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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粗鲁地将她重重地摔下去,松软的麻袋像是迎了上去似的,重重地拍在她的身下。她接触到温热的粗糙的麻袋,忽然的软弱了。
她翻过身来,伸开胳膊,躺在上面,眼睛看着上面三角形的屋顶,那一根粗大的木梁正对着她的身体,像要压下来似的。那黑黝黝的屋顶像是深远广阔的庇护,心里空明而豁朗。
这时候,在她的眼前,立着一具光裸着的男性躯体,钢筋铁骨般的、结实峭拔的胸膛。大腿是那样的突出挺拔,肌肉迅速地收缩到背面,隐藏了起来。她将头朝后仰着,抬着眼睛望着那腿,腿上有一些粗壮而疏落的汗毛,漆黑的从雪白的皮肤里生出。还有一根臌胀了的坚挺如铁的棒棒,粗硕的Gui头摇晃着,像张牙舞爪的野兽跃跃欲试。
林涛像大鹏展翅一般俯冲下来,棒棒就像披坚执锐的一柄利器,随着他狠狠下压的动作,如同轰轰战车所向披靡,棒棒在她雪白的大腿顶端活动。Gui头挑刺起她的两瓣肉唇,一下就挤压了进去。
曼娜有些不适,她夸张地怪叫起来,让他措手不及,他就停了那么一下,然后,又狠狠地戳了进去。他把一腔滚烫的光与热都传达给了她,她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觉得身上压上了一个烧红了的镣铐,镣铐得按捺不住。可一旦等他没有压着,镣铐消失,身上又一阵空虚,说不尽的期待,期待他重新附上身来。一旦上来了,则连心肺都燃烧了起来,几乎想翻倒到地上打个滚,扑灭周身的火焰。
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她的身子,不允许她滚落,棒棒却深深地抵在她的荫道里面,他凶狠的撞击,令她的耻骨生疼。他像是被一个巨大而又无形的意志支配着、操纵着,一遍一遍抽送着,将那湿淋淋的棒棒压落、抛起,一遍又一遍,无尽的重复,一遍比一遍激越,让她来不及喘息。
久违了的快感,从灵魂深处密密麻麻地升腾而起,那种舒心悦肺的感觉如平静湖面的一圈圈涟漪,一波一波荡漾开来。她的荫道里甜蜜的汁液充沛滋滑,那阵饱胀欲裂般的不适消失了。渐渐的她忽然轻松起来,不再气喘,呼吸均匀了,迎合着动作的节拍。
躯体自己在动作,两具躯体的动作是那样的契合。他每次起升腾起伏都那样轻松自如而又稳当,不会有半点闪失,似乎这才是他应有的所在,而躺在下面的她挺腰展胯,焦灼的等待。当他狠狠地侵入时,她才觉心安,沉重的负荷却使她有一种压迫的快感。
他们所有的动作都像是连接在了一起,如胶如膝、难舍难分、息息相通、丝丝入扣。他在她身上滚翻上下,她的胸脯给了他亲密的摩擦,缓解着他皮肤与心灵的饥渴。他一整个体重的滚揉翻腾,对她则犹如爱抚。她分明是被他弄得疲累了,压得几乎挺不起腰,高举的双腿在打颤,可那使人发疯的动作却一次也没有中断。
夜已经深了,外面有晚归的同学匆匆的脚步声,还有人用力的开窗,又用力的关窗。这一切,他们都听不见了,情欲笼罩了整个世界,一个激越的不可自制的世界。
林涛在一阵疯狂的纵送下,突然僵住了,那棒棒在她的荫道里跳动着、臌胀着、疯长着。曼娜似乎知道怎么一回事,她使出浑身力气推开他的身体。棒棒脱离了她的身体,就在她的大腿内侧,林涛一泄如注,那股浓浓的Jing液迅速濡湿了她的大腿。
她的手摸索在他的腋下,肋骨是清晰可见,整整齐齐的两排,皮肤似乎已经消失,那肋骨犹如钢铁一般坚硬,挡住了汗水。汗水是一滴一滴往下流淌或被滞住,汗水在他身上形成明明暗暗的影子。
而她却丝绒一般的光亮细腻,汗在她身上是那样一并的直泻而下。
两个水淋淋的人儿,直到此时才分出了注意力,看见了对方。在这之前,他们从没有看见过对方,只看见、欣赏,并且怜惜自己。如今他们忽然在喘息的机会里,看到了对方。
