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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时机就是现在了,把他带回来吧,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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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惑』,每次被被和小杉发糖的时候总是被怀疑要耽美,大概说了四五次的样子,压切长谷部被说gaygay的大概两次,但是鹤丸的戏份更多,他和小杉之间的亲密程度比那两刃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几乎没人说他和小杉怎样怎样……
诸位爱卿,何解?
幸福的时限()
你是我的世界里;
每天升起的太阳。
想和你手牵着手,
一起去看向日葵。
~~~~~~~
压切长谷部按照平日的习惯来到天守阁打算叫审神者起床。当他跪坐在榻榻米上手指都快触及被子的时候才恍然想起,九原杉现在既不需要执行任务也不需要安排出阵,根本用不着早起。
打刀一时怔愣; 直接在那里发起呆来。
九原杉在压切长谷部进屋之前就已经醒过来,躲在被子里打算等长谷部掀开被子的时候吓他一跳,结果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打刀动作; 只好自己跳出来扑到付丧神怀里; “哇!吓到你了吗?”
刚刚在出神的压切长谷部真的有点被惊到; 愣了一下之后还是稳稳接住了审神者。
因为之前把自己的血当灵力用掉了,九原杉好不容易恢复11岁的身形这会儿看起来又只剩下7、8岁大了。
在本丸里九原杉没有遮掩自己身上明显的妖怪特征,被滚的『乱』糟糟的发间猫耳支楞着; 身后的尾巴一甩一甩摇的很欢快。
压切长谷部低下头,小孩满脸笑容,墨『色』的眸子亮晶晶的; 像是一点都没被之前的事情影响到。
“主人……心情很好?”
“嗯。”九原杉点点头; “因为今天、明天、后天……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可以一直玩; 研究自己感兴趣的灵术,想干什么干什么。”
因为没能保护好审神者一直在自责的压切长谷部微微一愣,那些事情,主人真的一点儿也不在乎、不难过吗?
千夫所指,可不是无关痛痒的程度。何况那些人之前还是并肩作战的同伴; 甚至未来也有可能需要一起合作。
压切长谷部曾经是上川行定的刀; 到现在也依旧对那位大人心怀敬意。所以和堀川国广、龟甲贞宗他们一样; 对于九原杉救了上川行定的事非常感激,还有种亏欠感,毕竟九原杉是为了上川行定才落到今日这般地步。
可比起堀川他们,压切长谷部的心态还要更加复杂,他察觉到了自己的感激和歉意,并因此产生了某种背叛了九原杉似的愧疚和自厌。
他明明应该全心全意为主人考虑的,现在这样……
趁着打刀出神的功夫,九原杉都换好衣服洗漱完了,看见打刀还愣在原地,小孩伸出软乎乎的手指在付丧神脑门上戳了戳,“长谷部,你今天怎么了,总是在发呆?”
“没睡够吗,还是身体不舒服?难道是我之前的灵力消耗太大影响到你们了,所以才会看起来没有精神?”
“我没事,主人。我只不过是……”压切长谷部对上审神者关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吐『露』了心声,“那个时候,您一点都不害怕的吗?”从头到尾都那么干脆果决,像是无所畏惧一样。
九原杉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打刀在说什么,他凑近付丧神,压低了声音,“我只偷偷告诉长谷部一个人哦,我其实是有点害怕的,被大家围住时候。”
“一旦他们当时真的冲上来打我,我还没想好是要逃跑还是要还手呢。”
说完小孩自己都笑了,“其实是差点赶不及救老师的时候有点怕啦。”
九原杉低下头,和打刀付丧神额头相抵,“其他时候,我知道老师会保护我,你们会在我身后支撑我,所以没有怕。”
压切长谷部瞬间挺直了脊背,“是,请交给我,伤害您的东西,无论什么我都为您斩断。”
面对突然表忠心的打刀,九原杉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嗯嗯,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给似乎有些不安的付丧神顺了会儿『毛』之后,九原杉才站直,笑着问:“现在,精神起来了吗?”
压切长谷部红了脸,觉得自己之前那么多想法都是在庸人自扰,他有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主人,会包容他们所有的不完美。
九原杉看着开始飘花的付丧神,『摸』了『摸』他的头,“这么简单就能让你高兴的话,长谷部不如跟鹤丸一样坦率一点,直接跟我说‘要主人抱抱才能打起精神’这样的……”
他怎么可能跟鹤丸国永那种没脸没皮的家伙一样……压切长谷部还在腹诽某个白发付丧神,天守阁的纸门被拉开,山姥切国广出现在门外。
“主人。”金发付丧神肯定是听到了他们刚刚的谈话,忍着羞涩道:“我,我要主人……”那种话对于他来说有些过于羞耻,没等说出来整个人都快煮熟了。
九原杉是舍不得让他为难的,直接跑过去抱住自己的本命刀,声音清亮,“我每天都要看到山姥切才会高兴,山姥切是我的世界里每天升起的太阳。”
山姥切国广怔住,眼里碧绿的湖水泛起粼粼波光,他低下头看着小孩笑盈盈的脸,声音低沉,“什么啊,主人你实在是太狡猾了。”
“从很早以前开始,手足无措的总是我,主人一直都是这么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这点让我有些不甘心。”
山姥切会这么直接地表达自己的不满,真少见。九原杉被勾起好奇心,“那我怎么做,才能让山姥切高兴呢?”
