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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过你的材料,首次上机就能把机甲cāo作地相当熟练,哦,虽然结局不怎么完美就是,只学了两个月机甲cāo作就用一台教练机甲打下了一台【加兰德】,看样子你的天赋相当不错。”
“哦,那个啊,其实我只有零点五个击坠数……。”
我不太习惯被人夸。这家伙的口才不错,没有不着边际的乱吹,而是在事实基础上做适当延展,让人听得很舒服又不至于特别反感。
“不不不,我看过当时的战斗纪录,主要的攻击都是由你完成的,丁庆先生只是做了一下辅助,如果按照科学一些的评判方式,战绩应该全划到你的账上才对。”
阿西莫夫微笑着说,同时在白瓷小酒杯里满上一杯白酒饮下。
我立刻有些精觉起来,机甲兵的击坠虽然不是什么特别高级的情报,但是也属于三级军事机密,竟然也能被他们随随便便翻出来查看,这个公司绝不是原本想象的黑帮走私集团这种小角色那么简单。
像是看出了我在想什么,阿西莫夫轻松地一笑,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我们‘伏尔加’公司到底是干什么的并不重要。”
“那么什么是重要的?”
我眯起眼睛冷冷地问道。
“我们能给你带来最大的利益,仅此而已。”
“那倒是不错的条件,反正大家难免都有点秘密。”
“呵呵,有你这样好说话的客户是我的荣幸。”
“谢谢。”
我斜斜嘴角,重新靠回了柔软的真皮座椅上,既然对方的内幕很深我也不想做危险的深度挖掘,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收成比较好。
“说起来我还有一件事想向陈项先生请教。”
阿西莫夫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上一杯,我这才注意到一不留神他已经干掉了小半瓶高度白酒了,人却一点醉态也看不出来,相比那些半瓶就开始跳舞,一瓶开始发神经,两瓶就跑回家打老婆的毛熊来说,已经是相当海量了。
“什么事?”
“你们在击落【加兰德】时,有没有搞到什么特别有趣的资料?”
第二十七章 出发打黑工(2)()
在成功击坠一机后,两位主官曾经让我们拖了毛熊援军半个多小时,用于下载机体参数和代码,还有拆卸关键的导弹芯片,用于支持处于瓶颈状态的国产机甲的开发,这件事他们交代我们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说起。
但是现在竟然被人直接提了出来,我感觉有些意外,难道是兔子里有人泄密了?但是面对这种精明到极点的人,千万不能表现出任何不自然,否则马上会被他找到突破口。
我维持着那副无所谓的表情,翘起二郎腿,慢条斯理地端着酒瓶来了一口,让自己显得更放松一些。
“如果说有趣的话……。那就是同盟军的机体设计的蛮漂亮的,我挺喜欢。”
“呵呵。”
阿西莫夫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别有深意。
“说实话,我有一些客户对这个材料很感兴趣,如果贵方有意向出卖的话,无论多大的开价,他们都愿意接受。”
“有没有搞错,一句感想都要出高价买,现在的有钱人都发神经了?”
“如果还对身份或者国籍有其他需求的话,他们也能够满足,当然,也包括对子女亲属的安排。”
“停停停,你在说什么,我越来越听不懂了?”
“他们都是水面下最有权势的人,所以大可不必担心。”
“喂,你再说些听不懂的我就要……。。”
“如果信不过外国人的话,也有一家是你们国家的本土,这点你应该可以放心吧。”
心脏多跳了两下,他的暗示实在是太明显了,而且还非常巧妙地切中东方人思维中的乡土情结。
“你说的,难道是林氏?”
阿西莫夫嗤笑般轻轻笑了一下,似乎他不用说我就应该知道是不是一样。
共和国林氏家族,当今定定有名的四大财阀家族之一,世界七大工业群之一“金牛座”的拥有者,同时也是共和国这个一直坚持国家控制命脉体制下一个古怪的另类,就是这个家族的出现打破了共和**装备单一的采购渠道,让私人集团的武器有史以来首次进入共和**内服役,并逐步扩大到40%的惊人份额。
但是同样古怪的是,一向保守的共和**政高层似乎也默认了这个看似危险的事实,除了在表面上施加一些限制之外,并没有采取什么过激的大动作,双方维持着一种相安无事的平衡。
“条件可以转告你们长官,如果有什么意向的话,随时可以找我。”
“哦,估计我们长官会当你发疯了。”
我大刺刺地嘲讽道,但阿西莫夫还是带着公式化的微笑表示没有问题,他会按照客户的建议好好去医院做一下检查。
这人的脸皮真是比机甲装甲板还要结实,我干脆自顾自地闭目养神,不理他了。
豪华奔驰车驶出市区,进入相对荒凉很多的郊区范围,大片的农田和低矮的木结构房屋代替了钢筋混凝土大楼和豪华的巴洛克式古建筑,让我有种特别新鲜的感觉。
大概又开了一个小时,在拐进一个大概只有四五十户人家的老旧小村庄后,奔驰车停了下来,阿西莫夫示意我也跟他下来,在狭小的乡间小路绕了起来,刚下过雪的泥地又滑又黏,难走的要命,我不住地咒骂该不会是被肥羊拐了。
因为有这种想法,所以突然看到村子外的的一条简易跑道和一架隐藏地很好的安-12运输机时,我吃惊到几乎合不拢自己的嘴。
到底是什么工作地点啊,竟然还要用到军用飞机?
