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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将信封拆开,确认没有机关之后,司空瑶这才看清了纸上的字迹,多提防一个心眼,总归是没有错的。
纸书上是这么记载着的:
司空瑶,很高兴与你之间的对决,后会有期。
你的朋友被我送到市一级医院了,病房号是七一八,不谢。
把手中的纸张揉成一团,仅仅只是看到吴悠写的东西都会觉得愤怒,这样的情绪是无法规避的吧,如果不是吴悠的话,也不至于沦陷到伏龙寨,而孟夕尧也不会出事了吧,尽管没有必然的联系,但是这两件事被司空瑶扣在一起,心里头对吴悠的怨念便久久不能平息,几近不共戴天,势不两立!
见到了司空瑶这幅模样,唐元也是关切地问道:“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信上面写着什么?”
司空瑶摇了摇头,道:“没事,一些私人恩怨,和这一次的投毒事件没有关系。”
听闻如此,唐元也不在好多加过问,只好应道:“小姐,那关于调查船只滞留的问题就交给我去处理吧,这件事情我有无法推脱的责任。”
看着唐元那诚挚的眼神,司空瑶也知道多说什么也是没有意义的,便顺着他的意思去吧,于是说道:“嗯,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吧,有任何消息都要第一时间把动态反馈给我。另外店里头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也直接和我说,不用劳烦我哥了。”
唐元脸色有些为难,道:“小姐,这恐怕不妥,本职上我们只隶属司空总裁,尽管你是他的妹妹,可能这件事。”
唐元的话支支吾吾,而司空瑶也是听出来个中意味,人越来越老,思想也会逐渐变得固守起来吧,所以对于这样的事情,还是觉得直接禀告给司空路为好,毕竟以前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司空瑶否决道:“不用担心,我哥那边我会去和他说的,你们不用害怕。”
尽管如此,唐元心里还有有些顾虑,而司空瑶则继续说道:“好了,就这样吧,尽快开展调研工作,早一天解决这件事情,明合酒家的声誉才能早一天挽回。”
感受到了司空瑶言语中那份不容抗拒的意味,唐元也是在心里头忍不住感慨,这两兄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在统帅决策这一方面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不容抗辩的霸道,如出一辙。甚至说司空瑶以一介女流之辈来诠释这份魄力,更是丝毫不逊色于司空路,如此便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霸气,令唐元觉得司空瑶甚至是要在司空路之上。
当然这些事情也不能随便胡乱说,尽管名份上有些不顺,但司空瑶就算是她要接管明合酒家的话,他们这些做员工的又能说什么?即便是司空路也不能怎么样吧?只要她父亲也就是明合酒家的董事长司空坚开个口,司空瑶继位都是迟早的时候,这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所以对于司空瑶说的话,唐元也就照办便是,相信司空瑶也不可能会做出危害明合酒家的事情了,毕竟那也是自家的产业啊。虽然素来听闻有司空父女两人不合的传言,但那也没有被认证过吧,流言这种东西,还是不能尽信的。
