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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华把两只手指头从她那蕾丝内裤的侧边探进,他找到了地方,那湿润了的两瓣肉唇,他把手指头插了进去,还恣意地抽送不止。然后用另一只手抚弄她的Ru房,他低下头用嘴压在她唇上。
她已经习惯了这一套,结婚十年他的粗鲁早已不使她震惊,他是最近才变成这样子的,他们最初相识时那会儿他柔情似水,但如今的他渐渐地变了,他好像患上了占有狂似的,在她身上没有一刻怜悯,就是她来了月经时也如此。
他猛地扑到了床上把她压倒,剥脱她身上的内裤动作是疯狂粗鲁的,甚至几次想要把那内裤撕裂。
刘平自己把内裤脱了,他连裤子也不脱,自己掏出那根胀挺的棒棒粗野地狠狠插了进去,根本不给她一点时间准备,也不给她温存,用双手揉搓她的|乳头,有几次他把她的|乳头都咬出血,他使劲地压在她身上,发着狠。棒棒坚硬地那么狂热地直插她的阴沪,在接触的那一瞬间,却冷漠了,一切感觉都早已不陌生,没有一点新鲜的好奇,愉悦和快感。
他喊叫一声,然后就不停地哼哼,没过一会他就射了,如同过场似的走了一遍,心里只是沮丧。得不着一点快乐,倒弄了一身的污秽,他为自己的薄弱意志感到羞槐,这时方才感到了悲哀与悔恨,可是,一切早已晚了。
刘平躺在他身旁带着满足的神情笑了,她再一次去揉拨他那根如同让霜冻了的茄子一样棒棒。
看着妻子得意洋洋的笑脸,少华才明白,他是让妻子利用了。她不仅了解他的思想,而且她还了解他的感官,他的需求。她本能地知道什么可以羁绊他的东西。
以前,她做好吃的给他吃,想好玩的和他玩,几乎每晚都和他缠绵。后来,到了他们摊牌的时候,她坦白说出,她所以和他每晚纠缠,是为了不让他有精力去到外面胡来,而刘平自己呢?却出了大轨。
少华发现自己是这样被她肆意占有着,他的婚姻生活原来是受虐的生活,真是悲从中来。
4
经历过了那么些年以后,两人都有些显老,超出了他们的实际年龄。刘平竟瘦了,皮肤松弛下来,大腿根上现出了水波般的花纹,他却胖了。在内心里,他们都有些苍老似的,周围的那些男女出墙的出墙,搞婚外恋的搞婚外恋,而在少华眼里,好像是一场幼稚的游戏,早已看透了幕帷,识见了真谛。
他无法对任何一个异性抱有好感,只是默默地在心里呼唤着曼娜的名字。他对表妹充斥了神圣纯洁的感情,这使他痛苦万分,这世界,早早地向他揭示了秘密,这样一目了然的活着,再有什么能激起他的好奇与兴趣呢?他不由得万念俱灰,人生好像刚起步就到了尽头。这时候,他们才明白,无论他怎么冷淡,不在一起,都已经是让婚姻的枷锁禁锢的人了,依然算是有家有室的人了。
刘平不开口,少华当然就不敢把话挑明了说。最致命的夜晚终于来临了,事先看不出一点儿迹象,面临命运诀择的时刻总是这样的,突如其来,细一想又势在必然。
少华的脸上看不出半点儿深思熟虑的样子,仿佛是脱口而出的悄声说:“我们离婚吧。”
刘平没有哑口无言,在这样的紧张态势下这个记者表现出了镇定,她说道:“我不离的。”
僵持的状态只能是各怀希望的状况,只能是各怀鬼胎的状态。
“不让离,我就死。”
少华在这个晚上这么说。
说这话的时候,刘平就在他们的结婚像下面,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照在画面中喜气洋洋幸福洋溢的脸上,放射出祥和动人的光芒。刘平就是在这样的画面之中说起了死,祥和动人的灯光底下不可避免地飘起了血腥气。刘平红了眼,瓮声瓮气地说:“你死了,一个也活不了!”
