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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一个长在温室里的花朵,没经过世事的磨练,不通人情世故,不知人心险恶,不会居安思危,不懂自救反抗,所以她在被村里的老光棍给糟蹋了之后,在村里的流言蜚语和同村女孩的劝说下,就嫁给了当初迫害她的人。
结局可想而知,她在怀孕期间遭受毒打,一尸两命,他的父亲在送走了母亲,熬过了艰难的十年后,却又迎来了她的死讯。
这还不算,她那无赖丈夫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知道她家平反,归还了财产,带着她那泼辣的老娘上门白吃白喝白住,美名其曰……为他养老。
容父接连遭受重大打击,精神崩溃,本来就破败的身子更是一落千丈,在那无赖和泼赖的母子俩的纠缠下,一口气没上来……去了。
而那对母子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接收了她家的财产,最后居然过得还有滋有味,又娶了一个妻子,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原主的心愿也简单,就是远离无赖丈夫,保住清白,狠狠教训他一顿,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安稳的渡过这段时期,将来和父亲团聚,治好母亲,找到外祖父,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容昭:。。。。。。
这结局,够惨的,这愿望,也够。。。。。。简单的。原主还是有些善良了,要是她,怎么也得整的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让他知道管不住他的下半身是个什么下场!
安分守己的受人欺迫,横行霸道的一生喜乐,生在那样的年代,容昭相信,有这样结局的人绝不只有原主一个,这是整个时代的悲哀,国家的辛酸。
然,那又怎么样?即使大环境下人人自危,道德沦丧,也不能成为他们肆意害别人的理由!
这世上公平尚在,公道尚存,天理昭昭,犹在人心!
原主去了,她来了,就让她来会会这一群牛鬼蛇神!敢朝她伸手的,她就剁了他们的爪子!敢跟她玩心眼的,她就让他们自食恶果!
“小容啊,你醒了没?”门外传来一道苍老和气的声音,透着满满的关心。
是村尾的吴奶奶!那个死了丈夫,儿子上了战场下落不明,仍坚强度日的对原主关怀备至、一片真心的孤寡老太太。
“吴奶奶,我醒了。”容昭一边说着一边将不该出现的东西收回空间,穿上鞋走去开门。
门一开,一股冷风夹着冰渣子扑面而来,冻得她直接打了一个哆嗦,“阿嚏。”
“快,快进去,别冻着了。”门外裹得严实的老太太伸出干枯黑瘦布满斑纹的手将她一把推回了屋内,自己也顺势跟了进来,顺手将门关上,把她拉到炕上坐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用层层的破衣服包裹这的。。。。。。。饭盒?
“给,趁热吃,这是奶奶刚煮出来的,还热乎着呢。你这孩子就是不会照顾自己,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我就说你不用在意旁人的眼光,住在奶奶家里就行了,你偏偏还要搬出来,你看,生病了吧。。。。。。。”
巴拉巴拉,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的打开饭盒,露出来冒着热气的窝窝头和一碟炒白菜,里面还有两个鸡蛋。
容昭握着她塞到手里的筷子,迎着她期盼的目光,拿起用粗粮做的窝窝头咬了一口,又夹了一筷子的大白菜,面不改色的咽了下去。用玉米和红薯夹着高粱和麦麸做的窝窝头拉嗓子,大白菜少盐少油,真心难吃。
“好吃。”
吴奶奶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老菊花,麻溜的将鸡蛋剥了皮,“来,吃鸡蛋,补点营养。”
容昭放下手中的窝窝头,接过鸡蛋吃完,吴奶奶这才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嘱咐她好好休息,顶着寒风走了。
容昭见她走后,立马将大门锁好,几步窜进屋里,从空间里取出一盒牛奶喝了下去,等两盒牛奶下肚,她这才觉得刚才被那窝窝头拉的生疼的嗓子好受了些。
讲真,要不是她在历史课本上和原主的记忆中了解到这个时代的生活水平,知道吴奶奶这是拿出了家里最好的东西来看望她,她是真心不想吃的。
她虽然也穿到家境贫穷的人身上过,可那毕竟是前期,而且是21世纪,食物丰富,味美价廉,不像现在这样,吃个鸡蛋都是奢侈品,买块肉还得排队抢,炒个菜还不能多放油,因为卖油的限量供应!
