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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要是硬闯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不过,李维虽然闯过了三岔口那一关,但他的眉头却还是皱着,并没有高兴地样子。
只见他策马前行了一阵,看到边上的山势变缓了以后,勒马犹豫了一会。看看山上,再回头看看后方,最后忽然翻身下马,牵着马往山上而去了。
李维安顿好马之后,伏在山上关注着山下道路上的动静。心里想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虽然毒蜂群多,但毕竟只是红武低阶的妖兽而已。这在空地上,鹿家红武高阶的这些武者又有一定的措施,毒蜂群不见得能奈他们如何。最多事出意外,逼了他们一个手忙脚乱而已。
小心驶得万年船,李维的担心果然是对的。他在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就发现有两名鹿家人快马追了上来,一直沿着道路往前而去。
看他们那一脸怒意,李维心中庆幸自己小心谨慎是对的。同时,他又有一丝快意。自己和鹿家人算是生死仇敌了,看着敌人被自己耍成这样,多少有一点自豪。
不过现在虽然冲过了三岔口,但鹿家人继续在追杀自己。如果自己按照最先的行程往下走的话,显然还会有很大的危险。
李维想到这里,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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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救人一命()
次日一早,在前往三岔口的中间道路上,有一名骑着白头骏马的骑士正缓慢地走着。他右手握着稍微有点绷直的缰绳,像似随时准备掉头走人的样子。神情也略微有点紧张,抬着头注视着前面不远的三岔路口。
此人就是李维,他等了一个晚上,没见鹿家人再追之后,决定反其道而行,不再继续沿着中间的路去吞天宗。
因为李维估摸着,按理来说,鹿家人见自己冲破了他们在三岔口的拦截之后,肯定会全力赶往吞天宗。因此鹿家人派人沿着中间的路去追自己之外,再守着三岔口已无必要。
这个时候自己悄悄返回,走青山镇所在之路前往吞天宗,不但会近了很多,而且看似危险的一条路,反而可能会比中间这条路更为安全。因为最熟悉自己的鹿盼贵好像中了不少毒蜂针,怕是活不了。而其他鹿家人只是一面之缘,又没想着自己会返回,就是当面见到自己也不一定能马上认出来。
李维一边再次想着自己返回的理由,企图发现是否有什么遗漏的环节,一边注视着前面不远的三岔口,看是否还有鹿家人在。毕竟他虽然这么想着,但鹿家人是否真得还在,他也不敢打包票。
让李维松了一口气的是,原先鹿家人拦他的地方并没有人。
他一夹马腹,催马稍微快了点走过去,来到了三岔口。
让他有点吃惊的是,道路两侧到处都是拳头般大小的毒蜂尸体。甚至还有两匹骏马也遭了鱼池之殃,全身肿胀的倒闭在一边。
忽然,李维发现路边上一个土堆后面好像有东西。他稍微催马过去一看,竟然是鹿盼贵的尸体。也是全身肿胀,面色痛苦的仰躺在那里。
看得出来,鹿家人根本就没把这个旁系子弟当回事,连挖个坑埋了的事都没有做。
李维看着鹿盼贵的尸体,想着他在村里欺男霸女的事情,想着他在前几日被父亲救活,却又念念不忘要杀了自己。甚至一家人都恩将仇报地对付父亲,还要杀父亲来要挟自己的事情,李维脑中出现了一句话:恶人终归有恶报!
他想到这里,一催胯下坐骑,径直上路了。
走了大概一百米的距离时,他忽然还是转了回来。下马来到土坡前,再度看了会鹿盼贵那痛苦的面色后,自言自语地道:“你也算是有了报应,死者为大,一死泯恩仇吧!”
说完之后,李维运起玄气,推动土堆,把鹿盼贵埋了。然后重新上马,没有丝毫再犹豫,扬长而去。
这一路上,李维都是小心翼翼地走着。身上的衣服早已换了一套,头上戴着自制的一顶草帽。这种草帽在这一带很常见,日头很烈,一般人都会编草帽遮阳。
大约走到将近中午时分,李维已经遥遥望见远处的青山镇了。
他驻马打量着前面,眉头微皱。原本还想着是否可以绕青山镇边缘而过。可现在一看,却是不可能。
因为青山镇就在两座山脉之间的谷地中,规模较大,卡住了道路。两侧的山脉高大陡峭,要想过去,只有穿过镇子一条路。
李维想了一下,离开了道路,下马牵着白头马来到一处有点隐蔽,却又能看到远处青山镇的悬崖底下的阴凉处休息。
他稍微吃了点干粮,又运起鹿灵功修炼了一会。只觉得四肢有劲,精神饱满之后,他就抬头看看天色,准备在镇里用午餐的时间,穿镇而过。因为这个时候,碰到鹿家人的可能性会是最小。
可就在李维抬头看天色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上方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爹,娘,孩儿不孝,没脸再活在世上,来生再尽孝道了!”
声音悲凉,略带哭音。李维一听,大吃一惊,难道有人想寻死?