“随你。”
少华说。他显然被这句话激怒了,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
“我死给你看!”
刘平说。她把这句话说得平静如水,如同婚像上多年以前的她,得意非凡的样子。
少华望着这个女人。她侧着脸,一张脸半面亮,半面暗。这个寡言而又内向的女人没有激动的时候,但是,她说到就做得到。她才是一柄利剑,不声不响,只有光亮和锋利,然后,平平静静地刺到最致命的地方去。刘平下面的举动出乎少华的预料,她跪在了他的面前,下跪之后脸上的傲气说没有就没有了。
她噙着两颗很大的泪,泪珠子在灯下发出破碎的光,说:“不要离开我。”
她抓起少华那干爽的手,把它放在了她衬衫里尖挺的Ru房上。
他用姆指和食指轻轻地揉着她的Ru房,他的动作粗野有力,但并不让她感到一丝疼痛,她全然不管他说什么,厚颜无耻地把目光停在他的裤裆上。
她从裤裆里掏出了少华的棒棒,并且张开了嘴巴整根紧含了进去,她有些失了廉耻,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从小父母的教诲,她做出了本不是她该做的事情。这一切,她可全然的不在乎,觉着都十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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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推开她,可她的双臂紧紧勾住他的臀部,她出于气恼而喷出的热气渐渐化解了少华的推开她的力量,引起一阵压仰许久而爆发的性冲动,在一瞬间他的棒棒坚硬,挤压在她的嘴里饱胀欲裂,他忘却一切,以其疯狂的忘乎所以的冲动搂抱着他跟前的这个女人。
这时的少华就像发疯了似的,猛地用劲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了隔壁房间的一张床边,他狠命把她摔倒在床上,然后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按住她撕下她的胸罩,然后强行拉她的内裤。
他压在她身上是这样的沉重,使她呼吸喘不过来,他拉下自己的裤子双手按着她的Ru房,用力地向她使劲,此刻,他知道她不情愿,也许正是这一点剌激了他,他对着她乱啃乱咬,当他咬到了她的嘴唇时,她感觉到她的Ru房也慢慢地流着血。
少华的两眼放光,脸上是一派淫邪欲念,那根裸露而出有棒棒,像是充足了电源似的显得硕大坚挺,抓住了她的一条手臂,将她一拖便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她用另一只手当胸推他,而他的另一只手也便抓住了她那只手,并将她的两条手臂都扭到了她背后。
“你疯了……”
她开始反抗,她意识到了不对头。
少华也不容她明白过来,使劲地从她的背后将她压倒,而那坚硬的棒棒准确挑刺她的肉唇,然后狠狠地直捣进去。
她的腹抵在床沿上,只有上半身还可以在床上蠕动不止,他的那根棒棒从末有过的坚硬,从末有过这么持久,他的身上也从末有过如此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此刻,他在疯狂地糟蹋她奸污她蹂躏她。刘平渐渐地感到体力不支,她的呻吟软弱近于嘶哑,而他却感到从末有过的快慰,心理上的快感,强Jian一般的快感远远超过了生理上的快感。
他几乎没有领略到那棒棒的快慰愉悦,仅仅领略到的是心理上意识上的快慰愉悦,这匪夷所思地同样使他获得了极其巨大的,胜过以往任何一次性欲中的体验,胜过和任何一个女人Zuo爱之后的满足。他恨不得放声大叫,他喷射出了比以往多得多的Jing液,如同江河奔流一般络绎不绝。
刘平的脑袋耷落在床上,只是侧着脸,一边的面颊着落在床上。
少华从她的后面伸长脑袋,俯下身去观察她的脸,她并没有闭上眼睛,相反地,她有两眼睁得大大的,泪水汩汩地从她两眼中淌了出来,将床单泅湿了一大片,睫毛上挂着豆大般的泪珠。他以为她昏迷了过去,不免惶惧不安,赶紧地用一只手背放到她的口鼻那儿,感觉到了她的鼻息和喘息,这才定下心来。
最终,他们还是离了婚,离婚手续办理得极为顺利,称得上快刀斩乱麻。现在离婚不需要单位调解,结婚不需要单位盖戳,男女双方各持身份证就可以自由结合、解散。不像从前,结个婚众所周知,离次婚满城风雨,遮羞布都没了,隐私暴露无遗,现在,就如同去酒店开房一样方便,神不知,鬼不觉,就把事给办了。
从婚姻登记处里出来,少华拿着离婚证书,看着上面盖着的公章,鲜红鲜红的,仿佛被狗咬了一口,圆圆的,留着的牙印,流着血。一切都如此容易,如此平静,都有点不像生活了,他一时便不知道怎么才好了。事情办成了,落实了,一股无限茫然的心情反而笼罩住了少华。
第04章 情难却再赴巫山
1
六点一到,很准时地少华的手机就响了,曼娜对他说:“你还在吗?”
