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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开始前,埃文还向佐伊斯仔细询问过:“您的意思是说,假如我的小人在游戏结束后一张卡都没有,我就不能把他们带回去了?”
佐伊斯点头道:“话是这么说,但小人的拥有者并没有转变,你可以当做是暂养在我的俱乐部里,等下次有了类似的游戏,还是有机会把他们赢回去的嘛。”
埃文有些犹豫:“让雌性和雄性一起参赛游戏,雌性岂不是很吃亏?”
佐伊斯朝他挤眉弄眼道:“这你就多心了,雌性的本事大着呢,你一会儿就知道了何况你有三个战士,我看他们的关系很不错,保护两个雌性还不是绰绰有余?”
那时斯蒂文已毫不犹豫地在同意书上签了字,他参加过这类活动,对自己带来的两个小人非常有信心,尤其是小狼,那可是他的王牌战士。
其实面对这种混战,很多高级会员带来的“温室小人”都不是场内习惯了厮杀格斗的小人的对手,被留下的几率极高,佐伊斯就通过这种方式赢了好几个,至今仍留在他的俱乐部。
但埃文对状况不明,见斯蒂文都参加了,连赢了两场的自己若再瞻前顾后,颇显得扭捏了些。
而佐伊斯又在边上接着诱哄,说会按外来参赛者的人数给高额活动费,埃文带了五个,若五个全上,就是一笔不菲的收入,这条件让埃文一时色令智昏,大笔一挥便在同意书上签了字。
另一位女合伙人和埃文一样犹豫了很久,斟酌后还是决定这次观赛为主,不参加了。
于是,那个娃娃脸女孩便被机械爪抓出来重新还给了她。
刚在场内被人围观了一圈,女孩哭得梨花带雨,一看到自己的主人就趴在盒子边上嘤嘤撒娇,隔着玻璃都能感受到她的惊吓。
坐边上的一位客人当即露出心疼的表情:“喔呜,小可怜儿,叫什么名字呀?”
“叫贝西。”女人淡淡地回答了一句,语气显得很高冷。
那人又问:“性|成熟了没有,该交|配了吧?”
她点了点头:“今天带她来,本就是想让她亲自上场看看有没有心仪的雄性,不过刚听完佐伊斯的介绍,我决定还是先观望一下。”
那人支持她不参加游戏的决定:“这么可爱的小甜心的确不适合上场,佐伊斯场子里的雄性可都野蛮得很呐!”
女人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当然知道那些雄性会有什么表现,但她从小受够了各种女性道德的约束,反而对眼前这些原始野蛮的交|配表演心生向往。
她瞥了盒中的小人一眼,用满是宝石钻戒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玻璃,有点不确定自己这次是不是太心软了。
随着新游戏的公布,场内已然一片沸腾。
有人恐惧害怕,但也有人兴奋惊喜
因为近十轮夺食比赛进行下来,一部分人从没有抽到过竞争卡,还有一部分抽到了却没有赢过比赛,吃了两个多月的压缩食物,不少人都快熬成干了,为了一口正常的食物,他们能豁出性命!
而这个活动一下子出十张中级卡、两张高级卡、一张金卡,还能集卡,说明全场至少有十三个人能在活动后享受正常食物,相比以往只有胜出的五人小队能够享受,数量上就大大提高了一截。
不止如此,佐伊斯竟然让雌性也参加活动,雌性没什么战斗力,她们手中的卡对雄性来说几乎是额外赠品——想要留下卡,就得付出代价。
何况佐伊斯刚还说了,除了不能杀戮,夺卡游戏没有任何限制。
这说明什么?说明接下来三个小时内,他们能对场上的雌性为所欲为这简直就是一场莫大的盛宴!
但他们知道,这也是场外那些巨人们想看的!
