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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纹络还有点像早已被科技文明驱赶到了世界尽头的巫术或者魔法的术法图阵。
盯着这些图案,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这个大蚊子,还挺漂亮!
想到这里,我“啪”的一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心道,
“想他妈什么呢?这玩意儿可是要人命的东西,怎么会觉得这玩意儿漂亮?真是莫名其妙!”
我莫名其妙的动作,让站在一旁的莫尚和赵行适也觉得莫名其妙,他们对看了一眼,交流了一下眼神,但都没说话。
(我猜,他们大概是在说:“这傻逼干啥呢?”,“不道啊!我还想问你呢!”,
“大冷天的他抽自己嘴巴干啥啊?”,“不道啊!我还想问你呢!”,
“那他抽完自己咋还跟没事儿人儿似的呢?”,“不道啊!我还想问你呢!”,
“不道啊,不道啊,那你到底还能知道点儿啥?”,“不道啊!我和你一样,啥也不道啊!”)
我假装没看到他们的反应,把注意力尽量都集中在眼前的铁蚊子身上。
然而,着实又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以后,除了刚才从翅膀里看出的那点儿花纹以外,再也看不出什么新的名堂来啦。
我自嘲式的笑了笑,心想,反正这就是只长相儿稍微特别了一点儿的蚊子呗,干嘛那么难为自己?我又不会相面,哪能光看个长相就知道这玩意儿姓啥叫啥会啥怕啥啊?
想到这儿,我干脆放弃,转身用手信录了一段儿铁蚊子的影像资料传给辛姐,就把它又还给了莫尚。
莫尚把东西收好,我就请他给我讲讲野狐岭周围的布防情况,以及上几次去野狐岭侦查的路线和取得的收获。
莫尚显然早有准备,听我这样问,他立刻拿出了准备好的野狐岭周边地图。
这张地图上,色彩缤纷地画了很多条线,每条线,还都编了号;接着,莫尚又掏出了个记事本,对照着地图上的编号,看着记事本上的记录,细细的给我讲每条警戒线的位置,警力布防;以及,每次侦察的时间、人数、行进路线,侦查方式,以及所取得的收获。
我一边看着着眼前的地图,一边听他讲。
莫尚队长讲得很有条理,各项工作也做得很细致,甚至好几个我想问的问题,我还没还来得及开口,他就抢先解释了。
但这,让我多少有一点不爽。
怎么说我也是个局长啊?好歹也让我提个像样点儿的问题啊!我这么一个劲儿的傻站着点头看起来很白痴,很没水平好不好?
我心烦啦,当下也不管问的问题有没有水平了,胡乱往地图上一块儿干净的地方一指,问道,“莫队,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不让你的队伍从这里切进去试试?”
真是没想到!我这个胡乱提出的问题,竟然让正在口若悬河讲解着工作情况的莫尚一时语塞。
他看着我在地图上指出的位置,吃惊的看了我一会儿,又转过头去,用一种“你找的这人到底靠不靠谱?”的眼神,看向了和我同来的赵行适。
赵行适还在仔细端详着手里的蚊子,一抬头发现莫尚在看他,知道我们这里出了问题,赶紧走了过来,也顺着我的手指,看向我在地图上指出的位置。
看完,他不易察觉的笑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我说道“南局,您怎么忘了?这里是“不知蚀壑”啊,别说老莫他们过不去,就是鸟儿,飞过去也难啊。他们不从这里切入,是有道理哒。”
不知蚀壑•••?不知蚀壑!哦——,对啊!
我这才想起来,这儿就是我两年前来过的那个大名鼎鼎的“不知蚀壑”啊!呵呵呵,这倒是,莫尚,确实不可能选择从这里突入野狐岭。
那么,这个“不知蚀壑”,到底又是何方圣土呢?
“不知蚀壑”,顾名思义,就是“在未知因素侵蚀下产生的沟壑地带”。
当然了,原来的“不知”已经成为了现在的已知。
进入近现代以后,随着科技的进步,原来的“未知侵蚀因素”渐渐被人们揭开了其神秘的面纱,而根据现代科学的解释,“不知蚀壑”的真正成因,应该是多种不同种类混合在一起的能量的乱流,也就是说,“不知蚀壑”更确切的叫法应该是“能量乱流蚀壑”。
好吧,鉴于很多人应该并不清楚沟壑和蚀壑,那我再顺便解释一下什么是沟壑和蚀壑吧!
沟壑,简单来说,就是又大又深的沟。根据其成因,可以将其分为以下几类:
一、板块儿运动、造山运动等地质运动的作用下产生的沟壑
二、异空间重叠导致的,常常出现在两个相邻世界的交汇处的沟壑(如,《斯坦撒拉国的博鲁阿瓦镇——失踪的五名背包客》中提到的“群妖黑谷”);
三、因风力、水力等外力侵蚀而产生的沟壑。
这其中,因外力侵蚀而形成的沟壑,我们通常又称其为蚀壑,比如,风蚀壑,水蚀壑。
那么,“不知蚀壑”为什么要被冠以“不知”的名号呢?
为啥?嘿嘿,给它起名儿的那帮子科学家们在给它起名的时候还没弄明白呗!
