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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难免字体难看。
乔颜儿凑近细看去,却是写着:
……一日不见如隔三千,小货!今晚我还来……
“咕咕……”乔颜儿全身的笑神经在这刻全调动起来,忍不住捂住小嘴笑得前俯后仰。
她从未见过这等难看的字,歪歪扭扭,而且内容也不雅,想想,两个都是大神级别的人物,不光偷情,还互递这等**的书信。
凌瑶也不是简单人物,立刻就敏感地捕捉到了异常。
她赶紧收了书信,紧张地站起来环目四顾,却未见一人,只是感觉平静的空气中似有一抹危险逼来。
大护法禁不住疑惑地自言自语,“真是有鬼了?莫非我发烧了,产生了幻觉了?”
暗想着无人这般大胆,她绷得紧紧的神经随即就松驰下来,转身向榻上坐去,却在就要落屁股之时,猛然感觉到有什么托住身体,惊愕地回眸,就听得一声令她心惊胆战的莺歌燕舞声起。
“怎么!凌护法!连本小仙女到来都不知道吗?”
小仙女、湮世女神、三岳雪峰古龙潭。
这位一向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的女人愣了愣,深吸一口气,倏地展开一抹戏剧性的浅笑,尴尬地冲着榻揖礼,“女神法力高深,小仙确实不知,恕罪!”
乔颜儿小嘴一撇,又忍不住笑,半晌,这才敛了笑意,“不用这么客气,你帮我想办法劫了流星总管的蟠桃就行。”
凌瑶几经犹豫,终知道被乔颜儿知道的事不小,已经够被打入五道轮回了。
她咬了下唇,不敢有违,斩钉截铁地道:“那好。”
“还有。”乔颜儿又向她招了招手,带着一股风凑近她耳畔,“你不如也与威武找个机会下界去,快快乐乐地生活一辈子。”
凌瑶霍地倒退了几步,臂间挽着的绿纱倏地腾起飞扬,怀中那纸片不知怎么地就飘了出来。
两个女人的目光都落到那张欲翩翩起舞的纸张上,只是一个想笑,一个想哭。
“别紧张!我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建议。”乔颜儿只得又强忍住如狂lang袭来的笑意,看向脸儿已涨得通红的凌瑶。
凌瑶没有说话,手在袖中一动,那地上的纸便燃烧了起来,转眼化为灰烬。
乔颜儿耸了耸肩,也不见怪,往榻上一躺,伸手抓向旁边几案上摆着的水果,挑了个红灿灿的果实就往嘴里送去。
凌瑶就见水果盘中的水仙果悬空飞了起来,停在人头那么高的地方,接着,便缺了一个小口。
她咽了咽嗓间的唾液,一拱手,大步离开。
“快去快回。”乔颜儿一边嚼着果子,一边不忘吩咐。
很无聊,躺了几秒,她便起身向月老宫飞去。
月老宫月老正与月楚系着永远系不完的红线,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飘忽着一层薄薄的阴云。
她也不言语,只是背开他俩的目光无声无息地帮他们弄着线,在天庭若说她牵挂的人就数这一老一小了。
老的如长辈慈祥,小的如小辈般想要人依。
“师父!徒儿想下凡。”月楚终抬头望向月老,满眼泪水。
月老并不答话,似乎明白徒儿心中所想,不灵活的手指突一颤,两根红线漫漫地飘落地下。
他弯腰拾起,本是佝偻的背更是佝偻。
乔颜儿转身看着,大眼一红,很想说上两句话,但又怕吓着他们。
“你不能去。”月老剧liè地咳嗽几声,摸索着向椅子走去。
他脚步蹒跚,更让人垂怜。
坐下的他端着茶水喝了几口,低叹一声,“真正的大战还没来临,若是你有过好呆,让我……”
他立刻老泪纵模,垂首低泣。
月楚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转眼笑了笑,“师父!徒儿听你的,不去就是。”
月老应着,慢慢地起身越出门去,留了一个被光线拉得斜长的影子在回廊。
月楚整理了一下衣袍,便向门外探出头去,确定他师父不在,便蹑手蹑脚地抬腿迈门槛。
“站住!”
