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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也是自然,她应该是中邪了。”nbsp;“你既然知道她是中邪了,那你就快点儿救她啊”吴阿良说着,时妖摇了摇头:“我帮不了她。一般的邪术或咒术我都能看到、感知到,但是她身上中了什么样的术法我一点都感觉不到,连感觉都感觉不到,自然救不了她。”nbsp;“那天她突然动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表情不对劲,笑的很奇怪才扑她的。现在她睡着后我也一样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好像她这样只是自己不愿意醒来一样。”笉低声说着。它趴在小夏的身旁,一只爪子搭在小夏的手上。nbsp;此时,阿丹端了一碗米粥走进屋里,白一生把小夏扶了起来,阿丹小心翼翼的舀了一勺米粥喂到小夏嘴里。可是小夏牙关紧闭,即使白一生捏开她的嘴,小夏也很快会将喂进嘴里的白米粥呕吐出来。而且小夏吐出来的米粥里夹杂着一些黑色的脓水,闻着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儿。nbsp;一小碗白米粥一点都没能喂进去,剧烈的呕吐反而加剧了小夏的脱水。这几天大家把能喂的食物都喂了个遍,她实在是什么都吃不下去,只能勉强喝一点儿水。才短短三天的时间,小夏本来圆乎乎的小脸儿已经变的很尖了,身上也轻了很多。nbsp;“她最多还能坚持三天。三天之后要是还不能吃东西,恐怕就要死了。”笉缩回了搭在小夏手腕儿上的爪子,在她身边缩成小小的一团,低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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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夜游()
第二百五十八章 夜游
夜深之后大家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休息,白一生则和衣而睡躺在小夏的旁边。 小夏仍旧在昏睡,她浑身冰凉,即使盖了厚厚的几床被子都无法温暖过来。她睡的那么熟,躺在她旁边的白一生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他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笉说的那句话——三天,如果三天之后还不能醒过来,小夏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一想到她会死,白一生恨不得此时昏昏沉沉的睡着的是自己。nbsp;按程乾的描述,小夏是被那个黑雾化成的东西吓到了才会陷入昏迷之中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恐怕自己还是要再去一趟那个树洞。想到那个树洞里的蜈蚣白一生还是有些不寒而栗,他闭着眼睛思索着怎么样才能不惊动那个蜈蚣直接下到洞里去,亦或是用什么法子先把它引出来杀掉,想着想着白一生也睡了过去。nbsp;就在半睡半醒之际,白一生听到身旁的小夏动了动。紧接着,她冰凉的身子凑了过来,缩进了白一生的怀里。白一生随手一摸,只觉得小夏的身体凉的像块儿冰,而且盖在小夏身上的被子也被她弄的掉到了一旁。白一生一下子清醒过来,他将被子拾起来,抖了抖后重新盖在了小夏的身上。nbsp;就在这时,小夏身子一颤,发出一声类似哭泣的嘤咛,听的白一生心里一颤。他低头一看,小夏的手腕儿已经被绳子勒的发青了,她的手脚一整天都保持着一个姿势,肯定很难受。nbsp;“小夏… …”白一生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胳膊垫到小夏的脖颈下,好让他舒服一点。抱起小夏的时候白一生惊然发现这小家伙儿轻的下人,宽大的衣服更显得她的身子格外纤细,好像一根轻飘飘的,随时都会被风吹走的羽毛。nbsp;小夏又动了动,她的手腕儿被绳子摩出了一道红痕,伤痕经过多次的摩擦,皮肤下面已经有红色的血点儿渗出来了。