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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情况,亦怪不得你们。”说到这里,语气一转,厉声道:“可恨这帮刁民竟无视哀家体恤民情之举,竟敢聚众伺机图谋叛逆,此次如不能一网打尽这帮匪众,哀家颜面何在?官家颜面何在?朝廷威严何在?”说到气愤之处,拍案而起,对着张鉴道:“哀家谕示你对不明身份的匪头,杀!对意图叛逆者,杀!如若让哀家日后知道此次你围剿不力,致使有恶名昭章的匪人逃得生天,你……你就自尽以谢皇恩吧!”
张鉴闻听太后如此一说,唬得冷汗遍身,颤抖着连忙跪奏道:“微臣将遵太后旨意,剿尽这帮匪头,以正朝廷之威严!如有失误,小臣甘领罪罚。”
太后待他语气一落,接口道:“你想必已经听到刘公公对你们的吩咐了吧,哀家在此就不再多言。在这二天里,如果见到白芒镇上空有信号烟花腾空,你就率军杀来吧。”就到这里,语气转为和缓道:“你连日行军,想必已经劳累,就跪安回营去吧。”
张鉴闻言,慌忙谢恩,跪安后,躬身退出房间,回转军营,静候消息,不提。
刘再桂待张鉴走后,迟疑了下低声发问道:“太后,不知……不知长江水师方面是否有了消息?”
太后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愤声道:“什么狗屁长江水师,仅是一个管三千来人的一个小官,被余化龙总镖头挟持而来的。你给余化龙的那个腰牌,那个狗官竟然不识,假托不知真伪,不敢贸然调兵前来,余化龙无奈之下,只好出了一个挟持的下策,那狗官为保性命,才令他们那三千兵员随同而来,候在离白芒镇十里远的地方。余化龙挟那狗官来晋见哀家,竟然连哀家是谁都不知道,还口出大逆之言,连称‘寨主奶奶饶命’,把哀家视作开山立派的匪人了,如此大逆不道,只好把他给杀了。刚正愁没人去管制那些随同而来的水师。你回来了,正好,你就传哀家谕示,那三千人等一概听你调度,待此事一了,着河西安抚使张鉴,奏明皇上,再作处置。“说到这里,愤愤然,显见气还未消。
刘再桂闻言,亦是哭笑不得,深知象那类小官,连皇上面容都不知,何况太后常年居在深宫,如非是安抚使,节度使等三品以上官员,确是无缘得见的。那个小官死得有点冤枉。然而事已及此,自己作奴才的,怎敢在事后评议主子的不是?一时无语。
太后见刘再桂没有马上承应,只道他是顾忌自己这一行少了一个帮手,恐怕自己的这一行人员有闪失,到时不好交差。逐对他道:“刘再桂,你那些三脚猫的功夫就不用自以为是了,据哀家察言辨色,你可以接下哀家五十招了,但哀家四位贴身使女,人人都可以接哀家八十招有上,至于我孙女,哀家一时就无法估计,她的功夫大约是哀家的八成以上。这里的每一个人的安危你就不用挂记太多了。更何况,一旦纷争生起,你马上前来接应。”说到这里,语气一顿后接着说道:“现今,当务之急是要稳定那三千水师的军心,你什么都不用想,快去吧!”说完,挥手示意他退出。
刘再桂见太后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不敢辩驳。跪安,退出房间,朝三千水师的驻扎地奔去。
至此,一张天罗地网已撒开。
一场武林史上的空前的屠杀局已布好。
网中的鱼呢?难道就没有任何的感觉?
第12章 附尾
第12章 附尾
浑天教。
光州分坛。
光州分坛坛主贾桂春得到江湖中关于振远镖局一行的各种传闻后,一方面派人飞报总坛,一方面点齐本坛人手一百多人整装待发。谁知总坛十多天都没有音讯传来,正自拿不定主意,在分坛秘室里坐卧不安之际,接到坛中兄弟禀报,说总坛来人了。于是急忙整好衣冠走出卧房,吩咐下人把来人带到议事厅,自己则先行到议事厅。
贾桂春刚落座,就见一名教中弟子引领一个鹤发红颜,身着绿袍的老太婆进来,呵呵,原来是个熟人,心神暗定。于是,赶紧起身相迎道:“颜婆婆今日光临敝坛,不知有何指教?”
