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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才想起自己竟然没有穿抗荷服,就凭这个错误,要是能活着回去非给自己狠狠来一刀不可。
突然,【加兰德】猛地跳动了一下,我意识到弹射能量已经用尽,给自己两个耳光控制机体凭自身动力稳定下来,开始搜索目标。
【加兰德】的机载雷达虽然在当时已经有些过时,但是无论是探测距离还是识别精确度都高于【雅克】甚至和最新式的【伊尔】型相比也毫不逊色。
于是我马上在九点钟方向搜索到了目标。
两机,但是并没有发现我,只是在低空拼命搜索不时打击一下地面目标。
如果有中程空对空导弹我就能攻击。
可惜很遗憾,我手上只有装甲机枪和热能刀。
“乖乖呆那里别动啊。”
我嘟哝着废话,拉起cāo纵杆驱动机体起飞到五千公尺高度,从两机头顶飞过,然后凌空调整脚步和背部喷口输出方向,调节姿态以一个大锐角切入两台【雅克】的后半球。
如果有近程空对空导弹我就能攻击。
可惜很遗憾,我手上只有装甲机枪和热能刀。
“咔嚓”
我架起装甲机枪锁定了【雅克】的大脑袋,为了不惊扰目标,我干脆放弃激光测距仪直接使用光学瞄准镜锁定。
瞄准只用了不到三秒钟。
“哒哒哒”
我按下了发射钮,将一道狭长的火线发射出去,稍加修正后又是第二道。
一台【雅克】毫无防备之下,把十几枚30mm穿甲弹都吃了个结实,整个上本身火光飞溅,我放弃检验攻击效果,马上压低机首向下俯冲,干脆地甩开了另一台【雅克】发射的一枚“杨树”空对空导弹。
心情激动了起来,因为到目前为止打得都顺手地可以,我甚至觉得可以拿下两机了。
不过那一天注定不是我的幸运日。
“嗖嗖”
“笃笃笃”
前方突然飞射来大量的机炮弹和导弹,迅速填补了【雅克】的火力漏洞,迫使我拉动cāo纵杆以筒滚规避到另一侧的轨道上,然后又是一个筒滚+直线加速,甩开导弹的追杀。
这套机动动作几乎把我压吐血了。
可是情况不太对劲!
光电探测器马上把最新捕捉到的图像发上来,我赫然看见一个脑袋和肩部装甲被打碎一大片,提着一把热能刀像激怒的公牛一样撞上来的【雅克】。
你特么这样都还不会死啊!
第一次展现训练成绩却打出这么个效果,我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拳把这碍事的残废玩意儿打回去。
【加兰德】点燃全部主喷口后飞,【雅克】一刀砍空,敌方机甲兵马上把武备换成了装甲机枪准备开火。我猛地压下cāo纵杆,同时狠命地踩下踏板,驱动机体像炮弹一样冲到装甲机甲才拔出一半的【雅克】面前。
【雅克】慌乱地利用喷口后退,一边狂抽装甲机枪防卫。
而我已经烦怒到连武器也不想拔了。
“咣!”
【加兰德】挥起巨大的钢拳,带着重量和强大的冲击势能痛殴在【雅克】的大脸上,只听一声金属结构爆裂的巨响,无数小零件和电路板碎片从它的头部创口天女散花般四散崩落出来。
那感觉简直爽歪了。
【雅克】在空中混乱地调节这姿态,但是失去了平衡装置的辅助,结果就是越调越不平衡,滑稽地手舞足蹈起来。
我指挥机体拔出复合斩剑准备给它致命一击时,从身旁突然射来了掩护炮火,原来是另一台【雅克】也已经赶上来支援了。
“你真特么烦啊!”
