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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逸湘张开嘴,让冯玉剑喂他,他咀嚼了几下才吞咽下去,又张开嘴来,冯玉剑又喂了一次;在连续几次的喂食后,冯玉剑终于找到了窍门,喂得比较顺手。
也因为喂得顺手,所以心神就不在饭碗里,反而在宋逸湘的脸上,毕竟他的脸离他实在是太近了,近到就算他想不注意也不可能。
他起床没洗脸,虽被美妇用纱巾擦脸,但纱巾是干的,自然擦不干净,还是看不出他的真面目;但是他唇瓣嫣红,两唇张合间,还可看到白齿红舌。他们俩又靠得近,冯玉剑好像闻得到他嘴中如兰的香味,心里起了一阵奇怪的骚动,还未搞清是怎么一回事,喂饭的手就慢了下来。
他的手慢了下来,宋逸湘也似是吃饱了。
他眼低抬,手往上扣住冯玉剑的颈子,大剌剌的道:“抱我去睡觉。
”
他刚睡醒,吃完又要睡,冯玉剑不敢得罪他,只好又把他给抱起来,走到自己的房间,将被子推开,放他在床上躺好,还帮他脱了鞋子。
床边有早上送来的水,他弄溼了巾子,正要擦宋逸湘的脚,宋逸湘就低声说:“先别擦脚,把我的脸擦一擦吧。”
“是,掌门师叔。”
他用巾子擦着宋逸湘满面尘灰的脸,细心的连耳廓跟脖子也没放过,那尘灰一碰到溼的巾子就被拭去,冯玉剑惊讶的停下手。
宋逸湘张开眼睛道:“手怎么停下来了?”
“掌门师叔您……”
眼前的双眸如水般清澈,肌肤赛过白雪,微微上勾的唇角有说不出的逗媚惑人。
他卷起衣袖,只是将冯玉剑抱进了怀里,冯玉剑便动弹不得,因为他刚才抬袖的姿态风流美妙,让人看一眼就被震撼住,这少年是他从未见过的美男子。
“掌门师叔我长得太好看,把你的魂都给勾掉了是不是?”
宋逸湘谈笑如常,冯玉剑脸红的像块红布一样。宋逸湘显然没有要让他爬起的倾向,还把手收紧,对他的脸轻轻的吹了一口香兰的气,让人闻之皆醉。
宋逸湘说出来的话带着恶意的调戏,却显得很正经,“阿呆,几万个女人要陪我睡觉都不成了,这次便宜了你,你跟我一起睡吧。”
“掌门师叔……啊!”他低声大叫了一声,满脸已不只是通红而已,只因宋逸湘自动又快速的扯开他的衣襟。
“睡觉穿这么多衣服干什么?掌门师叔我帮你脱下来,以免你等一下热得睡不着。”
“不、不…用………”
“什么不用,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都是大男人,掌门师叔会好好的疼爱你的。”
他强势的按住他欲制止的手,宋逸湘的武功比冯玉剑不知道高上几倍,冯玉剑别说是反系,就连抵抗都抵抗不了。
虽然他行径如此强硬,但是脸上那绝美的笑靥,任何人看到这种笑靥只怕气都会喘不过来,当然也包括冯玉剑。他半天都喘不过气来,更别说是有更进一步的抗拒动作了。
第四章
见美而震撼是每个人都会的,如果那美是在你面前不到一寸的地方,那抵抗的心态就更弱了三分,整个人可说是陷入了失神的状态中。
宋逸湘显然十分知晓怎么脱人衣服,没两、三下,冯玉剑的衣服已经被他脱得只剩下单薄的内衣,其余的全往床底丢去。
衣服都快被脱光了,冯玉剑整个人才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清醒过来,不再沉迷于宋逸湘难得一见的异色俊美之中,连忙用力的扯住衣襟,想去捡自己的衣服,但是衣服都被丢到床下了,人又被挤在床里头,可说是有点困难。
他得横过宋逸湘,才可能舍起自己的衣服。他才一伸手,宋逸湘立刻就用脚顶住了他的腹部,不让他的手伸到床下。
他这一顶,可不是平常的阻拦而已,而是用了点力气,让他一时喘不过气来,冯玉剑气息一窒,整张脸涨得更加的通红,宋逸湘还假好心的叫声道:“哎哟,掌门师叔不小心顶伤你了吗?”
