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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兰的指点,来到了眼前的这个庄园。
至于另外两辆车子。则是之前夏洛克呼叫的支援,在几人脱险之后,对方显然也没什么心思继续纠缠。顺利的赶过来与几人汇合。
身后,同样经过简单包扎的黑人女保镖夏洛克悄无声息的下了车,也扫视了一眼,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蒋佩兰牵着小女孩安妮的手,与柳梦晴一起下了车。
夏永舫听着蒋佩兰用英语与门口的几个人说了几句,然后人群当中一个四十来岁、看样子应该就是蒋佩兰嘴里的外科医生的中年男子,走到夏云与夏洛克面前。给他们检查了一遍之后,扭头对蒋佩兰说了些什么。
显然。这个医生说的是好消息,蒋佩兰与柳梦晴两人的神色明显放松了下来,接着,又有另外一人推着轮椅走了上来。从越野车上将范大峰背了下来,放到了轮椅上。
蒋佩兰又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扭头对着夏云三人说道,“夏云,咱们先进去吧,先给你和夏洛克处理一下伤势,医生说了,你们都是轻伤,没有伤到要害。只要将子弹取出来,休养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
夏云有些昏昏欲睡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那是流血过多的后遗症。
蒋佩兰牵着自从发生枪战之后,便一直很安静的安妮的手,柳梦晴搀着夏云,夏永舫推着范大峰,夏洛克走在最后,一行七人坐上了停在庄园门口的一辆类似与观光的小巴车。往里面开去。
夏永舫将范大峰抱上了小巴车,回头看了一眼原先在门口等候迎接的几人。犹豫了一下,忽然用越宁的方言说道,“弟妹,这次咱们被伏击,应该是有内奸将你的行踪泄露了吧?”
蒋佩兰怔了一下,也以越宁方言回道,“舫哥,是不是刚刚门口那几个人里面有人有问题?”
这次对方能这么准确的等在自己的必经之路,要是说没有人通风报信,傻子都不相信,而因为今天来接夏云属于自己的私事,知道自己行踪的,就只有庄园里的几个人。
本来蒋佩兰是打算稍后处理这件事的,不过看样子夏永舫已经看出了点什么。
阿云的这位红颜知己,果然是冰雪聪明,夏永舫微微点头,“我在部队里呆久了,对于杀气跟敌意,有些敏感,左边数过来第一个男人,在我跟夏云下车的时候,对我们下意识的有些敌意跟杀气,而且他站的位置,正好是最容易动手与逃跑的地方,应该有点问题,你稍微注意一下!”
“我知道了,谢谢舫哥提醒!”
蒋佩兰顿了一下,扭头对夏洛克说了一句。
小巴车停了下来,夏洛克下了车,朝着庄园门口那几个人走去,在走到夏永舫说的那个男人面前的时候,忽然手里寒光一闪,在那名男子的脖颈处绕了一圈,顿时血迹飞溅。
那名男子惊恐的捂住脖子,咯咯的想说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慢慢的软倒在了地上,鲜血从脖子处流出,染红了一大片土地。
庄园门口的人群发出一阵轻微的骚动,十几个黑西装大汉同时将手里的武器抬了起来,对准了那些人。
夏洛克微微抬手,制止了那些大汉,让他们放下武器,然后对着人群冷冷的说了一句,随后又往小巴车这里走来。
人群平静了下来,黑西装大汉中走出两人,将地上的尸体拖上了皮卡,开车离开,剩下的则是与门口的那些人一起,坐着另外的小巴车分散着进入了庄园。
夏永舫从庄园门口收回视线,看着面无表情的回到小巴车上的夏洛克,又有吹口哨的冲动了,依然以越宁的方言问蒋佩兰,“我说弟妹,你就不怕我感觉错误,杀错人吗,还有,你们黑手党平时都这么心狠手辣,动则杀人么?”
“你是夏云的哥哥,我自然相信你!”
蒋佩兰看了一眼夏云,见他微闭着双眼靠在座位上,好像没有听到夏永舫说话一般,微微叹了口气,“平时倒没有这么血腥,不过今天情况不一样,对方既然撕破脸毫无顾忌的打算取我性命了,我自然也不用客气,而且……迈克是夏洛克的亲哥哥!”
夏永舫想起了那个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话,身手非常不错、却被乱枪打死的黑人保镖,微微一怔,看着夏洛克没有丝毫表情的脸,也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小巴车继续前进,在庄园里一栋独立的房子面前停了下来,早就准备好的护士跟医生立刻忙碌了起来,将夏云与夏洛克两人接了进去。
刚刚在门口等候的医生也从后面的小巴车里下来,对着蒋佩兰点了点头,说了两句,便急匆匆的赶了进去。
蒋佩兰没有跟着进去,站在门口牵着安妮的手,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才转过头来,歉意的对着范大峰说道,“三哥,不好意思,你的腿要等夏云动完手术把子弹取出来之后,才能给你治疗了!”