凭空一声话漫开,带着几分威严,令月楚高抬的脚尴尬地抬着。
小人儿缓缓地扭头,紧张地四下环看,转瞬便神色一松,小声地嘀咕,“产生幻觉了。”
“还想溜?”
这下,话声更清晰。
月楚不得不及时收回了脚,脸上保持着憨厚的笑容,冲着空气道:“师父!你憋着嗓子作弄徒儿干嘛?我不是想溜,是内急。”
乔颜儿又好气又好笑,确实是憋着嗓子的。
她咽了咽嗓间的唾液,小手向月楚的肩头一压,眉头一挑,“怎么?连本姑娘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是梅姑娘?”月楚惊喜交集地挥手,想找到她,“你在哪儿啊?我怎么看不见你?”
乔颜儿抿唇一笑,“我本是一缕幽魂,不想现身,你自是看不见。”
她接着问:“是不是又想背着你师父下凡?”
月楚嘿嘿一笑,“姑娘说得甚是。我雄心壮志,怎可一天跟着师父在此做这女儿家做的活。姑娘!你带我去寻真君大人吧?不对,是帝君陛下,哦!你也是帝后啦!看我口误。”
第一百四十八章婉转相劝()
“小嘴蛮甜!小脑筋转动蛮快!”乔颜儿伸手向月楚的头上拍去,步到门边看着那幽深昏暗的回廊,仿似那里还残留着月老的身影,撒了几许哀愁,接着回过头来怜爱地看着他,“反下天庭可是死罪,说不定还会连累你师父,但你若真想做点事,还是留在这里。”
瞧着月楚一直张大着嘴,她顿了顿,又接着道:“天庭一有动作便会马上传得沸沸扬扬。可懂我的意思了?”
月楚这才敛了惊愕,仍是看着面前的空气,疑惑地道:“可待我知道消息,想必也晚了。”
“不会。如真有大战,帝君陛下自会算出,但若是些小阴谋,他就未必了。”
“确实也是。”小僮子终于心服口服地点了点头,突然扬起小脸焦急地说:“我刚才好像听说,王母派人向下界撒瘟疫疾病去了。”
乔颜儿的心一凝,一掌拍在桌上,让茶水四溅,“这混蛋老儿老婆子,就会使阴招,而且还一招比一招毒。”
她急忙向门边走去,却听得月楚在后面疾唤。
“帝后娘娘!你要去nǎ里?”
“我去药神殿。”
“且慢!”
这声苍老而及时的话让乔颜儿停住了脚步,她疑惑地转过身,企图在空气中寻找发出这话声的老人。
白光一闪,一袭朴素白袍的月老现出身来。
“师父!原来你没走?”月楚大惊失色,顿时明白他师父给他玩了招引蛇出洞。
“是走了,但又回来了。”月老举手狠狠地拍打着月楚的头,似要把刚才的怒火发泄出来,“你就这样被这小人精被策反了。”
“老月好!颜儿有礼了。”乔颜儿低头掩唇一笑,知道岁数大的人看事通透,她刚才的话确有策反月楚之意,只不过,也为着他处境考虑。
“梅姑娘请起!”
他虚空向乔颜儿扶去,并未如月楚之唤,只是唤着往日的称呼,忧虑地看着她,“虽然你与战神已经反了,但总算还惦记得天下苍生的安危,老夫也算心慰。”
“颜儿与杨大哥其实并不求什么,只是见不惯天庭的许多做法。”
月老赞许地又点头,接着道:“药神已转世多年,你到药神殿也是枉然。”
这事乔颜儿自是知道,她刚才不过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在药神殿找些有用的医书。
月老沉吟会儿,抬眸道:“药神的书卷只有他自己看得懂,无人能识他的字,而且他虽转世多年,但却有一个喜好,相信永远不变,你只要凭着这喜好,定能找到他。”
让消息让乔颜儿顿时精神百倍,喜出望外,却又听月老道:“你近前,我来告诉你。”
她依言凑到月老的面前,月老在她耳畔小声地低语几句,接着问:“可听清楚了?”