遵从地点了个头,唐元说道:“是的小姐,唐某立刻组织人员调查事情的前因后果,必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唐元离去之后,司空瑶凝望着窗户外的夜景,深圳的夜晚是那般别致的明亮,而司空瑶却只是无力地叹息一口气,安稳的日子还没过上几天,立刻就又要开始奔波了,无依无靠的心,始终找不到停歇的码头。(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章 委屈的从霜()
次日,司空瑶早早准备了三份餐点,一份是鲜奶炖煮鳄梨,对于清除脾脏毒损很有疗效。脾脏掌管着人的心率,是最容易被损伤的器官,司空路长期处心积虑于明合酒家的事情,一定积攒了不少的劳损,最容易成为毒素攻击的位置。所以这份点心便是专门对症下药,用来缓和司空路的病状的。
鳄梨去皮切成小块,尽管果皮上含有大量的营养,但是对于司空路当前虚荣的体质而言,还不足以吸收这么大养分的东西,为了避免造成过大的负担,司空瑶便选择了将至剔除。晶莹剔透的果肉切成细丁,放到锅中用慢火加热,直到逼出些许汁液后倒入300毫升的牛奶炖煮,加入一系列简单的佐料调味,最后落以几许香草修饰,填入保温的皿器之中,令人称奇,完全就是一道三星级水准的甜品。
这是给司空路准备的,送往医院之后,也是得到了司空路的大加赞赏,尽管司空路并不是一名职业的美食界,但是纵横餐饮界也有好些年头了,许多名家料理都是尝过,自然舌头也会被惯得娇纵起来。不过对于司空瑶的料理,他确实找不到借口来挑刺,便只有不住地陈赞道:“好喝,好喝。小瑶,你就不考虑在店里头担任甜点总监么,你完全有这个能力。”
尽管有些夸大,但司空路本质也是为了司空瑶着想,尽快安定下来的话,也好让自己省心一些吧,一个女孩子家,终日在外面流窜,总归不是个办法。
但是司空瑶却摇摇头拒绝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很多事情还得去学习,我这点水平,和职业甜点师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司空路叹息道:“是吗,那好吧,什么时候累了就会家里来,一起吃顿饭吧。”
司空瑶知道司空路话外音里面是什么意思,没有直接回绝。但也没有肯定。至少道:“再看吧。”
无奈地摇了摇头,司空路也知道这些事情是急不来的,慢慢努力。尽可能消除父女之间的矛盾吧,到底是一家人,总没有过不去的坎,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送完了司空路的餐点之后。司空瑶紧接着又来到另外一件病房,这一回准备的料理是银耳百合莲子汤。对于安神护心有极加的左右,莲子洗尽去芯,留下纯白中带着些许杏黄的果仁瓣,如同玉石一般动人。银耳用清水漂洗。随后顺着蕊慢慢剥开,加入清水在锅中煮熟之后,加入百合瓣还有事先准备好了的莲子。慢慢炖上一个小时。糖的用量最为关键,多了则掩盖食材本身的味道。淡了却让汤汁无味,所以要针对食材的分量来把握,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婉转动人的瓷器里头,清澈透明的糖水几乎是不存在的一般,没有一丝杂质,看起来就好似那些食材悬空了一般,若不是因为晃动而摇摆出些许水纹,大抵上是察觉不出来的。莲子和百合静静躺在银耳雕刻而成的莲花座上,好生诱人,色香味极佳,看着人觉得如诗歌一般美轮美奂的感觉,不经意间口水都是要溢出来了。
这份糖水是给苏从霜准备的,从腾渊武馆分别之后,也不知道苏从霜现在怎么样了,昨天晚上去的太晚,错过了看病的时间,所以也只能今日再续。
不得不说,虽然吴悠这个人的品行恶劣,但却也没有亏待苏从霜,这入住的病房竟然也是最上乘的单间,而且医疗费用也早就付清了,这让司空瑶多少有些惊讶。但惊讶归惊讶,态度上也不会对吴悠有多大的改观,依旧是誓不两立,不会因为这一点事情而有所缓和。
轻轻敲了房门,门内那侧响起来的是熟悉的声音:“谁?”