白一生一下子心疼了起来,他一下挑开了小夏手脚上绑着的布条,好让她舒舒服服的睡在床上。nbsp;失去束缚后的小夏显然舒服了很多,她一歪头倚在白一生脖颈之间,一直白嫩嫩的小手随意的搭在白一生胸口。白一生轻轻拍了小夏几下,随后默默躺好。放开小夏之后白一生总还是有一点不放心,他本来想不睡觉了,但连日的困倦还是令白一生在后半夜昏睡了过去。nbsp;虽然睡着了,但白一生心里还是记得要提防小夏,所以睡的很轻。天快亮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身上的小夏一动。白一生立即清醒了过来,他半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看着趴在他怀里的小夏。小夏缓缓的用手臂支撑起了身体,她半坐在白一生身旁,一张脸的上半部分被刘海儿遮住了,看不清她有没有睁开眼。映入白一生眼帘的,只有小夏的鼻子和嘴唇。nbsp;她本来面无表情的坐着,后来突然微微笑了笑。渐渐的,这个笑容越来越诡异,小夏的嘴咧的很大,嘴角几乎要裂到耳畔,大大张开的嘴里露出两排整整齐齐的、白生生的牙齿。这个笑容看的白一生心里发毛,紧接着,白一生看到小夏缓缓抬起了两只手,朝白一生的脖子上摸来。nbsp;毫无温度的小手接触到白一生的脖子,十根手指头紧贴在白一生的皮肤上,如同在他的脖颈间放了几块冰。就在小夏要用力卡住白一生的时候,白一生猛的睁开了眼,轻声叫道:“小夏?”nbsp;小夏一愣,她的身体颤了一下,但紧接着还是用力卡住了白一生的脖子。白一生早有防备,一把抓住了小夏的手腕儿。小夏到底是个小女孩儿,还饿了这么多天哪儿有白一生的力气大,白一生稍一用力就把她按倒在了床上。小夏仰面朝着白一生躺着,一头的刘海儿垂到了脸侧。白一生看到她的眼睛还是紧紧闭着的,她分明还在睡,可身体却自动做出了动作。nbsp;“小夏,你醒醒,是我啊。”白一生一边轻声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摇晃着小夏的身体,可小夏对白一生的声音根本毫无感觉,仍旧沉睡不醒。在天快亮的时候小夏脸上的表情逐渐消散,笑容平息之后小夏微微挣扎了一会儿,她的身体痛苦的扭来扭去,表情也是十分的难受。很快,小夏就出了一身的汗,贴身的衣服几乎都被汗水浸透了。nbsp;白一生怕小夏脱水,连忙端了一碗茶水给小夏灌进去,喝完水之后的小夏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再也没有半点儿动静。nbsp;天亮之后白一生将小夏交给程乾代为照看,他自己则要去往那个树洞一探究竟。程乾知道牵扯到小夏之后白一生肯定是非去不可,所以也没有白费唇舌劝阻他,只是叮嘱他一定要小心行事。吴阿良知道之后则是一百个不放心,他恨不得把白一生关在客栈里不让他出去。nbsp;“师傅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再去找那个蜈蚣不是找死吗?”吴阿良一脸愤怒的说着,白一生摇了摇头无心解释,只是跟他说自己会小心的。吴阿良眼见拦不住,索性回屋拿了木剑来站到白一生身旁:“那我跟你一起去”nbsp;“不行”白一生果断的拒绝了吴阿良的请求,吴阿良虽然有一身好功夫,可是树洞里的东西邪门儿的很,不是有一身本事就能对付的了的。“你给我呆在这儿,我自己去”nbsp;“师傅,可是… …”吴阿良见白一生不停劝阻执意要独身前往,急的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服。白一生一皱眉,厉声喝道:“还把不把我当师傅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吴阿良一下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可他还是不肯放手让白一生走,就在他们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时妖打开了吴阿良拉着白一生的手。nbsp;“你去的话的确是找死,还是呆在这儿比较好。”时妖低声说着:“还是我跟他去好了。我倒是很好奇,能布出那样邪门儿的术法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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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百足之虫()