她连连点头,心中大赞月老深明大义,却有所顾虑地道:“今日之事还求月老保密。”
月老垂下头,努力地撑了撑眼睑,仿似很累,有气无力地向她挥了挥手,“快去吧!但愿还来得及。”
乔颜儿连声道谢,转身疾向凌瑶的住所飞去。
凌瑶正惶恐不安地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脸阴沉着,猛然被空气荡了一下,便知道是乔颜儿来了,忙从袖中摸出两个蟠桃来递上,“女神往哪儿去了?让凌瑶心急。幸不辱命,劫了这蟠桃来。”
“我俩一人吃一个,见者有份。”成形的空气中,两个蟠桃飞了起来,接着一个在空中划了个半圆飞向凌瑶,一个很快被咬了一口。
“咯咯……哈哈……”
俩个女人的心在这时被悄悄地拉近,无一句话,但却都美不胜收地大嚼蟠桃。
“女神!”
“别叫我女神,叫我小仙女就是。”乔颜儿脱口而出,虽不反感这称呼,但心里俨然记得已经被削了神籍。
“那我,叫你帝后吧?”凌瑶不敢唤她小仙女,杨戬的傲三界皆知,他们的关系早在天庭流传开了。
乔颜儿微微点头,浅笑道:“叫帝后也行。凌瑶仙子!其实称呼并不重要,身份的卑微亦或是高贵也不重要,最要紧的是一生无悔,过得幸福!”
这话对于凌瑶来说,含义很深,她一时埋下头去不再言语,心,却悄悄地动了。
“呵呵!我走了,我还有很多事。”瘟疫之事刻不容缓,乔颜儿站了起来,却迎着凌瑶的目光意味深长地再道:“听说,下界的五清山环境优美,如仙境一般,很适合隐居。”
凌瑶抿了抿唇,还是没说话,只是目送着乔颜儿离开,却见威武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英气的脸上布满怒意,步入门槛的动作因快,所以带着一股旋风。
接时间推断,他应该与乔颜儿撞了个正中。
“你,你没事吧?”凌瑶吓得脸色大变,捂住嘴错愕地盯着他。
威武的眼底划过惊诧的流光,奇怪地摸了摸胸口,抬头道:“没事。就是刚才感觉胸口有点闷。对了,你刚才在殿外说、说你有了?”
“嘘!”
凌瑶本是苍白的脸更是煞白,忙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大眼珠子四下乱转,显得心神不宁。
这可不像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冷面护法,由此,威武一把抓住她双臂,语气低沉,“你到底怎么啦?”
“没、没事。”凌瑶一边打着马虎,一边在心里祈祷乔颜儿已是离开,没听到刚才那句要命的话。
“说你俩的悄悄话,就当本仙子不存在。”
凭空冒出这句逍遥的话,不光令凌瑶身子一颤,就连威武的心也骤然跳至嗓间。
他如旋风一般转过身,眼睛环扫着屋内,怒吼,“谁在说话?”
“威大护法!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吗?”
威武脚步一跄,差点跌倒在凌瑶的怀里。
他刚得知寒流袭击了天阙云宫,而且还知道卷起寒流的人就是当初的湮世女神,一贯与乔颜儿走得近的他自是也挨了玉帝一阵乱吼,心情实好不了nǎ里去。
于是,他勉强地拱手道:“梅、湮、女神!恕小神无礼,不知女神在此。小神告退!”