范大峰摆了摆手,“当然是老幺的伤要紧,我这是老毛病了,不在乎一天两天的,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蒋佩兰恢复了一直以来的平静与从容,对着后面做了个手势,“舫哥、三哥,你们先去休息吧,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肯定累了,先好好的睡一觉,倒一下时差,明天我在请你们好好的吃一顿!”
夏永舫点了点头,也不管房子里面夏云还在动手术,二话不说的推着范大峰,跟在上前引路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身后,前往蒋佩兰给自己安排的屋子。
蒋佩兰目送着夏永舫两人离开了视线,这才收回了目光,有些无力的靠在了墙壁上,看着身旁的柳梦晴微微叹了口气,喃喃的说道,“晴晴,我现在越来越相信,小时候算命先生跟我说的那句,我天生命硬,主犯天煞孤星的话了!”
“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难产走了,我父亲在我高三的时候摔成了瘫痪,两年之后也离我而去,我的丈夫,跟我结婚两年之后,心脏病发也扔下我们母女两走了,后来,我跟夏云重逢,第二次见面就害他跟人打了两次架挨了几棍,再后来,他被人捅了一刀,差点连命都没了,这次更凶险,不仅他中了一枪不说,连你也身陷险境……”
“所有我最亲近的人,只要靠近我,都会慢慢的灾厄缠身,最后离我而去!有的时候,真的很想干脆一睡不起,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世界好了!”
柳梦晴轻轻的揽着蒋佩兰的肩膀,婉言笑道,“佩兰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那些算命的……你不是最睿智最理性的么,怎么也学那些家庭主妇一样,这么迷信了呢!”
“这些话你要是敢在夏云面前提起,你看他不打烂你屁屁!”
见蒋佩兰还是目光迷茫软弱,柳梦晴顿了顿,接着说道,“佩兰姐,我爸说过,这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真正的问题,在于你自己有没有那个决心与勇气!”
“你要想想你手里牵着的安妮,还有……还有你肚子里你跟夏云的孩子!”
蒋佩兰转头看着安妮,见她漂亮的眼眸里有着与她年龄不符的不安与担忧,心里微微一疼,轻轻的抚摸着安妮的脑袋,右手轻抚小腹,慢慢的直起了腰,轻轻的叹了口气,目光恢复了清明与坚强。
“你说的没错,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为了安妮,还有将要出生的豆豆,我会坚持下去的!”
“其实,当年那个算命先生,也告诉过我破解的办法的,这几年,安妮一直平平安安的长大就是个明证!”
第六百一十四章 如果你有个女儿()
“这所谓的天煞孤星,还有破解的方法?”
柳梦晴倒是真的有些诧异了,在她看来,所谓的算命先生,基本上都是江湖骗子忽悠人的,她对于这一套全然不信,不过看蒋佩兰好像当真的样子,她也不好多说,只是有些好奇的问道。
蒋佩兰看着柳梦晴的表情,大致能猜到她心里想的什么,微微一笑,没有解释什么,而是换了个话题,“晴晴,我怀孕的事情,你不要跟夏云讲!”
柳梦晴目光下意识的又看向了蒋佩兰没注意看未必能看的出来、微微隆起的小腹,叹了口气,“刚刚在机场的时候,听安妮问夏云是不是你肚子里宝宝的父亲,我是真的被吓了一跳……佩兰姐,既然你打算生下这个孩子,为什么不让夏云知道?”
蒋佩兰轻抚小腹,笑容恬淡,“这个孩子是个意外,不过既然老天爷送给我这个礼物,我自然要好好珍惜,我跟你们不一样,从一开始便没有打算跟夏云有什么结果,不可能像正常的夫妻一样相处,更不可能让孩子跟他生活在一起,让他知道我怀孕的事情,也只是平添大家烦恼而已,何必呢!”
“安妮这些年一直都是一个人,有时候我看着她都觉得挺孤单的,再生个孩子,正好给她做个伴!”
柳梦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又叹了口气,不再多说。
其实。在她心里也清楚,如果是她自己怀孕了,估计她也会跟蒋佩兰一样。不想让夏云知道,而是打算生下来自己抚养。
至少,在没有明确跟夏云之间的名份之前,她不会告诉夏云。
将心比心,她很能理解蒋佩兰的心思。
“佩兰姐,几个月了?是男孩还是女孩?我刚刚听你说叫他豆豆?”
以蒋佩兰的身份能力,想要知道自己肚子里孩子的性别。自然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蒋佩兰手掌在小腹上摩挲着。微微一笑,“是个女孩,已经四个多月了,豆豆是我给她取的乳名。”
连乳名都取好了……
柳梦晴算了算时间。四个多月前,就是七八月份的样子,应该就是蒋佩兰去越宁,第一次跟夏云见面的那段时间了。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夏云在蒋佩兰的总统套房里呆了一夜,后来一直到蒋佩兰离开越宁,两人也一直没有再有过亲热接触。
佩兰姐总共也才跟夏云一起呆了一个晚上,居然就怀上了。那个混球的枪法还真准!
柳梦晴心里莫名的一涩,旋即又想起了自己临走前跟夏云的那个旖旎的晚上,粉脸又是微微一热。“佩兰姐,我要当你家女儿的干妈!”