算了,到时候问身后这号皮条客就行。
“我们的机组人员回带你到指定地点,我们就不奉陪了。”
阿西莫夫非常不负责任地送我送到机舱口,然后自顾自地拉着我的手握了一下,转身就走。
“喂…。。”
我话还没说完,眼前的舱门就像捕食夹子一样“咣当”一声关上了,险些砸歪我的鼻子。我大骂着想舱门扒开,但是我还是慢了半拍,那里已经锁死了怎么拉都纹丝不动。很快,飞机就缓缓地启动并开始在跑道上加速了,阿西莫夫则在我挥着拳头的大骂中,很有风度的微笑着,挥手送行。
话说这一幕还真是和四个月前似曾相识啊。
我发誓这辈子要是再听推销员的鬼话,老子就是全世界所有推销员的孙子!
我折腾累了一屁股坐在乘客椅上喘气,这才有机会打量起四周。这架运输机看样子用了不少时间,舱内的油漆出现大片的剥落,座椅也失去了原色,发出一股股陈旧的霉味,遇上强气流机体还不时发出一片碗筷敲击似的“叮叮咣咣”的怪响,似乎随时都会空中解体。
偌大的飞机里除了两个驾驶员,就只有我一个乘客,空荡荡的让人感觉心里发毛,看样子这家公司生意也不怎么样,人头也拉不来几个。
我注意到舱门口的座椅上似乎还放着什么东西,一个似乎是迷彩色的老式的降落伞包,不过在更加高效的小型推进装置日趋普及的情况下,也只有一些复古爱好者才会专门去玩这个。另外一个是六十升黑色大旅行包,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
我好奇地拉开拉链,一堆东西马上叮铃咣当地从开口掉了出来,长的阿巴甘自动步枪,短的小手枪,粗的反坦克火箭筒,圆的火箭推进手榴弹,各种崭新的军用家伙砸在地上欢快地打转,亮得我几乎瞎眼。
这时候按照电视剧的套路,一般都是我感觉头上一硬,一把漆黑的小手枪已经顶在了后脑勺上,然后导演一切画面给个人物特写,只见一个或者墨镜风衣的中年杀手或者满脸刀疤的大汉握枪冷笑一声,说句“你知道太多了,安心上路吧”之类的台词,然后就一通乱枪打得我番茄酱乱飚。
虽然这不是拍电影,但是看到太多的确不利于身体健康。于是我马上以最快速度把所有军火塞了回去,然后缩到自己的座位上假装若无其事的闭目养神。
然后我就做起了梦来。
睡梦中我梦见自己已经站在家门口了,拧开家里那扇吱呀吱呀作响的破防盗门,老妈第一个笑着迎上来,接过我的背包一边从头到脚打量着我,评点我好像瘦了不少也好像黑了不少,需要补充营养了,我一边说没办法外面就那么苦逼,一边走进客厅。
饭桌上摆着葱油鲈鱼,爆炒黄鳝,砂锅鸭还有几只老大的螃蟹,老爸在厨房忙着做饭,一边招呼我快点坐下先吃点,他的饭勺敲在锅里发出一片隆隆作响……咦,等一下,炒菜会发出那么变态的声音吗,这简直是大炮开火把!
我一下醒了过来,只见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但是那并不是纯粹的黑暗,一条条赤红色的轴线射出地面在暗夜中交错,像一把把刺向天空的三棱刺刀,把原本平整的夜幕劈得千疮百孔,大小不一的光球正不断在机体周围炸开,爆炸的震荡摇晃着机身上下颠簸。
看样子应该是20mm左右级别的小口径高射武器,虽然威力不强,但是远超越大口径机炮的射速优势足以让运输机这种大型目标无路可逃。
话说搞毛啊,我做得到底是什么工作啊,有人生保险吗喂!
我还在发呆的时候,驾驶舱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穿着褪色了的军装的驾驶员急火火地跳过来大叫:
“我靠,都什么时候了你特么还有闲心看风景,快撤啊!”
“撤?往哪儿撤?”
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大家都关在一个铁盒子里,想躲也没空间啊。
这时自动舱门一下打开了,露出像深渊一样漆黑的夜空,那家伙不由分说把我扯起来拉到舱门口,顺手把那个迷彩伞包和那个装满军火的大背包塞给了我。
“停停停,我还不会跳这个啊?”
我大骇,赶紧解释道。
那家伙骂了一句娘,说你怎么那么啰嗦,老子教你,跳出去过一会儿就拉这根绳,别太低也别太高了,不然不是摔死就是被当活靶打了,那根是拉副伞的绳子,一根不行拉另一根,好了别废话快跳,老子们要顶不住了!