是没顶伤,但是他手更放肆的伸至他的腹部,假情假意的帮他揉着。
他揉的地方靠近腹部,又靠近下部,位置十分巧妙敏感。
冯玉剑没有经验,一张脸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他连忙握住宋逸湘的手,气息有点不稳。“掌门师叔,没……没顶伤。”
“真的没顶伤吗?”他还促狭的问上这么一句。
冯玉剑急忙道:“真的没有,谢谢掌门师叔。”
“谢什么,你是我的徒子徒孙,我理应要照顾你的,冯呆子,你睏不睏啊?”
宋逸湘做事教人难以预料,冯玉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他,只知道若再跟他待在同一张床上,不知等会儿又会发生什么事,于是连忙摇头,“不睏。”
“我本来很想睡,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也忽然不想睡了,料想是刚吃饱睡不着。那我也不睡了,我教你功夫吧。”
一听到宋逸湘要教他武功,冯玉剑喜上眉梢。他的武功这么巧妙,若是能多学一招,那自己的武技一定会更进一步,所以冯玉剑连说出来的话都发颤了:“多……多谢掌门师叔。”
“不必客气。”
宋逸湘看冯玉剑笑得这么没有防备,他将手放在冯玉剑的腰上,“来,先把气集到这里来。”
冯玉剑惊讶道:“不下床到庭院里去练吗?”
“不了,我不想走,更不想站在庭院里吹风,武功高手若是心绪沉定,到哪里都能够练功的,就算在床上也是一样。”
他讲到床上时,还特别暧昧的顿了一下,冯玉剑一昨没注意,二是实在太惊讶了,所以也只好点头。
他是听师父说过真正的高手练功于无形,料想掌门师叔年纪轻轻,却可能已经真的到达那个境界了。
他听话的将气沉到腰部的|穴上,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宋逸湘道:“怎么?有没有感觉热热的?”
他从来不晓得可以把气运到腰上的这个|穴道,所以一运过去,腰就有点热热麻麻的。
冯玉剑认真的点了个头,“热麻了起来。”
“翻过身来,掌门师叔我帮你放|穴,打通你滞塞的|穴道。”
他乖乖的翻过身去,却不晓得他只剩一件薄薄的单衣,整个胸前敞露,从宋逸湘的方向看过去,将他蜜色的小麦肌肤看得一清二楚。
宋逸湘现在的眼神绝对称不上是练功的认真,反倒闪出了欲望的光芒,在俊美容貌的衬托下,益加的惊心动魄。
他将冯玉剑的发结弄散开来,冯玉剑觉得有点怪异,想要回头看时,宋逸湘低声道:“别动,气顺着我说的|穴道去运转。”
他一口气就说了好几个|穴道,冯玉剑立刻照办,只不过越是运行,热汗便一滴滴的滴到身下床铺。这么异常的酷热让他既吃惊又难受,他气流转得越快,汗水就掉得更多,而下肢更是不由自主的麻麻痠痠。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形,宋逸湘只是将一根手指轻抚着他的腿窝处,他就像被什么刺中一样,痠、麻、痛、热一起涌到了那一点,不由得自口中低叫出一声怪异的声音;而叫出声音后,那一点的痠麻痛热全都融化成了浓得散不开的甜美,让他连抬起脚来都觉得迟钝无力。
“感觉很好吧,玉剑?”
