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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对这些指责自然不惧,但是为了将来的大业,还是尽力避免的好。”
顿了顿,牛狂生又接着的说道:“再过数日,便是昆仑来北狄选拔优秀弟子的日子了,届时,各部落都会派出自己最优秀的弟子前去参选,待会议结束之后,便是我们动手的时机了……”
牛百里睁开双目,眼中神光闪烁。显露出赞许的神色,缓缓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牛百里的面前,微笑道:“很好!很好,但还是不够好!”
“小侄不解,还请叔父解惑!”
说着,牛狂生贡下身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正当牛百里开口欲回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惊呼:“报!族长大事不好了!大公子他率着三百人奔赴玄鸟部去了!”
牛百里和牛狂生听到这声后,齐齐色变,面如灰土,有着说不出的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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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行()
“快派人将那逆子给我追回来!”
牛百里的咆哮声还未来得及传出大帐,牛克敌早已带着三百人马,一路轻骑,带着滚滚的烟尘,向着玄鸟部坐在的位置飞驰而去了。
“哼!父亲总说我无能短视!这次我偏要让他瞧瞧,他嘴里这个无能的儿子是如何歼灭一个小小的玄鸟部落的!”
坐在牛背上,牛克敌叼着一根草,望着远方,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快意,总觉得心中有一块石头似是已经被拨开了。
即使还未胜利,但在他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那胜利后,父亲的错愕,以及牛狂生落寞的神色。
甚至乎,他都预想到了族内长老一致推举他做族长的情景。
可偏偏就在此时,偏有人不肯让他做这么一个美梦,一名近卫上前劝谏道:“少主,现在离部族尚不远,趁族长还未发现,我们先回去吧!若是族长发现了,私自出兵这个罪名,我们可是担待不起啊!”
不等那近卫说完,牛克敌厉喝道:“怕什么!天塌下来了,还有本少爷盯着,你们只管跟在本少爷身后,看本少爷是如何带着你们这群废物,灭了一个桀骜的玄鸟部的!”
刚说完,牛克敌便哼起了小曲,加快了手下的马鞭。全然不顾身后的一群哀兵,一旁的近侍只得暗叹自己倒霉,怎么跟了这么一个无能加白痴的主子,但作为亲卫,就算眼前的主子去送死,也只能陪着去送死,而不能后退半步。
否则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了,而是祸延整个家族的事情了!
“大长老!这夏武雀实在是太可恶了!仗着有族长撑腰,全然不把我们这些元老放在眼里!我们是否要联合起来该给他一个教训,好让他知道知道谁才是这个部落的人。一个外人,竟然也敢插手我部内务事情!”
玄鸟部大长老的大帐内,此时却是吵成了一锅乱粥,鹤发童颜的大长老,坐在首座上,两手搭在坚实的槐木拐杖上,双目似闭非闭,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哼!要我说,还不是那女娃子惹的祸,我们给她三分薄面,竟然还蹬鼻子上脸了!不把我们这些元老给放在眼里了,竟然全听一个外人的话。我看那!要不如,趁她立足未稳,干脆将她废了!”
一面目青白,留着五络长须的中年男子,眼中利芒闪烁,向着座上的大长老望去,咬紧牙齿说道。
而座上的大长老,在听到这话后,猛然睁开了双目,犹如利刃的双目,向着下面望去。
一听到有人说出这样的话,顿时,大帐内的声音都小了下去,虽然外围都布着隔音法阵,但又有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绕过隔音法阵来窃听。
“胡闹!如今部族正值多事之秋,吾等应当众志成城,团结一致。怎能在此为一己私欲而置一族而不顾!”