两人几乎是赤裸裸的映进了对方的眼睑,又好似从对方身体湿漉漉的反照里看出了自己赤裸裸的映像。他们有些含羞,不觉回避了目光。一直到他把灼人的热情挥洒干净,他们的身体才得以分开,曼娜站起时,麻袋便留下一摊汗迹,正是一个屁股的形状。
她突然就想起了漫天的灿烂的野山花,红艳艳的一望无际,散发出大地与阳光的香,那些粉红的花朵,而今凋谢得无影无踪,变成了残败而又暗谈的花瓣。
这时,雾气白了黑夜,已是三星沉西的时候,两人才像幽灵似的先后出现在礼堂的外面,蓬着头发,乱着衣襟,眼睛在黑暗里灼灼的闪亮。经过了广阔的操场,两人这才挽着手,像放假回家的小学生一样,只是纯洁地挽着手一悠一悠地回去了。
仅仅是两只手的接触也使他们觉得了亲密。一直走到离他们住的宿舍一百米的地方,他们才松了手,忽又觉着自卑的压抑。房间里传出的咳嗽声和睡梦中的咕噜声,就好像从另一个世界上传来。
第06章 贪欢爱曼娜心有所属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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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娜跟老师林涛开始了有些肉体上亲昵的接触,秘密地,企盼地,紧张地,像险象环生的地下工作。他们的处境与身份决定了他们爱情只能够偷偷摸摸地进行,幸福与快乐只能是隐秘的、内敛而又钻心的。这样的事不可以走漏风声,容不得半点泄露。
这种师生的感情就像是怀揣着一颗炸弹,时时刻刻都有爆炸的危险。如若炸了起来,对于他们来说,对于他们各自的前途都是毁灭性的。然而,这种甜蜜和腐化身心的感情却使曼娜乐此不疲,没有人知晓的秘密反而是感人至深的,其动人的程度反而是无微不至的。胆怯、羞赧,内心却如火如荼。这样的日子是多么折磨人,又是多么地叫人心潮澎湃啊。
曼娜还是上礼堂训练,只是不再敢跟他说话了,虽不说话,训练却还是继续的,只是林涛不像从前那样指导她。
他指导着别的学生,她练她的,各自忙着各自的。两人都严肃着面孔,过分的认真着,像是进行着一场很重要很庄严的活动。
礼堂没了他们往日的说话声和笑声,那说笑声在空旷的礼堂里,原本是会有些轻微回声似的反响。如今,只剩了脚掌落地的“嘭嘭”声,回声是“空空”的寂寥,更显得单调了。与这寂静的气氛相反,心里是热闹而紧张的。
林涛偷偷地送了曼娜一件从香港过来的红色体操服,她的身材穿什么都合适的,她很喜欢的,平日里就把它穿在身上,那件尼龙的衣服很紧身带着弹力,行动起来做什么事情都嫌笨拙,很不自在。只有当外衣一件一件脱去,只剩下一身体操服时,便显露出了她匀称的身材。
那红色的衣服领口开得极低,尤其是背后,几乎裸到了腰际。曼娜做着日常生活绝不需要举手投足的体操动作,良好的自我感觉便逐渐上升。
林涛正在劈腿,左右的大腿劈成一条直线,身子却慢慢地伏在地上,胳膊与腿平行的伸直,贴在地面,手却握住了跷起的脚尖。
曼娜躺在他不远的地毡,双腿曲起在胸前,再慢慢向两侧分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朝天擎起,大腿中间留下一道如沟壑似的凹坑,这凹坑在紧绷的裤子上丰隆毕现。汗珠从她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头发全汗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细的脖子上。
林涛的眼睛就定定地,在她的那地方呆住了,而体内的一股热血腾地直窜头顶。他屈起一条大腿做出另一动作,他不得不这样,因为他的短裤中间,棒棒已胀得厉害,像蓬帐一般顶起。周围还有些不知疲倦的学生,汗流浃背没完没了地练习着各种动作,他只能把那狂野起来的心收敛了,他只是默默地关注着曼娜,曼娜在他温暖如春的目光中四处躲避。