眼下已有几个猥琐的男性隔空对女性做出骚扰|性的动作,把莉莉和米娜吓得毛骨悚然。
但摄像头已准备就绪,抽卡箱也被送入场中,他们无处可逃。
“我们五个最好在一起,不要分开。”沈雨泽脸色发白地说了一句。
“妈的,妈的!”强尼又在不停地咒骂了,握着拳头的手臂上青筋起伏。
有人抽到了普通卡,也有人幸运地抽到了中级卡,但抽完卡的人并不散去,而是站在一边紧盯着每一个未抽卡的人,看谁能得到金卡和高级卡,如果抽中此等卡的人实力不强,无疑是最先被争抢的目标
可惜,第一个抽到高级卡的人竟然是艾斯!
这家伙的运气还是这么好。
想到艾斯难对付的程度,不少人都放弃了对这张卡的争夺。
排在后面的人长了心眼,抽卡时故意用手遮挡,不让任何人知道。
沈雨泽见恺也上前了,他随手夹了一张,丝毫不在意被他人看见。
是一张普通卡。
众人不由松了一口气,若抽到金卡的是恺,那他们基本上也可以放弃争抢的念头了。
接着是小狼和火狐,前者抽完卡就大声嚷嚷着问:“这是什么卡?中级?高级?能换钱吗?”
火狐不耐烦地踹了他屁股一脚:“走开点白痴,你不认字吗?”
边上几人被他俩的对话逗得桀桀发笑,有个抽到中级卡的家伙对小狼炫耀道:“你的是普通的,我这个才是中级卡!”
谁知小狼两眼一亮,不管不顾扑上去就是一通疯抢:“给我!”
现场当即乱了,哪有新人敢这么作死的?几个人围上去就想给他一点教训。
沈雨泽趁乱上前,往盒子里摸了一张,悄悄瞄了一眼,只感觉心脏“咚”的一跳
他正想不动声色地把卡揣进兜里,就听身后的强尼暗骂了一声:“操,你什么鬼运气!?”
这句话立即引来了众人阴森的目光——什么鬼运气?难不成这小子抽中了金卡?
“哥哥”他无意识地低喃了一句。
淡淡的暖意涌上心头,但紧接着,一股浓烈的不舍与悲伤骤然升起,把那一点暖意冲撞得支离破碎。
转瞬间,这莫名产生的情绪又如泥牛入海般沉入心田,消失不见了。
沈雨泽捂住心口,用力喘了两口气,心中既惊又悲又喜。
虽然忘了哥哥是谁,但他知道,那应该是对自己最重要的人
沈雨泽紧紧地抓着胸口的衣服,慢慢抬起头,眼神越发坚定。
杰说的对,他不能就这样傻乎乎地去送死,只有活下去,并且记忆不再被“清零”,才能带着疑问一点点拨开遮挡真相的迷雾,找回过去的自己。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杰已悄然从他身边离开。
沈雨泽看着这个宛如牢笼的地方,忽然间感觉,身边有这样一位伙伴,这地方好像也没有那样黑暗了。
当初他问米娜为什么有些人有“出生”,有些人只有“苏醒”,米娜说人各有异。看来“觉醒”的不止他一个,至少这间仅有五人的玻璃盒子里,就有了两个,将近半数。
沈雨泽相信外面的世界还有不少和他们一样被关在盒子里的人,如果能把这些心存怀疑的人都聚集起来,他们能不能多一点胜算呢?
第九十二章()
此为防盗章,购买比例不足50%的读者将看到重复章节。沈霁云:“超市;家里储粮吃得差不多了;我出去买点。”
沈雨泽:“我去买吧。”
沈霁云:“你一个油盐酱醋都不分的人,知道买什么?”
沈雨泽皱了下眉头:“我”
沈霁云猜到他想说什么;哭笑不得地打断他:“你至于么?我总不能躲着那姓王的一辈子吧?再说他也就是个十七八的小屁孩;还敢光天化日对我行凶?”说着拿起挂在门后的鸭舌帽往头上一戴,又随手揉了把沈雨泽的脑袋,好气又好笑道:“跟条狗似的。”
沈雨泽:“??”
