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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遮天的话。
这些;将来都是加重他们刑期的证据。
即使判处不了他们死刑;它和容昭也要他们这些渣滓将牢底坐穿,并受到世人的批判和谴责。
容昭捏住了邱岩朝她下身探过去的爪子;一个用力将他拽到身前转了一个圈;胳膊压制到背后;挡住了其他两人伸过来的爪子。
“啊;疼死老子了。”邱岩控制不住的大叫出声;感觉到自己兄弟摸到他身上的手,又忍不住的大骂;“我#,严律你这个憋孙子摸哪呢;还有丁远;把你的臭手拿开!”
严律和丁远将手从他身上撤了下来,退了两步,不明白怎么突然之间邱岩就被容昭制住成了她的挡箭牌了。
“容昭,赶紧将邱哥放开,不然我们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像这样吗?”说完容昭加大了力度,“嘎嘣”,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之声响起,在这寂静漆黑的夜晚尤其明显,格外渗人。
“啊——”邱岩凄声嚎叫,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此时黑云散去,月光洒满大地,连这方被人遗忘的偏僻巷角也落下来缕缕银辉,照亮了女孩秀碗妍丽的脸庞。
一双杏仁眼,两弯柳叶眉,肤若凝脂,面若芙蓉,气似幽兰,巧笑倩兮。尤其是那双如月光般清冷的眼眼眸静静的注视着你的时候,仿佛能将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怎么看怎么是一副让人心动折腰的美人图。
换成以往,他们早就邪火丛生,急不可耐的扑过去了。可现在听着邱岩的痛嚎,感受着夏末仍带着燥热的风从他们身上吹过,看着现在邱岩身后的女孩嘴角挂着的温和笑意。不知为何,他们突然觉得后背发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到头顶,整个人都仿佛站在寒冬腊月的风口,骨子里都透着冰凉。
“你想,想干什么?”严律虽然年纪最小,可却是里面最聪明的一个,很多歪招损意都是他想出来的,在看到容昭那双清冷的眼睛时,脑子一个激灵,被欲望支配的理智也瞬间回笼。
靠,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
这女孩,明显就不是一个善茬啊。
虽然在心里这么骂着,可严律的脸上却没有多少慌乱后怕。怕什么呢,他们兄弟今日运气不好,没准备齐全,一次失利算不了什么。这次就放过她,晾她也不敢说出去。
等下次,哼哼,他让她插翅难逃,躺在她身下哭爹喊娘的求饶。
一想到这里,刚刚冷静下来的心又有些跃跃欲试了,要不是邱岩还在她手里哀嚎,他说不定就真的冲上去了
“你把邱岩放了,我们今天你就放过你。”见对面的女孩仍是笑着不说话,严律紧绷的心也有些放松下来,也许刚刚是他的错觉,她一个柔弱秀美的女孩子怎么会让他有一种见到女修罗的感觉呢。
“哦。”容昭闻言松开了手,一脚将邱岩踹了过去,严律和丁远赶忙伸出手接住踉踉跄跄扑过来的邱岩,却没想到对方一脚的力度那么大,连带着他们都退后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我#你妈!”邱岩重获自由后,被猎物戏弄的羞辱感油然而生,“老子弄死你!”他之前背对着容昭,也没看到她脸上的冷意和淡漠,对她没有丝毫忌惮之心,只觉得自己是一时大意才被她制住,如今重获自由自然要找回身为他大男子的场子和尊严。
“呵。”容昭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眼神不知道投在了哪里,像看着他们,又像没看着他们,“真可怜。”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看不清自己所处局面的无知之人更可怜。
“你什么意思?”严律皱紧了眉头,心中闪过强烈的不安,似乎有巨大的危险正在朝着他们逼近。
“哼,还能有什么意思,欠操呗。”丁远见邱岩没事了,他们三人又占据了上风,心中被压下去的欲望又冒出了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含着欲念的沙哑,“邱哥,严律,我们上吧。”
“嘘,你们听。”就在他们抬腿往前迈的时候,容昭竖起了两根手指,抵在嘴边,“警察来了。”
三人一愣,以为这是她的缓兵之计,刚想开口讽刺她不要抱着幻想了,就听见一阵刺耳响亮的警笛在隔着重重黑夜传了过来。
“乌拉,乌拉。”
“邱哥。”严律听着越来越近的警笛声,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条子来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撤吧。”
“对啊,邱哥,我们先走吧。”丁远此时听着仿佛到了跟前的警笛,心中也打起了鼓,嘴上说着不怕是一回事,事到临头了却又是另一回事。
“走!”邱岩阴冷的看了容昭一眼,决定来日方长。
三人并没有朝着巷口跑去,而是走到另一头的一个角落里,拖出来一个隐在阴影里的箩筐,邱岩一脚踩了上去,近一米的箩筐加上他一米7多的身高,翻过一面二米出头的砖墙,再简单不过了。
“哟,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啊。”小七瞅着他们配合默契,动作熟练的样子,毫不犹豫的下了判断,“一看就是熟手!这肯定不是他们第一次作案!!”