容昭本来还觉得原主搬出来挺对不起她的,考虑到现在的环境,她觉得她还是继续对不起她一个人呆在这里的好,起码生活有保障。
原主刚来到这个吴家村的时候是6月份,因她是个小姑娘又是来他们村的第一个知青,他们村里给知青准备的房子也没收拾好,生产队的大队长吴爱国便把她安排到了吴奶奶家里,算是相互照顾。
容昭乖巧听话,内秀文静,长得又漂亮,一来就得到了孤家寡人吴奶奶的喜欢,教她做工,教她和村里相处,教她为人处世,若是就这么过下去的话,原主即使会吃些苦,也不会落到那样的下场。
事情的转机就是在第二批知青来的时候,那时候已经是9月底了,村里的知青房已经盖好了,条件简陋,没法跟村里人的住宅相比,但也能住人。
原主住在老乡家里就显得有些扎眼了,遭到了知青们的排斥嫉妒和指指点点。
要是容昭在这里,才不管他们的排挤呢,自己过得舒心就行,管别人的风言风语作什么,他们那是羡慕嫉妒你,吃到葡萄说葡萄酸!
可原主是个胆小缅甸的小姑娘,即使被吴奶奶教导了3个月,骨子里根深蒂固的东西还没纠正过来,就受不了别人的闲言闲语拒绝了吴奶奶的好心挽留,一个人住在了山脚下的小房子里。
是的,一个人,因为知青那里已经住满了,所以吴爱国没办法只能将她安置在山脚下闲置的破房子里面。
知青们还是排挤她,吴奶奶又离着她较远不能时时照看她,她一个人思虑不周又缺衣少粮的,不到半月的时间人就瘦了一圈,还被心怀不轨之人有机可乘,毁了清白,葬送了性命。
所以,折腾来折腾去的,又是何苦呢。
不过,这倒是方便了容昭了,她身上的秘密太多,也确实不适合和别人住在一起。
吴家村地理位置偏僻,村民团结朴实(极个别的人除外),土地肥沃,背靠大山,山前有水,不论是自用还是灌溉,都很方便。地里庄稼产量高,山里的野味众多,即使在自然灾害最严重,有的生产大队都有易子而食的情况发生三年里,吴家村也没有出现过饿死人的情况。
这也是吴爱国作为吴家村生产大队的大队长,最为自豪满意的一件事。
容昭也很满意,她用神识简单扫了一下,这座大山绵延上千里,山上草木旺盛,里面野物众多,以后她要吃肉什么的,往深山里一转,绝对能满载而归。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先将她的武力捡起来。得亏现在是天寒地冻,人们忙过了秋收,现在都窝在家里过冬,不用外出上工,有时间练功。
将房子不着痕迹修补了一番,该堵的堵,该铺的铺,该扫的扫,等收拾完了之后,她才盘膝而坐,吃了一颗洗髓丹,闭目运转长生诀。
不一样的六十年代03()
容昭再醒来时是差点没被自己满身的臭味熏死过去;刚想找水来洗澡;突然间灵机一动;她之前不是学习了不少实用的小法术嘛;为何不在此时拿出来试试效果如何?反正净尘术之类生活用的小法术直接掐法诀;引动天地灵气就能施展成功;又不需要多深厚的仙力。
想到就做;容昭坐着不动,纤细的手指灵活的扣动,迅速打出了一个法诀;下一刻,她因为洗经伐髓而布满全身的污垢全都不见了,要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浓重的气味;她都不相信她刚刚洗过髓。
哈哈哈;这净尘术果然好用,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玩具;容昭把她在上个世界学到的小法术一一使了出来;什么隐身术;穿墙术;引火术。。。。。。玩的不亦乐乎;直到肚子发出了抗议的“咕噜”声。
她这才记起她好像有三天没吃饭了,原主本来就营养不良;又饿又瘦的,她又洗经伐髓了一番;这会更饿了。