第二百五十九章 百足之虫
“你陪我一起去?”白一生听到时妖的话微微有些惊讶,时妖化了形之后从白一生应了一声:“我陪你一起去,有什么危险我会帮你的。 ”吴阿良知道时妖的确是比自己厉害很多,有它和白一生一起去他也会稍稍放心一点,也就没有再阻拦他们。nbsp;白一生从镇上租了一辆马车,让车夫将他和时妖送回了山林之间,不到中午时妖和白一生就再次回到了那个有着树洞的山上。时妖没有急着去寻那个树洞,而是现在树洞不远处寻了一个能供两人躲避的地方。天黑之后,时妖才和白一生前往了树洞的方向。nbsp;“那个蜈蚣天亮的时候不会出来,我们白天去不是更好吗?“白一生有些不理解时妖为何要等到太阳落山,他一边赶路一边问道。时妖摇了摇头:“蜈蚣怕是那个洞里最幼稚的一层防线了,洞深处还有很多你想象不到的可怕东西,我能感觉到白天它们的防御更强,晚上反而会放松一些。”nbsp;说话之间时妖和白一生已经来到了那个有着树洞的山头。白一生停步将揜日剑在手腕儿上擦了一下,他掌心涌出的血液落到揜日剑上,剑身散发出一阵微弱的光芒。“你在这儿等着,我先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避开那个蜈蚣。”时妖一边说一边只身飘进了那个树洞之中。nbsp;过了许久,时妖再次出现在白一生面前,它皱着眉冲白一生摊了摊手:“没办法,那个蜈蚣堵在树洞之间,把通往树洞下面唯一的路给堵的严严实实的,必须要先杀了它。而且我没法引开那个蜈蚣,它好像看不到我。”nbsp;白一生点了点头:“恩,那个蜈蚣只能闻到气味,你只是个幻影,在它眼中和空气没有什么两样。”白一生一边说一边蹲下身来,拾起地上湿润的泥土摸在自己的身上。泥土细腻,在白银四横的涂抹下好像逐渐在他的皮肤上形成了一层膜。nbsp;白一生抹的很仔细,连脸上也涂满了黑泥,整张脸只露出了一对眼睛和一张嘴来,其他地方都被黑泥糊了个遍。等全身都抹完泥巴之后白一生稍站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捏紧揜日剑冲那个树洞走去。他满脸黑泥的的模样甚是有趣,时妖微微一笑,抬手在白一生肩头一拍:“祝你好运”白一生头也不回的点了点头。nbsp;走到树洞旁边后白一生明显放慢了速度,他的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树洞,生怕洞里的蜈蚣会突然冒出来。好在泥巴掩盖住了白一生本来就不浓的气味儿,蜈蚣前天又被白一生弄成重伤,此时窝在树洞的隧道之中修养,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毫不在意。nbsp;走到洞口,白一生屏住呼吸朝树洞里面望去。期初白一生只能看到一片昏暗,等他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白一生在隧道中央隐约看到了一团模糊的白影,那应该是蜈蚣脸上那个硕大的白色面具。这蜈蚣的位置卡的不上不下的,白一生很难下手。nbsp;他不动声色的又退了回去,冲时妖道:“你能不能弄两具尸体过来把蜈蚣给引出来?它在洞里我没法下手。”时妖一手托腮犹豫了一下:“可是那东西只对活物的气息感兴趣,死尸这洞下面多的是,它显然不会理会的。”nbsp;“没关系,把我的血洒在那些死人身上,它们不就有活物的气息了么。”白一生说道,时妖一想也是,他冲白一生一点头:“好吧,那你稍等一会儿。”说罢时妖立即飘进了山林之中,它在林中寻找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寻到了一具已经半腐的尸体,nbsp;时妖挽起袖子从怀中掏出那只人皮小鼓,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夹住鼓身,食指不住的在鼓面上轻轻敲打,随着时妖的敲打,那只人皮鼓发出一声声“哇哇”的哭喊声,好似哭闹的婴儿一般。腐尸似乎还有执念没有完成,它的一缕魂魄还依附在已经腐烂的尸身上面,倒也省的时妖为其招魂纳魄了。nbsp;“起“时妖一声低吼,那具腐尸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随着时妖的指挥冲白一生所在的地方走去。