他不再叫他冯呆子或是冯玉剑,而叫唤出甜得如糖蜜的玉剑。
他俯低身子,在冯玉剑耳后叫着;冯玉剑闻之,身子掠过一阵轻颤,那气息就从耳边窜到了脚底,每窜过一处,就是一处说不出的舒服跟难受。
宋逸湘将手往下抚摸,摸着他赤裸的脚底,直接的接触比刚才隔着衣衫的接触还要震荡得厉害,几乎要震昏了他的理智。
冯玉剑残余的理智觉得古怪,却几乎发不了作用,因为宋逸湘扳过他的脸,那么俊美的脸越靠越近的时候,人哪里还有理智可言;而他感觉到唇口一阵热麻,被撬开了唇齿,对方吹气如兰的气息与口液毫不留情的与他再三交缠。
“唔……”
柔嫩双唇微微的张开,冯玉剑奇异的感到无力,他张嘴,就算想发出声音,也只发出几声不成语调的喘息。
宋逸湘似乎很明白他处在什么状况,将他的手伸进他的衣襟里;冯玉剑惊慌不已的喘息着,却像失去行为能力的婴儿般,连扯开对方的手都不可能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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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襟里的肌肤水嫩柔滑,从未被人这样碰过。宋逸湘低下头,吻着他衣襟里的胸口,两手抚摸着他的腰侧与后背;冯玉剑喉咙哽住,慌乱得扭动身子,却将自己更加的偎进宋逸湘的怀里,任他更放肆的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的红印。
“住……住手……”
他放声的尖叫起来,却只叫出几声像蚊子般的轻嗡声音,几乎连声音也发不出来的他,就算要呼救也叫不出声音来。
※※※冯玉剑的尖喊,只换来宋逸湘更加强烈的爱抚。
他的身体就像是对宋逸湘完全开放了似的,每当宋逸湘抚过一个地方,他那地方就像被火燃烧,又热又痛,渴求着更多的接触;若不是他的身体疯了,就是他身在一个疯了的梦境里,身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抚摸竟还有感觉,他一定是疯了。
“玉剑,你的肌肤又滑又嫩,比女人还好摸,摸起来好有弹性,像吹弹可破一般。”
调笑似的,宋逸湘绝美的唇角逸出了赞美,但是这种赞美倒让冯玉剑只想一头撞死。
就在他的眼前,宋逸湘脱下了衣物,绝美的脸蛋,却有着强健精瘦的身材,且胯下正显示着情欲的流窜,就连不解人事的冯玉剑都知道男人的那个是用来做什么的。
“啊……唔……”
他还来不及惊叫,宋逸湘就火热的堵住他的唇,一只手则游移过他的腰腹,来到他从未被人爱抚过的私密处。他拚命的摇着头抗拒,却被宋逸湘更蛮横的强吻,而他手上的动作就更加的激狂。
一个男人被人如此的抚摸,说没有感觉那绝对是骗人的,更何况他现在全身虚弱又火热得直冒汗,被宋逸湘爱抚的私密之处,已经快受不了的颤动着。他低叫了一声,羞愧难当的宣泄情欲。
他又羞又气又恼又急,却被宋逸湘按住身体无法反击,然后他胆战心寒的发现,宋逸湘不但没有因为这样而满足,反而将手往下滑,滑到他连想也不敢想的地方!
他低吟一声,汗水成串的落到床铺上,痛到极点的感受让他全身僵直。为什么?他的眼神一定强烈的说出这三个字,因为宋逸湘眼神正经的回答了他:“因为我要跟你身心交合,我没有时间慢慢的引诱你,我等你已经等很久了。玉剑,我爱你,我一直到你成为武状元后,才真正的知道你就是我要等的那个人,既然你是我等的那个人,那我要你马上成为我的人。”
什么爱不爱的,什么成为你的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任谁都无法接受。冯玉剑越是用力的扭动身体,宋逸湘在他紧密的禁地就越放肆,他就像被蜘蛛给网住的小虫子一样无法动弹,泪水跟汗水落在装饰华丽的床铺上,他这一生再怎么样想,也无法想像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会被掌门师叔压在床上毫无抵抗能力的凌辱。
“放、放……唔……啊!”