沈霁云解释了一句:“我是说像警犬那种狗。”
沈雨泽:“???”
沈霁云:“行了;在家看你的书,乖乖等我回来。”
的确,沈雨泽也感觉自己有点紧张过度了。
其实他哥自从辍学后没少跟社会青年打架斗殴,但都没吃过什么大亏;因为他哥小时候好动,学过好长一阵子散打和泰拳。
可这次不同,这一次他哥得罪的是王超霖,王超霖可能打不过他哥;但王超霖背后的势力呢?
沈雨泽不清楚他们的底细,所以心头总萦绕着不安。
正觉得忧心忡忡;手机短信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是何明皓发来的;对方问沈雨泽暑期有没有安排,想邀请他一起去国外参加一个学术夏令营。
何明皓的爸爸是大学里的教授,伯父是国家科学院成员;身边有很多资源。但作为一个刚认识没几天的朋友;对方这么惦记着自己;让沈雨泽着实有些感动。
“什么夏令营?在什么国家?”他问。
何明皓:“和咱们未来专业有关,去b国,届时有好几个知名生物学家做关于基因研究的讲座,我看介绍里说还有斯坦利巴顿的专场!怎么样,有兴趣吧?”
斯坦利巴顿?
沈雨泽两眼一亮,中学时他曾读过巴顿一篇关于“变种人”的论文,据巴顿的研究表明,目前的生物基因技术能把一些动物的特殊基因与人体基因组合,创造出更优质的人种。比如把鲸鱼的声呐基因植入人体内,人也能拥有声呐定位功能;又比如把蚂蚁之间通过触觉腺体释放化学物质的基因植入人体体内,人类也能不说话就进行交流
这些新奇的研究方向让沈雨泽非常感兴趣,只是巴顿的研究太反世俗,遭到一些人权组织和伦理协会的强烈反对,所以只停留在理论层面。
但对他们这种年轻的学生来说,这些猎奇的研究比起枯燥的学术可有趣多了。
沈雨泽很心动,但他可不认为天下有免费的午餐:“听上去挺有意思的,不过不知道参加这个夏令营要多少钱?”
果然,何明皓道:“每个人五万,半个月,包括签证、机票以及在b国的所有行程食宿。”
沈雨泽一看,心便沉了下去。
何明皓不知道他家情况,仍兴致盎然地继续怂恿:“你跟你爸妈说说,咱们都保送上了国立大学,怎么说都该有些奖励吧?五万也不贵,我感觉还挺划算的,出国玩一趟都要差不多这个价呢。”
沈雨泽握着手机,不知该怎么回复。
家里是他哥管账,虽说沈霁云从来没少过他零花钱,但是沈雨泽清楚他们目前的经济水平。
沈家原本只是小康家庭,父母车祸换来的抚恤金也不多,三年下来,家里财政只出不进,不止两兄弟吃喝住行,还有沈雨泽的学费,全是开销。
沈雨泽犹豫了片刻,回复何明皓道:“嗯,我问问。”
哎,到时候就回绝何明皓说家里有其他安排了吧
放下手机,沈雨泽叹了口气。
他们家的钱,原本顶多撑到他和他哥各自大学毕业,现在他哥不上学了,可能会余下一点,但物价年年在涨,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有阵子,沈雨泽甚至怀疑过他哥辍学是不是为了省钱让自己多念几年书。
当然,这个疑问被沈霁云一个白眼外加一句“你当我圣父啊”给驳回了。
可这两年,他跟他哥过得的确有些清贫。
要是家里有钱,他哥还用得着天天亲自下厨做饭?