仅仅只是从声音上来辨析的话,果然是苏从霜无误,心里头涌起兴奋之意,便不自觉地从嘴上流露出来了,司空瑶喊道:“从霜,是我,我是司空瑶。”
明显的感受到房内传来一阵急促的吱嘎声,金属摩擦碰撞的声音,可以感受到房内那个人很急迫地坐了起来。司空瑶立刻喊道:“从霜你坐着不要动,我进来。”
苏从霜虽然受得是一些皮外伤,但身为一个病人,原则上还是不要动弹的好。司空瑶推开了房门,映入眼眸之中的,果真是那张熟悉的脸。尽管贴了一些纱布,但依旧不能掩饰苏从霜那精致的脸蛋。
几乎就只是一瞬间而已,苏从霜喊了一声,随后便径直失声痛哭起来,这些天受得委屈,终于是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开来了。心灵上的疼痛,比起**上的摧残,更加令人感到无助和痛苦吧。
司空瑶立刻跑了上去,紧紧地将苏从霜搂在怀里,安抚道:“从霜不要怕,我来了,我在这儿呢,没有人能欺负你了,不要怕。”
深深地将头埋到司空瑶的怀中,她哭得像是一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放纵着泪腺不停崩塌,眼泪瞬间打湿了司空瑶大半片衣裳。能够感受到怀中不断颤抖着的苏从霜,司空瑶的心里也是难受到了极点。苏从霜哭喊着,那声音令人难受不已。
“瑶,我好怕,呜呜……”
轻轻拍打着苏从霜的背部,司空瑶将之搂的更紧,安抚道:从霜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一切都过去了,不要怕。
苏从霜双手环抱在司空瑶的腰上,那纤细得柔弱无辜的腰肢,此时对于苏从霜而言,却是无比的可靠,更用力一些搂得更紧,生怕一不注意就又要溜走了一样,不安和恐惧萦绕在心头之上,苏从霜得身体不停地发颤着。
那感觉是如此的强烈清晰,令司空瑶由心地感到可怜,在那幽暗的房间里,一定受到了很不人道的折磨吧。拳头不自觉地紧紧握了起来,发出咔咔咔的响声来,腾渊武馆的这单梁子,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照顾这可怜的苏从霜,司空瑶对于她而言,就是这陌生城市中最值得依靠的人了吧?吴悠把她送到这里来了之后便了无音讯,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人生地不熟,对深圳这座城市的记忆完全就是空白,除了那电视上看来的一些信息之外别无他有。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又令她感到由衷的恶心,随后还有孤独感不断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有好像是从心里头萌生出来的一样,源源不断,挥之不去。唯一认识的一个人,吴悠也离开了,强烈的空虚感笼罩在身上,清洁伤口所带来的疼痛也更加明显了,生不如死,大抵上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但万幸的是,一切都结束了,可靠的人再次出现在了眼前,就跟那一次在腾渊武馆里面一样,那个英雄又出现了,多么的感人,令苏从霜声泪俱下,好生感慨。
司空瑶安抚道:“从霜不要怕,没事的。我给你带好吃的来了。”
试图让苏从霜冷静下来,这样一直哭下去的话对于身体来说也是一个很严峻的负担。但苏从霜却害怕一松手,这一切就又要消失了,所以不能够放手啊,不然万一那恐惧的事情再次发生的话,该如何去面对?
