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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之剑,去和盘踞人间的黑色上帝与黑色弥撒作战?”接着她踏步上前,接过了汗王递来的酒盅,灰黄色的半截骷髅,还带着残存的点点肉色,混杂着酒水腥臭刺激的味道,让她胃部翻动起来,但是很快卡贝阿米娅合上了抖动的睫毛,下定觉悟,咕噜咕噜仰脖子喝了下去。
“有意思,有意思。”亚森汗王满意地大笑起来,“本汗王暂时不加入你所说的教会,但是会协助你出兵渡过多瑙河,如果未来能按照你所言,攻陷君士坦丁堡的话,本汗王要求三分之一的战利品,并且割据整个保加利亚与色雷斯之地,要当名副其实的瓦拉几亚大汗王!若是得偿所愿,立即带领所有的族人,皈依你口中的白色上帝。”
“就这么说定了。。。。。。”黑色的头发垂在了卡贝阿米娅的额前和腮边,接着她晕晕乎乎地走了下去,古兹立刻走出来,搀扶住她纤细的胳膊,“我护送你回到旁边的帐篷里去。”
“好啊。。。。。。马上再谈谈我们合作的事宜。”卡贝阿米娅的脚步开始变重变软,眼角斜着,带着种处子别有的风情,让古兹心旌飞扬。那几位伴同来的信徒刚准备上去接应自己的女执政官,就被古兹属下的瓦拉几亚骑匪暗中拔匕首,给逼退回去了。而罗曼努斯抱着羊,左看右看,便跟着两人的脚步后,走出了大汗的廷帐。
进入自己的营帐后,卡贝阿米娅再也支撑不住,侧着身子,斜着倒在了帐篷当中的毯子上,只有一只手还在扶着身躯,发髻也散乱了,垂下来的越来越多,酒气只往古兹的鼻孔里钻,这位流亡公爵大人再也忍受不住,握住女执政官柔柔的肩膀,就扳了过来。(未完待续。)
第29章 哈希什树脂()
卡贝阿米娅的头微微往后仰着,秀美的下颔,微微晃在古兹的面前,使得他的**就像瓦拉几亚河岸的风般暴乱起来,他扳住这位女执政官的肩膀的手都在虚脱,这位稍微有点黑的美人,“为什么还要复兴什么泰夫里斯共和国,马上你就嫁给我当公爵夫人,击败你所说的敌人高文,再进入贝尔格莱德的城堡,和我一起统治大片的草原与森林,为我德尔坚家族生许多许多的孩子。”
这时候,卡贝阿米娅脸面缓缓地抬了过来,她的美目看着骚动地直打哆嗦的贝尔格莱德公爵,随后用很暧昧的语气,“生孩子,我当然愿意为阁下生孩子。。。。。。”说着,她的手热络地反过来扶住古兹的脖子,接着朝上摸着,古兹就如同通电般,简直都快要不用继续下去。
“吻我,吻我的唇,还有我的躯体,来向白色善良光明的主,宣示你对我的爱恋。”女执政官半垂着眼脸与睫毛,用种很柔媚的命令式语气说到,是那种男人们都最喜欢的“命令”——这让古兹丢了魂,他呜哇般张开了鬣狗般的血盆大口,朝着卡贝阿米娅啄去。
罗曼努斯在外面,偷偷揭开了帷幕,抱着咩咩叫的小羊,瞪着好奇而猥琐的眼神,准备观赏这一幕,也就满足了,他可真不像是“皇帝的儿子”,倒像是个妓院的杂役。
忽然,卡贝阿米娅手指急速滑向了古兹的嘴,她的手指不知从何时起,夹住了个类似蚕蛹大小与形状的东西,径自塞入古兹的口中,接着迅捷地翻了下手,强行将古兹的下颚合起,那蚕蛹般的东西在流亡公爵的舌头和牙齿内瞬间嚼碎,其间的黏黏的液体迸射出来!