颜婆婆没有回话,径直走到议事厅的座椅前,贾春桂还没有要她入座时,她已经坐下了。刚一坐下,略有焦急地道:“什么指教不指教的。老身此次来到贵坛没有其它杂事。是小姐不见了,自去年年底,老身奉小姐之命回转了一趟总坛,向老爷子禀告了小姐的意思之后,迅急回到与小姐事先约好的地方,一连十几天都没有找到小姐的踪迹。近日江湖传闻:‘振远镖局’所护送的一名女子是小姐。老婆子自认为这个传言不太可信,以小姐的身手,岂有要人护送的道理?更谈不上被人挟持。但是,目前这个消息亦不失为寻******的一条线索。如若小姐得知有这样一件事情,哪还有不亲自前来探寻一二的道理。”说到这里,见贾桂春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接着说:“是以,我来此是邀约你贾大坛主及你坛下几个高手前去白芒镇碰碰运气,说不定能在找到小姐之余,还能为小姐帮帮手哩!”
贾春桂一听,正中下怀:正愁没有一个好的借口与总坛传谕令下来,不敢擅自亮明旗号抛头露面。今有小姐身边的红人颜婆婆出面,而且她又提议了一个极好的理由,就算万一异日总坛怪罪下来,也有了推脱责任之词。想及此,逐高兴道:“一切但凭颜婆婆安排。”一句话巧妙地运用“四两拔千斤”之法,把一切责任轻轻松松地推到了颜婆婆身上。
颜婆婆并不是喝稀饭长大的,哪还不知贾春桂这句话中油肠咸意。白了他一眼后,回敬道:“贾坛主好口才,老婆子甘拜下风,老身虽是总坛的人,但在你这一庙三分地上,还不是你贾大坛主说了算。”
贾春桂闻言,脸上一热,连忙道:“颜婆婆勿要折煞在下了,算是老朽失言了。于今,为了小姐的安危,你我还是风雨同舟为妥。”言下之意,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蜢蚱。说完亦不待她表态,接着道:“于今,振远镖局一行已暂扎住在白芒镇。他们这一行,已吸引了武林中大多数人的目光。既然,小姐设身其中的可能性不大,咱们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先不亮出旗号,具体怎样操作,到时再看,颜婆婆你以为如何?”明明知道她没有好的主意,全是自己的意思偏偏要询问于她,在尊重她之余,亦不免有让她承担责任之嫌。
颜婆婆不知是没有察觉他的用心,还是自恃来自总坛有小姐撑腰,尖笑两声后道:“贾坛主不愧是我教独挡一面的大材,你如此安排,深合老身之意,就这么办吧?”
贾春桂见好就收,马上传令,原整装待命的一干人等即刻出发。
贾春桂、颜婆婆一行人,分成十组,分组接近白芒镇。
颜婆婆为了便于控制这坛十组人员,特意要求的贾春桂同一组。
贾春桂正中下怀,久慕颜婆婆武功高强,而今白芒镇是武林强人云集之地,万一自己惹着人家什么忌讳,有颜婆婆挡上一阵,自己足可以遁离数十里外了。两人各谋心思,一拍即合,走在一块。而他们这一组,刚好是最后押阵之组,相比其它组,无任从人员及武功特长方面要强过许多。
贾春桂见前面九组前往白芒镇,没有什么不良消息传来,心中少了许多顾忌,率领这组强将和颜婆婆直奔向白芒镇。
一行人距白芒镇还有四十里,就受到了严厉的盘查,竟然有大批官军驻扎在此,人人箭上弦,个个刀出鞘,拔剑张弩,对准过往行人。
贾春桂见状,心中打了一个突,忙止住队伍前进之势。远远张望,只见这些官军竟然只让人进,不让人出,几个地方乡绅模样的人在协助调查。心中纳闷异常:难道白芒镇的风云已惊动了朝廷?不敢造次,示意众人在隐密之处藏好后,自己则站在路中,选了一个刚从关口出来的人询问道:“这位小哥请了,官兵在前面沿途设卡,所为何事?”