我还没来得及问“两根都出问题怎么办”这个蛋疼问题,就听见机舱里发出可怕的“咣当”一声,我们全部被震得向上一跳,只见机尾的铝合金外壳被炮弹敲开了一个大洞,一排座椅被撕成了碎片,冰冷的狂风通过破口直往里灌。
我可不想身上也被敲出个洞来,赶紧哆哆嗦嗦蹭到了舱口。
跳伞的感觉和使用推进装置完全不一样,因为后者可以通过均衡输出额定动力,把下降速度和轨道维持在一个人体可接受范围内,而跳伞则是要来一段将近一公里左右的zi you落体运动。
我小腿有点抽筋了,不得不扭头说:
“那个…。大哥,我貌似有点小恐高,怎么办。”
“那我也有办法。”
对方答的飞快。
“这么强,那快教我啊!”
于是我被他一脚从两千四百公尺的高空踹了下去。
第二十八章 邦联反抗军()
寒风在吹,流弹在飚,僵硬的人体像个炸弹一样一个劲的往下掉。
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比这更烂的跳伞环境了
强风吹得我眼睛也睁不开,不过下面就是一片漆黑,睁开也什么都看不到,这种两眼一抹黑,只能抱头挨揍的感觉简直恐怖的要命。震耳yu聋的枪炮射击音越来越近,流弹沙沙地划破空气,我却还吊在空中拼命回忆着高中学过的关于加速度的计算公式。
大概十几秒钟后,我粗粗估算了一下高度应该差不多了,就迫不及待地拉了主伞。
“砰”的一声,主伞安然打开了,坠落速度骤然下降,就在半秒钟后一枚流弹非常准确地从我脚底飞过去,气流旋转的扰动,挠得我脚底心发痒,人也凌空打了个哆嗦。
马的,一条腿差点被人砍了。
我下意识地抓着伞绳把自己往上提,似乎这样就稍微安全一点了。
我拉被东北风连续吹着,飞快地降落进一片针叶林中,伞绳很不走运地挂住了一片树枝,我却依然被惯性牵引着,一头撞在树干上,痛得我直骂娘。这什么狗屁活啊,还没正式上岗就搞得跟拍大片一样。
不过现在不是扯这些的时候,我松开卡夹解脱降落伞的束缚跳下来,好在高度并不夸张,只是有点痛而已。
防空炮火也在这时停止了,四周一片死寂,寂静地让人全身不舒服。
“我要告那混球违反劳工法。”
我嘀咕着上下一摸,才发现刚刚明明一起掉下来的旅行包不见了,我赶紧心急火燎地趴在能冻出人命的雪窝子里,拧开钥匙环上的小型手电在偌大的雪地上拼命摸索。
“铿锵,铿锵”
就在我终于找到那个一半埋进雪地里的背包时,从数百米外传来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沉稳而且非常富有节奏感,清晰地洞穿了丛林的寂静,不同于钢制履带,也不同于大型橡胶轮胎,而是酷似于人类脚步声的数倍放大,这种声音也是最近才在战场上出现的,机甲的行动声。
我以最快速度关掉手电筒,把背包扯到胸前,凭借记忆用力拖出反坦克火箭筒,一包四枚装火箭弹和一支阿巴甘自动步枪,其他半包鸡零狗碎的东西被我直接带包丢到一边去了。
如果是对付单纯的精备兵或许还有用,但是如果面对陆战机甲,我的攻击机会实在少得可怜,背那么多弹药简直是累赘。
“铿锵,铿锵”
机甲的移动音越来越近,从重叠的脚步声能够听出,敌方机甲不止一台。
看来有点麻烦了。
我拧好火箭弹,给自动步枪顶上了弹匣并学着学院里教的法子把备用弹匣固定了边上,很拽地拉了一下枪机。
四枚火箭弹,六十发子弹,一个人。能够使用的资源简直少得可怜,但是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觉得害怕,感觉反而像是小学的时候第一次和损友一起混进黑游戏机厅打电动,从头到脚都被像烈酒一样灼热的刺激感渗透,感觉慢慢钝化,慢慢麻木,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心脏过于激烈的跳动。
来了!
黑暗中骤然亮起了两个红色的光斑,随着坚硬的音节向这里移动,远看的话犹如两团鬼火。
当距离缩短到不足四百米时,我看见它们其实是固定在一具庞大的铠甲上的。
那是机甲的眼睛——主动红外夜视仪!
可是等一下,这应该是条约军的标准装备才对,难道说我现在的对手竟然是条约军,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距离缩短到三百米以内,我也来不及细想了,这帮家伙既然一上来就开炮,想必也没有找我好好交流的打算。
扣动扳机,从发射筒的前后两端喷射出明亮的光焰,直径40mm的火箭弹以高亚音速杀向其中一台机甲。
我从来没有真的打过火箭筒,被闪瞎眼的同时被后坐力顶得翻了一个跟头,赶紧连滚带爬地跳起来玩命地向右侧移动,下一刻,密集的弹雨直接把我刚刚所在的一片区域轰成一片火海。
我发誓我下次再也不干反坦克步兵的脏活了。
老式的rpg火箭筒的一个优点就是没有现代单兵火箭麻烦的简易制导装置,让机甲上的光电对抗装置完全失去作用,剩下的就是比拼机动性了。
“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