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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那是500斤啊,不是5斤!你提的这么轻松很容易让人怀疑人生啊!!!
等将狗熊绑好,两人在抬着往回走的路上(其实他一点也没觉得出力,完全就是前面的少女在抬着走),他看到容昭一边往前走,一边还用手里的小石子“嗖嗖嗖”的往外射,次次都不落空时,他已经麻木了,如果现在她告诉他她是外星人,想必他也是会信的。
想到这里,陈墨狐疑的打量着前面那个轻松从容,脚步轻快的少女,该不会真的是外星人吧。
所以等他们走出了深山,来到了外围的时候,他们抬着的不仅仅是一头野熊了,还有两只山鸡,两只野兔,三只野鸭。
突然间,前面的少女停了下来,将抬着的木棍放下,“怎么了?”还没到村里呢?
容昭扫了一眼今天一整天智商都不在线的青年,“先放在这里,你在这守着,我回去找吴队长过来。”顿了顿,还是和他解释了几句,“如果我们就这么大咧咧的将狗熊抬进村里,这熊由不由我们说了算就不好说了。”
陈墨秒懂,在这猪肉都得凭票限量供应的地方,他们打了一只有500多斤肉的狗熊,村里的人乍然一见肯定人心浮动,有失理智,再加上他们又是外人,虽然他们也没想吃独食,可是这熊怎么分配就不好说了。
人心,有时候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有时候又是经不起考量的。
毕竟是他们冒着生命危险辛苦打来的,要是连点好东西都留不住那可就好笑了。虽然这熊打的异常轻松,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可这不能让别人知道啊。
容昭见他明白了,拿过背篓装了一只鸭子一只山鸡一直野兔,捡了几根干柴往上面一盖,就只奔着吴爱国家里去了。
吴爱国正在家里的炕上坐着抽烟,是那种往烟枪里塞大烟叶,然后点燃的这种,味重烟浓,他抽的又是最下等的,这味道,自然就有些大了。
容昭一进门就闻到这刺鼻的烟味,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暗中运功屏蔽了她的嗅觉,这才将抬步进了屋。
“婶子,做饭呢?正好我又打了些鸡鸭,你一起做了吧。”说着就将背篓里的鸡鸭兔子递了过去。
吴大婶也没跟她客气,在围裙上擦了把手就接了过来,“正好,家里还有些土豆和蘑菇,做个小鸡炖蘑菇,土豆炖山兔,再帖一圈锅贴,容丫头啊,一会你也别走了,正好你也尝尝婶子的手艺。”
“好嘞,那婶子您先忙着,我去找吴叔说点事。”
不一样的六十年代09()
吴爱国在里屋听见动静;托着烟杆走了出来;“容丫头;你找我有什么事?”眼角余光瞅见他媳妇正从一个背篓里往外拿山鸡、野兔和野鸭;眉头一皱;不满的道;“不是和你说了来叔这里不用带东西吗?你这孩子怎么就是不听呢。”
“叔;我那不是今天收获不少,这点不算什么。”想到陈墨还在等她,她也没继续和吴爱国绕弯子;直接问道,“叔,咱村里人家打了野物都是怎么分配的啊?”
“怎么分配?”吴爱国倒了倒烟枪;吐出一口烟气;“自己打的东西自己吃呗,要么就卖到收购站。小东西;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然他也不会收下她送来的山鸡兔子等野味。
“那要是大东西呢?”
“那就得看是多大的东西了。”说到这里;吴爱国怕她心中不清楚;就举了一个例子;“几年前村里的王大牛去山里捡柴火;正好碰见一只野猪出来觅食掉进了前人挖的陷阱里,死了;他就找人扛了回来,也没卖;就给每家每户都分了些;他自己分的多些。”
“那村里猎到这样大的野物都是这么处理的吗?”
“嗯,都是这么处理的。”顿了顿,闻着厨房传来的鸡肉的香味,他又多说了两句,“也不是没有人卖过,只是,吃独食的要么被孤立了,要么被举报了,说是侵占国家财产,损害了大家伙的利益。这青榕山的大家的,打到的猎物也应该是大家的,一只鸡一只兔子的个小肉不多,一分就没了,大家伙也就不计较了,可要是大的野物,那就”
那就什么,吴爱国没有明说,他相信以眼前这姑娘的聪明和机灵自然能听明白。
想到他问了这么说关于大的野物的事,也没多想,以为她就是平时上山多了,打的猎物也多了,没准也能碰到个野猪什么的,虽然几率很小,可运气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不是?所以也就顺口问了一句,
“怎么,你也碰上掉到陷阱里面的野猪了?”
“没。”容昭摇了摇头,“我就是和别人打了一只狗熊。”
“哦,打了一只狗熊啊。”吴爱国又吸了一口烟,脑子将嘴边的话过了一遍才反应过来其中的意思,一口烟直接呛在了气管里。
“咳咳咳。”
容昭见他咳得厉害,像是想把五脏六腑都给咳出来似的,浑身还打着颤,赶紧上前在他的胸口喉咙处点了几下,将他的气给顺了下来。
吴爱国这时候也没心思去想容昭为什么在他身上点了几下就给他止了咳,顺了气,一把抓住她的手,颤着声问:“你刚刚说你打了什么?狗熊?!”