“啊!”罗曼努斯吓得往后坐下,他看见古兹背对着他,不断抽动着,发出似哭非笑的声音,就像被魔鬼附身一般,而在冷若冰霜的卡贝阿米娅眼里,这位的眼珠飞快地旋转着,就像两只洞窟里的蝙蝠,“你这样的蠢货,也难免给高文给击溃掉了!”接着,卡贝阿米娅将古兹朝地面上一推,掀开自己的袍子,拔出了匕首,“刺啦”声扯开衣领,露出脖子与肩膀的胴体,厉声哭喊了两声,随后就手起刀落,扎在了不断颠动的古兹脖颈之上。
血成股射出,飞到了卡贝阿米娅冷冰冰的脸上,但她还是没有停手,很冷静地一下又一下,把古兹的要害部位挨个戳穿了个遍,好像有很大的怨毒般。随后她披散着头发,开着衣领,提着匕首,笑着走向了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罗曼努斯前,“崽子,你本是来看戏的是不是?现在我就给你个机会,成为为邪神而尽情舞蹈的演员好了。”随后女执政官用威严的语气,“把这个含着‘哈希什树脂’的蛹壳,也吃下去!”
罗曼努斯被那满是血的匕首,和卡贝阿米娅的神态给吓傻了,也不敢多想,就把蛹壳给吞了下去,接着也在地上哭着笑着,滚为一团,接着就狂性大作,抱起了羊羔压了下去。
当库曼汗王的奴隶与侍从们,听到卡贝阿米娅的惨叫,涌到帐篷口外时,看着跣足散发、衣不遮体的她哭着跑出来,接着就跪倒在几名侍从前,乞求汗王的帮助,和公正的裁决。
“古兹。德尔坚在逃亡期间依旧恶习不改,居然敢在本汗王的王廷当中,企图强暴尊敬的泰夫里斯共和国女执政官,死有余辜,幸亏女执政官得到她的那个什么白色上帝的帮助,对方降灵在她的同伴,前皇帝遗腹子罗曼努斯身上,让他有勇气拿起匕首,手刃这个杂种般的强暴犯。”得知“实情”的亚森汗大怒,当即对着众人宣判如下,被死鬼古兹雇佣来的瓦拉几亚土匪们,也统统被处以车轮碾死的刑罚,“自此,贝尔格莱德的地区,我宣告有对其的继承权,并另外向君士坦丁堡皇帝开战!”
但这时候,罗曼努斯在整个库曼王廷的营地里,也得到了个称呼,“淫羊者”。这是有七八个人亲眼目睹的怪诞行为,好在库曼部落里暗中干这种事的牧人为数也不在少,信仰原始宗教的人们总是对这种亲近自然的行为报以宽宏的态度的,有的人还说是因为罗曼努斯承接了上帝的灵,躯体受不了,才在不受控制下做了此等事。
只有可怜的罗曼努斯自己才明白,他之所以如此,是和卡贝阿米娅强逼他喝下的那种液体有关,一旦喝下去,他顿时就产生了飞速旋转的幻觉,就好像在不同的梦中穿梭般,把羊羔看作了玉体横陈的美人,当即就不得意志,犯下如此可耻不伦的错误。
当汗王宣布正式在下一个吉利的日子出军时,卡贝阿米娅如释重负,在明月中天的晚上,偷偷走出来,哭泣着握着河岸边的草,她已经厌倦惊骇这样的生活,但圣裔的职责还在驱使着她继续咬着牙走下去。按照约定,她必须同时前往多瑙河进入黑海的,人烟稠密的河口地区,鼓动那边的信徒起来——库曼汗自北岸进军,她的部队顺着摩拉瓦河南岸,夹攻高文驻守的铁门之堡——得手后,就深入到君士坦丁堡周围地区,谋举大事!
作为结盟的诚意表示,库曼汗亚森还送给她一千名持弓箭的战士,充当未来信徒军团的远程力量:众所知之,保罗派信徒军最缺的就是弓箭手,这也是她在菲利浦堡被阿莱克修斯打得大败的重要原因。
“现在我不会继续输给你,倒霉命运也就不会在跟着我了,斯蒂芬。高文!”