大长老环顾了四周后,猛然暴起厉喝道,一改平日合气的神色,显然是动了真怒。
诸位长老当中,唯独大长老的资历最长,也最有手段,因此,在诸位长老中,也最具威信。
此刻,诸位长老却是面面相觑,一个个瞪着眼,说不出话来。大长老生气时的样子,他们并非没有看到过,但却从没看到他生过这么大的气。
“大长老……”
先前那名扬言废立的长老,呆立着,向着大长老望去,出声问道。
大长老目光如炬,灼灼的盯着他,厉声道:“做什么!”
。“不到关键时刻,我们有怎敢轻言废立?只是如今族长偏听偏信,全然不念我们这些旧人,族中大权悉数旁落,再这样下去,我们身死事小,只怕部族会随着族长的轻率而灭亡啊!”
那青衫长老说着说着,面露悲戚的神色,略带皱纹的眼角处,竟斟满了几分泪水。
看着眼前青山长老的模样,大长老的目光也跟着柔和了几分,抬头望着帐篷顶端,淡淡道:“但也不能将族长废了,毕竟,族长是先代的后裔啊!莫要忘了先代的恩泽啊……”
一听到先代族长,帐篷内更是寂然无声,一个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悲痛而又缅怀的神色。
就在这时,帐外忽然传来了一阵骚动的声音,帐篷内的长老纷纷皱眉,大长老挥手撤去法阵,沉声喝道:“进来!”
“报!大长老大事不好了!”
法阵刚一撤去,一名白衣亲卫,连滚带爬的从大帐外滚了进来,一脸的惊惶无措,语无伦次的高喊道,一副活脱脱死了爹娘的样子。
“是天塌下来了吗?怎么搞的这么狼狈!”
一名长老忍不住出声呵斥道。
“启禀长老!是比天塌了还要大的事情!”
亲卫一脸无措的说道。
当听到这话时,众长老齐齐凝眉,一副既疑惑又凝重的神色,向着眼前的亲卫望去,尤其是大长老,满脸的皱纹仿佛是要都挤在一块了一样,而化作两道细缝的双目,更是爆射出骇人的精芒。
“狂牛部的少主,率领三百轻骑前来我部,却被那个夏武雀给生擒了!”
半晌过后,那名亲卫才吞吞吐吐的树洞奥。
话音刚落,大帐内响起一阵惊呼,一个个目瞪口呆,仿佛天塌了一般。
“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给我如实说来,若是有半分相差,那你往后和你的家族就不用再存在于这个世上了!”
“是!长老!”
那名亲卫急忙低下头来,开始叙述起来。
“传令下去!准备进攻!”
牛克敌勒紧缰绳,拔出腰间的长剑,直指长空,厉声喝道。
一旁的亲卫瞠目结舌道:“少主,难道不应该先检查一下周遭,以防有埋伏吗!”
“埋伏个屁!”
牛克敌直接看都不看他一眼,便喷了他一脸的唾沫星子,厉声喝道:“等你搜查晚了,人家早就发现我们了!我们这是偷袭!偷袭!”