他答应着,她再说:“我从店里出来,一直往前走,你再叫辆车,追上我时停下来。”
少华连忙说好。
就见对面的玻璃门一晃,一个身影飘然出来,曼娜朝他这边一望,袅袅婷婷地走在人行道,在走过那一只垃圾箱前,她轻轻抖开一块手纸隔绝讨厌的臭气,再疾行几步,但步态仍然是像风中柳枝一样袅袅婷婷的。
少华急步跟在她的后面,离她大慨五六步的距离。
她穿了一套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衣服紧紧地绷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肤。
后背尽最大限度地裸露,拉链把她的臀部拉得很紧,所以,她每走一步紧翘的屁股就挪动一下,她那迷人的丰满的屁股左右摇摆就极其撩人地扭动起来。
一直到了街口,他从马路中央把一辆车子拦住,司机猝不及防地猛地刹住,伸出头来怒吼道:“不要命啦。”
少华打开了车门,连连对不起,车子终于追上了曼娜。
一阵悠悠的香味扑鼻而来,一个娇软的身体紧挨过来,他看见她坚实的Ru房在连衣裙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裙料如此地轻薄,轻垂着紧贴在她的身子,以致于她的|乳峰能轻轻地触及他。少华眼角一览,见她那黑色的裙子胸前浮现的凸点,就他确信她没有戴|乳罩,很快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膨胀的有了反映,棒棒把他的裤裆顶得像帐蓬一般。
他为了不被她发觉,便悄悄地把一条大腿盘屈了起来,以掩盖极为尴尬的状态,但还是让她发觉了,曼娜眼角一瞟掩嘴偷笑,说:“我知道你的激|情暴露无遗了。”
他说:“我已很难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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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如果是我让你这么难堪,那是我的错。”
他好像感到她的热气从裙子里扩散,她的头发散出芳菲,潮湿而鲜艳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师傅,我们到旋转餐厅。”
曼娜轻声地司机说,同时,借着说话把少华想进一步的妄为阻止了。
少华凑在她的耳边说:“我宁愿不要吃饭。”
“你的意思是你也冲动了吗。”
曼娜吃吃地笑,眼中风情毕现,说:“没听过一句话,吃饱了肚子好办事”车子很快地就到达了少华住的那幢大厦,他想曼娜的意图再明白不过,在这里吃饭,吃完饭后上他的房间也容易些。
还是上一次的那张餐台,从窗口望去外面的世界清凉而又爽朗,碧空如洗,天空的清澈程度夸张了它的纵深,那种虚妄的深度、那种虚妄的广度,因为抽象而接近于无限。这样的天空类似于他们现在的心境,极度的空虚达到了极度的熨帖与爽静。
曼娜一条光裸的手臂拿过了菜单,很优雅地翻弄着,她注视着菜单说:“我来点菜吧,出外那么多年,你把家乡的菜忘得干净了。”
没等她招手示意,男服务生马上就到了她的跟前恭候着。她指点着菜单,少华听见她说鱼翅要红烧、鲍鱼要那九头的,海螺白灼就行,再要两个酒糟的大闸蟹。
他忙止住了她,说:“再点吃不完的。”
“你不要管的,反正我高兴。”
她合上了菜单,又连着点了几道菜才问他:“喝红酒,好吗?”