从空间里掏出五个白面馒头;又拿出一盘红烧肉,一盘糖醋排骨,一盘口水鸡,一盘糖醋鱼。
闻着这沁人心脾的香味,容昭只觉得食指大动,刚要举筷享受,“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了过来,停在半空的筷子顿了顿,又义无反顾的接着落下,“嗖嗖嗖”不过转眼的功夫,她就消灭干净了,将碗筷往空间里一扔毁尸灭迹,打开窗户散了气味,她这才慢悠悠的起身穿鞋,给那一直契而不舍敲门的女孩子开了门。
“容昭,你怎么回事?我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你没听见啊?亏我知道你生病了还好心过来看望你。”一开门,门外等了很久的女孩子不等她开口就是一连串的抱怨,等发现她说了半天容昭就也没回应后,“你怎么不说话?”
容昭:“话都被你说了,我无话可说。”
“。。。。。。。”门外的一个扎着两条大辫子脸上有些雀斑大饼脸的姑娘被她的话堵的一愣,“那你怎么这么久都没开门,在里面做什么呢?”
容昭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就是因为用神识扫到门外站着的是她,她才没急着来开门的,这姑娘说是来看她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却透着嫌弃不耐,而且来看望病人连带点礼物都没有,她这是打算空手套白狼,过来蹭饭吗?
“我生病了,在睡觉,没听见。”
对面的人被容昭直白的回答给噎了一下,脸上有些尴尬,讪讪的道:“那个,我们快进去吧,外面怪冷的。”说完也不等容昭答应,一闪身就溜了进来。
容昭的眉头一皱,这人。。。。。。。她想起来了,她就是今年的第二批知青里面的一员李秀梅,名气很秀气,可为人嘛。。。。。。很膈应。
爱占小便宜,嘴碎,没有眼力见,脸皮厚,还自以为是。
当初就属她在背后人前的明朝暗讽容昭说的最厉害,说她跟他们不同心,吃独食,带着人排挤她,逼得原主搬到了青榕山的山脚下,见了面还跟个没事人似的经常过来吃白食。
原主性子懦,脾气好,一次一次的容忍她,她不但不感激,反而越发得寸进尺了。
“容昭,我饿了,拿点吃的给我。”
容昭被她一副大爷指挥小丫头似的语气给逗笑了,“我也没吃的了。”他们知青的口粮本来就不多,原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即使比他们早来了3个月,挣的公分在分粮食的时候也就堪堪够她一个人吃的,还是在她一天吃两顿,吃的比小鸡多不了多少的情况。
就这样还得紧巴巴的存着粮食,打算给他父母邮寄过些去。
“那你去吴奶奶家里要点,她对你那么好,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也不能不给你。”
“。。。。。。”容昭简直被她的无耻给惊到了,本来嘛,她还不想对她怎么样的,可现在,呵呵。。。。。。
特么的,太蹬鼻子上脸了,打秋风打到她这里来了,也不看看容姑娘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
李秀梅已经躺进了她的被窝,因容昭打坐修炼而带动的被窝暖和和的,她满足的长舒了口气,“还是你这地方好啊,人少清净还自在。”说完看见容昭站在那里不动,皱着眉催促,“你怎么还不去?”
容昭没回答,笑着反问她:“被窝里舒服吗?”
