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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警察装在这一区域的监控安保系统的监控系统也同时全部失灵)!所有代表安保系统正常运作的小红灯儿,也全部熄灭;所有的挡在孩子们面前的大门,全部敞开!三个孩子站在小区的大门前又稍微等了一会儿,然后,鬼魅般的走进了应该是事前选好了的大楼,警员们不敢怠慢,赶紧追了上去。
大楼门卫室里躺着两个昏睡不醒的门卫,而几十个监控屏幕,也早已一片漆黑。糟了!意识到不妙的警员们拔枪在手冲了上去。然而,他们还是晚了一步。他们赶到时,只看到一地的骨肉和毛发,整个屋子,一片血腥!“就是他们!”警察们不再有丝毫犹豫,他们决定立刻对三个孩子进行抓捕。但是,所谓正义,也经常是力有不逮。警员们连“举起手来,你被逮捕了”都没喊出来,就被一缕淡蓝色的光芒撞了个正着。警员们顿时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飞进了自己的耳朵,而他们还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他们的身体已经全都变得不听了使唤,短短的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警员们一个接一个的摔倒在地。
警员们摔倒的声音惊动了三个少年,他们冷冷地盯着地上的警员们看了一会儿,绕过他们的身体,走了。
第二天,三个孩子的家被警员们敲开了门,不明所以的父母们咆哮着和警员们发生了激烈的对峙。最终,警员们还是带走了孩子。然而,奇怪的是,到达警局后,无论警员们怎样讯问,无论多么经验丰富的资深专家,都无法敲开孩子们的嘴。孩子们那坚定、恐惧、委屈的态度让所有人都在怀疑是不是抓错了人。不得已,警察们用上了测谎仪,但测谎仪的结果却结结实实的打了警员们的脸——孩子们竟然没说谎!!!
这下子孩子们的父母可不干了,他们也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他们联合起来向市警察局施压,并且还向省警察厅进行了铿锵有力的血泪控诉。控诉书上说,虹鳞江市市警察局办案不力,竟然丧心病狂到拿几个无辜的孩子顶罪!这一下,事情闹得可就更大了,警察拿孩子顶罪的消息迅速在普通市民中传开,民众的愤怒被瞬间点燃,一时间,虹鳞江市的警察们竟突然沦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
风暴中,警察局局长顶住了压力,他坚信他的警员们不会看错,他没有释放三个孩子,他在等待着,等待着下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
终于,机会到了,又一个朔月。
局长把孩子们从警察宿舍接了出来,关进了改造了的拘役室,接着,他宣布,全体警员当晚全部留局值班。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夜,又来了。警员们全都紧张了起来,煎熬啊煎熬,终于煎熬到了一决胜负的时候。警员们全员戒备,时钟,滴滴答答的在大厅的白墙上孤独的响着,警察们不发一语,全都紧紧的盯死了拘役室的门。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突然,一个警员从监控室冲到了大厅。
“画面定住了!”,他喊道。
警员们当即齐齐掏出了早已打开了保险的眩晕枪,并齐齐指向了拘役室的大门,而几乎就在同时,拘役室的大铁门也砰然打开。
飞蛾!成千上万只闪烁着淡蓝色光芒的半透明飞蛾蜂拥而出!枪声、喊声、扑打声顿时乱作一团。然而,混乱却并没有持续多久。短短的十几秒钟过后,一切,又重新归于平静。大厅里,横七竖八的,全是昏倒的警察。
又一个属于黑月亮的晚上,又一个,凶暴血腥的夜。
第二天清晨,苏醒过来的警察们吃惊的发现,拘役室里,三个孩子一如昨日般安静的睡着,而安装在拘役室里的三十几个监控摄像也全部运行正常,它们拍摄到的影响材料完整无暇,并且全部显示三个孩子从未离开过拘役室一步!
