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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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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啸似是早已料到了这么一个结果,右手阎罗判一抬一送,闪闪寒芒,点向了杨晋的咽喉。
    杨晋冷笑一声,道:“动家伙。”
    疾退两步,量天尺飞闪而起,当的一声,震开了阎罗判。
    但就这么一耽误,大风的右腕,已然被唐啸扣住。
    杨晋右手拔出宽面短刀,道:“唐老弟,放人。”
    唐啸打个哈哈道:“你要我放人?”
    杨晋道:“是的!诸位既然知晓了在下是总捕头的身份,为什么不能尊重在下一些?”
    唐啸道:“你身为总捕头,自然该有总捕头的艺业,你要区区放人,何不出手救人。”
    欧阳俊、王召、谭云,都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杨晋有些下不来台了,踏上一步,道:“唐兄,放手。”
    唐啸笑一笑,道:“姓杨的,你如是一动手,那就别怪我们反击了,胆叟、顽童,虽然无所不敢,但还没有作过杀官的事,万一逼我们失手伤了人,那可不能怪我们了。”
    杨晋道:“唐啸,你如是一定要在我面前杀人,那就得先杀了我杨晋。”
    唐啸一摆手中宽面刀,正待欺身而上,那青衫人突然冷冷喝道:“住手!”
    唐啸回顾了那青衫人一眼,道:“阁下要插手吗?”
    青衫人点点头,道:“姓唐的,你想过没有,杨总捕头杀你,那是白杀,你如杀了他,那会是怎么一个后果?”
    唐啸道:“我从来不想后果的事。”
    青衫人道:“那么眼前的事,你是否要想想呢?”
    唐啸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眼前的事,自然要想了。”
    青衫人道:“目下,咱们已被人四面围困,如是我料断不错的话,他们片刻之后,就要动手,对方的用心是包括四凤在内,不留一个活口!”
    胆叟朱奇接道:“胡说,谁敢如此妄为。”
    青衫人道:“阁下如是不信,立时可见分晓了!”
    唐啸道:“就算你说的很真实吧,但与此事何关?少了大凤免去咱们后顾之忧,杀了杨晋也不会减去咱们实力。”
    青衫人道:“再说吧!你也杀不了他。”
    唐啸道:“为什么?”
    青衫人道:“因为有人不许你杀。”
    唐啸道:“那是阁下?”
    青衫人道:“就算区区吧!你是否愿相信这事?”
    唐啸道:“可以,你朋友已经表现了不少的奇技,干脆露两手给在下见识一下,让我唐某人心里服气,才能放人。”
    青衫人冷笑一声,道:“唐啸,你会付出代价的!”
    左手一掌,劈了过去。
    这一掌去势不快,但却有一种飘忽莫测的去势,使人不知道他劈向何处。
    就在这一怔神间,青衫人忽的易掌为拿,一下子扣住了唐啸右肘关节要害。
    顽儿唐啸脸上那时有的轻松笑意,突然间消失不见,楞楞的望着青衫人出神,似乎还是不太相信被人扣住了关节。
    只听胆叟朱奇冷冷说道:“小兄弟,你真的被人制服了吗?”
    唐啸道:“邪门的很,我被人一下拿住了右肘的关节。”
    朱奇道:“怎么回事?”
    唐啸道:“老哥哥,我也在想,想不出怎么会被人抓住了右肘关节。”
    朱奇道:“现在该怎么办?”
    唐啸道:“这个,要看你的了,小弟是无法反抗了。”
    朱奇道:“你是说要老哥哥出来吗?”
    但见他身子闪了两闪,人已到青衫人的身前,冷笑一声,道:“朋友,放了我的兄弟。”
    青衫人冷冷说道:“我还空着一只右手,阁下也可以试试,不过……”
    朱奇道:“不过什么?”
    青衫人道:“不过,我不希望你把一世英名,付此一赌,令弟唐啸,乃有名的顽童,让他吃点苦头,有何不可。”
    唐啸道:“这人手法很奇怪,我眼睁睁的看着,就没有瞧清楚,他怎么样扣住了我的脉穴。”
    朱奇道:“你可是说老哥哥出手不是他的敌手?”
