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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听见脑海中响起来的机械声,知道是那个系统来忽悠她了,装作吓了一跳的样子,四处张望。
叮,有缘人容昭不要害怕,不要紧张,我是通过大脑和你直接对话,别人都听不到,请保持镇定,不要被其他人发现。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需要帮助?”
叮,我是飞升仙界的归元仙人的一个,留在下界就是想找一个能继承衣钵的有缘人,将仙人的传承流传下去。系统吸取宋安安的教训,这次又换了一个更妥帖的马甲,省的她以后有问题它解决不了还遭人怀疑。
它现在不过就是一个,能力不足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我在四处寻找有缘人的时候听到了你的请求,检测到你符合继承仙人衣钵的条件,故此前来帮助于你。你是否接受?
“容昭,这回这个系统变聪明了。”小七说道,“一会你说接受,让它进来。等它一进来我就直接把它吞了。”
“我接受。”
叮,有缘人已接受,现在开始融合。
容昭稍微放开了脑中禁制,就看见一道米粒大小的白光从宋安安额头飞了出来,没进了她的脑中。
刚刚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一个赞,觉得它踢了宋安安那个无能的蠢货找了一个新的宿主的系统还没来的及得意,就进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它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那么被小七给吞噬了。
“系统大人你在吗?系统大人??”那边宋安安好不容易想通了想要拿寿命来换安全的渡过这次危机,可是却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系统了。
她在脑海中呼唤了无数遍,就是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就好像这个系统从未出现过一般,安静的令人不安。
“系统大人,我答应您的要求,求您帮我渡过这次难关吧。”宋安安放低了身态,“我以后再也不质疑您了。我一定好好完成任务,您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然而结果注定是要让她失望了。系统已经被小七吞了,再也听不到她的请求了。
“皇后娘娘,您要是不信的话还可以对比一下笔迹。我别的字不认识,但是自己的名字总还是能写出来的。”容昭看着时候差不多了,落下了最后一块石头。
“不行!”宋安安下意识的大声反对,感受到四面八方投到她脸上的视线,才发觉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头了,“皇后娘娘,奴婢的意思是。。。。。。。”
“行了,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没了系统从中作梗,皇后的智商已经回到了正常水平,之前的影响也早就被容昭给清除了,这诗是谁写的一目了然。“容昭,本宫问你,上个月十五晚上你在什么地方?可有去过御花园的太情池?”
“没有。我每天晚上都在屋子里休息,不曾出过朝英所半步,同屋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皇后派人去朝英所询问了一番,得到的回答和容昭说的一模一样。
“皇后娘娘,就算证明了那晚在太情池出现的人不是容昭,可也没有证据证明那人就是奴婢啊。”宋安安不甘心就这么认栽,犹做着垂死挣扎。
皇后早料到她会这么说,让人将一个宫女带了上来,那宫女手中还捧着一件。。。。。。白色的纱衣。
宋安安一见那件纱衣顿时瘫倒在地,脸色变得惨白无比,而那个捧着纱衣的宫女也不是别人,正是和她同一间房的人。
那天晚上她有没有在房间,那个宫女再清楚不过了。
这下,她是真的再没了半分辩驳抵赖的地步。
“皇后娘娘,奴婢知错了,请您高抬贵手,大发慈悲,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系统大人到现在也没有半分动静,宋安安知道自己是指望不上它了,只能一个劲的在地上磕头求饶。
皇后会放过她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
先不说宋安安穿成那样意图勾引她的夫君,就单论她把皇上吓着了,严令她查办这一件事,她身为后宫之主,就不能有丝毫的心软和徇私,必须要拿出一个结果。
“来人,将宋安安痛打三十大板,发配浣衣局。”正常人二十大板就能要了命,要是三十大板过后,这个宋安安还能活着,就算她命大不该绝。那就让她去浣衣局给各宫的妃嫔宫女洗衣服吧。
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唉,要不是先帝的祭期快到了,她不愿在这个时候多沾杀戮,早就一尺白绫直接了结她了。