容昭冷眼看着邱岩即将翻过那面墙壁,伸手打了一个响指,乍起的清脆响声吓了他们一跳,就连邱岩的动作都不由的缓了缓,回头望过来。
容昭嘴角缓缓勾起,声音悠长,语气带着些无奈,“你们就这么走了?”在对面的三双理所当然的眼睛里,又不疾不徐的吐出了七个字,“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不用管她,我们走。”邱岩看她的眼神如同在看神经病,他们走不走关她什么事,腿长在他们身上,她管的着吗?再说了,警察都来了,他们不走,等着去公安局喝茶吗?
他们又不是傻!
“唉。”容昭长长的叹了口气,听着已经到了巷子口的脚步声,挥出一张劲风符。
平地狂风起。
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他们前,以摧枯拉朽之势碾了过去,然后穿墙而过,消失在黑夜之中。
“啪。”这是箩筐被风卷起摔在墙上的声音。
“砰。”这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哎呦。”这是被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
等警察赶到巷子的尽头的时候,就看到缩在角落里,肩膀一抽一抽好像在哭泣的少女,还有躺在地上叠在一起“哎哟”不断的三个男孩。
“他们。。。。。。。这是怎么了?”有年轻的警察不明所以,难道是起内讧了?
“笨。”有年长的经验丰富的老警察透过手电筒的光亮看到了躺在一旁的箩筐,瞬间了然,一巴掌拍在了小年轻头上,“好好观察现场,他们明明是逃跑未遂,从墙上摔了下来。”
有一个长相温和的女警察看见少女裸露在外的雪白胳膊,赶忙解开自己的警服披在了她身上。
容昭这才抬起一双通红微肿的眼睛,抽噎着道了一声“谢谢。”
女警察眼中的怜惜更重了,狠狠的瞪了被同事拷起来的三个男孩一眼,轻轻的将蹲在地上的女孩扶起来,搂着她的肩膀安慰,“不要怕,已经没事了。”
容昭将头埋的更低了些,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她不怕,真的。
女警察带着她先上了警车,去公安局例行录口供,并通知了她的家人。
坐在整洁明亮的审讯室的时候,容昭如实的回答完了那个温柔的警察阿姨的所有问题,在她离开前在“忐忑”的问了一句,“警察阿姨,他们。。。。。。。会被判多少年?”
因为报警后一直都没有挂断电话,邱岩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被接听的警察记录了下来,而出警的警察又将他们逮了一个正着,地上还有他们撕扯下来的属于女孩的衣服。
人证、物证齐全,只要容昭起诉到底,他们强|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名是跑不了的,最少都是6年的有期徒刑。
如果运作得当,判个十几年也不成问题。因为他们明知犯法还故犯,甚至还藐视法律来着。即使国家对未成年有保护法,可也由不得法律的尊严和地位受到挑衅和藐视。
“放心吧,最低5、6年。”虽然能判十几年,可这种牵扯到未成年的案子,她也不敢打包票百分之百的确定,所以她并没有将话说的太满,以免日后没有达到预期的要求而让小姑娘失望。
“容昭,邱岩几个拒不承认,行使沉默权,要求他们的律师前来处理。”小七一进来就溜进了公安局的内部系统,将和她隔了两个审讯室里发生的事情都看了个一清二楚。
“嗯,意料之内。”容昭对他们的反应毫不意外。
事前踩点,事中拍摄,事后威胁,以及被发现后的逃跑路线和应对态度,无一不反应出他们有恃无恐且做了详细的准备,计划周密。
而有什么能使他们对这一流程如此熟练乃至于一点慌乱也没有,除了他们的家势带给他们的信心外,还有一点……熟能生巧。
这肯定不是他们第一次犯案了。
“小七,你去查查邱岩三人上学期间有没有突然退学的女同学。”容昭对小七下了一个任务,顿了顿,又加了句,“从他们的初中开始查起。”
她不愿意把人性想的太坏,但有时候,有的人由不得她不去以最大的恶意猜测他们的内心。
小七钻进了网络中,进入了一中的档案库,开始迅速的筛选起来。
与此同时,容父容母接到了通知后,也赶到了公安局。
“容昭,你没事吧,有没有被碰到下面?”容母一进门就拉着容昭站了起来,上下打量她,直接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她在电话里只听到警察说女儿遇到了性|侵,被侵犯到了哪一步却没有详说。
所以她一看到容昭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拽了起来,双手下意识的放到了裤腰那里,想要脱下女儿的裤子检查一番。
容昭眼神一冷,打掉了她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刚才是聚精会神的想事情一时没察觉,才由得容母动手动脚,如今她回过神了,岂能让容母得逞。
邱岩他们三个都没做到的事情,容昭会让容母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做到?