    唐啸放开大凤,道:“我被他扣住穴脉,你心中有所顾及,打起来碍手碍脚,自然可能不是人家的敌手了。”
    朱奇道:“这话倒也有理。”
    青衫人缓缓说道:“朱奇,要不要我放了顽童唐啸?”
    朱奇道:“你敢吗?”
    青衫人道:“放了他会怎样?”
    朱奇道:“放了他,我们会合力攻你。”
    青衫人淡淡一笑,道:“可以,我给你们个机会,如是你们败了,那将如何?”
    朱奇道:“胆叟,顽童合手,还未遇过敌人,竟会败于你的手中?”
    青衫人道:“如是万一败了呢?”
    朱奇道:“你提条件吧?”
    青衫人道:“两位如是不幸落败了,那就要为我效命两年,这两年之内,要跟我身侧,听我之命行事!”
    胆叟朱奇哈哈一笑,道:“行!如你败了呢?”
    青衫人道:“杀头任凭处置。”
    唐啸回顾了朱奇一眼道:“老哥哥,你先上呢,还是联手上?”
    青衫人道:“我们最好是联手上,免得咱们要多费一番手脚。”
    唐啸回顾了朱奇一眼,道:“老哥哥,这人的武功很高明,好像不是吹牛的?”
    朱奇道:“好吧!咱们就联手上。”
    上字出口,呼的一声,劈了过去,猛的掌风,刮起了啸啸声。
    青衫人笑一笑,道:“好掌力。”
    左手一抬,迎了上去。
    朱奇冷哼一声,推出掌势突然加速。
    蓬然一声,双掌接实。
    唐啸右手一抬,阎罗判闪起一道寒芒,直刺向青衫人的咽喉。
    青衫人沉着的很,阎罗判寒锋快到咽喉前面时,才微一侧头,避开锋尖,左手闪电一般抄住铁判。
    胆叟朱奇和青衫人接实了一掌之后,人被震的向后退了一步!
    青衫人抓住阎罗判向后退了一步,突然一个大转身,人已欺在了胆叟、顽童之间。
    没有人看清楚那是什么手法,只见掌影一闪,青衫人已暴退了五尺,同时松开了阎罗判。
    胆叟、顽童相互望了一眼,叹了口气,垂首不言。
    青衫人似是不愿使胆叟、顽童难看,转过话题,道:“咱们可以离开四凤舫了。”
    语声甫落,突然一声凄厉的怪叫,传了过来。
    欧阳俊一皱眉头,道:“是毒手郎中马鹏。”
    青衫人道:“不错,咱们如是不出去只怕那何首乌又要被人家收回去了。”
    千年何首乌的名贵,似是有着无比的诱惑,欧阳俊、王召、谭云,齐齐向外奔去。
    四凤舫中只余下了,四凤、杨晋、阳叟、顽童和那青衫人。
    青衫人笑一笑对胆叟,顽童,道:“两位,也该去了,保住那何首乌。”
    朱奇,唐啸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一跃,飞出了四凤舫。
    杨晋望望青衫人,道:“你是……”
    青衫人摇摇头,道:“总捕头可以带着四位凤姑娘回家了。”
    杨晋道:“回家?”