我恶狠狠地拉过机体迎敌,重新架起装甲机枪射击,【雅克】也紧跟着架起了枪。
我是没弹可用,【雅克】是怕误伤僚机,于是两台机甲相互咬杀着,展开了一场最原始的视距内空战。
盘旋,咬尾。
我首先锁定了还在努力机动中的【雅克】,一排炮弹射过去,但是全部擦着机体的头部飞了过去。
我咬牙切齿地转动cāo纵杆滑轮。【加兰德】展开左机械臂从背包外接插口扳下新的30发备用弹匣,顶掉打空的弹匣,重新上膛,但是这短短五秒钟的时间,【雅克】已经机动到我的射界以外。
“冷静点,妈的冷静点,劳资可是练过的!”
筒滚,减速。
【雅克】反而咬住了我的后背,疯狂地开着枪,流弹像冰雹一样从我两侧的影像上掠过,砸在地面上爆炸起一连串火球。
我知道【加兰德】的装甲在上一次战斗中受的损伤还没有修复,抗弹能力大幅度下降,再承受一两次打击,整个抗弹结构就有崩溃瓦解的危险。
所以我立刻选择了机动。
左倾斜喷射,右倾斜喷射。
机体像是树上的猴子一样,灵活地在小空间内连续规避着【雅克】的射击。同时我把装甲机甲拉到机体后方,凭借着后视影像瞄准。使用老式电视摄像机的条约军机体并不具备完整的市场条件,所以cāo典上并没有这项教学,我也是刚在昨天无意中发现的,将就着拿来试试看。
“哒哒哒,哒哒哒”
两条火线一前一后从【雅克】的脑袋边上擦过去,蹭掉了一点钢皮,敌方机甲兵显然被这一手打蒙了,追击的速度马上放缓。
垂直拉起,倒扣翻转。
视野整个翻转了过来,整个人的血浆一下被甩到一边去了,而【雅克】的整个后背诱人地暴露在我面前,看得我有些硬了。
“你特么下去吧。”
我怒吼着扣下发射钮,大半个弹匣的炮弹化作翻卷的火蛇缠绕住了【雅克】的上半身,连续炸裂,把机体的橡胶夹层都打飞了出来,背部喷口连吃了数弹,整个装甲罩完全被撕裂,拖着残缺不全的喷口歪倒在一边。
但是攻击还不够。
我将复合斩剑重新调到了火控菜单的首席位置,驱动机体全速杀过去。
不过,对方驾驶员显然不是菜鸟,这种惨烈的创伤下依然冷静地稳定住了几乎失控的机体,也拔出热能刀踢踏这空气飞上来迎击。
加速,突击!
【雅克】和【加兰德】之间的距离迅速缩短。
心脏在跳,剧烈地跳,疯狂地跳,狂热地跳,我几乎连怎么控制机体都要忘记了,只是亢奋地猛催油门,驱动机体一遍遍疯狂地加速。
【雅克】刺出热能刀的一刹那,我也已经把时速提到了最高峰!
一公里的距离在一瞬间归零。
视野里很快就只剩下【雅克】饱满诱人的胸口,于是我就兴奋地推下cāo纵杆,将复合斩剑捅进了这个位置,我猜【雅克】肯定也在同时行动了。
“咣”
巨大的爆音贯穿全封闭座舱,几乎要震聋我的耳膜,整个驾驶舱所有的告精灯都像发疯一样狂响了起来,机体虚拟三位模型四分之一的位置都变成了红色,记量表的油压迅速下滑,大半个影像全变成了被染成了屎一样的颜色,什么都看不清。
可是我竟然还没有死,更没有机甲兵最常见的汽化,粉碎,大出血什么的,这一瞬间实在太让人感动了。
“去死吧!”
【加兰德】的复合斩剑一举贯穿了【雅克】的驾驶舱,压住【雅克】猛烈地向低空俯冲!