他们只见过风蚀壑、水蚀壑,和生物蚀壑,然而,“不知蚀壑”却与已知的三种蚀壑有着明显的不同,所以,他们,不,知,道!
不过,虽然没见过世面,但他们到底是科学家,科学家都是很诚实的,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知道就是要承认自己不知道,而且不但承认他们自己不知道,还要让全世界人民都知道他们不知道,于是,为了让全世界的人民都知道他们的不知道,他们给我省的这个蚀壑取了个极其诚实的名字——“不知蚀壑”。
于是,“不知蚀壑”这个名字,一叫就叫了几百年,一直叫到了已经搞清楚它真实成因的今天。
这个时候可能有读者要问了,“什么能量不能量、乱流不乱流的?不就是片儿沟吗?有啥了不起的?这帮子警察吃闲饭的?连片儿沟儿都过不去,要他们有啥用?”
这个事情啊,还真不是您说的这么简单。
第91章 奇怪的组合(三)()
昨天说到不知蚀壑为什么不简单的事,今天,我们接着说。
话说,我两年前就曾来过不知蚀壑,跟大伙儿说说我当时,第一次见到它的感受吧。
首先,就是它那独特的“响”。
不知蚀壑的“响”,非常的特别,多数时间,它的这种“响”,音量不是特别大,但却能传得特别的远,听力好一点儿的,十几公里外都听得到。
我当时,是和我老哥,还有他的两个朋友去的。我记得,当时,我们几个人在距离“不知蚀壑”还隔着几座山的时候,就已经能清晰地听到它那独特的“响”了。这,让当时的我,吃惊不已。
而我记得更清楚的是,当时老哥的一位朋友笑着说道,
“听,百鬼营儿又在开会了。”
没错儿,所谓“不知蚀壑”,只是我们这些矫情的文化人对它的叫法,当地老百姓,更愿意叫它“百鬼营”。
而“百鬼营”的叫法,更是十分形象的把“不知蚀壑”那独特的“响”的特点,非常直观地描述了出来。
它,有的时候,像哭;有的时候,像笑;有的时候,则像是有人在用一种你似乎能听懂但又道不清的语言,在窃窃私语。
这,如果在白天,那也许只是烦人;但是,入夜时分,当漆黑笼罩了山中的一切,凉凉的夜风,吹在独自走在山林中的你的脸上,再听到这些奇怪的“响”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会把你吓得整条裤衩都暖暖又凉凉。
当然,刚才提到的这几种类型的“响”,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恼人,并不是“不知蚀壑”的独特的“响”真正危险的地方。
“不知蚀壑”的“响”真正危险的地方,在于突然爆发的“高能响”。
而我,上次去的时候,就真的亲眼见识过什么叫“高能响”。
当时,我们一行人正走在山路上。山,是普通的山,有土、有石、有树;路,是普通的路,由泥土和碎石构成,路的两旁,杂草丛生,花木繁盛。
我记得,我当时被一只亮紫色的蝴蝶吸引住了视线,正在玩赏时,突然!紫蝴蝶方向,远远的山头儿上的一块巨石,竟然毫无征兆的,“嘭”的一下,瞬间化成了齑粉!
我被吓了一跳,本能地拉着老哥蹲下躲避。
但是,老哥却很镇定,他对我说,这,就是“不知蚀壑”有名的“高能响”。
“高能响”?我听得一头雾水。
“所谓‘高能响’,是指一种能量极高的音波。”老哥的一位朋友解释道,“至于,它的能量到底有多高,喏,你也看到啦,那块大石头,就是它的杰作。”
听完老哥朋友的解释,我半懂不懂的点了点头,然后,不自觉地又望了望刚才那个“杰作”发生的位置。
然而,那里哪还有什么大石头,一阵风吹过,原来大石头的位置,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切面整齐的崭新的断崖!
我惊呆了!
看到我这个表情,老哥和他的两个朋友似乎都感觉很好玩儿。
于是,老哥的另外一个朋友,拍着我的肩膀说道,“没关系,虽然别怕,这次还是次小的,5年前那次,不知蚀壑突然爆发的那次高能音,可是直接摧毁了一千公里外受杉国(赤兔国东北地区的东南邻国)一个在建的地下武器实验场呢!这次的,小意思啦!”
什嘛?!!一千公里外的?!地下?!武器实验场?!
这“不知蚀壑”,到底是有多恐怖?!!
我差点儿被吓尿,转身就想往回跑,被我老哥一把拉住。
我老哥说,小心点儿是应该的,但也不必过于担心,毕竟,到目前为止,并没有“高能响”直接击伤或杀死赤兔公民的记录。所以,“高能响”虽然危险,但也并没危险到不能接近。事实上,真正杀死过很多赤兔人的,是“不知蚀壑”的——风。
好,既然我老哥提到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来讲一讲不知蚀壑第二个特点,风。
不知蚀壑的风,首先,是特别的大。
我记得和老哥还有他的两个朋友第一次去不知蚀壑那会儿,还是夏天呐,但那风也大得不得了,基本属于“卑微的人类啊,你要敢站直,就吹你一个跟头的那种”。
而且,更头疼的是,这儿的风不只是大,风向也特别的随性,
它上一秒还是西北向呢,下一秒就能突然变成东南向;前一秒还是东南向呢,后一秒就又变成了下上向;然后,再过一秒,它又可能变成了上下向,或者突然的再变回了西北向,那才真叫一个倏忽来去,莫测高深呢!