    青衫人道:“衙门里太扎眼。”
    杨晋道:“可要点了她们的穴道。”
    青衫人道:“用不着,他们四位不会跑,而且武功也不太坏,快些走了。”
    当先举步向外行去。
    河畔水际的花舫,都已经紧闭着舱门,静静的不再见莺燕走动。
    但那高挑在花舫上的宫灯,仍然散发着明亮的光芒,照着那激烈的搏杀。
    估量了一下形势,青衫人突然振袂而起,飞落到三丈外一艘花舫上,解下一艘小船,用刀一送,小船直向四凤舫推了过去。
    青衫人第二度腾身飞起,跃登岸上。
    五人一舟,划向岸畔。
    岸上,正展开着激烈绝伦的恶斗,毒手郎中马鹏全身浴血,站在一侧休息。欧阳俊、王召、谭云和七个手挥兵刃的黑衣人打在一起。
    胆叟朱奇,顽童唐啸合力对付四个黑衣人。
    青衫人却卓立在岸边,没有动手。
    杨晋带四凤弃舟登陆,青衫人立刻说道:“请带四位姑娘回家,在下随后就到。”
    这声音很自然,不是装出来的声音,杨晋已听出他的身份,叹口气,道:“老弟,你真行……”
    青衫人接道:“快些走,他们人已全部出手,我替你们阻挡追兵,一切事见面谈。”
    杨晋可也是真听话,带着四凤,疾奔而去。
    和胆叟,顽童相持的四个黑衣人中,突然想起了一个沙哑嗓门,叫道:“四个丫头,我去宰了她们。”疾劈两刀,逼开顽童,转身向四凤追去。
    那黑衣人身法奇快,一跃就是三丈多远,一转两个飞跃,人已到了四凤身后。
    杨晋霍然回身,一挥手中的量天尺和宽面刀,拦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黑衣人冷哼一声,扬手一刀劈了过去。
    杨晋量天尺横架一招,硬接下了。
    但闻当的一声,杨晋被震的向后退了一步,不禁心头一震,暗道:这些人故意穿着相同的衣服,看上去,一点也不起眼,但武功,却是高强的很。
    就这一转念问,青衫人已疾掠而至。
    右手一挥,拍出一掌,口中却对杨晋喝道:“快走!”
    杨晋收了兵刃,带着四凤,转身而去。
    黑衣人被青衫人一掌逼迫,向旁侧闪开了五步。
    黑衣人回顾了杨晋一眼,突然飞身而起,直向杨晋奔了过去。
    青衫人冷笑一声,道:“站住。”
    振袂而起,横向那黑衣人冲了过去。
    这黑衣人的武功,实非小可,奔向杨晋的身子一转,突然向青衫人劈了过来。
    青衫人身悬半空,右手一拂,一股潜力涌了过去,逼开刀势。
    左手疾快的探了出去,伸手一把,抓住了那黑衣人的刀背。
    两个人同时由空中摔了下来。
    黑衣人冷哼一声,手中的单刀,也脱手落地。
    青衫入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这一脚去势奇幻,一脚踢中了黑衣人的左腿关节。
    黑衣人退了两步,仍然是拿不稳椿,一跤跌摔在地上。
    青衫人疾行一步,一脚点在那黑衣人右肩穴道。冷笑一声,道:“阁下妃好的休息一下。”
    转身向搏斗场中行去。
    这时胆叟、顽童已然尽占了上风,迫的两个黑衣人险象环生。
    青衫人目光转动,只见另一处恶斗,也打得激烈万分。
    但双方却维持个不胜不败之局。
    忽然间,传过来一声尖锐的怪啸,激斗中的黑衣人,立时各自攻出一刀,向后退开,转身疾奔而去。
    这些人,不但刀法高明,而且,轻功卓绝,奔行迅速,眨眼间,人已到四五丈外。
    胆叟、顽童,放腿要追,但被那青衫人伸手拦住。
    其实,人人最为关心的事,还是那枚千年何首乌,立时间,所有的人都围住了身受重伤的马鹏。
    毒手郎中,本来是闭目而坐,运气调息,但却忽然间,睁开了眼睛,望了四周的群豪一眼,挣扎而起,道:“你们要干什么?”
    王召冷冷说道:“咱们看看你的伤势,是否还能活得下去。”
    马鹏道:“我医道精奇,受这点伤,怎能撑不下去,你们快让开,我要走了。”
    谭云道:“如是咱们刚才不出手救你,现在,只怕你已被人乱刀分尸了。”
    马鹏道:“怎么?你们可是挟恩求报?”
    欧阳俊道:“马兄,对付你这等气度狭小的人,咱们也没别的办法了。”
    马鹏道:“你们这些人中,哪一个能作得了主?”
    这一问,只问得群豪一怔?
    谁是头儿呢?大家都是盛名甚著的人物,谁肯服谁呢?