蒋佩兰完全恢复了以前的女王气势,打量了柳梦晴几眼,笑的有些古怪,“晴晴,你跟夏云上过床了没有?”
柳梦晴一滞。非常老实的点头承认了。
“上过一次!”
“那么,以古时候的伦理关系来算。咱们同属夏云的妾室,你就是我家女儿名正言顺的干妈,用不着跟我申请!”
柳梦晴又是滞了一下,白了蒋佩兰一眼,不说话了。
……
两个女孩在房子门口站了一个多小时,小丫头安妮已经在蒋佩兰怀里睡着了,被保姆抱走的时候,里面的医生传来了好消息,夏云跟夏洛克的手术动好了,子弹都已经取出来了,人也基本上没有危险,只要休养一段时间,便可恢复如初。
虽然说之前便已经知道夏云只是轻伤,可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蒋佩兰与柳梦晴两女还是松了一口气,在医生离开之后,进了夏云休息的房间。
推门进去时,夏云正躺在大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皱着眉头想事情。
在动完手术之后,护士已经将他清洗了一遍,换上宽松的病号服,不像刚到这里的时候一身的鲜血那么吓人,不过夏云额头与脸上,都有一些小伤痕,那是被子弹擦过头皮,还有碎玻璃刮在脸上留下的。
“佩兰,晴晴!”
看到蒋佩兰与柳梦晴两人推门进来,夏云从天花板收回视线,坐直了身子靠在床头,对着两个女孩微微一笑,打了个招呼。
“中枪的感觉怎么样?”
在夏云面前,蒋佩兰也不似刚刚在门口时的软弱,依然用带着三分揶揄的语气,调侃了一句。
柳梦晴拿了个枕头塞在了夏云的后背,让他靠的舒服一点,自己则是拉了张椅子坐在了床头,看着夏云没有说话。
“不怎么样,或者说,也就这样!”
夏云洒脱一笑,“怎么说你家男人以前也是混黑社会的,打架挨刀子那是家常便饭,要说以前对枪可能还有几分恐惧,现在真的中了枪,反而觉得也就这样了,跟挨刀子没什么区别,就是子弹速度快了一点,比较难躲了一点罢了!”
“我现在跟老三那时候说的是一样的感觉,这次回去之后,又有得吹牛逼了,俺也是从枪林弹雨中闯过来的男人了,资历又老了一点!”
见夏云轻描淡写的将刚刚的凶险说成吹牛的资本,蒋佩兰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是暖洋洋的,知道夏云这么淡化事情,是不想让自己心里难受。
“好了,既然没事了,那就好好的睡一觉吧,别在那里吹牛了,有什么事情,等你醒了再说!”
柳梦晴也轻轻的抓着夏云的左手,“你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又中了一枪,先休息吧!”
夏云想说自己不想睡,不过看着蒋佩兰与柳梦晴坚持的眼神,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咕哝一声,闭上了眼睛。
“病人果然是最没有人权的!”
……
夏云这一睡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天又亮了,周边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
怀里软玉温香,柳梦晴穿着一身睡衣,枕着自己没有受伤的左手,蜷在自己的怀里,睡的正香,轻轻的打着呼噜。
想起当初初见的时候,柳大小姐靠在自己肩膀上睡到流口水的情形,夏云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后背中枪的地方传来阵阵的刺痛,不过对于经常打架受伤的夏云来说,这点疼痛在无视的范围之内,小心翼翼的避开柳梦晴靠坐了起来,抬了抬胳膊,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没发现有什么影响行动的地方,看来真的没有伤到筋骨。
夏云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有空打量了一下周围。
之前动完手术,他便被送到了这个房间,不过那个时候精神很差,自然没心情观察。
这是个非常巨大的房间,天花板离地能有六七米高,面积估计也在五六十平米以上,房间里就放了一张大床,显得非常宽阔,在床的右手几米处,一张垂直落下的落地玻璃,窗帘打开着,将外面的情况一览无余。
屋子外面,是一大块草地,稍远处还有一个小湖泊,中间亭台楼阁,石头小径,林木林立,颇有越宁那边的园林风格,想来应该是蒋佩兰的手笔吧。
让夏云眼前一亮的是,不知道时候,外面已经下过雪了,整个园林里都铺着一层厚厚的雪,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草地上,夏永舫跟安妮两人正在堆雪人,身后不远处,黑人女保镖夏洛坐在亭子里的围栏上,默默的看着玩的正开心的一大一小。
听着隐隐传来的安妮的清脆笑声,夏云有些出神,他倒是没想到,平时吊儿郎当,遇事心狠手辣的舫哥,居然还有这童心大发的一面。
被窝里传来柳梦晴有些慵懒的声音。
“夏云,你终于舍得醒啦?”
夏云收回视线,看着柳梦晴睡眼惺忪的样子,莞尔一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把你吵醒啦?我睡了多久?”
柳梦晴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缩回了温暖的被窝里,“两天了!睡的跟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要不是医生说你没事,佩兰姐都想给你打一针了!”
夏云翻了个白眼,整个身子也滑了下来,躲回了被窝里,没受伤的左手拥着柳梦晴,两人一起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