夏的攻击,得意之色愈加浓烈,仿佛已经胜券在握的模样,一声冷笑过后,轻蔑地嘲讽道:“哼,小子,我要让你体会什么叫做悔不该当初。”
然而就在阎习渡的得意之感尚未完全迷茫开来之时,底下的猎手们又是一阵困惑,这白夏还未曾出手,为何阎习渡却是如此紧张?
意料之中的进攻并没有如此而知,过长的时间等待,令阎习渡的心里头有些毛躁,心里头不仅困惑着,紧紧握住流星锤的双手也变得恍惚轻飘。
心里头念着嘀咕,阎习渡不经意砸了个眼,下一瞬间,白夏竟然兀得又是消失在了眼前,如同鬼魅。
心里头的恐惧感再度来袭,阎习渡知道自己又是上当了,想起先前猎手们的反应,阎习渡瞬间明白,白夏又欺骗了自己。而等他醒悟过来之时,真正的攻击,已经发动了。
这一次,没有人发现白夏在哪里,他的身形,真的是完完全全消失在了众人面前,无迹可寻。
阎习渡心惊胆战地环顾四周,这一次就算是周围的海猎手们,分明也是感受到了,白夏真的是消失了,没有任何踪迹,仿佛一瞬间,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气息也隐匿起来了。
一凡倒吸一口冷气,道:“没想到这才短短半年,白夏的功力又是精进了几分,按照这个趋势下去,恐怕同辈之中能够出其左右的人,不出三人。”
见到白夏如此表现,水英当即也是明白了先前他那般胸有成竹的表现的底气从何而来,果然还是留了杀招啊。
水英笑嘻嘻地道:“不愧是白小哥,一点也没有令我失望,看他这副架势,不出三招,一定能够解决这头黑猪的。”
不过对于这个问题,身处一旁的k先生表现的倒不如这一凡和水英那般轻松,眉头紧皱,若有所思的模样,显得有些困惑。虽然看不到白夏到底逃避了大家的视线潜伏在哪里,但目光也在擂台之上胡乱扫视,明显并不放心。
因为长期以来共同执行任务,身处一个小队之中,不管是水英亦或者k先生,一凡对他们都十分了解,如果不是十分严峻的情况下,以k先生的性格断然是不会表现得如此紧张。
一凡看了一眼k先生,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k先生推了一把眼睛,像是要叹一口气,但却没有这么做,而是回应道:“为何一上来就是杀招?”
水英也才明白回来这个问题,一般来说,在不清楚对手实力面前,同时自己也没有把握将对手击败的情况下,都会试探性地交手几个回合,摸清对手的实力水平,然后再据此做出判断和选择。然而从先前白夏与阎习渡第一次交锋的时候,显然两个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并不明显,甚至说白夏还因为那一记重石而负了伤,尽管那时白夏可以所谓,但也不能不说,白夏似乎稍逊一筹。
在这种情况下,白夏还如此鲁莽地选择了不试探对手的底细,这样的行为确实有些令人觉得怪诞。不过对于白夏这个人而言,他绝非是一个鲁莽草率的人,甚至要说任何事情他都会计划周全,如此举动,只能说明一件事情,他是故意要这么做的。
一凡略微有些无奈地道:“看样子他身上的伤,情况并不乐观,所以只能选择速战速决,如果时间拖得久了,恐怕会很不利。”
听到一凡的解释之后,司空瑶便担心地将目光投向了擂台之上,她一直都是知道的,白夏虽然一脸,漫无所谓,但实际上他确实一个十分要强的人。很多可是避开的麻烦,他都是选择迎面之上,倔强地有些偏执。
这些事情,司空瑶早在三年前就已经知道了。或者说与阎习渡之间的这一场对决,从三年前的时候就应该结束的。所以也并不是经过了三年时间的岁月打磨,白夏尚且如此这般执拗,而是说这一场未完结的恩怨,就应该由三年的自己来了断。
这是白夏的信念,唯一的,不可逃避的战斗。
一凡看到司空瑶的脸色并不佳,也只能安慰道:“不过和白夏来往了这么些年,他绝对不是一个做事没有规划的人,相信他一定还留有什么手段对付阎习渡,放心吧。”
司空瑶尽管也不会因为这样一句话也放下牵挂,但也只能点点头,道:“嗯,他欠我一个交代,还不能死。”
水英也是附和道:“这种隐匿术是利用人的视线盲区来隐藏自己的行动规矩,但是要一口气避开这么多人的视线交汇寻找到一个可以藏匿的地方,并不容易,所以很快就会结束的吧。到时候白小哥的攻击,也会发动的。胜负就是这一刹那。”
空气中闪过一次杀意,就在阎习渡眨眼的刹那,白夏的攻击如期而至,还没有令人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已经悄如鬼魅的出现在了阎习渡的背后。
白夏阴冷地令人觉得可怕的声音,悄然响起,如同宣判死期的神祗,道:“这一脚,是先还给你三年前的见面礼!”
阎习渡的耳边刚刚响起这句话的片刻,随即还没有反应过来,脊椎骨仿佛遭受到了致命的打击,他分明是能够感受到,那一脚仿佛是踢断了他的脊椎关节,一声轻微的卡擦声响起,随后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飚射出去,而阎习渡那笨拙的身体,也是在空中腾飞,随后重重地落在地上,翻卷着连着滚出去好几圈,这才停下。
带着惊恐的神情,阎习渡咽了一口唾沫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眼神之中有着难以置信地恐惧,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道:“你……你居然还没死……”(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下颚粉碎击()
随着背后的脊椎之上,突然间涌上了一股令阎习渡感到恐惧的力量,阎习渡那肥硕的身体被白夏一脚踹飞出去,在地上连着滚出去好几个圈外,这才停了下来。而回过头来看的时候,地上俨然是滑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阎习渡的心里头涌现出一个不可能的想法,这名为白夏的少年,明明三年前的那个时候,就应该已经死了才对。
内心的不安逐渐扩散,挣扎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那挥之不去的想法,却如同蚀骨之蛆一般紧紧缠绕着自己,无论如何也是没办法劝服自己。阎习渡看着那一脸冷漠的少年,那张有些熟悉的脸,分明是和记忆中三年前应该已经被自己铲除了的那个人,重合在了一起。
心里头默念了一声哀叹,阎习渡咬着牙,艰难地在心里头嘀咕着:“果然是那个家伙,见鬼!居然没弄死他。”
这个时候,阎习渡终于是想起来,先前白夏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人,果然是来索命的。
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尽管心里面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不过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动容的了,如果这就是事实的话,那就只好去接受了。一旦如此这么想着,阎习渡便也知道当下之重要事,便是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面对下一轮的攻击。
到底也还是个人而已,既然能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就说明白夏并不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如果不是鬼的话,那就无所畏惧了。区区一个凡夫**而已。就用手中的狼牙棒,将之粉碎,如同先前的计划一样,凿成肉酱。如果想着,阎习渡便是从挺直了腰背,仅仅只是一腿,还不足以给他造成致命伤。
阎习渡下意识地握住了手中的狼牙棒。这种以寒冰玄铁制成的武器。只要轻轻一挥,就足以凿山劈海,如果是人体被之击中的话。必死无疑。有了这样的武器在手,自然也是底气十足,恢复了精神的阎习渡,明显是认真起来了。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是不同于先前的正色。看来对于白夏这个对手。他也是十分慎重的。
阎习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