“我……我想看见主人因为我『露』出害羞慌张的表情,就像我总是因为您失去方寸一样。”
害羞、慌张?九原杉偏了偏头,觉得这个要求有点难办。
他一般只在别人夸他夸的太过火的时候才会害羞,慌张的话,那大概是闯了大祸了才会慌。害羞和慌张这两种情绪同时出现,还得是因为山姥切国广……
让山姥切在他闯了大祸之后使劲儿夸他?
山姥切国广被九原杉脸上奇怪的表情打败,蹲下身把小孩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我觉得事情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样。”
“算了,我差不多也放弃了。”
九原杉还在那儿想办法,“我还是想让山姥切高兴的啊,如果那是你的愿望……”
“不,”山姥切国广放开审神者,自己半蹲在地板上仰头看着小孩,“我想让你高兴的心情,才更迫切一点。”
“我很笨拙,又面无表情,说不出能取悦你的话。所以,作为替代……”
山姥切国广倾身过去,在九原杉额头上亲了一下,他很早以前就想这么做了,从主人亲吻他的额头为他赐福那天开始。
打刀注视着审神者,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我的心意,传达给你了吗,主人?”
九原杉眨了眨眼,原来山姥切想要的是亲亲啊,这个愿望可比刚刚那个简单多了。他凑过去在付丧神脸上啄了一下,“这个是给山姥切的回礼。”
山姥切国广在片刻的怔愣之后直接笑了起来,他很少笑,但真的笑起来的时候跟他自己说的面无表情完全不搭边,那笑容是晴空万里,是艳阳高照,是向日葵在风中扬起的金『色』花瓣。
九原杉看到他笑,生出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他拉住打刀付丧神的手,“今年夏天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现世的北海道好不好?九原家在那里有别院,还有大片的向日葵田。”
“能和山姥切手牵着手一起去看向日葵,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
审神者在说出这个愿望的时候不自觉『露』出一种期盼又悲伤的神『色』,山姥切国广握紧了小孩的手,点头,“好,我们一起去。”
“我会一直在您身边,以后的每一年,我们都可以一起去。”
山姥切国广起身的时候,和那边压切长谷部的眼神交汇,气氛瞬间从温情脉脉变得火花四溅。
金发的打刀挺直脊背的时候有种不同于他沉默『性』格的无匹的锐气:以为抢先他一步来天守阁就有胜算吗?别开玩笑了,在关于主人的事情上,他是不会输的,无论是鹤丸还是本歌还是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被山姥切国广的这顿『操』作气到樱吹雪都没了,这个家伙,已经是审神者的初始刀、初锻刀、本命刀了还不满足,主人连二刀开眼都只跟山姥切配合,队伍里明明还有其他打刀……
每座本丸里的主控和初始刀都不可能和睦相处,永远不可能!
九原杉完全没察觉到这两刃之间的不对,发现什么也只觉得他们是在交流感情,小孩一手拉着山姥切国广,一手拉着压切长谷部,脚步欢快地往前跑。
“我们去吃那个慕斯蛋糕吧,昨天回来太晚了,『药』研和烛台切不肯让我吃,我想了一晚上,梦里都是蛋糕长着翅膀飞走了的样子。”
九原杉走到半路的时候看见了庭院里的鹤丸国永,一大早太刀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头上居然还沾着草叶。
“鹤丸!”