这位年若二十岁的青年学子见他相询,满脸疑惑地打量他一番后,见贾桂春一脸富态,是个乡绅模样。四下一打量,见行人不大注意自己这里,逐压低声音道:“此处关口是昨天设立的。在下一位亲戚在兵营里当差,听他说,这里出现了一股反贼,朝廷已派数十万大军把这里方圆百里包围了,近日就要开战,我瞧您年纪有一把了,如无特殊原因,还是过些时日到白芒镇去为好。不然,流箭之下,情况可就大大不妙了!“说到这里,用极为诚恳的目光望着他。
贾桂春闻言,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慌张对这位青年学子说:“多谢小哥坦言相告,老朽就此回转。”
这青年学子闻言,连忙回礼后,匆匆离去。
贾桂春待这青年学子离去后,见四周没人注意自己,突施轻功,返回众人密藏之处,凝重地对颜婆婆道:“颜婆婆,您要为老朽做主。此次,咱们载了一个不小的跟头,白芒镇四面都被朝廷派来的数十万大军围住了。已经进去的那近百名教中兄弟,生还的可能性已经很小。敝坛今次遭此重创,老朽确犯有失察之罪。还望您老在总坛降罪下来之际,替老朽求个情啊。”说完眼巴巴地望着颜婆婆。
颜婆婆得到这个消息,亦是大吃一惊。心尤未甘地探头向关口处的官兵看了几眼,一看之下,更是吃惊,官兵在关口所摆的阵势足可以拦江湖高手一时半刻,而一时半刻,还不被弓箭手射成刺猥?……一时间,亦失去了主张。毕竟近百名教中兄弟的性命,亦非一个小数目。而自己这一行若临阵逃脱,恐怕日后不好向总坛交待。但时已及此,后悔已是于事无补,逐用无奈的语气对贾桂春说:“此次致使贵坛造成这么大的损失,老身亦在责任。现在就撒手不管已进包围内的教中兄弟,于情于理都无法向总坛交待。”说到这里,环顾四周,见身处的这个地方隐秘性甚好。于是接着道:“不若,我们就驻扎在这里,静以观变,与伺机救人,日后亦好交差。不知贾坛主认为老身这个建议是否妥当?”
贾春桂见她这个建议面面俱到,甚为高兴,略有欢容地对她说:“如此甚好!”说完,转身向属下发令:就地安营。并分工明细,轮流值守与采买,并严令不得生火与禁止喧哗。
众人都看清了目前的形势,尤其刚才都听清了贾、颜二人的谈话的内容,深知自己这一行人稍有异状表露于外,一定会招致大批官兵前来围剿,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各自小心行事不提。
第13章 秘唔(1)
第13章 秘唔(1)
江无风自从接触到了“搜神鼓”以后,人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日痴痴呆呆地把玩着它。有时竟然可以整天不吃不喝,带着一种神经质的微笑注视着手中的“搜神鼓”。时间一长,吴府上下都知道吴府有了这样一个“痴人”。
吴自然、南宫雨、皇甫一风、王长军、吴梓昆四个做长辈的却急了:如此一个好少侠却……
南宫雨更是有苦说不出,这几个人中只有他知道一些关于“搜神鼓”的情况,偏又碍于祖先遗传下来的戒律和九品堂主人制定的规矩,不敢向第三者道出其中一些自己所知的奥秘,就连江无风手中拿的“搜神鼓”的名称都不敢向外人提及,只说是现代战争“货郞鼓”而已。不然,江无风不仅将会成为江湖中人的焦点,而且足可以引动天下所有求长生不死之人的贪心。
其实南宫雨知“搜神鼓”的名称外也只知道渗透鼓中之秘可以白日飞升,至于其它什么功效就一无所知了。但是,就凭这个“白日飞升”这四个字就足可以让世人为之轰动了。但眼看几位兄长为之着急,亦知道这样下去,就不定会为吴府带来灾难,或者,已经给吴府带来了的灾难,分分钟就要降临,无奈之下,专程到了吴府内院。