“不是我,是我和别人一起打的,就是上个月搬到我对面的那个年轻人。”容昭可不会傻的在他面前承认她的与众不同,所以她在一开始就拉上了陈墨,军人出身,年轻力壮,打死个狗熊什么的虽然也很让人难以置信,但也能勉强接受,更何况,别人不清楚,她就不相信身为吴家村一把手的吴爱国会不知道陈墨他们身份不凡,不是普通人。
光是每月初送来的米粮,就很引人猜忌了。
而身份越神秘,来头越大的人,做出什么事来,他们也会自己脑补出最合适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大人物嘛,有点本事是应该的,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果然,在听到时和陈墨一起打到的时候吴爱国总算是没那么激动了,松开了抓着她的手,“哦,是和他一起打的啊。”
容昭听着他的语气,知道他是认为那狗熊是陈墨出了大力打的,她最多就是从旁协助,她也没生气,反而正和她意。
“那,吴叔,这狗熊,我们”
这会吴爱国已经平复了心情,智商也回笼了,他也不急了,往炕上一躺,将烟嘴递进嘴里,狠狠的吸了一楼,慢慢的吐着烟圈,他是看出来了,这小姑娘恐怕早就心中有数,等着他呢,不然这会他们早就将狗熊抬进来了,而不是她一个人来找他。
“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容昭也不矫情,直接道:“吴叔,我也不和你来虚的,这狗熊也是我们冒着生命危险猎来的,肉,可以分给村里的人,但是熊掌、熊胆、熊皮必须是我们的,而且我们还各要50斤肉。要知道,这熊主要是陈墨打的,他要是不想给,可以直接找人卖到武装部去,保准没人敢说他什么。”
吴爱国当然知道没人敢说什么,每月来送粮食的人可是开着军车的军人,人家肯分他们吴家村的村民一点,就是厚道了。
“行,就这么定了。”
“好,那您找几个人沿着村后上山的那条路往里走,大约二十分钟就看到他的,他就在那里等着。”
吴爱国烟也不抽了,饭也不吃了,灭了烟,穿上鞋就去叫人搬熊去了。
容昭这时就没跟着去了,事情都应谈好了,她就不去凑热闹了。
临走的时候吴婶给她装了两大碗慢慢的肉菜,还放了两个香喷喷热腾腾的锅贴,容昭也没客气,道了声谢就接了过来。
正好,可以顺路去吴奶奶家那里,给她打个牙祭。
等陪吴奶奶吃完了饭,村里面的人也将狗熊抬了回来,正摆在生产大队分粮食的谷场上,村里的人早就听到风声围了过去将谷场围的水泄不通。
500多斤的狗熊啊,每家能分到十几斤肉呢,过年都不用买肉了,这么好的事情当然不能错过啊。
所以等容昭出门的时候村里的男女老少也不嫌外面冷了,全都呼隆呼隆都跑到谷场上去了,就算今天分不到肉,围观一下狗熊也好啊,他们村有多少年没见过黑瞎子了,让孩子见识见识也好啊。
有的人想往前挤,有的人就想往外出而出不来,等陈墨从人群中挤出来的时候头发乱了,一副也皱了,脖间还有两条指甲痕,背后背着的背篓都扁了,亏着里面的鸡鸭都死了,不然被这么一挤,得受多大的痛苦啊。
不过他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女人给挠了呢,哈哈哈。
“笑,你还笑?”陈墨出来后就看到始作俑者正站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没好气的呛了一句,“你倒是会躲清净。”
“这叫分工明确,我只管打狗熊,后面的就该是你管了。”
“”陈墨沉默了一会还是没控制住心中的好奇,将她拉到一边无人的角落,压低了声音问:“哎,你究竟是怎么将它打死的啊。”
千万别跟我说你真的是外星人啊。
“想知道啊?”
“想。”
“不告诉你。”
“”
陈墨的脸色扭曲了一下,有这么吊人胃口的吗?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你真想知道啊?”
“嗯。”顿了顿又跟上一句,“你要是实在不想说就算了。”
容昭朝他勾了勾手指,见他慢慢凑了过来,才缓缓的说道:“我怕你不信。”
“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真的?”
“真的。”大不了我就接受你是外星人的事实,并帮你保密好了。
“我是神仙。”
“”
你说啥?刚刚风太大我没听清!
“我是神仙。”容昭又重复了一遍。
陈墨掏了掏耳朵,“不好意思,刚刚耳朵堵住了,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是、神、仙!”
容昭一字一句,声音清晰,语气坚定的又说了一遍。
她都是去过仙界,学过仙术,挨过天劫的人了,用凡人的说法,她就是神仙,没毛病。
陈墨:“”
骗人的吧。不是说好了是外星人吗?