警员们被这不可思议的事实惊得说不出话来,而其中的一个刚刚从警校毕业的小警员则干脆哭了起来。
“来,擦擦眼泪,呵呵,以后的困难呐可还多着呢,哭够了就去总务室拿个锤子,跟我去办点儿事。”局长走过来拍了拍小警员的肩膀,递过来一条手帕。
小警员赶紧擦干眼泪,依言跑去总务室,拿回了一柄锤子。
“这才对嘛!来,跟我来吧。”局长笑着说道。
小警员抽了一下鼻子,跟着局长,走进了拘役室。
“嗯•••,照着这儿,砸。”局长看着墙上的一面警容镜儿,略微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小警员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砸了下去。
“不要太用力,一下一下,轻轻地砸。”局长嘱咐到。
“嗯。”小警员回答着。
叮叮当当的砸了一会儿,多半米长的镜子被砸碎了大概四分之一。
“好,停下吧。”局长接过小警员手里的锤子,倒转锤柄,把碎裂的镜片小心的撬了下来,接着,他不易察觉的笑了一下,伸手在镜子后面的墙里取出了个东西。
是个老式的摄像机,不能连接网络的那种。这种老式的摄像机常出现在年代间谍剧里,虽然拍摄效果也还不错,但缺点是不能和当代的网络适配,因此,现在已经极少有人使用了。
“哈哈,老伙计,你还行吧?怎么样?再帮我一次吧——”警局局长仔细拂去摄像机上的污垢,调皮的笑着。
第128章 痛苦的校长(四)()
物证,终于找到了。安装在双面镜后的这台摄像机,完整的记录下来了一切:
凌晨1:47分,房间里突然多了三十几只淡蓝色的飞蛾,并电光火石般的向拘役室里的监控摄像扑了过去,接着,三个孩子突然同时张开了嘴,更多的数以千计的淡蓝色飞蛾从三个孩子的嘴中山呼海啸般地喷涌而出,飞蛾所到处,无论是钢铁的牢笼还是紧闭的拘役室的厚重铁门,全部应势而开。依旧躺着的三个孩子等了大概1分钟的时间,从容的从床铺上站了起来。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缓步走出拘役室。
凌晨2:30分,三个孩子重新回到拘役室,他们相互整理了一下衣物,重新躺了下来。
清晨5:45分,几名警员冲进了拘役室,发现几个孩子还在熟睡后,楞在原地;接着,警员们开始逐台检查摄像机是否运转正常。
6:03分,面带泪痕的年轻警员和局长走了进来,然后,砸,砸,砸•••
物证确凿。三个孩子的家长们在艰难的接受了现实后,向虹鳞江市市警察局进行了公开而诚挚的道歉,警察们,恢复了名誉,一场警民间本不该发生的突如其来的风波总算是过去了,但问题,依旧没有得到解决。
孩子们这是怎么了?
在下一个黑月来临的夜晚,我们,该怎么办?
针对问题一,最先出场儿的是该省的医生团队,然而•••,算啦,不说了,不说了;接着,是毛遂自荐来的自称能驱鬼降魔的宗教人士们,然而••••••••••,这其中,最离谱儿的是信仰阿拉昂语系传统宗教的莫牧克们(宗教称呼),他们竟然说想要解除这三个孩子身上的诅咒就必须让虹鳞江市全市人民都信仰他们的“澈而持教”并一起虔诚的祈祷,这•••,我只想能说,这位莫牧克啊,您能不能有多远死多远;再然后,嗯,没人啦•••,其实也有人,是几个想趁机发点儿财的骗子,但警察们的人民卫士是白叫的么?对这几个骗子,我只想说,你们这可算不上是投案自首哦~;再再后来,也就是最后啊,呵呵,不是才说过已经没人了么?怎么又来个最后?呵呵,您听我说啊,这最后来的啊,还是医生。医生们也是很有韧性哒,他们提出,能不能让他们在黑月亮的晚上再重新给孩子们做一次体检,他们认为之前的体检之所以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很可能是因为那次的体检是在白天,这次,他们想在孩子们“发病”的前后再检查一次,这样的准确度会更高一些,应该能发现什么。但是,警局局长却对医生们的提议进行了婉拒。这主要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局长深知,“发起病”来的孩子是很危险的,这个时候给他们做体检,很难保证不出现什么意外。
综上,问题一,似乎很难在短时间内得到解决。
那么,问题二呢?
答案是,同样不好办!
是啊,一屋子警察殚精竭虑的看守了一晚上都让这仨孩子跑了,还能让人家警员们怎么办?
关不住,那么,杀掉怎么样?呵呵,如果您真有这种想法,那我只能说您疯了。孩子们只是杀了几条猫狗,您就要弄死人家,这是不是也实在太过分了?再说了,无数证据表明,在这件事上,孩子们应该并不存在主观故意,看上去,他们更像是被什么东西,或者什么力量给控制住了,要不然,你怎么解释那威力强大的淡蓝色飞蛾呢?那,把关押的设施再升级一下怎么样,或者,干脆把铁笼用电焊焊上!反正等黑月夜过去再拿电锯锯开呗,费事儿是费事一点儿,但管用就行呗。呵呵,您还别说,还真有人和您想的一样,而这个人,正是那个报案的老师。话说,这位老师不但是孩子们的阿拉昂语教师,还是这仨孩子的班主任,警员们在调查这个的案件的过程中,少不了和她打交道。在不断地与警员们的接触中,这位老师敏锐的察觉到,警察们目前似乎拿这几个孩子毫无办法,这让她很紧张。她是亲眼见过淡蓝色飞蛾的,也渐渐分析出飞蛾可能会开锁的事儿,因此,她很紧张,很着急,她寻了个时间,特地跑了一趟警局,并提出了她的建议,那就是,干脆把孩子们关紧铁笼后把门焊上,这样,飞蛾就开不成锁,孩子们也就出不来了,等黑月夜过去,再用电锯把铁笼锯开,这样做,麻烦是麻烦了一点儿,但总比让孩子们再次手染鲜血好啊!起初,孩子们的家长和警局局长是不同意的,但您可要知道,所谓班主任,都是很有一套口才哒!在经历了一段艰难的说服和被说服后,最终的方案就是,平时孩子们可以照常回家,也可以照常上学,但是,当黑月夜来临时,整个夜晚,孩子们必须在拘役室的铁笼中度过,铁笼不再上锁,而是用电焊牢牢焊死,次日,再由专业人士用电锯等手段打开。怎么样?这个方案够狠吧?然而,这仍然还是没有任何卵用。
又一个黑月亮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虹鳞江市市警察局又接到了同样的报警电话,而这次的报案人,正是那位阿拉昂语教师。她哭得伤心极了,这次,在上一次袭击中逃过一劫的那一窝儿刚断奶不久的小狗,也在前一晚的袭击中全部遇难!警员们再一次被震惊了,他们赶紧赶到拘役室查看情况。拘役室一如昨日,除了,那个钢铁牢笼上的切割精细的半圆形拱门。是的,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那全部由三厘米粗细的钢条严格焊接成型的钢铁牢笼,竟然被整整齐齐的切割出一个一米多高,两米多宽的半圆形拱门!孩子们依旧熟睡着,一如既往的舒适、平静。
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警员们不是没遇到过抓到犯人却拿犯人没办法的案子,但这次,特别的无力。“孩子们啊,你们到底让我们拿你们怎么办?”
