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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向两边照过去,依旧黑不见底。
“走哪边?”卢塔擦着汗向乐可问道。乐可似乎也没了主意皱着眉头左边看了看又向右边看了看。
“这里有图案。”忽然柱间站在三岔路口指着墙壁说道。
墙壁之上,柱间抹开了一层灰土,几个乱七八糟的图案有规则的排列着刻在墙上,旁边斜斜扭扭地画着一些看不懂的图案和类似于文字的东西。谁也看不懂这些是写的什么意思,只得看着已经有些残缺的壁画。
壁画是雕刻在墙上的,虽然刻画得很潦草而且有些地方已经看不清楚了,但是我依然能猜出个大概。
画面上几个巨大的“人”,我并不知道这一个圆随意地加了几笔算不算是对人的表示,但是整幅壁画整个图案包含了百分之三十,姑且就认为它是表达人的意思吧。几个巨大的人带着圆盘从天空从天而降,其他的小人纷纷举起手向巨人们表示俯首称臣,巨人们给了小人们一个六面体的物件便离开了。然后画面一转,小人们纷纷围着六面体似乎在手舞足蹈一般,这里的手脚画的很随意,我想应该是在围着那个六面体在庆祝跳舞,然而。。。后面的画面就看不清了。
“这什么意思?”卢塔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某个文明。”乐可说道。
地球上有太多的文明,有些或许在它消失了数千年后才被人所发现。更别说我们至今没有探索完的浩瀚的宇宙有没有其他文明了。但是看着这些画,直觉告诉我,我们现在应该还在地球,或许说我们没有离开地球。
“这里也有壁画!”第三队的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指着另一边的墙上向我们说道。
另一边墙上的壁画明显比较精致和清晰,而且不同是这面的壁画是真的用颜料画上去的而非雕刻而成。
根据画面上的描绘,我大概猜到了七八分。画面上一群人围着一个六面体,那六面体似乎升上了天空,而那六面体旁边还有一个红色的圆球,我猜那应该就是太阳。画面一转,巨人们出现了,他们似乎指挥着其他的小人搬运着石块,小人们把石块一块一块地堆在一起,而石块顶端就是那个六面体。紧接着,六面体的上面画了两道竖杠,不知是发出了光,还是有光发射了下来,紧接着往下看壁画开始模糊起来,也看不清个所以然了。
每个人都好奇地看着这些壁画,惊讶地说不出话,这些东西一般只有在博物馆或者电视里才能看见,没想到此时却能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这些,有些人忍不住摸着墙壁啧啧称奇。
惊奇归惊奇,这些支离破碎的壁画也只能看个大概,画里也并没出现我们要寻找的东西。现实是我们现在依旧在这三岔路口无法选择去路。
在这未知的地方,一起走向一边,似乎并不是很明智的决定,谁也不知道在路的一头会遇上些什么。乐可思考了一会,拿出了对讲机丢给了服部半藏,接着说道:“三队、四队向右走,时刻保持联系。”服部半藏拿着对讲机,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和李哲跟着服部半藏他们向右边的通道探了过去,乐可和卢塔他们端着枪朝左边的通道走了过去。很快,乐可他们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我们身后的黑暗中。
李哲看了看手表,我们进来已经快5个小时了,我们这队的手电灯光逐渐开始有些暗淡了下来。这可让我们本来就有些紧张的心情更加急躁起来,由于没有想象到会陷入如此久的黑暗之中,所以并没有携带备用电池,这要是突然没了电,可就糟了。
柱间他们几个似乎却不以为然,小心地向前方走着。他们呼吸均匀,步履轻盈,似乎心中并没有起多大的波澜,忍者果然镇静。说实话,和柱间他们安排在一路,我心里不禁觉得庆幸。他们的实力有目共睹,有危险也有他们先挡着。