    如是有一个人,不自量力,敢以这群人中的首脑自居,说不定,立刻间,就会受到其余之人,全力的攻袭。
    顽童唐啸,突然转头望望那站在四五丈外的青衫人。
    忽然间,大家都生出了一个感想,觉着只有那青衫人,才能当得目下群豪的首脑人物。
    胆叟朱奇重重的咳了一声,道:“老夫觉着,咱们这些人中,一定要找个头儿出来,咱们主人大约是当之无愧了。”
    谭云道:“哪一位是朱兄的主人?”
    朱奇一指那青衫人,道:“咱们兄弟和人打赌,输在人家手中,两年听人使唤,叫他一声主人,哪里错了。”
    谭云道:“不错,不错……”
    唐啸笑笑一声,接道:“男子汉,大丈夫,输了要认,败了要服,你谭兄,这冷言冷语,不觉有失气度吗?”
    谭云不理顽童,大步行近那青衫人,一抱拳,道:“老兄,半宵之间,能在这些人中,建立了这等的声望,实是非凡之事,目下马鹏和群豪之间,可能有一番利害之争,还望兄台处断一下。”
    青衫人淡淡一笑,道:“为了那枚千年何首乌吗?”
    谭云道:“人性本贪,千年何首乌又是人间至宝,自难怪,人人都存了染指之心。”
    青衫人缓步向前行去,直到了马鹏的身侧,目光转动,扫掠了群豪一眼,道:“诸位是否愿听在下的仲裁?”
    群豪相顾愕然,却无人回答。
    青衫人微微一笑,道:“如是诸位不赞成在下过问此事,在下立刻走,不再过问此事?”
    胆叟朱奇、顽童唐啸,互望一眼,道:“咱们兄弟,听凭主人吩咐。”谭云、欧阳俊、王召等都听青衫人裁决。
    青衫人缓缓说道:“既然诸位都愿听在下一言,在下也义不容辞了。”
    目光转到马鹏的脸上,接道:“马兄有何高见,可以和兄弟谈谈。”
    马鹏服下了两次药物,又经这一阵调息,精神好了不少,睁眼望望那青衫人,道:
    “阁下可以作得了主吗?”
    青衫人道:“承他们抬爱,推在下出面和马兄交涉交涉。”
    马鹏道:“谈不上交涉,他们想合力联手,抢走我的何首乌。”
    欧阳俊道:“姓马的,如不是我们出手救了你的性命,你早已身中乱刀而死,哪里还会有何首乌?”
    马鹏道:“不论在下能否保住性命,但这何首乌为在下所有,那是不会错了。”
    青衫人道:“这么办吧,如是马兄不愿在下调解此事,在下回头就走……”
    马鹏接道:“好吧!你说说看,你准备如何调解,不过,如是调解的偏差太大,在下可以不听。”
    青衫人道:“你要霸占何首乌,他们会把你杀了……”
    马鹏道:“这算什么调解,简直是火上加油。”
    青衫人道:“还有第二个办法,那就是请把何首乌分成若干块,每人一块。”
    欧阳俊道:“公平,公平,见者有份。”
    青衫人笑一笑,道:“也许马大夫觉得在下的处置不公。”
    马鹏呆了一呆,道:“你这作法,怎能算公平?”
    青衫人道:“众怒难犯,马大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阁上请三思在下之言。”
    马鹏怔了一怔,道:“你这人阴险极了,把何首乌送给我,换回他们的性命,使人人都觉着很仁慈,却又逼我交出何首乌,讨好他们。”
    谭云冷笑一声,道:“马鹏,那只怪你无能,你如能冲出别人的拦击,岂不是早已远走高飞了。”
    青衫入叹口气,道:“如是他们晚来了一步,你现在怎会有命在?”
    马鹏道:“我宁可战死此地,也不愿交出何首乌。”
    王召道:“欧阳俊,这小子如此固执,咱们就成全他吧!”
    青衫人轻轻叹息一声,道:“鸟为食亡,那是因为没有人这份聪明,人又为什么定要为财死呢?”
    转身向前行去。
    马鹏大声喝道:“站住。”
    青衫人停下脚步,道:“什么事?马大夫。”
    马鹏探手从怀中取出了何首乌,道:“我马某人的用毒之能,诸位早已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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