所以,青年,你到底是有多纠结外星人啊。
“用我再说一遍吗?”
“不用了。”陈墨摆了摆手,“你让我再缓缓,信息量太大,一时接受不过来。”
容昭:“”
至于吗?平时看你挺靠谱的啊,关键时刻掉链子,怂!
“好了,我没事了,我们先回家吧。”
过了好一会,陈墨脸上才恢复了淡然,两人结伴回家,到了家门口时,他还是忍不住的又问了一遍:“你,真的是神仙啊。”
“”容昭觉得她突然给的信息量是不是有些太大了,这孩子现在还有些不太正常,她决定换个稍微能让人接受的说法,“嗯,我师父是神仙,我是修仙者,算是半个神仙吧。”
“原来你现在还不是神仙啊。”陈墨明显松了口气,吓死他了,“我还真以为真碰上活的神仙了呢?”
容昭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咒她早死吗?
陈墨莫名觉得后背发毛,头皮发寒,常年走在生死线上练就的直觉下意识的选择了最有利的回答,“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和我一样都是人,我心中就自在多了。就好像有人突然告诉你,你在故事书上看到的飞龙是真的,并且还出现了在你面前,你也是会不知所措,抗拒避让的。”
“毕竟想象中的人和物,出现在现实中,总谁让人难以接受的,因为这和你多年养成的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发生了冲突。”
“你这么一说倒也有点道理。”
“不过”
“有什么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你这么厉害,怎么还到了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做知青?”
不一样的六十年代10()
按理说不应该是顺风顺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吗?
他该不是碰上了个假仙吧?
被怀疑是假仙的容姑娘脸色有些黑;原主确实没本事;可她有本事啊;无奈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难也要圆回来;“我师父说这叫入世炼心。”
“那你师父呢?”
“仙游去了。”
“那你锻炼的怎么样了?”
“很好,很快就能结束了。”
容昭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只要有你在;她在这小山村也待不了多长时间了。
“小姑娘”被她的眼神盯的发毛,陈墨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后面传来的周爷爷的声音,回头看见他正盯着他的脸一脸激动的朝他走来;“周爷爷;你”
周易安直接略过了他,来到容昭身前;仔细打量着她的容貌;口中不停地念叨:“像;真像。”
容昭和陈墨交换了一个眼神;从彼此的眼神中都发现了迷茫不解;只是,容昭闻着身前的老人身上发出的淡淡的药香;想到她的年纪,一个想法在脑中闪过;该不该会
“您;认识我外公吗?”
“你外公,是叫容仁之吗?”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了出来。
片刻之后,又都笑了出来。
“是,我认识你外公。”
“是,我外公叫容仁之。”
“来,丫头,进来坐,让爷爷好好看看你。”周易安拉着她的手将她带进了屋。
容昭也想向他打听外公的事情,找到她外公,也是原主的心愿之一,也就没推辞,跟着进了屋。
一进屋,就看见正屋的炕上正坐着两个老人,两人正在一张白纸上画着五子棋?
容昭有些囧。
在炕上玩五子棋的陈达先和王知行也有些囧,被一个陌生的后辈看见他们在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他们也很尴尬啊。
陈达先是个带兵打仗的大老粗,脸黑皮厚,看不出来,可留过洋,精通德、法、日三国语言的知识分子王知行脸色就有些红了,没办法,玩太高深的,陈达先不会啊,不玩,在这冰天雪地的天气里面,又没什么能打发时间的了。
“老周,这小姑娘是谁啊?”陈达先脸皮厚,被看见了也不觉的丢人,见老伙计亲切的拉着人家小姑娘,就问了出来。
“这是容昭,就是我之前跟你们提过的我那个好友的外孙女。”转头又对着容昭道,“你这个名字还是当初我和你外公一起给你取的呢。你出生的时候正是旭日初升,光芒驱散黑暗的时候,所以我们给你取名为昭。昭者,日月也,光明也。”
见容昭安静的听着,不由对她更满意了,拉着她的手又给她介绍其余几人,“这是你陈爷爷,当兵的,这是你王爷爷,教书的,这是你陈爷爷的孙子陈墨,也是当兵的,以后你有什么事儿就直接找他。”
容昭乖巧的挨个喊:“陈爷爷好,王爷爷好。”礼貌文静的都让陈墨以为她被人附身了,这还是那个能一拳打死狗熊的壮女吗?
等和他们熟悉了以后,容昭就开口问周易安是否知道她外公的下落,没想到他还知道,她这时也才知道她外公现在正被关在国家特殊药物研究所,研制药物呢,难怪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
现在知道了他的下落,她也就放心了,等她的计划成功了,他也就能被放出来了。
告别的时候,容昭看见他们住的屋子简陋,且条件恶劣,这么冷的天连个火盆都没有,就靠着厨房生火煮饭时的那点热气通到炕上,屋子里也就比外面高了几度而已,可外面现在都已经零下十几度了,难怪他们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容昭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