开玩笑。
跟在容母后面的女警察看到容昭拍开了容母的手,不由的送了口气,这个做母亲的虽说是关心女儿,心情急切,可也不能这么急的在她话还没说完就冲进去扒女儿的裤子吧,她后面还跟着女孩的父亲和好几个男同事呢。
“赵女士,您女儿没事。”温柔的中年女警察赶忙上前给她详细的说明了一下情况,就怕她一个冲动再想扒了女孩的裤子,“我们去的及时,您女儿也很勇敢的进行了反抗,没让行凶者得逞。”
容母一听这才放了心,拍着胸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吓死我了,没有就好,要不然我和她爸可就没脸见人了。”
中年女警察脸上温和的表情一愣,随即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换了一个话题。
她的女儿还在这里呢,遇到了这种事不想着先安慰女儿受伤的心灵,反而想着他们夫妻的面子,这父母。。。。。。。。
听完了警察的叙述后,容母将容父拉到了一旁,小声的商量,“你看,咱家闺女也没什么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闹大了对咱们影响不好。”
容父皱紧了眉头,考虑了片刻,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容母得到同意后就去中年女警察那里说他们要销案,不打算状告那三个人了。
中年女警察惊讶的看着她,又看了看一旁沉默的容父,虽然理解他们的想法,可还是忍不住的又劝了一句,“这件案子,证据确凿,当场抓获,你们起诉的话是稳赢的,要不你们在考虑一下?”
不是她不考虑容昭的名声,而是有时候被侵犯过后的心理阴影远比受到侵犯本身还要严重。这种事请只有犯罪者受到应有的惩罚,才能解开受害者心中的怨气,让她们不再因为此事而每日活在恐惧、怨愤、自卑、敏感和自暴自弃当中。
“不,我们决定了,不。。。。。。。”后面的“起诉”两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道清冷沉静的声音给打断了。
“不,我要起诉。”
“你说什么?”容母不敢置信的望着女儿,“你还嫌事情不够大吗?你想将这件丑事闹得人尽皆知,让我和你爸都抬不起头来吗?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了?”
容昭冷冷的盯着她,直盯的她忍不住的后退了两步,避开了自己的目光,才一字一句的强调,“我要起诉他们。”
再容母反对之前,容昭抢先一步将她的话堵在了嘴里,“我又没做错,错的人是那几个畜生。凭什么加害者人不觉得丢人、羞耻,我一个受害者反而要觉得丢人、羞耻?凭什么那几个没把自己的孩子教育好的父母能抬起头来,你们把我教育成四讲五美的社会主义好少年的父母却觉得抬不起头来?”
说完没去看被她反驳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容母,而是将目光对上了一直沉默的容父,“你告诉我,为什么?父亲!”
容父也被女儿的一席话说的心虚不已,嘴唇蠕动了几下,想要说点什么,可看着女儿清澈犀利的眼睛,反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是呀,凭什么啊?为什么呢?
不过是他觉得这样做会让自己受到他人的指指点点,闲言碎语,会损伤他的面子和威严,会让他成为别人口中的饭后茶谈和笑话。
“容昭,你还小,不知道这种事情不管你有没有被真正强|奸,其他人都不会在意的,他们只会抓住你被强|奸过这一点大做文章,甚至能把事实夸大,将你没被强|奸说成强|奸。”容父苦口婆心的解释他的苦衷,“我这么做是为了你不再受到二次伤害,不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柄,是为了你日后有一个光明的没有污点的未来。”
容父看着不为所动的女儿,将目光落到一旁的警察身上,“不信,你问他们,哪个闹大了这种事情的孩子后来不被人指指点点,能过上安稳日子的?”
警察:“。。。。。。。”
这话是事实,他们还真没法反对。
有的人愿意息事宁人,委曲求全,有的人原意讨回公道,哪怕玉石俱焚。
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作为警察只能给他们提出选择,决定权却握在当事人自己手里。
“可我不愿意委屈自己,成全那些犯罪者!”
凭什么要让受害者背负委屈,咽下苦痛,让那些加害者逍遥法外,继续作恶?
凭什么受害者为了名声就要忍气吞声,息事宁人而那些加害者却能毫不顾忌的嚣张跋扈,肆意妄为?
凭什么受害者要选择退让,而加害者就能步步紧逼?
这是一个有法律,有秩序,有道理的时代,不是几百年前,几千年前有冤无处伸,有理无处讲,有刑不上士大夫的古代。
她可以拿起法律的武器,通过媒体的渠道,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讨回自己应有的公道。
她可以让那些做错了的人为自己行为进行道歉、赔偿,乃至付出应有的代价。
否则冤者蒙冤,罪人无罪,那这世间还有何公道可言?还有何清明可存?
只会让善者被欺,恶者为大。
“你,你。。。。。。。”容父抖着手,一脸的痛心疾首,仿佛容昭说了什么大逆不道,伤天害理的话似的。
容昭没理会好像发羊癫疯的他,走到中年女警察身前,表情郑重,语气坚定,“我要起诉他们,无论如何也要让他们受到法律的严惩,否则不知道还有多少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