“嚯嚯嚯!”铁门堡下的堡场之上,两队由伦巴第与马扎尔人组成的骑矛中队,正骑着马,人马披着皮革甲,面对面正面演练交锋,而后交错而过,用圆头的骑矛互相刺戳练习着。而在那边,乔瓦尼的指挥下,一列列希腊步兵正用盾牌与长矛组阵,学会在鼓点和旗号的指挥下,集体前行将矛林给稳住,并且还要学会列队冲锋,各个中队和列之间的协同配合,以求更有效率地和敌人的步骑对抗。
而教习意大利老兵与伦巴第步兵的职责,毫无疑问落在了新加入的比雷尔身上,这是高文军队的菁华与刚刃,是在希腊步兵缠住敌人阵脚后,配合骑兵一起击溃对方的中核之力量。
“军队要更精锐,更有组织度,才能和未来的强敌对抗!尤其是步兵连队,每列有小旗,每中队有喇叭,看统帅的鼓和大旗行事,不能错乱。每名士兵要学会分清左右手,左右腿,前心与后心。搏战要像狮子般沉稳,突袭要像雄鹰般果决,蛰伏要像蟒蛇般冷静,散兵战要如狐狸般狡诈。”军法官乔瓦尼很是辛苦,不断强调这些条令,一列又一列的希腊步兵,也随着他的教导,按照规定的姿势,持着长矛,步步朝前前行、戳刺。他们前列的有荣誉的士兵,已经穿上了原先扎塔王公卫队的铠甲,现在经过训练后,显得更有信心,已有部分人接受比雷尔和布兰姆森的双手戟、长柄斧,和剑和盾牌的训练,足以充当精锐的散兵来使用了。
堡场西侧的商路,连往尼什,在顺着达尔马提亚地区,连通着扎塔与巴里的海路,这是新开辟出来的生命线,威尼斯、巴里与阿马尔菲的少量商人是其行走其间,每支小型商队都有五到十名有战马与甲胄的锦册兄弟会担当(他们的队伍又扩充了)护卫,而萨瓦河等地的盗匪,看到穿着红手十字剑罩衣和旗帜下的士兵,也不敢前来造次。
这次,一支骡马队伍的护卫力量格外严格,除去从巴里城赶来的三十名兄弟会武士外,高文又特意派遣了一百名骑兵连队士兵,对着西方来接应,当他们安然无恙走入铁门堡的第一道与第二道门后,打开了箱箧和匣子,垫在亚麻布当中的,满是精良锃亮的铠甲。
按照事先的要求,这批铠甲全部都是按套分开装载好的,有铁环编织的锁子甲,有附在亚麻布上的甲,还有一些环形甲,但都不是人披挂的,“是马铠。”
所谓的马铠,还不算是全身的,只是前面的笼头与挂档而已,可以在正面抵御敌人的飞矢与刺矛,但这对高文来说已然是花费了血本,全是自玛蒂尔达女公爵下属的波河、米兰盔甲作坊里订购的,共一百五十套,是要用在受洗者骑兵连队的精锐上的,“这个秋季,在铁门堡站稳脚跟,并随时准备前去君士坦丁堡的要诀,全部寄托在这些家伙身上了!”
秋风渐起,草丛长长,在浩渺的多瑙河向攸克兴黑海的入海河口处,有个黑市是非常热闹的,骑着马披着斗篷的卡贝阿米娅,正在与一位黑皮肤的来自印度的商贾讨价还价,最后以三十枚赛里夸银币成交,“这是新的致幻剂,比山中领主的那种哈希什要厉害得多,一般人我可不出售给他,尊贵可爱的姑娘。”那印度商贾用卷舌无比的生硬希腊话,对卡贝阿米娅保证说。(未完待续。)
第30章 苦恼()
卡贝阿米娅很珍惜地将那几枚装着强劲液体的“古代胶囊”纳入怀里,她先前在卡帕多西亚,从遥远的“高山之主”那里取来那种叫“哈希什树脂”的神秘药品,并且暗中将其剂量给增强,这种药物在人喝下去的瞬间,便能产生强烈的致幻效果,是神秘的高山团体用印度大麻叶等舶来品精心调制,秘方外人很难获得,这位金手女执政官也是辗转多道,才得到了一两枚,没想到此次就在抵抗古兹侵犯的时候发挥神效了。
既然高山之主也是从印度得来这种药剂的,那么她直接在河口地向印度商人购买,应该是丝毫没有问题的。
想到此,卡贝阿米娅便骑着马,吆喝后面可怜兮兮抱着羊的罗曼努斯,与其余同工跟上,便晃悠晃悠地离开了这个烟火袅袅人声鼎沸的集镇。
没过几天,整个色雷斯地区的泰夫里斯余党“蜂起”,许多自菲利浦堡败逃回来的骨干分子,再次于圣裔执政官的鼓舞下起事:攻击掠夺乡镇,拉拢乡绅与农夫,焚毁正教会的教堂与修道院,一时间整个地区惊骇不已,告急的文书顺着各条街道,飞也般地如同箭雨般射入君士坦丁堡城内。
皇都东北部,位于攸克兴海滨的赫拉克勒特小镇,本是皇亲权贵的避暑胜地,这会儿也受到战火威胁:已经有几位出城郊游的贵妇,被异端信徒掳掠走了,下场怕是不堪设想。
立着美丽大理石柱的海边楼宇前,一辆辆车马整顿妥当,挎着弓箭与箭囊的皇宫卫队分立道路两侧,玛莲娜匆匆牵着扛着鱼竿的约翰走出,“赶快返回皇都里去,这里太危险。”
带着垂帘的肩舆之内,养母紧紧搂住黑皮肤的养子,好像对方是她在这个世界仅存的唯一珍惜的宝物,“陛下还在前线的亚德里安堡,还有塞巴斯托克拉特阁下也在彼处,所以此后在皇都之内,你要处处留心,最起码离你的生母与姐姐远点,她们都对你虎视眈眈,等到陛下凯旋才能安下心来。”
“不是说,父亲让母亲当了宫廷的摄政?”