南宫雨踏入内院,守院门的两个健妇连忙施礼道:“奴婢给南宫老爷子请安,您稍候,待下人前去禀报老爷后,由他老人家做主,在内院的什么地方和您谈话。”话音刚落,其中一个没开腔的健妇则飞快入内禀报去了。
南宫雨知道这内院是吴府妇人集居之地,未获主人准许,确也不好乱闯。心里虽急,也只好沉住气,在门外站着等候了。
不一会儿,吴自然飞快从内院走出来,来到门前,先不招呼南宫雨,却叱骂二名仆妇道:“南宫老爷子是我结义兄弟,他的到来,就如我回家!你们二个蠢妇,不知先把南宫老爷子带到书房上好茶,再知会于我吗?”一顿喝骂,在教训与指点仆妇怎样做人的同时,亦向南宫雨表明了自己的真情实意。
这二名仆妇,想必平常吴自然对她们极为赏识,未曾喝叱过她们,现受吴老爷子这一顿喝叱,都立马跪倒在地,双目含泪,垂头认错。
南宫雨见状,很是过意不去,连忙道:“二哥,是小弟的责任,是小弟要她们先行禀报的。”两名仆妇闻言,用甚为感激的眼神望了南宫雨一眼。
吴自然见南宫雨把责任说到他自己身上,便见好就收道:“三弟,今后勿须这般客气。”说到这里,偏头对两名仆妇道:“日后,如有我结义兄弟到来,你们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吧?起来吧,下不为例,不然哼哼……”
两名仆妇闻言,连忙一拜道:“奴婢知道了。”说完,便对南宫雨一拜道:“多谢南宫老爷子。”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吴自然待仆妇行礼完毕,哈哈答道“三弟,咱们可不要为这等没见识的下人行人扫了兴。”说完,一把拖着南宫雨的手接着道:“三弟来我府这么久,二哥我实在抱愧,未曾在这内院款待过几位兄弟,待异日再为兄弟们补过,今日就先请三弟赏光了。”然后率先举步,引路道:“三弟,这边请……!”
吴自然极尽主人好客之谊,在走向内院书房之余,详细介绍了内院房舍布局及庭院中一些奇花异草的来历。听得南宫雨大为赞叹。吴自然见状,更是得意非凡。
南宫雨在吴自然的引领之下,来到了内院书房,书房坐落在内院居中的地方,门槛上书:济世斋。三个隶书大字,笔势大刀阔斧,力透牌匾,字中竟然隐隐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武意!不禁呆了一下。用眼中的余光飞快地瞄了吴自然一眼后,大声赞道:“好功夫,好刀法!”
吴自然闻言,一怔之下后哈哈大笑道:“南宫老弟真不愧是我吴自然的义弟!自从这牌匾书成三十年来,曾迎过的客人亦是不少,老弟你却能从这三个字中看出一是套刀法来,我真不知是要妒嫉你呀,还是要赞赏你。”说完,用极为真诚的目光望着南宫雨。
南宫雨本来亦没有太大的把握认出这三个字是一套刀法,只是见字生情脱口而出,如今却蒙受吴自然如此赞誉,心中顿生一些惭愧。同时,心中顿生这个吴二哥绝非一般武林高手,恐怕是文武双全。逐放下许多潜在心底的“轻视”之念,老脸微微一红,不大好意思地道:“二哥过誉了。”
吴自然亦不在这个话题上作过多纠缠,语气一转道:“我这书房采用夹墙设计,如非贴近书房是无法听见里面的人的大笑声的。”说完,率先举步上台阶,举手轻推房门。
书房门应手之下,沉闷声中,打开了。
南宫雨见状,心神一动,不由看了这扇门一眼。
吴自然见状,略有自得地一笑道:“是铁板做成的夹层门。”
南宫雨闻言,又略有些不好意思地老脸一红。不再多言,恐怕给主人有种类似探听虚实之嫌。
吴自然进得书房,低声对南宫雨道:“我的先人酷好收奇书异典,我承先父在世熏陶亦染此陋习。为官几十年,大部分精力都花在这个方面,是以这书房是集我家几代人收集的藏书之大成。不瞒你老弟说,其中除了有一些天下罕见的孤本,秘本民以外,亦有许多为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