他几步出了阴影处,抬头向上看去。只见大约十丈高的悬崖顶上,有一人正站那里,看样子,好像年纪并不大。
李维正待开口相劝之时,那人却已纵身一跳,跳了下来。
李维脑中出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救人,脑中毫无其他杂念,看那人落下的地方,就离自己只有几步远。
他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估摸了下那人下落的速度,忽然猛地蹬脚跳起,在三层楼高的位置与那人相遇,一把抱住了那人的腰。
但对方下落之势太大,李维马上被带落下来。不过不管如何,有李维这么一反冲,下落之势已减缓了好多。
那人正等死之际,忽然被李维一抱,吓了一跳,本能地想挣扎。但李维全力行动,双臂犹如铁箍一般,夹得这人一动都动不了。
李维没顾上理他,身体很快就要落地。
在将要落地的一瞬间,李维一个翻滚,沿着山势的坡度滚了起来,再度消去下落之势。
过了一会,翻滚之势停下之后,李维放开了那人,呲牙咧嘴地站了起来。用右手抚着自己的左肩膀,好像刚才落地的时候,还是受压过重,受了点伤。
那人却一点事情都没有,翻身站了起来。看看李维,又抬头看看悬崖顶,忽然有点气愤地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救我?”
李维一听,无语地看着面前这人,见他样子,好像比自己年纪还小点,就皱着眉头反问道:“小兄弟,好死不如赖活着。年纪轻轻就来寻死,你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么?”
那人听了一怔,低下了头,脸色有点变了。
但李维看不到他脸色的变化,生怕自己走了之后,他会再去自杀,就苦口婆心地再次劝道:“为了一点事情,你死了一了百了,但你父母呢?怀胎十月,辛苦养你这么大,却换来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你父母会有多伤心,你能感受到么?如果……”
少年刚才就是在悬崖顶上看了好一阵青山镇,想起自己遇到的事情,想着父母亲情,心中确实愧疚,但最终还是选择了跳崖自杀。
可他已经跳崖自杀了一次,这寻死的念头便淡了点。现在又被李维这么连续地质问,亲情便又占据了上风,就没有了寻死的念头。
他想了一会,抬头看看李维的肩膀,好像有点肿,是救自己的时候受伤的。
他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连忙一鞠躬感谢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李维看着少年脸上释然的表情,便知道他是想通了。心中松了口气,当即笑着摆摆手道:“应该的。”
说完之后,他便转过身子,准备回刚才休息的悬崖底下。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那少年略微有点急促的声音道:“恩公等等,你的伤好像有点严重,要及时处理才行。”
李维闻声转回头一笑道:“没事,一点小伤而已,不用多久就能好的。”
这话也不是客套,虽然看着肿得吓人,但并没有伤到骨头。李维自己是红武四阶,又熟悉草药,这点伤势对他来说,只是小意思而已。
那少年心里过意不去,快走几步,跟上李维道:“恩公,我家就在前面青山镇,要不恩公随我去我家,有上等的伤药,一敷就好的。”
李维笑着摇摇头,自己的打算是快速穿过青山镇。有鹿家本家在的青山镇,自己又怎么敢多加逗留呢!
那少年见李维不同意,心中越加过意不去,就急了,几步走到他的身边继续劝道:“恩公,无论如何您救了我一命,总得让我招待一番。要不心中过意不去,被我父母知道了,也会骂我没礼数。”
李维听得心中也是安慰,他能感觉出来,这少年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不错。
他正待说话之时,忽然却见到这少年面容一变。刚才还满脸的感激之情,一下又变为一脸的敌意,因为意外而有点结巴地问道:“你……你是鹿家的人?”
李维听了一愣,不知道这少年为什么会这么说。他沿着少年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是从自己的坐骑上猜测的。
他转回头看着少年,见他一脸失望,还夹杂着敌意看着自己,心中一动,莫非这少年和鹿家有仇?
“怎么了,我是不是鹿家人很重要么?”李维不动声色地问道。
那少年一听,脸色几次变化,好似在进行思想斗争。过了好一会,他抬起头来,神态坚定地说道:“你要是鹿家人,这条命虽是你救下,我也不要了!不管如何,我胡家是不会欠你鹿家的人情!”
李维听了少年这充满敌意的话,嘴角忽然一咧,无声地笑了一下。笑得这胡姓少年一愣,他才指着那马说道:“你是以为我骑着这马,才觉得我是鹿家人么?”
少年过了会才反应过来,反问李维道:“不是么?这种白头马只有鹿家有,你不用否认。”
“那我要是跟你说,这马我是捡来的,你信么?”李维脸上笑容不减,看着少年,略微有点玩味地问道。
“捡……捡来的?”少年听了之后,结结巴巴地重复了下,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忙说道:“我信,不过我更相信这马是恩公抢来的。”
这回轮到李维吃惊了,他没顾上少年对他称呼的改变,连忙好奇地问道:“此话怎么讲?”