不多时,时妖就带着腐尸出现在了白一生的面前,白一生划开手腕儿滴了不少的血水到那个腐尸天灵盖上。腐尸的脸上充满了沟壑,在山林间经历了这么多天的风吹雨淋让它的皮肉之中生满了蛆虫,随着蛆虫的蠕动,不断有尸液从腐尸的脸上溢出,混杂着白一生的血液一起潺潺流下。nbsp;“这样行么?它身上的死人味儿还是很重啊。”时妖在腐尸身上闻了一闻,腐臭的味道很冲鼻子,他有些担心蜈蚣会不买账。“行不行的,试一试才知道。”白一生撕了片衣服将伤口裹住,随后在布条上又涂了层泥巴,好掩盖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儿。nbsp;湿润的泥土接触到他的伤口,泥土里的水分被伤口吸进去,不禁有些隐隐作痛。不仅是胳膊上,白一生几乎全身都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此时这些伤口一并痛起来,几乎令人难以忍受。白一生咬着牙尽量使自己不去想那些可能会发炎化脓的伤口,他小心翼翼的走到树洞旁边,冲一旁的时妖挥了挥手。nbsp;时妖指挥着那只腐尸摇摇晃晃的朝树洞走来,腐尸行走的姿势十分扭曲,发出了极大的响动声。树洞下面那只蜈蚣明显被腐尸走路的声音惊扰到了,但它只是微微一侧脑袋,嗅了嗅,就再次垂下头休息起来。“果然,它闻得出那是个死人。”时妖叹了口气说道。nbsp;白一生一皱眉,他走到那只腐尸身旁,将腐尸一把拖到树洞旁边。腐尸被白一生一拽,身上的皮肉扑簌簌的落下来好多块儿,汁水淋漓的碎肉里还掺杂了无数蛆虫,它们在腐尸的身上扭动着,还想要爬到白一生的手上。白一生掸落了爬到手上的那几只小虫,随后扬起手猛的砍向了腐尸的一只手臂。nbsp;揜日剑并没有遇到多大的阻力,只听噗嗤一声,腐尸的一只手臂就被白一生砍了下来。腐尸浑身一颤,好像因为断臂而疼痛不已。它的手臂还未掉到地上就被白一生抓住,白一生捏住哪只手臂的一段猛的用力甩了两下,将腐尸皮肉里的蛆虫抖掉了大半。nbsp;这只手臂还算是腐尸身上比较完整的一块儿,虽然也已经腐烂,但皮肉看起来还算完整。白一生捏紧那只手,沾了沾腐尸脸上的血水,随后用力朝洞中的蜈蚣丢了过去咻的一声,那只断臂在洞里划过一道弧线,正好砸在了蜈蚣的面具之上nbsp;蜈蚣那张青白色的面具上咚的出现了一个暗红色的血印子,它被砸的一愣,紧接着猛的张开大嘴叼住了那跟掉下来的手臂。尽管蜈蚣的嘴被白一生的揜日剑刺出了无数血口子,但它还是在一瞬间就咯崩咯崩的把那根人手嚼了个稀巴烂。nbsp;蜈蚣的嘴角溢出几道汁水,汁水颜色发乌,是白一生的血液和着腐尸的汁液混合而成的。蜈蚣常年盘踞在这里已经许久没有进食了,它早已经饥肠辘辘,尽管进到嘴里的只是一具腐尸,但在这只蜈蚣的眼中腐肉也如上等的美食一样珍贵nbsp;它微微活动了一下身子,无数双手臂在洞壁上划过,发出一声声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声。紧接着白一生又丢了一块儿肉进去,蜈蚣兴致勃勃的吃了,随后开始缓缓朝树洞外面爬。很快,蜈蚣的那张白色大脸已经冒出树洞之外了,它仰着脑袋在树洞周围寻觅了一圈儿,随后缓缓朝那具腐尸的方向爬去。nbsp;上一次白一生只顾逃命,并没有仔细的看清这蜈蚣的身体,此时他站在一旁仔仔细细的将蜈蚣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个遍。蜈蚣的身体发青,颜色如同田间的螃蟹一般。它的头颅下面连接着一截又一截的身体,这些身体好像并不是一个整体,而是由无数不相干的人拼凑而成的。nbsp;这一截截的身体好像是用的人的上半身上从锁骨到胸腔的那一块儿,无数这样的小块儿肢体拼凑起来,才练成了这样一只硕大的蜈蚣。只要是人,就没有完全一模一样的,所以蜈蚣身上的手臂也是有大有小,有的手臂很粗壮,肌肉分明,能看得出是男人;有的则纤细而柔弱,看上去是女人的手臂。nbsp;蜈蚣越爬越远,白一生突然发现在蜈蚣身上的无数截儿身体中有几截竟是用的小孩的身体。那几截儿身体显然还未成年,比周围的身体都要小上一圈,看起来很脆弱,而且因为手臂短小,甚至在蜈蚣移动的时候那几截儿手臂无法着地帮助它移动。或许是因为常年锻炼不到,那几截身体已经有些枯萎了。nbsp;打蛇打七寸,这蜈蚣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