“你们那边怎么样?”服部半藏手中的对讲机响起了乐可的声音。
“还没有到头。”服部半藏冷冷地回答到。
“好吧,保持联系。”
那边乐可的话音刚落,走在最前面的柱间突然停了下来,举起手来做出了停止的动作,另一只手慢慢地摸上了背后的刀。我们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停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几束灯光紧张地向前面扫射了一圈,除了黑暗,依旧却一无所获。然而柱间却把背后的刀慢慢地抽了出来。
柱间一下子蹿了出去,消失在黑暗中,远远地只看见柱间的刀寒光,不知道什么东西发出一声怪响便没了声音。
我们赶紧向前奔去,没多远,在微弱的灯光下,柱间拿着刀,盯着地上躺着一只半个脸盘大的蜘蛛一动不动,那蜘蛛从中间被柱间切了个整齐,全身毛绒绒地躺在地上还在抽搐着。
我最厌恶蜘蛛这类多脚爬行动物,看见这么一直大蜘蛛躺在地上不由得觉得浑身发毛,往后退了退。
刚才那个脸上有刀疤的人,急着向前走想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一不留神一脚踩在了被柱间切了半的蜘蛛后半身上,蜘蛛尸体发出了“滋滋”的响声,蛛丝从蜘蛛的屁股后面被挤了出来,如烟丝一般慢慢悠悠地落在了旁边一个人的腿上,
“啊!”那个人突然抱着腿大叫了一声,叫声在整个通道里回响了起来。那个蛛丝刚落在那人的腿上,就如烧热利剑一般,立刻把他的裤子切开了,大腿上多了一道血痕,足有两厘米深。其余的蛛丝落在了地上,居然把坚硬的石块切了个凌乱。
“这蜘蛛。。。”还没等服部半藏说完,通道深处忽然想起了“嗒嗒嗒嗒”的细响,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如潮水一般向我们这边涌来。这声音足有千万只爬行的虫才能发的出来,我不禁听得头皮发麻,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柱间死死地盯着远处的黑暗,向我们低沉地说道:“往回跑!快!”。
66 蜘蛛()
柱间话音刚落,手电的灯光能照到的最远处,几只和刚才差不多大的蜘蛛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根本没有多想,拉起刚才腿部受伤的兄弟就往回跑。
身后的蜘蛛群疯了一般地向我们追来,而后“呲呲”的声响,似乎是蜘蛛们在向我们吐着丝。刚才接触了那么一点蛛丝就被切了个两厘米的伤口,要是被缠住那还有命?一想到这,本来在队尾的我和李哲撒开脚丫子就拼了命地跑。
本来在队伍最前头的服部半藏他们一下子变成了队伍的最后面,纵使他们再厉害,也抵不住这蛛丝喷中两下,服部半藏和柱间他们一个轻跃,从通道的两侧跑到了我和李哲的前面。
没跑多久,“啊”的惨叫声骤起,身后跑得慢的一个队员被蜘蛛群追上了,蛛丝一下子缠住了他,没几下便全身被蜘蛛丝包裹了起来只剩下一个头露在外面,身上的血一下子把蛛丝染得血红,他惨叫着没几秒便没了声音。几只蜘蛛一下子爬到了他的面前,开始品尝起自己的战利品。其他蜘蛛似乎眼红了起来,更加疯狂地向着我们这些食物爬行而来。
我回头正好看见了这令人发麻的一幕,鸡皮疙瘩一下次把全身刺激了遍。我咬着牙,拼了命地向前跑,恨不得立刻跑到最前面。
前面的柱间忽然从腰间掏出了一个东西,往后面扔了过来,那东西划过众人的头顶飞向了后面的蜘蛛群。“嘭”一声闷响,后面燃烧了起来,火光一下子照亮了通道。那些蜘蛛被烧得“噼啪”作响,我不由得回头看去,几只蜘蛛全身被烧着了,激烈地挣扎着,一下子撞到了旁边的蜘蛛抱到了一起,一只接着一只,如堆雪球一般,很快,这些着了火的蜘蛛抱在一起居然形成了一个火球,滚在了通道的中间。后面的蜘蛛被这火球挡住了去路不敢再前进,试探性地向前探了探爪子,被火球一烫爪子冒起了白烟,不由得全部灰溜溜地向来的方向退了回去。