连话也说不完整,冯玉剑愤恨的泪水直滚落,如果可以死,他现在宁可死,因为他的身子因再三的爱抚而松软,包覆住宋逸湘的狂纵,呻吟出声的他身体在激爱之中微微的颤动渴求,连声音都只发出求媚的声响,但是那不是他的意志。
“我不能放你走,玉剑,我说过了,我要跟你身心交合,现在只是身体,假以时日,你就会爱上我。”
他怎么可能会去爱上一个男人,而且他还以这样的手段对他,冯玉剑心都冷了,只怪他自己对人没有防备心,引狼入室,还好言好语的相待;怪只怪自己根本就是个蠢呆。
宋逸湘拭去他额上的汗水,吻上他的唇,慢慢的抬起他的脚;冯玉剑全身颤抖,硬把脸别过去,羞愤的泪水狂流,现在的处境让他知晓他已经欲逃无门,因为他连抗拒的力气都没了。
“我爱你,玉剑,我绝不是与你玩玩而已,我爱你,是真的爱你,我要你也爱我,要你也不顾一切的爱我。”
我才不可能爱你,冯玉剑想狂吼出声,却咬住牙,禁不住齿缝里的痛苦呻吟,那超乎想像的狂暴硬要侵入,虽已预作准备,但那还是太激狂了,他就像要被撕裂成两半似的发出了哀鸣。
他的声音已算是惨叫了,宋逸湘却还是一样执意的前进,并完全的没入,冯玉剑全身冷汗涔涔,现在是连惨叫也发不出来,只能像快断气一样的猛喘着气呼吸,而体内的异物却在此时慢慢的滑动起来。
他手紧抓住被铺翻扭,绝大的痛意跟一丝丝奇异的快意跃进了脑中,他的唇再次被覆住,缠绵的吮吻着他因情欲上扬而艳红的娇唇,宋逸湘兰麝般的唇液更是全落进他的咽喉。他被拥抱得更彻底,身体脚渐渐的有了感觉,身子不听意志的翻跃起来,快感袭进了他的每一处肌肤里,他红了脸,喘不过气的直叫着。
在巨大的快感里荡漾,他受不住的将头往后仰,眼眸痴狂的半合,春情布满他的脸,那些刚才运过气的|穴道,全都麻痠快乐的直抖动。
宋逸湘越是失控狂野,那些地方越是放浪的需求着他的抚摸,而他更是不负期望的爱抚着,让冯玉剑的情欲翻浪的更厉害。
羞愤的泪水含带着狂喜,在汗水与低叫中结合,空气中都是两人交合的暧昧气味,冯玉剑在一次次的浪潮中迷失了自我;在最后一次的极爱之中,宋逸湘的热情尽泄,他才晕了过去。
※※※灯火在夜色中摇曳,就像要断了气似的吐着残存的焰火,冯玉剑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身边已经没了人,只有一床薄被盖在他的裸身上。
浑身颤抖的慢慢坐起了身,腰腹的痛感大到难以忍受,薄被因他坐起而下滑到他的腿上,他身上还泛着疼,那些红痕历历在目,伸手去碰自己的身子,那些咬痕齿印却更加的清晰。
再去摸靠近私密的大腿处,那里溼滑黏腻。
他性子单纯、武功高强,从未受过这样难堪的耻辱,竟被另一个男人压倒在床的逞欲,他身子一侧,就着床铺呕吐了出来;吐到腹中已经没有东西,却还在不断干呕着,干呕到鼻水、泪水都一起流了下来,他才凄惨的止了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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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黑发披散凌乱,身上都是宋逸湘的气味,掀开了被子,被铺上还残留着点点污痕,代表他们之前是如何放浪的欢爱过。
他赤着双脚,连鞋也不穿的拿了一件新衣套上就冲出门口,冲到了后院,打起冷水来,就往自己身上一桶一桶的泼洒。
他泼了不知几百桶的水,直到他的手痠了、疼了,地面上都积满了水,他还不断的泼洒着;他的黑发纠结凌乱,不断的滴着水,他却好像还可以闻到宋逸湘那股恶心的味道。
他抓起刷子,拚命的往自己身上刷洗,因为太过用力,每刷过一次,就有几条的红痕残留,但他不在乎,只要能洗掉宋逸湘的味道,叫他全身脱皮他都愿意。
他不知洗了几十遍,那味道还是不能消除,像还残存着,他全身颤得更厉害,想起宋逸湘倾泻在他体内的滚烫热流,那味道当然还在,怎么样也去不了。
他泼了更多桶水,呕吐了更多回,直到残存的气力全都消耗完毕,他才穿了那件新衣回房。
踏入房间,房间里满是Xing爱的气味,他扯下棉被、被铺,及所有沾染上那Xing爱味道的东西,全都带到空地,一把火的烧了。
火势旺然,他眸子里反映出火的燃烧,他拉紧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