多变的风向,在大风力的背景下,使接近不知蚀壑的人处于更加危险的境地。打个比方,单一风向的大风,吹在身上,很像是有个力气很大的人在用力推你;而多变风向的大风,吹在人身上,则像是有好几个力气很大的人在一起和你玩儿摔跤!
第一次去的我,苦不堪言啊!
这个时候好奇心强的读者又要问了,“下上向?你是说,风是从下向上吹的么?可下面不是地面么?哪来的风?”
对,正常情况下,别的地方的脚下,是地面没错,但这里的脚下,可是一道又一道的深沟!这些风就是从这些平均深度在数百米以上的深沟深处吹上来的!
而这深沟里还不止有风,还有“能”。
这个“能”又是个什么东西呢?
这个“能”,就是深藏在地下,勾刻出不知蚀壑千沟万渠形态的真正原因。
当然了,我不是专家,对于这些“能”的具体性状可就说不清了,而且,我也只是远远的在上面看了不知蚀壑几眼,就跑到旁边的山里抓鸟儿玩儿去了。如果你们真的想问,那最好去问我老哥他们。
我只记得,听专门儿研究这个不知蚀壑的科研工作者们(我老哥的那两个朋友)说啊,那里面的“能”,是些很不得了的东西,这些最大深度达到5000米的纵横沟壑群,就是这些“能”切割出来的。而且,这里的“能”并是单一,它们是十几种甚至几十种不断变化着的混合在一起的能量集合体,科研工作者们现在能确定的能量种类一共有10种,但这也只是其能量构成中的一部分。不过,有关这些“能”的来历,现在还没有定论。
好吧,关于“不知蚀壑”的事儿,也说了不少了,我来简单总结一下这个不知蚀壑的特点吧:
一、周围几公里内,都存在被“高能音”击碎的风险(虽然目前没死过人)。
二、周围几公里内,都有风力巨大,风向多变的怪风。
三、所辖全境,到处是深度在几十至几千米深的蛛网状超级沟壑群。
四、沟壑群深处激荡着几十种互相撕扯着的能量乱流。
怎么样?现在理解莫尚队长的决定了吧?
野狐岭东南角儿是个70度左右的悬崖,而悬崖下面就是这个大名鼎鼎的“不知蚀壑”!哪个领导愿意让自己的手下去白白送死啊?
(张献忠这一类骨骼惊奇的王八蛋除外)
因此,从不知蚀壑方向进入野狐岭儿,是不可选择的。
第92章 奇怪的组合(四)()
不知蚀壑这条路线走不得啊!我看着自己胡乱指了这么个地方把自己也给逗乐了,我哈哈一笑,对莫尚和赵行适说道,“莫队,赵队,让二位见笑了。不过,我总觉着野狐岭儿里面应该没看上去的那么平静,我很想进去看看。”
“小•••,啊,那个,南局,我们真试过了,从哪儿也进不去啊。您这么大个官儿,别冒这险啦•••”莫尚说道。
“呵呵,我跑得快,实在不行,我再回来。”
“南局你咋这么•••”莫尚着急了,他还想阻止,但却被赵行适一摆手打断了。
“南局想去,那我陪您。”赵行适说道。
说完,他一拉车门儿,上了自己的警车,然后,不知他做了什么,他的那辆警车忽然噼里啪啦的变化了起来。警车的四个轮子收进车体,车顶坡度下移,车身收窄,原来的5座儿车变成了一前一后的两座儿,车体,则变成了更为顺滑的流线型,而更让人吃惊的是,那警车的整个车身,竟然原地悬浮起来了!
对于一般人来说,看到这种不需要螺旋桨和喷射器的垂直悬浮,肯定会感到惊讶不已,但是,我可是见过大世面的!
这种车,我以前还真就在老哥的一位朋友那儿见过一次,不过,在当时,那车还只是试验阶段,还存在着很多的问题。真没想到,短短2年时间,它现在居然可以投入使用了;更没想到的是,赵行适居然这么快就有本事搞来一辆,难道,我们北江市警察的装备已经先进到如此程度了么?
(顺便说一句,赵行适这家伙的身世也并不简单,他现在开的这辆“引力…量子能对冲悬浮梭”可不是一般人能开的上的)
“南局,请上车。”赵行适打开了后座儿的盖门儿(很有点像战斗机开舱盖儿的模式),做了个请的手势。
“下次吧,这次,还是让我继续用跑的吧。”我扣上兜帽儿,启动了虫儿甲,朝着野狐岭儿方向,摆了个您先请的姿势。
赵行适见我不愿上车,倒也不再客气。他打开前座儿盖门儿,递了个黏贴式的对讲机给我,然后轻轻提速,朝着野狐岭儿的方向,贴着地面,平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