说罢,牛克敌身先士卒,向着前方冲去。身下的魔牛受到刺激,顿时长嘶了一声,迈开蹄子,猛地向前冲去。
那强大的冲力,就算是钢铁铸成的墙壁,都会在这群野兽的铁蹄下,而被踏成烂泥。
偏偏就在牛克敌刚冲出五里路的时候,一个黑衣青年就不长眼的的挡在前处,那慵懒的神情下,是一双无比锋利的双目。
只是那么轻蔑的一扫,那锋利的目光,仿佛是射出的利箭。
狂奔不停的魔牛,顿时刹住脚下的步伐,颤颤巍巍的跪伏在地上。而受到惯性的力量,牛克敌猛地被抛飞了出去。
而就在飞出的那一瞬间,牛克敌却不显慌乱,猛地拔出腰间的长刀,露出一抹冷酷而得意的微笑。
寒芒闪过,仿佛是坠落的流星,带着无坚不摧的刀气,向着夏武雀落了下来。
夏武雀缓缓地抬起眼皮,一手却是以更缓慢的速度,向着腰间的长剑摸去,就在牛克敌坠下的那一刹。
空气中,竟爆出一声几欲刺破耳膜的爆鸣声。
跟随在牛克敌身后的三百轻骑,一下子都看呆了。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夏武雀后发的一剑,竟完全挡住了牛克敌的攻势,那轻描淡写的神情,仿佛是连蚊子叮咬都比不上的攻击。
牛克敌眼中瞳芒凝成一点,显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当即收起长刀,长啸一声,身后大袍迎风飞扬,仿佛是腾飞的大鸟,急速向后漂移过去。
夏武雀手中剑势变幻,划出万千光点,伴随着的刺耳如群鸟哀鸣的剑啸声,剑气破空,那炫目的光点,是最美丽,也是最危险的杀招。
首当其冲的便是牛克敌,铺面而来的剑气,已经完全将他笼罩,任凭手中的长刀如何变幻,防御,那剑气总是无孔不入的一般。
让牛克敌却是有苦自知,漆黑的瞳仁里显出几分惊恐的神色。
忽的一瞬间,布满满天的光点都散去了,牛克敌只觉得全身一轻,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刹那,万千光点凝为一点,只在眨眼的瞬间,胸口前一阵冰凉。
满天的鲜红中,一个人冲破血影,那是一张苍白而俊俏的脸,漆黑的眸子,恍若蕴藏着来源于地府的漆黑,包含着死亡的气息。
砰!
牛克敌沉重的身子,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
同一时刻,夏武雀收剑入鞘,淡淡的道:“实在是太弱了……到底是什么,让你有如此打的勇气,竟会做出如此的愚行……”
“少主!”
三百轻骑,这才醒悟过来,准备上前制住夏武雀。
怎撂倒,夏武雀一屁股坐在牛克敌的身上,一手按在他颈部的动脉管上,一手做出“嘘”的动作,小声的说道:“别乱动,不然我可不保证他的小命!”
顿时,三百轻骑只得待在原地。
“接下来,我要问你们几个问题,如果答得不合我心意,我就从这家伙身上割点什么下来,送给你们当做见面礼……”
寒风徐徐,那温柔的微笑,竟是如此的残忍,仿佛是恶魔的微笑一般,使人是如此的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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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实这只是个误会()
见少主失手被擒,一直跟随在侧的近身亲卫,急忙上前,双手抱拳道:“一场误会,还请少侠,放开我们少主……”
“误会……”
夏武雀坐在牛克敌的身上,目光一凝,展露出一抹森寒杀机,点点殷虹,顺着夏武雀的指尖落在了草地上。
感受到死亡的威胁,一直如疯狗乱吠的牛克敌,也停下了叫嚣,微微颤抖者,躺在地上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而站在身前的亲卫,怒目圆睁,面色涨红,捏紧双拳。但迫于牛克敌的安危,却又不敢发作。在原地站了片刻,待缓了些情绪后。他上前踏出一步,淡淡地道:“我等与少主一路疾驰,只是不慎迷路,误入贵部,还望海涵……”
“哈哈哈!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也是无人能比了……就算他是白痴,你们这些跟在身侧的人,也是白痴不成……”
夏武雀拧起眉头,露出一抹森寒至极的冷笑,显然是动了真怒。
听到夏武雀这话,身前的这些亲卫,不由站定,真想脱口给夏武雀点赞。但身为亲卫,又怎能捋了主家面子,于是,为首的侍卫,心念一转道:“总之,这真的只是一场误会。若是阁下肯释放我们少主,我们保证既往不咎。相反,这也许可以促成我们狂牛部与你们玄鸟部之间友好关系的一步……若是……”
侍卫神色陈恳,话语中既有示弱之意,但又抬出自己身后的狂牛部,令夏武雀不敢威逼过甚。
可夏武雀又是何人,怎会被他这番话给威胁到。
冷哼一声,一把制住牛克敌的穴道,令其暂时失去了反抗能力,如抗牛羊一样,扛着他向着远处飞速遁去。
只留下一干侍卫在一旁干瞪眼,却又无能为力。
“卫长,这下少主被俘,我们该如何是好?”