不像番外的番外()
皇后觉得自己很是宽厚大度;很有一国之母的风范。
容昭觉得自己完成了一个原主的心愿;很是高兴。
小七觉得自己又吞噬了一个系统;很是满足;兴高采烈的回到空间升级去了。
大白在御膳房吃的满嘴流油;常常乐不思蜀。
莳萝抱着容昭给她的医书陷入了痴狂;渐渐的有了自己的医道的雏形。
总的来说;没了宋安安那个搅屎棍,她们活的都很好。
哦,至于宋安安;许是她的运气实在是好,挨了三十大板居然挺了过来,现在在浣衣局起早擦黑的洗衣服呢。没了系统这个外挂;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三年后。
容昭在走出宫门的时候看到了站在门口接她的。。。。。。。莳萝。
早在解决了宋安安后;容昭就查清了莳萝的父亲当初被卷进的那桩案子,然后用造梦术将真相呈现给了景和帝。
其实真相如何不重要;这景和帝也未必不知道当初的真相;只是他不愿意追究;而案件总要有一个人出来承担罪责。至于承担罪责的那人是否无辜;景和帝就不在意了。但是容昭需要一个由头为以后的安排寻一个合理的出处。
比如;景和帝下朝的时候头顶突然降下一道雷,劈在了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大坑。
再比如,景和帝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里和后妃在御花园赏花;突然天气大变;一场大雨将他淋了一个落汤鸡。
再比如,景和帝在睡梦中的时候老是梦到已故的先帝,严厉的盯着他,一个劲的骂他为君不公,不明,不正。
再一再二不再三,十天后,景和帝哪怕仍然觉得翻了自己已经判决的案件很没面子,可为了坐稳皇位,睡个好觉,他还是下令彻查了当年的那桩案件,平反了莳父的冤屈。
没办法,要是再这么被雷劈下去,世人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获罪于天,不配坐那个皇位了。
莳萝也因此由罪臣之女变成了良民,不需要再在宫中为奴为婢,可以出宫和她的家人一家团聚,享受天伦之乐,也能更好的钻研医术,不用看本书都偷偷摸摸的了。
“要是让创出驭雷术的青阳子知道你这么用他的法术,估计会郁闷的吃不下饭。”大白看着好不容易被容昭劝动一步三回头出宫去的莳萝,咬了一条御膳房新腌好的小鱼干,惬意的伸平了身子边晒阳光边道。
“切,那也得那个青阳子有脸站到我面前再说。”她可没忘了当初自己被他坑进坑里差点没出来,要不是那时的饕餮还懵懂无知,不知善恶,被她用美食给套路了,她现在都不一定有命站在这里好吧。
“说的有道理。他也没脸站到我面前。”想到青阳子对它做的一切,大白狠狠的咬了一口小鱼干,当作青阳子给嚼吧嚼吧咽了下去。
“容昭,你可出来了。”莳萝看见背着一个松垮垮的包袱的容昭从宫门内出来,立马迎了上去,接过她手中轻飘飘的包袱时眉头蹙了一下,却没多说什么,只是拉着她的手臂,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嗯,没瘦,也比以前有精神了。”
大白听后翻了一个白眼,“可不是没瘦吗。它天天好酒好菜的从御膳房给她往回带,能瘦了才怪。再说了,她的长生诀都练到渡劫期了,再进一步就能飞升成仙了,精神能不好吗。”
容昭笑着任由莳萝打量,藏在裙下的脚却不着痕迹的踢了大白一脚,“少废话,再啰嗦就不带你玩了。”
大白伸到一半的想要反击的利爪在半空中一顿,“蹭”的一声跳到了莳萝怀里,对着她露出了小白牙,“汪,汪。”
莳萝果然被它吸引了注意,双手抱着大白一个劲的撸毛,“呀,这么长时间不见,大白更强壮了。”主要是这身上的毛变得更加柔顺漂亮了,让人忍不住的就想上手撸两把。
容昭:“。。。。。。。”你身为远古凶兽的节操呢?卖萌可耻,你知道吗?
大白甩给她一个肥屁股,“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都是跟你学的。”
“对了容昭,你日后有什么打算?要回家吗?”莳萝拉着她上了马车,给她递了一盘花罗酥,又将一盘桂花糕放到大白身前,这才问起她日后的打算。
“不回去了。”容昭拈起一块花罗酥放进嘴里,看着车窗外繁华热闹的大街,心中却是一片平静。
原主的父母当初为了给弟弟凑够束脩便将她送入宫中,直至她死也没有一分半点的消息传来,想是要断了这份亲缘。
再说了原主的心愿也没有关于她父女的,容昭就更不会回去找不自在了。
“你呢?这几年一直钻研医术吗?”
“嗯。”莳萝重重的点了点头,“自从你给了我那本医书,我便一直在研究上面提到的方法的可行性,这几年也小有成就,陆陆续续的治好了不少病人。”
“没有人反对,认为这不符合常理吗?”
“一开始是有一些。”莳萝也不瞒她,“幸亏有我爹的支持和力荐,大家才肯愿意试一试。而且,我之前也在小动物身上试验过,有了一定的经验才开始的。后来大家慢慢的看到了成效,愿意相信和支持的人就多了。”
“我爹还说,这要是用在战场上,能救下不少伤兵呢,他还打算亲自去边关教授那里的大夫这种医术。”
“莳大人不想继续回朝做官了吗?”