九原杉松开身边两振刀的手,张开手臂朝着白发太刀冲了过去。这次关禁闭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像放假,而九原杉今天就跟第一天放暑假的小学生一样兴奋。
鹤丸国永接住了飞扑过来的审神者,给了九原杉最想要的反应,抱着小孩美美转了几圈。感觉像是在飞的大旋转,让院子落满了小孩清脆的笑声,“哈哈哈哈哈,鹤丸,再快一点。”
被丢下的压切长谷部&山姥切国广:……
……
因为约好了今天早上拿蛋糕做早点,烛台切光忠难得不用早起准备早饭,这会儿才从自己房间里出来。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慕斯蛋糕风味极佳,切成小块后装碟,配上叉子,再泡上一壶红茶,就是一顿美味的茶点。
当然,九原杉喝的是花果茶,小黑也一样。至于他强调自己是吸血鬼不是猫的声音,和九原杉说自己是猫妖不是猫的抗议一样被无视了。
九原杉是只小馋猫,但其实胃口并不大,只吃了一小块蛋糕就饱了,和吃多少都没问题的小黑完全不一样。
本丸里现在一共15振刀,都在安静吃早饭,九原杉朝周围看了看,只有山姥切长义蛋糕上的黄桃还在。打刀是那种把喜欢的东西留到最后的『性』格。
九原杉:我盯——
山姥切长义很快就察觉到了审神者的目光,热烈到那种程度,他又不是死的。
他们并不缺这点东西,可九原杉入口的食物都被烛台切、『药』研他们严格把控,生冷辛辣、糖分盐分都是被限制的,审神者刚刚已经吃完自己今日的分量了。
……再多这么一块儿也不要紧吧?被审神者可怜兮兮的眼神动摇的打刀不那么坚定地想着。
他看了看厨房那边,烛台切光忠正等着给茶壶续水,水还没有开,太刀应该不会这么快过来,而其他人都没太注意这边儿。
山姥切长义偷偷朝审神者招了招手,小孩眼睛一亮,一点点不着痕迹地挪了过去。
打刀叉起自己盘子里比较大的那块黄桃,喂进审神者嘴里,然后把另一块儿自己吃掉。
主从二人对视一眼,都耸着肩膀笑起来,背着家长偷偷干坏事很快乐,连嘴里的黄桃变得更加美味了。
“长义——还有主人。”
听到声音的山姥切长义和九原杉同时僵住,一转头,烛台切光忠正提着茶壶站在他们身后,看那表情明显是知道他们两个干了什么。
烛台切刚刚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山姥切长义偷偷投喂审神者那一幕,怕突然出声会吓到这两只,万一呛到就不好了,所以这会儿才开口叫他们。
被逮个现行的九原杉和山姥切长义乖乖低头认罪,争取宽大处置。
烛台切光忠其实也没有生气,只是有点无奈。不知道主人是真想吃那些他们不让他多吃的东西,还是正因为他们不让他多吃所以才想吃。
至于长义……算了,他跟主人亲近是好事。
“下不为例。”太刀最终还是这么轻轻放过了。
九原杉一听这话立刻抬起头来,对着太刀甜言蜜语,“烛台切你真好,体贴能干还这么温柔。”
“有没有累到?我帮你倒茶。”
烛台切光忠被审神者的狗腿整的哭笑不得,茶壶太烫了,他不让小孩碰,直接放到了桌上,山姥切长义很自觉地拿过太刀的杯子给他续茶,九原杉就在一边装模作样地给太刀捶肩。
烛台切光忠看到桌上那块儿店家赠送的无人问津的『奶』油蛋糕,又回头看了看有着猫耳和尾巴的审神者,伸手拉住小孩,“我可以,小小惩罚一下主人吗?”
九原杉被太刀按着坐在垫子上的时候还有些懵:刚刚烛台切不是已经原谅他了吗?怎么他都努力讨好了还要被回头清算?
“只罚我?”
“对,只罚您,长义就算了。”烛台切光忠说着,拿干净的叉子刮下一块『奶』油,用指尖蘸了蘸,点了点小孩的鼻尖,又用剩下的那些在他左右脸颊上各画了三道胡须。
这会儿大家差不多都吃完了,全在围观新出炉的『奶』油小猫,连一向冷着脸的大俱利伽罗金『色』的眸子里都有了星星点点的笑意。加州清光更是毫无抵抗力地捂住胸口,“主人,太,太可爱了吧~”
而被众多刀剑注视着的九原杉则有些愣愣的,曾经,曾经也有一振烛台切,也是这样给他点了鼻子画了胡须,只不过用的是面粉,然后他走出去的时候,那里的大家也都说他可爱,那里的加州清光也是这样捂着胸口脸红……
如果不是京野先生从中作梗,他们未必会走到后来那一步。
看到审神者眼里泛起水光,烛台切光忠一下子有些慌神,“怎,怎么了,主人?是我不小心弄疼你了,『奶』油不小心沾到眼睛里了?”
九原杉迅速摇头,晶莹的泪珠都被他甩了出去,“不,我没事。”
“我只是,觉得很幸福,我现在很幸福,谢谢你们。”
……
九原杉如愿以偿地和付丧神们玩了整整一天,只要和大家在一起,『奶』油大战、捉『迷』藏、123木头人、老鹰捉小鸡……这些幼稚的游戏全都变得非常有趣,一整日,本丸里到处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到了晚上,过于兴奋的九原杉还在和守夜的笑面青江、小夜左文字翻花绳。
重新开始担任近侍的髭切出去转了一圈才回来,从茶壶里倒了三杯茶给还在玩游戏的三人。
在等待茶凉的间隙,髭切坐到了审神者身边,“惣领大人今天好像很开心?”
九原杉其实都累了,这会儿只是在看青江和小夜玩,听到髭切的话后转头看向太刀,脸上还带着笑,“嗯,开心。”
“惣领说,感觉到了幸福吗?”
“是,和大家在一起,做喜欢的事情,我很幸福。”
髭切听到审神者的话微微闭了闭眼,那就好,也不枉他拖了整整一天。
“髭切呢?”九原杉倚在太刀怀里,“和我在一起有觉得幸福吗?”
“除了慕斯蛋糕之外,髭切还有想要的东西吗?只要我做得到,一定会满足髭切的愿望。”
“想要的东西……”髭切顿了顿,还是延续了以往的风格笑着道:“都做了这么久的刀,很多事情都无所谓了呢,也没有非常想要的东西。”
“但是……和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