接近一百吨的钢铁飞落而下。
“隆”
地面像是被一台巨大的铁犁一把扯了过去,掀起城墙一样高的雪暴,拉出一条高达十数公尺,宽也在十几公尺以上的,巨龙一般的银白色雪流,一路撞垮了两座房屋,直到把第三座砸踏了一半才算停下来。
拾音器捕捉到了一声怪响,cāo纵杆猛地弹回来在我手上重重打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向后飞了出去,砸在雪地上,这一瞬间,骇人的轰鸣声也停止了。
额头上被撞出了血,我用力擦了一下,先向右看,只见手上只剩下半截剑柄,再向前看,只见一台钢铁巨人正垂着脑袋呆坐在我的面前,眼睛里杀气腾腾的红光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和死人没什么区别的死灰色。
大半截还散发着余温的剑身正牢牢钉在它身上,准确来说更像是人类心脏的位置。
“哈……哈哈……哈哈哈!”
我忍不住愉快地大笑起来,虽然扯得伤口痛得要死,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大笑一场。
这绝对是我这个月最快乐的一天。
第三十九章 进城前那点事儿()
“大哥啊,虽然你击坠一机是咋们这一块历史上破天荒的一次,可喜可贺,但是你下次动作能不能温柔点,机子都快给你开烂了。”
维修员一边在pcp上飞快地滑动记录,一边抱怨道:
“胸口装甲重度损伤,主油箱严重破损,双臂框架中度损坏,复合斩剑断裂,最宝贵的光电探测器竟然只剩下三台还能用的,还有其他传感器损伤…………我艹,你有完没完?!”
“你疯了,打我干什么!”
我捂着快肿起来的脸怪叫起来,这孙子下手真重,差点把我的大牙打掉。
“还能干什么,拜托,你都傻笑了一下午了,累不累啊?”
我大窘,胡乱一摸脸,真发现自己的表情僵地厉害,嘴角抽筋似的往上扬,完了完了,神经出问题了要赶紧吃药了。
“没办法了,这里的条件根本没办法修,况且我们也从来没处理过这么复杂的机型,还是让团长想想办法吧。”
维修员叹了口气,直接关上了pcp。
我早料到这个结果了,无可奈何地仰起头看着连固定框架也装不上去,像个落魄的流浪汉一样瘫靠在墙面上的【加兰德】。机体胸口被热能刀扎了一个大洞,过了那么长时间燃油还在不断往外泄露,幸亏同盟军的特制抗燃爆隔层效果的确非同一般,否则光这一下就足够把我炸上天了。机体其他部位的装甲也七歪八裂的不成样子,看上去惨不忍睹。
搞不好结构也受到损伤,看来没三五个月大修,这玩意儿是动也别想动了。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请问是否胜利?
我无比纠结地走出机库,准备去找老狼大哥好好聊聊人生,聊聊感想,顺带聊聊我的薪水还没到账的问题。
可是有时候事情就是那么见鬼。因为心虚外加视觉冲击力过强,平时我看到老狼都是绕着走的,但是今天我难得想他了,竟然到处都找不到这家伙的影子,不管问谁都是一句话的答复“团长去办事了”。
我当时脑子里第一想法就是:完了,这货肯定是卷款潜逃了。
瞎想也不能当饭吃,再加上机体严重损坏我训练也做不了,只好窝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过起了吃了睡睡了吃的颓废生活。补给物资全数报销,机甲人员损失惨重,整个猎兵团气氛都是一片惨淡,但是唯独我每天闲得发慌,最无聊的时候甚至和海伦娜借了杆老爷猎枪,上山打鸟玩。
废人的生活持续了长达一个礼拜多,时间一长我甚至都以为自己会横在这个山沟基地里生老病死了。
直到公历084年2月19日,我这种倒霉日子才算过到了头。
那天晚上我第十次刷爆连连看的历史最高纪录后,终于两眼发酸地熄灯睡觉了,隔壁食堂里还在播送着条约军对于占领区损失了一台宝贵的航空机甲“非常吃惊”的感谢,还有同盟军对自己提供的武器有如此杀伤力的自吹自擂,以及游击队员们对主持人身材的点评。
一如既然的无聊,一如既往的日常。
就在我的神志正处于半睡半醒,飘飘yu仙的状态时,大门突然被人“咣当”一脚踢开了,我一扭头,刚好看见几条蒙着脸的彪形大汉气势汹汹地朝我猛扑过来。
靠,这鬼地方都有打劫的!