“正是如此,我们不能回布拉赫纳宫去,要是你母亲趁机联络有力的人士,乘陛下不在此处,废除掉你的皇储资格,那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念及此,玛莲娜的脸色都惨白了,她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儿子君士坦丁,随后又将约翰的头抱入了自己的胸口当中,深深埋起来,不断亲着吻着约翰的额头,“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一定会保住你的地位,什么人都不能打败我们母子俩,难道在赫拉克勒特的这段渡假时间当中,我们两人之间缔结的牢固爱,还不够浓厚吗。。。。。。”
肩舆在数名强壮阉奴的肩扛下,微微晃动着,飞速顺着大道,朝皇都的方向而去。
夜晚的布拉赫纳宫,长公主安娜正托着腮,靠在露台的凉亭下,夏末从金角湾吹拂来的风是让人惬意无比的,在沿海的房屋当中,丛生的树冠被夜色和月光,映照得像白色蔓延的火焰般,她在父母的寝宫前,等待着母亲的传唤,这次也真是奇怪,为什么母亲准备了接近两分时刻,还没有让她进去。
终于,几名宦官走出来,向长公主跪拜下来,安娜点点头,便在两名使女的伴同下,进入了丝帘与帷幕下的殿堂。
“母亲,我来了。”
但接着安娜就惊愕地冻住了自己的小舌头,她看到在正殿当中,母亲艾琳皇后盛装坐在了为自己准备的小御座之上,旁边惯常由父亲坐着的大御座,是空无人的——但,整个厅堂之内,并没有其他的座位。
艾琳笑着,轻轻将手摆在了空荡荡的大御座之上,那意思很明显:你坐上来。
安娜的脚步僵在了那里,因为她知道,父亲依旧是这个帝国的皇帝,不管是亲生的母亲,还是自己,都无法抹杀这个事实。
“怕什么安娜?”艾琳坐在小御座上发话,周围的奴仆宦官都退在了帷幕之外,方圆之内便只有母女二人,“这个帝国又不是没有两位尊荣女性共执御座的情况发生,更何况那两位女皇还不如我俩的关系亲密。”二十八岁的她,双目在冠冕上绽放出年轻时的光彩,“我和你相同,再也不相信反复无常而狡诈无信的男子了。你的舅父凯撒已经带着精锐的卫队,自加利波利启程,大约两到三日后就能进入皇都来掌控一切局势。更何况,宰辅伯里尔也与母亲我同气连枝,至于外援。。。。。。”艾琳在一片首饰环佩的叮当声里起来,牵住了安娜的小手,“你最信任的阿寇尼斯指挥官高文,已经带着红手大连队逼近索菲亚堡,我也派出了信使联络他,他也会尽快带着人马前来策应。”
“你说什么,母亲。。。。。。高文也被卷入进来了?他要为了我,与父亲为敌?”安娜呼吸混乱,她回想起以前在大皇宫之内,她孩子气地册封了高文,并且成为大蛮子的女主保人,但她却从来没想到过,这种玩笑之举,终有一天会成为宫廷内血淋淋的战场争斗,亲人骨肉间的。
“坐下安娜,我是皇都现在的摄政,你成为女皇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