沈雨泽抬头望着仅六十几平方的小家,又开始忧虑,他哥现在这么不上不下的在社会上飘着,也没什么收入,以后总归还是要他来赚钱养家的。
等他有了钱,就带他哥换一套大一点的房子,到时候两兄弟一人一个房间,给他哥配上高级的电脑,让他想玩啥游戏玩啥游戏,最好别出去鬼混了。
憧憬着未来的日子,沈雨泽又有了动力,埋头看起学习资料。
在沈雨泽再次开始担心他哥出事时,沈霁云回来了。
“怎么去超市一趟这么久?”彼时沈雨泽已经在客厅门口守了半个小时,随即他又眼尖地发现他哥衣服上有血迹,手关节也破了皮。
“怎么回事?你被人找麻烦了?”他当即皱眉质问。
沈霁云低声骂道:“碰上几个杂碎。”
沈雨泽急道:“是不是王超霖的人?”
他哥沉默地背过身子,沈雨泽又追问:“是不是?”
沈霁云躲不开,只闷闷地答:“不知道,估计是吧,”又怕沈雨泽多想,补充道,“不过他们好几个人还是打不过我,被我打跑了。”
沈雨泽一口气闷在心里,想骂,骂不出口。
沈霁云尴尬地笑笑,说:“别这副表情,我这不是没事嘛。”
他低头检查买回来的东西,其中两个小小的长方形蛋糕盒子,里面的蛋糕已经被彻底撞糊了。沈霁云倒是替这个心疼,捧在手里“哎呀”“哎呀”叫了两声,好像被砸疼的是他的心。
沈雨泽问:“你买蛋糕干什么?”
沈霁云:“今天是我们十八岁生日啊,你忘了?”
沈雨泽一瞬间心里发酸。
沈霁云见弟弟还皱着眉头,无奈道:“好了,我以后尽量少出门,要是碰上王超霖那一伙人就绕着走,行了吧?”
沈雨泽:“”
沈霁云又翻了翻袋子,懊恼道:“糟糕,一袋调料不知掉哪儿了。”说着便拿起钥匙要出门找。
沈雨泽拦住他道:“缺了什么,我去楼下便利店买。”
沈霁云:“酱油,料酒,还有一包糖记得酱油要老抽啊,别买错了。”
沈雨泽:“知道了。”
沈雨泽念叨着几样东西下了楼。
初夏傍晚的清风泛着潮,闷热的空气里仿佛涌动着一缕与沈雨泽心中同样的不安。
买完调料一转身,沈雨泽敏锐地察觉到不远处有个陌生人在看自己,但那人很快就偏过头去。
是王超霖派来对付他哥的人?
沈雨泽心脏一阵狂跳,他一边故作镇定地往回走,一边留意周身的动静。
然后,他震惊地发现,跟踪的不止一个人——
九点钟方向的树后,拐角处的公交车站,右手边状似与小贩攀谈的路人
那些陌生的面孔,就在他们家门口,方圆三百米之内的距离。
他们已经知道了,沈霁云就住在这里。
眼看快到家门口了,沈雨泽心思一转,忽的转身又往便利店的方向走去。
其中一个径直跟踪他的人显然不好临时掉头,只能继续前进。
两人擦肩而过,沈雨泽故作漫不经心地瞄了他一眼。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方脸、高额,下巴有胡茬子,算不上相貌突出。
然而,就在沈雨泽看他的瞬间,对方也看了过来,仅半秒的对视,那人眼中阴冷的杀意让沈雨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莫名的,他脑海里浮现出了同桌之前转述的那句话——“王超霖放话让你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老板,再来一瓶二锅头,一斤的。”沈雨泽稳着声音对店主道。
回家开门的时候,他拿钥匙的手都在不住地哆嗦,关上了房门,却关不住门外的危机四伏
沈雨泽浑身虚脱地靠在门背上,一头冷汗。
“东西买了吗?”他哥从厨房探出身来,“怎么了?”
沈雨泽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都买了,你看看。”
沈霁云接过去:“咋还买了瓶白酒啊?”
沈雨泽:“不是成年了嘛,喝点儿酒庆祝一下。”
沈霁云嗤笑:“就咱俩一杯倒的体质,喝个毛球。”
几秒钟后,厨房里又传来沈霁云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