一名跟随了多年亲卫,壮着胆,上前问道。
而侍卫长,却又无能为力,更是无可奈克的暗暗骂了一句:“干!”
“回去!去找族长,现在事情的走向,已是我们会这些人无法掌握的了!只能寄望于族长了!而玄鸟部里的人,也必定会有忌惮与我部威名的人,想必,一时半刻,他们还不敢拿少主怎么办,现在!争得就是时间!”
刚说罢!侍卫长勒紧缰绳,转身向着部落的方向疾驰而去,只留下一路轻尘。一旁的侍卫们,也只好一路跟随。
而此刻,牛狂生则带领着一队庞大的车队,飞驰在宽阔无际的草原上。若是站在天空上,向下鸟瞰。
必定发觉,这车队犹若长龙一般,将广阔的大地给分成了两半。一列列沉重的车子,在泥泞的草地上,留下一道道深壑,只听那车子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便知车内装着必定是很沉重的东西,但却又不知道是甚物品。
除开车子之外,还有数不尽的牛羊,仿佛是坠落的云海,在大地上漂泊。伴随着牧人的鞭子,而缓缓前进着。
牛狂生依旧坐在一辆宽大的车子里,摇晃的车子里,依然飘着醉人的酒香,但他却早已没了名士风流的那种潇洒意味。
酒,是美酒,但此刻却无法压下他心中的燥抑。而窗外的怡人悠闲的景色,更是熟视无睹。
此刻,他的心中满是临行前,叔父在耳畔的叮嘱:“克敌一向有勇无谋,但却竟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确实让我十分痛心。若不是他是我唯一的独子,我真想就此将他抛弃,可是,我知道这样,我无法做到,只好拜托你了……”
牛狂生不禁有些头疼的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一手捏着就被,食不知味的抿着杯中美酒。
他心知自家堂弟一向鲁莽冲动,但却不想竟无脑到了这种地步,不由怅然叹声道:“唉!克敌,我的好堂弟啊!这次你真的是在众长老面前展露了你的英姿啊!你可知道,因为你的愚行,部族因此而损失惨重啊!”
不过,眼下,他的这番话,牛克敌却是无缘听到,否则又要激起一番无意义的争斗。
此刻,牛克敌被囚禁在玄鸟部的特等囚牢中,虽然有好酒好菜供着,但仍不能消减他的半分怒气。
隔着老远,仍能听到他那不甘的威胁声,不过,这只是徒劳无用的野犬乱吠而已,最终的结果,只是徒耗气力。
但是围绕着他的命运,却是在玄鸟部中炸开了锅。
族长大帐中,众位长老与夏武雀再度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一向慈眉善目的大长老,依旧高坐上位,双目微闭,似是陷入了沉睡当中,但底下的人却不像他这么和平了。
“夏武雀!你可知你是闯下了怎样大的祸乱。我玄鸟部可是会因为你这莽撞的愚行而陷入灭亡的啊!”
一名身材矮小,但看清来十分精神有力的长老,挺身站了出来。面色涨红,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额角的根根青筋正在微颤:“还请族长,将夏武雀这胆大妄为之人给绑缚了,并从部中府库中取出金银,来平息狂牛部即将到来的怒火!”
座上的商应容看着座下的长老们,微微站起身来,红唇轻启,似是欲言又止,有什么话已经到了喉咙口,想说却又说不出话来。
而那名长老,似是没有领会商应容的意思,面色青白,咬紧牙根,似是做出了一个什么无比痛苦额决定,一手捂着胸口,双目紧闭,像是死了儿子一般痛苦的高喊道:“若是族内库藏不足,我宋天阙,愿意奉出一半财产,来为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