我当即吓得跳了起来,一拳直打向最前面的一条大汉的脸部,那家伙马上架起胳膊防御,但是我这一招只是虚招,下面马上一击扫堂腿把他搁到了,另一个帮一副不怕死的架势,张牙舞爪地冲上来。我干脆地一脚踢在他的下腹,另一只脚同时跟上往肚皮上补了一记——感谢我吧,我没有让他感受一下蛋蛋的忧伤。
剩下的人踩着这两个倒霉蛋一拥而上,对付这些赤手空拳的人,再加上那么狭小的空间我甚至都不用找人了,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的重手放出去,一脚横扫都感觉能踢飞好几个人,只听一片“叮铃咣当”响,有砸翻桌子的,有撞墙的,有插窗户飞出去的,各种摔发不一而足。
几招过后周围明显空旷了不少,抢劫犯们在我周围晃来晃去,明显是不怎么有胆上前了,不过我很讨厌这种感觉,因为这帮家伙的来头明显不对劲,没弄清楚前我也不敢下重手,所以这帮人不少都是被我踢飞好几次了还能扑上来,这种绑着手打架的感觉让我非常不爽。
“喂,别装神弄鬼的,你们到底是……。。”
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眼前的光线突然一暗,然后就有一样东西劈头盖脸地按在我头上,我赶紧想把它扯开,但是这玩意儿面积不小,一时半会儿却怎么也弄不掉。
大汉们总算逮到了机会,不顾我拳打脚踢地骂娘,一拥而上连按带压,搞来根绳子把我连被子一起捆了个结实,像提行李一样提了出去。
这帮王八蛋肯定是把我的被子丢过来了,该死的,竟然yin沟里翻了船。
这帮人大概提着我走了二十多分钟,我几乎要在温暖的被子里睡着了的时候,这帮混蛋突然把我就地上一丢,地面出奇的硬,好像是铁板的,一下差点没摔死我。
“我靠,你们到底是……”
我的骂娘才开了个头就被一张凶神恶煞,或者说长得凶神恶煞的面孔吓缩了回去。
好久没见面的老狼正在半米以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第一反应就是:完了完了,这货肯定是付不出钱来,想干掉我赖账了。
“额,那个,其实我也知道最近形势严峻,正义事业处在危急存亡的紧要关头,咱还拿全饷有点不像话……。这个月薪水我可以不要…。。哦,不,我这里也提供赊账服务,哦哦,分期付款也没问题,绝对零利息零风险。”
老狼没理会我的胡言乱语,轻轻咳嗽了一声,自顾自地说开了:
“明天我们猎兵团主官将要前往赫尔辛基参加年度猎兵团联合会议,商议日后的行动方略,同时维修受损的【加兰德】机体,希望中士在这方面给予监督。不过,因为需要用到基地的秘密通道,所以不得不用这种方式把中士请过来,对此我深表歉意。”
天,我当时的表情肯定是非常难看。
我这才注意到这里是一辆集装箱车的车厢,周围乱糟糟地堆着一些从地里跑出来的土特产,弄得空气里一股泥土青草味。
这时车厢里亮起了灯,有人帮我解开了绳子,我仔细一看发现周围不是猎兵团的军官就是团部的贴身精卫,都算是熟人,只不过全穿起了类似于工厂职员的灰色制服,带着脏兮兮的帽子,让人觉得很不适应,更让人不适应的是,这帮人不是鼻青脸肿就是捂着肚子按着肩膀呻吟,非常煞风景。
“我去,原来项哥你还有这种身手,一直瞒着我们真不厚道。”
米克尔捂着腿一瘸一拐地走上来苦笑道,看来我第一个揍倒的就是他了。
我表示真不是我武功有多高,是你们的战术应用也太烂了,哪有那么多人全一股脑冲进去抓人的,弄得一个个胳膊腿都伸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