然而还是有几只蜘蛛逃过了那火球,根本没有理会后面的同伴已经退散,不依不挠地追着我们。纵使只有这几只,我们也不敢停下恋战,李哲他们时不时地往后胡乱地开几枪试图把那几只蜘蛛逼退,可那几只蜘蛛看来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地要追到我们为止。
那被蛛丝伤了腿的人,跑了这么久的路,伤口疼痛不已,终于吃不住停了下来,刚一停步,几缕蛛丝立刻从他身后喷了出来,一下子把他拉住了就往后面拖,他惊叫着,拿起手边的枪疯狂的朝身后的蜘蛛射击着,枪口火光四射。一只蜘蛛被射了个稀烂,躺在地上不动了。其他蜘蛛完全没有因为同伴被射死了而惧怕,“呲呲”几缕蛛丝喷出,一下子绑住了那人的双手,“呲啦”手腕齐刷刷地被蛛丝切断了,断口还冒着烧焦的白烟。那人没叫两声就昏死了过去。几只蜘蛛一下扑了上去向他吐起了丝线,没几秒便裹了个严实。
那兄弟的死也算是阻挡了一会蜘蛛追逐的步伐,被他这么射死一只,剩下的蜘蛛也就四五只,众人也跑的快没了气力,索性回过头准备和那些蜘蛛拼了。怎知刚一回头,几缕蛛丝飘过,最后面的两个人一下子被缠上了,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拔出了刀,一跃而起一刀便切断了这些蛛丝。
但蛛丝已贴上了他们的衣物,瞬间衣服被切开了,身上多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啊!”其他人疯狂地开火,几只蜘蛛再灵活也抵不住这疯狂的扫射,吃了好些子弹,肚子一番,躺在地上不动了,黑色的液体流了满地。
那被蛛丝包得严实的哥们忽然醒了,身体的疼痛使得他惨叫着说不出其他的话,李哲刚拿起枪对着他的脑袋想帮他解脱,他便停止了叫唤,头一歪断了气。还没容得我们喘口气,那裹着他的蛛丝忽然一下子散开了,他的肚子一胀,从里面往外裂了个口子,成千上万的小蜘蛛一下子炸开了,纷纷从他的肚子里跑了出来。
柱间反应迅速,立刻又丢了一颗刚才的火弹,一下子小蜘蛛全烧了起来,好在这些小蜘蛛都没有什么攻击能力,我们七脚八脚地把小蜘蛛踩死在了脚下。
那哥们的死状看一次就绝不想看第二次,加上烧小蜘蛛的那一把火,燃烧了不少的空气,这里空气本来就稀薄,柱间催促着我们赶紧离开。
眼下也只有继续原路返回,去找乐可他们。半晌,服部半藏按下了对讲机。
“你们那边怎么样?”
“我们又到了一个丁字口,现在不知道该往哪边走。”那边乐可有些焦急地说道。
“我们遇到了点问题,现在赶回去找你们。”
“好好,那我们在这等着你们。”
经过那一番混乱,原本的四只手电只剩下了两只,微弱的光线也似乎支撑不了多久。我们不得不再次跑了起来,希望尽快赶上乐可他们。
原本十人的第三小队现在也变成了八个人,其中两个还被蛛丝割伤了身体,跑起来支支吾吾地哼着疼。
不知跑了多久,我们终于回到了丁字路口,但此时,一个手电的灯光已经开始一闪一闪的电池告了急,看来另一个也支撑不了多久。
人到绝境的时候,似乎力量总会源源不断地产生,所有人都飞快地顺着通道跑着。但没跑多久,那个一闪一闪的手电终于寿终正寝没了电。只剩下一个手电发着微弱的灯光,没多久,最后的一个手电也熄灭了,我们一下子陷入了黑暗,还好这条路乐可他们走过,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我们索性没有理会没了光源,干脆埋着头继续向前跑着。
没有跑多久,远远地我们看见了一丝光亮,是乐可他们。看见我们乐可他们也赶紧向我们挥了挥手。
乐可的队伍里有专业的医护兵,简单地给那两个被蛛丝割伤的队员处理了伤口,众人原地小休了一会,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我们简单地把我们的遭遇和乐可他们说了。
“看来这个地方的危险程度不亚于丧尸包围的城市。”乐可一脸严肃地说道。
“好了,现在又是一个丁字口,该如何决定?”