“舒服啊。”
“那就好。”
容昭向前走到炕前将被子往上拉,一直盖住了她的脸,李秀梅瓮声翁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容昭,不用拉了,我够暖和的了,你赶紧给我拿吃的去吧。”
容昭理都没理她,拍掉她想拉下被子的手,将被子直接盖过她的头顶,死死的压住。
李秀梅这会也觉察出了不对劲,开始挣扎起来:“容昭,你干什么?快放我出去!”
容昭没松手,直到被子底下的动静越来越小,她用神识扫了一眼,看差多到她的极限了,这才掀开了被子。
李秀梅一接触到新鲜的空气,立马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等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一把抓起手边的枕头就朝这容昭扔了过去,“容昭,你疯了,我差点被你闷死!”
“这不是还没死吗?”容昭凉凉的说道,“怎么,现在还舒服吗?”
李秀梅听出来不对劲,刚想破口大骂,可看见容昭抱着胸口,目光冷淡的看着她,她嘴边的脏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这目光,太可怕了。
她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抓起炕上的外套就往外跑,连鞋子都忘了穿,直到跑回知青的宿舍,双脚被冻的通红发麻,她提着的心才落下来。
容昭看她的目光,太渗人了,不是说她的目光狰狞凶狠,而是太平淡了,平淡的透着冷漠,仿佛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蝼蚁,丝毫不放在心上,轻轻一捏就能捏死。
以后,绝对,一定,要离她远远的。
不得不说,这李秀梅的直觉还是挺准的。容昭自从修炼了长生诀以来,就越发显得冷情寡欲了,人气稀薄了,用句高大上的话来描述就是浑身自带仙气,在她的眼里,她不去动那些普通人,是因为她还有底线和原则,可要是别人主动招惹了她,不好意思,她也没什么道德法制观念了,该杀的杀,该揍的揍,该废的废。
强者尊严,岂容蝼蚁践踏。
不过,大多时候容昭还是没那么血腥的,只是有些暴力而已。再说了你见过一只老虎去和一只蚂蚁计较的吗?掉份!
将被李秀梅沾过的床单被子全都扯出来换掉,旧的当抹布废物利用,新的施了一个障眼法,这样就不会引人注意了。
通过李秀梅这一茬,她又想起了许多原主不曾注意到的事情。
比如再过一个月住进养猪场的那几个人,里面的人身份似乎都不简单,还有村头许木匠家里的二女儿许招弟,她。。。。。。的行为处处透着古怪。
原主内秀腼腆,心性单纯,对人不设防,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也很少关注,每天就窝在自己的世界里度日,所以容昭即使觉得那许招弟有问题,一时也发现不了究竟是什么问题。
算了,多想无用,到时候见到就知道了,若是她还想对原主一样来对她明着关心实则挖坑,那她就不客气了。
想到原主,不由自主就想到了原主的心愿,她的父母是今年10月份才被下放到西北那边的农场的,而容母是在1972年病逝的,还有6年的时间,计划将他们弄出来找个平稳些的地方呆着到这个特殊的时期结束,有很大的操作空间。现在当务之急,应该也是粮食的问题,他们不是知青,工分少,干活多,分到的粮食比原主少多了。
她现在别的不说,就是粮食多的吃不完。不过那些精细的米粮肯定是不能这么大咧咧的给他们邮寄过去的,那就只能先将原主分到的粗粮参杂些细粮寄过去了。明天再去山里猎些山鸡兔子之类的,给他们寄过去一半,剩下的一半她用来处理关系。
想到明天的打猎,容昭看了一眼家徒四壁的屋子,想了想还是套上围巾出门了,她得去吴奶奶家里转一圈,借些明面上的东西,不然她徒手猎了那么多野物怎么看怎么可疑。
现在正是打击封建迷信最厉害的时候,连珍贵的古书都当封建残余给烧了,扔了,她若是一个人怎么都好说,怎么顺心怎么来,出事了大不了往深山老林中一躲,等时局安稳了再出来又能活的风声水起。可,她不是来逞威风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