感受到苏从霜那强烈的执意,司空瑶心里头也是难受得打紧,真的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吧,不然怎么会如此胆战心惊。紧紧贴在身体上的苏从霜,让司空瑶感到心疼不已,而突然间勒下似乎有一件异物隔得难受,司空瑶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
轻轻抓着苏从霜的肩膀,将她推揉起来,道:“从霜,有个东西给你看。”
司空瑶从上衣的内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来,湛蓝的水色,浮现着动人的波浪光纹,令人的心情都是平复了许多。苏从霜一眼就认出来了,对于她而言,很重要的东西。
司空瑶说道:从霜你看,是海神坠,我保护得好好的,现在交还给你,愿海神庇佑一切生灵。
苏从霜呆呆地望着海神坠上发出来的神秘光芒,好像有远古的浪声不断涌现而来,让人的心里头跟随着节拍一并晃动起来,随后变得很平静很平静。
看到苏从霜的眼神回复了些许神智,司空瑶也不仅感慨道这世界上难道真的有神灵一说吗?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海神坠的奇异能量,但这件事情还是令人觉得难以置信啊。
深呼吸了一口气,司空瑶把海神坠交还到了苏从霜的手心内,安抚道:“没事了,现在还给你,海神会庇佑你的,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苏从霜紧紧地握住了海神坠,也不晓得是压抑了几天的精神放松下来后所带来的愉悦,亦或者真的是海神显灵,总之苏从霜终于是平静下来,竟然呼呼睡去了,脸上骸浮现着一抹安然的笑意。
司空瑶看着苏从霜慢慢睡去的模样,心里头很不是滋味,这个女孩,一定受了极大的委屈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六章 期待已久的白夏()
轻轻地搂着苏从霜,感受那怀中逐渐平息了的颤动,司空瑶慢慢地将苏从霜平躺着放在床上,温柔地整理着她的发梢,默默地为她盖好了被子。
看着那种略显憔悴的脸庞,心里头也是有些隐隐作痛,这些天来真的是苦了这个孩子了,尽管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腾渊武馆会对苏从霜出手的原因,从那天一些细枝末节的反应上来看,大抵就是因为苏从霜身上的海神坠吧。
轻轻把苏从霜的手掌握紧一些,司空瑶仿佛也能隔着苏从霜的手感受到海神坠独特的凝神之意,如同沐浴在大海的洗礼下一般安谧。如此,司空瑶不仅感叹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很多时候,即便不找招惹麻烦,那些令人生厌的贪婪,却也会如漆似胶地黏上来,令人作呕的原因,就是这样的无奈的。明明自己从来没有太多的想法,却要承受别人莫须有的认为,更可怜的是因为这样而被误解,甚至迎来敌视,真的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
心里头默默地感慨着,生怕自己哪一天也会惹来这样的麻烦,司空瑶便觉得有些心悸,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冷箭,真的比削铁如泥的利剑还要让人生畏。有时候那些表面上看起来很善意的人,背地里也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吧?然后更离谱的还是把自己伪善的面具一并强加在别人的身上,扭曲了真正的善,如此便是行走在人间的修罗一般。如若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恐怕会寝食难安吧。
吴悠?司空瑶心里头冒出这么一个想法,但不尽然是,吴悠虽然卑鄙。但比起那些真小人而言,起码吴悠是一个很注重信用的人,而且本质上,他并没有直接出手或者间接引导一些事情的发生,更多的还是连锁反应吧,令人无奈的蝴蝶效应。本质上来讲,司空瑶并不觉得吴悠是一个彻底意义上的恶人。最起码他把苏从霜安置在了医院里头。虽然一句话也没有交代就离开了,让苏从霜承受了剧巨大的孤独,但也留下了指引给司空瑶。从这一点上来看。吴悠倒不至于是那种完全为了利益所驱动的人,应该也有着属于他自己的原则和追求吧。至少,和腾渊武馆那些为了一个水晶坠子就能狠心向自己旗下弟子出手的人相比较,吴悠倒不尽然是一个恶人。
突然间对吴悠态度有所转变。司空瑶也诧异起来,将这莫名其妙的想法挥出脑外。司空瑶把莲子百合银耳羹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并且留下了便签,上面写着一些安慰和鼓励的言语,以防苏从霜醒来之时看不到自己而再度抓狂。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司空瑶叹了一口气,默默地提起了最后一份餐点,挣扎了一会儿。尽管心里头不情愿,但不知道为什么脚步却不听从身体的命令。一步步走出去了。无法抗拒的行为,莫名其妙,试图让脚步停下来,却是发现自己做不了,便只是这样一步步往前,最后来到了一间病房之外,犹豫再三,看着一零七号三个数字,迟迟不愿进去。几次想要转身离去,但却没办法这么做,或者是心里面在抗拒这个行为,莫名其妙。明明是不想要看见他的吧,但为什么还是会把料理做好了然后带过来。
想不通,怎么想也得不出答案的吧?真是奇怪的情绪,人的内心,当真是如此复杂多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