“随你。”
少华说。
服务生端上了法国葡萄酒,少华深呷了一口,这酒有丰盛的酒体,强劲的口感,均匀而细致,特别是其醇厚的酒香更富魅力,丰富而新鲜的果味令人倾倒,令人陶醉。他连着咂舌说:“曼娜,你很是能享受生活。”
“是吗。”
她燃起了一根摩尔香烟,很调皮地对着他吐出了烟圈。餐厅里的空调安闲而又和睦,光线相当地柔和,所有的光都照在墙面上,再从墙上反射回来,那些光线就仿佛被墙面过滤过了,少了些激烈、直接,多了份镇定与温馨。
也就是说,餐厅的墙面是富丽堂皇的,但整个餐厅又是昏暗的、神秘的。
“生活教会了我享乐。”
曼娜说。
“曼娜,你几时能请我到你家里做客。”
少华问道,说实在的,少华很想祥细地了解曼娜这些年是怎样走过来的,但要张口打听又有些犹豫。内心迫切地想知道,同时,又害怕知道得太多。
曼娜显得特别犹豫,她说:“再等些时候,我还没想好。”
金黄|色的菜胆鱼翅上来了,盛大放在描金的洁白瓷盅中,曼娜朝里面加了些酒,少华也学着她那样。
曼娜吃了一口说:“表哥,你几时回广州?”
少华放下了汤匙,说:“我不想回的。”
见曼娜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再说:“我是落叶归根老死家中了。”
“你真的要在这里住下?”
曼娜不信似的,少华坚定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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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娜说:“那就重找个地方,总不能老是住酒店。”
少华将盅中的鱼翅吃得干净,抹抹嘴才慢条期理地说:“曼娜,师范学院已聘我为客座教授,待遇相等于他们的系主任,分给了我一套能见到海的房子。”
“真的啊,表哥,你真行。”
曼娜惊喜地说。
少华问她:“你指哪方面行?”
曼娜想着行为端庄的少华突然开起这么个露骨的玩笑,说不上是出格,倒是显得比板起脸孔来更撩人了。
她歪着脑袋也大胆地回敬他:“哪方面都行。”
少华窥视了她一眼,见她那张脸被酒精燃得红彤彤的。少华给她斟满了酒,酒呈琥珀色,晶莹透明,他把玩着酒杯,不由联想着对面曼娜雪白的身体。他问道:“菜都上完了吗?”
“快了,别急。”
曼娜轻描淡写地说,再续上一句:“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话让少华的心又卟卟地跳个不停,他觉得这个表妹真是不可理喻。曼娜已近四十了,这个年岁的的女人是半新半旧的人儿,说旧说旧,说新依然新,像一朵美丽的花朵刚刚开到最成熟的时候,是最最美妙最最风情,也是最最善于利用自己优势和时候。
这时候,少女的矜持渐行渐远,少妇的风韵却更行更生,少女的任性已被现实磨砺得销蚀了色彩,善解人意的风情已悄悄地沉淀为某种千锤百炼的优雅,斡旋于各种场合各种人际关系变得落落大方了,没有少女的清纯却有少妇的妩媚,没有少女的水灵灵可怜可俐,却渗透少妇的成熟欲滴和妖娆。
少华品尝着色味俱全的美酒佳肴,把曼娜意淫了一番,不知不觉竟喝了不少的酒,俩个人都有些微醉,以致曼娜结完帐起身时一个趔趄险些站立不稳,幸好他及时地扶住了她。
他的手几乎圈住了她柔软的腰,曼娜搭着他的肩膀:“我想如果你放开我,那我一定会跌倒在地上,我的腿一点劲也没有。”
少华几乎是连携带拽地把曼娜柔若无骨的身体弄回到了房间,从餐厅进了电梯,出了电梯经过走廊,一直都有旁人众目睽睽的,现在好了,曼娜恨不得一个身子嵌入少华怀中,如倚附大树的青藤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