25 天才废物()
看到李维这吃惊的表情,少年心中更为确信,他就给李维解释道:“昨日一早鹿家就大队人马出镇而去,虽不知何事,但其动静不可谓不小,一共去了十人。”
李维听得有点吃惊,这少年怎么这么清楚鹿家的事情?他又不是姓鹿。
“早上我出青山镇的时候,刚好看到那队人狼狈而回,并且只回来了三人两马。”少年说到这里,看向李维,露出铁定的神情继续说道,“由此推测,鹿家人肯定遭遇了意外,人马都有损失。而现在鹿家的马在你手中有一匹,显然,抢得可能性要比捡得可能性高多了!”
李维赞赏地看着这个少年,心思缜密,在这么一会的时间内就能推测出这么多内容,应该是个聪明的少年!
“不过有一点我非常奇怪!”少年说着,用一种非常纠结的眼神看着李维。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李维也好奇,不由得问道。
少年上下打量了会李维道:“看恩公的年纪并不大,就算实力再强,也不可能超过鹿东风。我就不知道为什么恩公能打赢鹿东风,让他们只灰头土脸地回来了三人?”
少年判断出李维是鹿家的对头之后,就又“恩公恩公”地叫个不停,让李维很别扭,他上下打量了少年后便说道:“别恩公恩公地叫,听着很别扭。你要是不嫌弃,估摸着我比你大点,你可以叫我一声李哥。”
听李维这么说,少年便报了自己的年龄,果然比李维小半岁,还未满十五岁。于是,少年高兴地先拱手一礼道:“小弟胡广,拜见李哥。”
李维心中也是高兴,还了一礼,然后回答胡广刚才的问题道:“其实我只有红武四阶,明着肯定打不过他们。只是他们在追杀我的时候,被我捅了个毒蜂窝,如此而已。”
“可是红武低阶的毒蜂?”胡广一听,有点吃惊地问道。
见李维微笑着点了点头,胡广上下再次打量他,却发现李维好像一点事都没有。
李维看出了胡广的疑惑,便解释道:“我爹是炼药师,因此我也算是吧,对草药比较熟悉。刚好碰到了毒蜂的克星植物,由此反败为胜!”
“哦,原来如此。”少年点点头,恍然大悟。
李维此时已走回悬崖底下,坐了下去,然后抬头看着跟过来的胡广,略微有点疑惑地问道:“我看你谈吐不凡,推理起事情来也是条理清晰。如此聪明,怎么会想不开呢?”
胡广原本有点微笑着走过来,听到李维问起这个话题,不由得勾起了他的伤心事,神情一下又沉重了起来。
他在李维身边找了个地方坐好,沉默了一会,便抬头看着前方,叹了口气说道:“小弟的事,真是一言难尽啊!”
李维之所以要问这个事情,并不是为了八卦。而是对胡广有好感,因此想了解他想寻短见的真正原因,以期彻底打消这少年自杀的念头。
现在听胡广叹气的话,便轻声道:“要是信得过李哥,就给李哥说道说道。”
胡广转头看了下李维,见他目光和蔼地看着自己,心中略微有点感动。素不相识,却拼着自己受伤救了自己一命。像李哥这样的热心肠,自己还真从未见过。
“李哥,我这命都是您救的,还有什么信不过李哥的!”胡广先感激地说了一句,然后头转回正前方,沉默不语,显然陷入了回忆。
过了一会,胡广语速迟缓地讲述道:“李哥,您不知道,我们青山镇有两大势力,分别是鹿家和我们胡家。从几百年前,为争夺青山镇的管理权,我们两家就已开始明争暗斗了。”
“后来广热城定下一个规矩,每十年举行一次少年子弟间的比武,胜者代替广热城郡守府管理青山镇。”
李维静静地听着胡广的讲述,心中有点暗喜。原来青山镇是这么一个情况,鹿家并不是无敌的存在。
“在最近的二十年来,一直是我胡家占据优势。特别是近些年来,我胡家更是出了一个天才,十五岁不到,已是红武七阶,这在青山镇是从未有过的。而鹿家最厉害的人就已是十七岁,但也不过是红武六阶而已。”
胡广说到这里时,声音好像有点异样,让李维有点好奇。他上下略微打量了下胡广,心中猜测难道胡家这个天才是面前这位少年?
可看了不像,自己和他接触了这么久,能感觉出来,他绝对没有红武七阶。甚至可能还没有自己的实力强,否则刚才他跳下悬崖被自己抱住时,挣扎的力道不会那么弱。
胡广没发现李维的神态变化,就更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了,只是继续说道:“就在去年的时候,鹿家明知这样下去必败。他们索性破釜沉舟,凑了十万金币把他们的天才送去吞天宗拜师学武,结果还真让他进了吞天宗。”
李维听得一惊,鹿家还有人在吞天宗了?他脑子一转,连忙问道:“那你们胡家为什么不送那个天才去吞天宗?鹿家那人都能进吞天宗,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