他们耐着性子,压着欲念,由于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热望,甚至有些快活起来。他们面对面做着各自的动作,却都扭着脸,谁也不看谁,心里的愿望却是共同的,不用言语也能了解的。
当最后一个学生离开了礼堂时,林涛才从地面爬起,他歪着头示意,自己就往礼堂的台上走。
曼娜知道他的用意,女孩子的羞涩又使她显得矜持。
林涛在台上丝绒已经磨平了的紫红色大幕跟前向她招起手来,而此时的她那欲念也炽热地燃烧,烧得她再顾不得廉耻了。
林涛就站在大幕的暗影里,那一大幅残破的大幕把把礼堂里仅有的光明遮得更为幽暗,曼娜的身体刚一投入暗影,就被他猛地一拽。她的身体正想往后缩,他却攥紧了,并且拧了一下。
她似乎“哎哟”了一下,随即她的身子便贴到了他的胸前。
他使劲拧着她的胳膊,她只能将一整个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他已经很激动了,变得力大无穷,曼娜根本没能挣脱得了。他的另一只手,便扳过她的头,将她的脸扳过来。他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她再不挣扎了。
林涛的手在她的身上摸索,曼娜只觉得身上一松,那件衣服让他从肩膀上剥除,两个Ru房一下迸了出来,|乳头好像尖挺了许多,他轻轻地用手弹了两下,曼娜觉得有些疼痛,可感到舒服。那件紧身的体操服把Ru房压迫得紧紧的,现在解除了束缚,又让他轻轻地摸了几下,一种轻忪的感觉冲入她的心扉。
林涛搬动着她的身体,曼娜的双脚还让那褪到膝盖的衣服缠绊着,只能随任他的搬弄。把她安放到了那些松了袋口的麻袋堆上,林涛才把她膝盖的衣服彻底地脱除。
没有人教她,曼娜躺在他的面前,做出了刚在刚在礼堂的地毡中做过的那个动作,双腿曲起在胸前,再慢慢向两侧分开,她的中间那一处,黑黑黝黝的一大片荫毛,蜷伏在她饱满的两瓣肉唇上,显得神秘而幽深,如同沿着花草小经走入林地深处见到的一处水流花开、日月同辉的盛景美色。在她孩子般的形体里,这个淫秽得让男人心灵震憾的姿势,完全像是个荡魂蚀骨的成熟妇人。
林涛等不及将短裤全部褪除,掏出那根早就挺硬了的棒棒,一下就把个身体压服下去,他的进入顺畅无比,曼娜两瓣肉唇早已润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液。
他开始已经熟练了的抽送,棒棒在那个神秘的阴沪中弄出了唧唧唧如鱼嚼水般的声响,曼娜像是渐入佳境,急促地喘息着伴随着肉跟肉撞击的啪啪啪声音。
林涛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加大了力气,棒棒抽、插、挑、刺每每让曼娜应接不遐,她积极地凑动肥臀迎合着,肉唇随着他的纵送开启闭翕,似乎共同在营造一个美好绝妙境界。
男欢女爱的愉悦使曼娜眉眼飞舞沉溺其中,男人的棒棒在她体内纵横驰骋,带给她的快乐好像是从荫道里渗透了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处神经的末梢,注进了血液,血是那样欢畅地高歌着在血管里流淌。那种说不出的爽快使她几乎要窒息,而那一根棒棒却还在不依不饶地在她的荫道里来回磨荡,疯狂地抽动。
曼娜美目顾盼看着他的那身体跌宕起伏的伸展与收缩,那撞击与磨擦之后快乐轻松的喘息,将身体无休无止的摆动着挥洒而出的淋漓的大汗,以及一颗颗汗珠如雨般滴落,滚热的水珠击打在她身上滑落。所有这一切都让她心驰神往爱怜交加。
林涛的纵送渐渐缓慢下来,但那根棒棒还很坚硬,只是每一次的顶撞更加深入更加紧迫。
曼娜的双手把着他的手臂,眉眼间却是热切的企盼,以及粗重吁吁的喘息,她靠住那些粗糙的麻袋,时间久了,他们身上的汗水濡湿着,麻袋的表面便有了一个黄黄的人形,曲线毕现,再褪不去了。
2
林涛把棒棒从她的体内拨出,他拉起了曼娜,自己躺倒在她的位置,手把着那根还坚硬的如挚天玉柱似的棒棒。