第129章 痛苦的校长(五)()
警员们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孩子们的校长却从另一方面开始采取行动了,这位校长,名叫李亚泉。
这一段时间,为了孩子们的事儿,李亚泉校长真的是急坏了,他爱他的学生们,当然,也很爱他的事业,在他管理的学校里,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顿时让他方寸大乱。
李亚泉,从来都是个有抱负的人,入职十几年来,无论在教育理论上,还是在教育实践中,李亚泉都建树颇丰。第三萌校,也在李亚泉等骨干的带领下,越办越好。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在李亚泉当上校长的第七年,当他带着他的事业全速向前冲刺的时候,晴天霹雳般的“第三萌校学生深夜入室虐杀宠物事件”迅速把他和他的事业打下了谷底。各方名流趋之若鹜的“第三萌校”,忽然就从昨日的高山仰止变成了万人唾弃的无耻下三滥。
李亚泉,心急如焚。和李亚泉同样心急如焚的,是他的妻子。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妻子,真是心疼啊!她知道这个兢兢业业的男人能有今天的成绩是多么的不容易,当然,他也知道这个老李头那满身读书人的破脾气。李亚泉校长,出身名门,他的同学、玩伴中有不少人在赤兔政府部门担任要职,按理说,找这些同学帮他出面把这个事情摆平,并不是太难。但是,李亚泉身上那种读书人特有的清高,却让这件事几乎变成了不可能。李亚泉这几十年来,不是没遇到过困难,但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李亚泉,即便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总是和这些高官们保持着一个不近不远的礼貌距离,这件事,让他去找他们的高官同学帮忙,根本想都不用想。
“那,我去吧。”李夫人想。
既然说不动这老头,那么,就自己去求求人家吧。
李夫人打定主意,拨通了卓世航(没错,就是和我很熟的那个卓大使)的手信。
卓世航听完,笑了,他说,是老李抹不开面子找我吧?呵呵,我们是老朋友了,他的心思我多少还是能猜个大概。嫂夫人您说的这件事,确实不太好办,但也不是没办法,我可以把重新开张的“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局长和处长的联系方式给你,这孩子虽然年轻,但却很能干,如果他不愿意帮忙,你再联系我,我和他多少还说得上话。另外,考虑到老李那读书人的面子问题,你也不用说那联系方式是我给的,你只说是之前和我夫人聊天时听说了南雨局长的事迹,这时候忽然想到了就好了。
李夫人千恩万谢,按照卓世航的交代,把事情和李亚泉说了,并成功劝服他拨通了我们局的电话。
辛姐接的电话,于是,这个事儿,我们局就正式接了下来。
李校长找了我们局帮忙以后,就开始交代好手头的工作,准备亲自来一趟北江,毕竟,求人办事儿嘛,总还是要让人看到你的诚意的。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李亚泉要去北江找大人物求助的事儿忽然就被虹鳞江市负责教育的刘副市长知道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位刘副市长忽然就拍着胸脯说“第三萌校学生深夜入室虐杀宠物事件”是整个虹鳞江市的大事儿,他这个主管教育的责任副市长必须也要尽一份力,于是,也不管李亚泉愿不愿意,刘副市长拉着老李就上了他的专车,一路风驰电掣就奔向了北江。
于是,今天,他们一行人,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于是,就有了上面的那一大段谈话。
听完李校长的讲述,说实话,我一点儿也不想去。
虹鳞江市?哪儿啊?没听说过啊!
八川原省?哦,这个倒是知道,可那儿也太远点儿了吧?
而且,大哥啊,你和我很熟么?
你们省就没有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了么?来北江找我干嘛?
嗯?对了,他们那儿确实是没有,他们那儿的局确实应该是早就没人了。
行,就算你们省没有!但你们那儿没有你就有理由找我了么?我可是混北江的!
嗯?啊啊——,对呀,我才想起来!靠,这么长时间一直在北江我差点儿忘了,我的本职是总局的副局长啊,哈哈,瞧瞧,这记性~,差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