“不想了。我爹说他这次能平反冤屈实属幸运,可这样的幸运却不会一直都有。”莳萝很理解她爹的想法,“在那深宫大院,阴波诡谲太多,虽看着风光无限,但每日都要提心吊胆,即使这样还是有可能被卷进各种阴谋算计当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丢了性命。”
“他还说与其提着脑袋战战兢兢的为官,不如放下心来悠然自得的做个平头老百姓,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空闲的时候出出诊,晒晒药,整理整理药方,将莳家的医术发扬光大。”
“令尊也是位难得的通透之人。”淡泊名利,仁心仁术,着实让人尊敬。
“嗯!”莳萝重重的点头,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了月牙,仿佛容昭夸的是她一样。
“容昭,既然你不打算回家了,那就和我一起游历山川吧。”莳萝想到不久后父亲就要去边关,她一个人留在京中闭门造车也不是办法,还是要多出去看看,开拓眼界,“正好我也想编写一部新的药典,重新绘制里面的药材图样,增加一些民间的药方。”
“好。”
既是你所愿,又是利民之举,自当义不容辞,不敢辞耳。
十年后。
容昭和莳萝途经青石镇歇息的时候,有慕名而来的百姓过来求医。
莳萝按照惯例在一处交通便利的空旷之处支起了一个简陋的医棚,为前来求医的人问诊探脉。
“大娘,您这是普通的头痛,只要取上一斤萝卜,切成丝之后放入盆中,再放在露天受三天雾水,装入瓶中,每晚每个鼻孔滴一滴,连滴七晚可彻底断绝头痛。”莳萝见这一家人穿着朴素,这又不是难治的顽疾,便给她开了一个土方,“容昭,将方子给大娘吧。”
那个被年轻的妇人搀扶着起来到另一张桌子取药方的大娘在听见那一声“容昭”后,心神一震,快步走到那个坐在凳子上的女子身前,睁大了双眼看着那张清冷秀丽的面容,陌生又熟悉。
“你是阿昭?”
低头吹干墨迹的容昭听见上方传来一声激动中含着颤音的叫唤,眉头一拢,对上了那双饱含沧桑,浑浊湿润的眼睛。
那是原主的母亲。
即使容颜苍老,身形佝偻,可容昭还是透过原主的记忆认了出来。
“娘,您认识这个姑娘?”他们家才搬来这青石镇不久,前些日子听说有两位医术精湛,免费给老百姓看病问诊的大夫会经过这里,年轻的妇人想着她的婆婆头痛了有一阵子了,一直不见好,就带着她过来看病了。
没想到她婆婆似乎和这个年轻的女大夫是旧识,不由便有些好奇。
她嫁进容家也有近十年了,可从未听公公婆婆提起过家中还认识这号有本事的人物,而且这姑娘一看就气度不凡,心中更是好奇了,两只眼珠子也滴溜溜的在她脸上转来转去,期待能看出什么。
别说,她这一细看,还真看出了点端倪。
这姑娘的眉眼和她家相公有几分相似,只是她家相公是男人,又做惯了粗活,没有眼前的这姑娘细致通透,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她是她是我的女儿。”莳萝看着容昭那边的情况有些不对,暂停了问诊过来查看,乍一听到那大娘的话也是愣了一愣。
“容昭,这是”自相识以来,莳萝就没听容昭说起过她家里的情况,她还以为她家里的人都不在了呢,没想到却在这里碰上了两个。
“我娘和”
“这是你弟妹。”容母见容昭停顿了一下,以为她是不知道站在自己旁边的人是谁,连忙接口,“嫁进咱们家也有十年了。当年他们成亲的时候你爹还在念叨,狗娃都娶媳妇了,只是你”
“只是你们却从未想过要将我接回去。”容昭不想再听她的絮叨了,因为每听一次,就会为原主心疼一次,转头对着莳萝问了一句,“你一个人能忙的过来吗?”
莳萝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有话好好说,别给自己以后留下遗憾。”
父母亲缘,有时候也强求不来,她只愿好友能问心无愧,不要给自己强添烦恼。
“你们跟我来。”容昭说完就起身朝着临街的茶楼走去。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虽然她并不怎么在意旁人的眼光和评价,可也不想让旁人围观她们的私事。
容母被容昭的上一句话说的又羞又愧,瞧着周围人对她们指指点点,更感觉抬不起头来了,听见要离开这里,也顾不上问去哪了,连忙拉着儿媳跟了上去。
品茗阁是青石镇里最大的茶楼,分上下两层。一楼是多些客商,乡民,三教九流的在那里歇息,聚会,中间还摆了一个案台,台前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说书先生,在那里唾沫横飞,绘声绘色的讲着当下最流行的话本。
二楼是装修精致的雅间,墙上挂着不少名人字画,墙角摆着几盆绿植,郁郁葱葱的。
容昭推开一间临窗的雅间,走了进去,容母和黄氏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坐在了对面。
招呼小二点了一壶碧螺春,又叫了几盘点心,容昭并没有急着说话,整个房间一下子变得安静无比,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咚咚咚”小二敲门后,将泡好的茶水和做好的点心送了上来,道了句“几位慢用”便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碧螺春茶条索紧结,卷曲如螺,白毫毕露,银绿隐翠,叶芽幼嫩,冲泡后茶味徐徐舒展,上下翻飞,茶水银澄碧绿,清香袭人。
容昭先给容母和黄氏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杯饮了两口,见容母和黄氏一脸局促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