曼娜不知所措一头雾水,她光裸着身体困惑不己,还是林涛拽住她扶着她柔软的腰,她既有些明白又有些糊涂,笨拙地跨过一条腿,他早已将手挟住她的腋下,随着他的一股向下拽动的力量曼娜双腿叉开沉腰蹲落,还没等她的身子挨近他,那根棒棒已顶到了她的屁股,从她润湿的肉唇那儿一滑,到了她一条大条大腿的内侧。
他再次将她推了起来,她站不稳,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了她的腋窝,迫使她站稳了脚跟。
曼娜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这一次她蹲落得缓慢,扭摆着丰腴的屁股自己掌控着方位,她的一只手掰弄开了饱满的双唇,终于是吞纳到了那硕大的Gui头。
他的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腋,滚烫滚烫,而她的荫道也中滚烫滚烫的。这两处的热力远远超过了一切,他不觉着热了,汗只是歌唱般畅快地流淌,那荫道里面也有一种汁液畅快地流淌。
曼娜在他的身上稳住了自己,他的手便放开了她的腋下,伸到了她胸前那对耸立着的Ru房。她腋窝里的汗,沾湿了他的手掌和虎口,而那雪白的Ru房也是一片湿渍,整个儿的被裹住在他的两只手里。
那种已被间断了的快乐又重新唤起了。骑坐到了男人身上快活地起伏,这个生疏新颖的姿势使她觉得惊奇而充满刺激,她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轻盈如燕的飘飞起来,一连可以做成百上千个起落而不停歇,她在一种狂野的燥动中,摇摆着起伏柔软的纤腰继续下去,而林涛咬住了牙关挺起棒棒,英武地坚硬地耸立在她的里面,直等到她带着奇异的、细腻的呼憾而得到了她的最高的快感。
曼娜的身体终于支持不住跌倒在他的身体上面,她的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她感到一整个礼堂的三角形的屋顶还在一扬一抑地旋转。
而林涛的身体则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坚韧,他没让他的下身脱离曼娜的阴沪,搂住她大汗淋漓的身子翻腾而过一下就再将她压服在身下,他静静地凝视着眼前她美目紧闭娇嫩如花的脸庞,然后,下身极慢极慢地朝前顶去,抽出,再插,再抽,曼娜在他镇静的凝视里睁开了眼睛。
她竟以为她仍然在他的身上起落,她将永远这样起伏下去。她感觉到体内的充实、饱胀、强而有力的棒棒,服从她的意愿,得心应手地做着各种动作。曼娜的欲火再次被点燃了起来,她只感到一种快乐从脚底心涌上来,这种舒筋展骨的快乐是异常的,纯粹是没有性器官的接触而产生的。
他的粗重的呼吸和舌头舔弄一下就击中了她头脑最敏感的地方,闭上眼睛曼娜体验到他给予她的清晰无比而又诡异无比的肉体的感觉,轻盈的、愉悦的、湿漉漉的,一段无法与人诉说的快慰,她第一次领略到了身心交融的奇特感觉。
终于他的忍耐到了极限,曼娜听见从喉咙的深处一声低沉的呐喊,很快地他将他那一根东西握在手里,就在她以为他会充实到她渴望已久的荫道里,他却做出了出乎她意抖的举止。
他将那东西磨擦着她的大腿内侧,能见到兴奋起来的那一根男人的棒棒,粗硕雄壮青筋毕现,所有的动作,所有的兴奋,都是他的,曼娜再也无能为力了,只有双臂将他搂着那么紧,甚至他的激烈的动作,以及他的Jing液播射在她的大腿间,这一切都在一种极其快速的状态中过去,直至他完毕后,在她的胸脯上轻轻的喘息时,曼娜才开始意识到。
曼娜睁大着愚蠢的眼睛那表情让林涛觉得可笑,他亲吻着她的脸颊对她说:“曼娜,我不能射进你的身体,那样会怀孕的。”
他替她拣起了衣服,俩人一时无语,默默地穿着各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