“还是按照刚才的规矩,你们右我们左,保持联系!”乐可向我们说道。
我们向乐可他们取了几只他们配备的强光手电,海豹突击队的强光手电比军用手电还要强上许多,用到现在依旧如新的一般白光耀眼。一切准备妥当,互相点了点头,各自向各自的方向摸索了过去。李哲看了看手表,我们进来已经七个多小时了。
经过刚才一番休息,每个人的体力也恢复了一些,加上逐渐习惯了这里空气稀薄的环境,我们的行动步伐也快了一些。
“我们发现了一个石门!”对讲机响起了乐可的声音。
服部半藏刚想对那头回答些什么,忽然他停下来愣住了,一动不动地看着前面。顺着灯光的照射,我看见了,我们的面前也出现了一堵石门,但门口似乎有着什么东西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我们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都不自觉地摸到了自己手里的武器,经过刚才蜘蛛那一次,我们对这里所有能动的生物都胆寒了起来,只要那玩意一动,我们先给它来一梭子子弹再说。
没走几步柱间似乎松了口气,对我们做了做放松的手势,径直走了过去。我们没走几步也看清楚了那个趴石门旁的东西,是一具已经成了干尸的尸体。从他穿的军服看,应该是C国的军人。
柱间走到尸体旁,用刀挑了挑,尸体早已脱了水,有些地方露出了森森白骨。柱间看着尸体直摇头。
“怎么了?”我忍不住向他问道。
“你们看。”柱间用刀拨开了尸体的衣领,早已干瘪的皮肤上,脖子和肩膀上一排排食指大的小洞排列有序。
“这应该是被咬的。”柱间一脸严肃地向我们说道,半晌又憋出了几个字,“我觉得,里面不简单。”
对讲机那头已经又传来了乐可的声音:“我们已经打开了石门,里面似乎很大!”
服部半藏刚想让他们小心,那边忽然传出了沙沙声,立刻变得嘈杂了起来,
“有蛇!射击!”
“嗒嗒嗒嗒”
“把那个点着!”
“那是什么?。。。。啊!。。啊~~~啊~~~”
“啪”的一声,那边没有了声音,似乎对讲机掉在了地上,他们肯定出了事。
我们想也没想就要往来的路向回冲去,但“嗒”的一声,四周突然轰隆轰隆地响了起来。不知是谁踩到了机关,四周的石壁都开始移动了起来,我们不敢再动警惕地看着四周的变化。
身后的石门被一块石墙落下死死的挡住了,一块石板在我们前面不远处突然伸了出来,一下子把我们准备原路返回的路封了个死。一下子我们像汉堡包一样,前后都被两块石壁给夹在了中间。然而更糟糕的是,那块石板开始缓缓地向我们移动过来,真下我们真得就要成了石壁汉堡包了。
有几个人疯狂地拉开枪就向那移动而来的石壁疯狂地射击着,然而就像挠痒痒一般,石壁上除了多了些弹孔外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石壁越来越近了,留给我们的地方也越来越小,他们疯狂地冲过推着石壁试图阻挡它的移动,这哪阻挡得了,他们吼叫着面红耳赤地被石壁推了过来,柱间他们也焦急地观察着四周看有没有机关,弹指一挥间,身后的石墙和那移动的石壁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了两米距离,再过几秒我们便会被这两堵石墙夹成肉饼。
67 石棺冷藏箱()
那头的乐可还不知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这边却中了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