他恨不得赶快逃离这里,刚抬起脚,就听得空气中又传出声音。
“别怕。尽管唤我小仙女就是。你俩的事我从未想过要告诉任何人,只是,刚才听你说的那话……”
乔颜儿买了个关子,背着小手款款向座榻走去。
她的走动,从而使这里静谧的空气如流水一般动荡,令两个年轻男女也找到了她。
第一百四十九章冻结大地()
“帝后!请别听他胡说。”虚汗在这时袭遍了凌瑶的全身,让她猝感一下子坠入了无边地狱,双腿一软,倏地向地下跪去。
这可不是小事,犹比那偷情一事还严重。
威武的情绪在这时翻来覆地变化,一双怒眼瞪着已是换了个模样的凌瑶,双臂因僵硬而绷得直直的,大有临场发难之势。
亦是坐在榻上的乔颜儿唇角微微一勾,漫不经心,但心中很是明白,凌瑶的心理防线已经全线崩溃,可威武不一样,男人的本性原比女人要强,如没有真本事实难让他心悦臣服,何况是玉帝身边的护法。
“威武!可听说过席卷天兵天将的寒流?”
“知道?”威武一凝,眼珠子开始转动。
“哈哈……你也许不知道,我最大的本事就是卷动狂风,寒袭任何生灵,甚至是让天庭凝冻。”乔颜儿古井无波的大眼闪出些许冰晶,那冰晶至寒的温度马上让这屋冷了几分,“还记得我手中的珠子吗?那是一颗能覆灭天地的珠子!”
威武眼看着慢慢落向地的冰花,整个人呆住了,虽没亲眼看见这冰晶是从女人的眼里溢出的,可凭着她说话的轻松口气,他能猜得出来,对面的女人释放这种致寒之物随意就能。
这一刻,他蓦然认命了,诸多天神与玉帝都拿这寒流无法,他威武又岂能抵制,“你想怎么样?”
“没什么?说真心的,我也是母亲,所以,只是为了你们考虑。”乔颜儿欣赏地望着他,眨了一下眼睑后便站了起来。
她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威武走去,很沉,也知道这些话他听起来很惊心。
伸手拍了拍身子微微发抖的他肩头,语气无比凝重,“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若不想被推上斩妖台,就知趣点,找个机会下界,养孩子去吧!”
威风斜睨着肩头波动的空气,女人最后的话很小声,挟着浓郁的愁绪,令他一时发不出火来,也不知如何回答。
“我走了。如无处藏身,也可到万汇山找我去。”
凌空飘来慵懒倦意的话,却是渐渐小去,可以听出,是一边飞离一连说的。
威武抹了抹额头,汗水染湿了他的袖袍,脸色煞白的他低头看向还跪在地下的凌瑶,“小、小货!她在这里你怎不早说?”
他伸手扶去,这才发现她亦是泪流满面,这让他的心有些疼,却不知为那般。
他们可是相约玩玩而已,游戏人生,出事都不供出对方。
神情疲惫的女人头一歪,倒在了他的臂弯,心里更是脆弱,看着自己的腹部,称呼变了,“威武!说实话,她的话虽然像在威胁,但无一不说到我心坎里,从这里有了动静开始,我发现,我倦了、我累了,如她所说,我也许只做个平凡的女人,想有个家,守着孩子……”
“你不能这样说,我们们是陛下与娘娘的护法,不能这样。”威武紧紧地闭上眼,第一次觉得危险如潮来临。
“凌瑶!你知不知道,刚才也是她袭击了陛下与……”
“滚!”凌瑶蓦然倒飞离开他,金光一闪,小金剑亦是在手,咬牙切齿地道:“这些时日的恩爱,你真的当着是一场游戏?”
“我……”威武心头大震,伸出手去,想说什么,但却倏地转过身。
说实话,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看见往昔冷颜的她流泪会心疼,但几千年来深刻在心底的忠诚固念他怎么又就能这样卸了。
“我想想!”
他脚步蹒跚地走着,未看到后面持剑在手的女人泪水狂流。
幽深的两排通道中,寂落的高大身影蓦然停下,令一直祈盼的女人目光熠熠闪亮,却见他再次移动脚步,却是一圈圈冷嗖嗖的寒气从身上泛出。
“我凌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