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仗兔子们是被彻底击败了。
显然,突然从二楼跳下来的一个人把他们吓得够呛,紧张地后退了几步看着我,像是盯着一只从天而降的怪物,说实话我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竟然能有这种身手,平时也没有机会做实验。
“呵呵,没想到,除了突击兵,竟然还有空降兵吗?”
人堆里响起了斯拉夫流氓油腔滑调的声音,片刻后,这号穿着黑皮衣的流氓就吸着鼻子出现了,这小子长得本来就有副邪性,这动作一出来更加痞气十足,让人忍不住想大拳头大巴掌的给他治治鼻炎。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几只鼻青脸肿的兔子还在被别人踩在脚下,我身边又一块铁皮也没有,只要先压压火气。
“请问这儿发生什么事了吗?”
“哈哈,原来什么也不知道就跳下来了,”斯拉夫**颇有野猪之风的淫笑起来,“很简单,这小子勾引老子女朋友,还想弄个伏击圈搞我,嘿嘿,也不打听打听,小爷在学院里可是身经百战,什么场面没见过,这几下三脚猫也配来找死
说到这里大概也明白了,简单来说就是猛男生拉硬扯来布洛尼娅引诱他跟过来,然后带着弟兄们想狠狠揍这个为非作歹的家伙一顿,但是没想到被人家设下套子反伏击了。大家面带愧色地低下头,看来也的确是这样没错。
“啊啊,那可真是抱歉了,麻烦放他们一码…。阿嚏,这儿蛮冷的。”
我歪歪斜斜地说完了话,中间还很不雅观地打了个大喷嚏,又冷又烦,我可以肯定我当时的口气肯定比这家伙正常不到哪里去。
流氓损别人的时候很开心没错,但是被别人用流氓口气调侃一通就很不爽了。
“他妈的,你当我是白痴吗?”
甘特罗夫目露凶光,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陈项,快跑!”
猛男抬起半边是血的大脸喊起来,但是很遗憾,我现在就在这倒霉的包围圈中间,大概有四把军官短剑,两把折刀还有五六根木棍牢牢锁定了我,除非我能内功爆涨克服地心引力,一跳跳回宿舍里,不然只能像关二爷学习,五关斩六将了。
我一踏地面抢先动了起来,抬腿一脚横扫向一个手持木棍的壮汉,那家伙显然是打架的老手,一甩手也用棍子扫向我的腿,要是被两股力道加在中间,我的腿骨非折了不可。
但是现在明显是2甚至是456大于1的关系。
“砰”
壮汉拖着两溜鼻血飞了起来,同时飞天的还有折成两段的木棍,一头摔进绿化带里没了动静。
娘的,早知道就先把军靴套上了,现在光脚踢过去杀伤力起码打了六折。
“上,给我上!”
甘特罗夫疯狂地吼叫起来,只听耳边一片脚步移动的噪音,我马上调整方向,攻向另两只提着棍子的毛熊。说实话我也压根儿没有检测过自己的踢力有多大最多只是当初在酒吧喝酒打架的时候毛糙地练了几下,既然以前巅峰时期踢一两根手臂粗的树枝没有问题,踹断几根肋骨胸骨大腿骨什么的,应该问题不大。
扫,踹,踏…。。都是踢技中最简洁的招式,只见一招放出去,就有一只毛熊惨叫着飞了出去,不出十秒钟,所有手持钝器的家伙就都被我踢飞了,
但是趁着这些家伙争取到的时间,六把利器已经把我围在了中间,像捕食的毒蛇一样不断探出毒牙作为试探。
对付锐器我并不擅长,因为我爷爷在教我武功的时候就评价我是“刚猛有余,变化不足”,这个缺陷让我对上兵刃容易被划伤。而且这种被全方位保卫的情况是最凶险的,因为人极难知道到底是哪一个人,哪一个角度先发起攻击,只能尽全力戒备,我感觉自己的整个感官都敏感到要断裂了。
吐出的废气化为了白色的凝霜,在空中袅来袅去,除了脚步和喘气现场几乎没什么其他杂音。
到底是哪一边先来,前面……。。还是后面。
突然,一股触电般的寒意从脊背上蔓延到整个头皮,我猛地俯下身,下一刻,一把寒光闪闪的军官短剑就从我的肩膀上擦了过去,将汗衫平滑地切开了一道口子。
好险!
劫后余生的恼怒,让我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同时一脚向刺出的长矛一样,猛地向上踹去正中这家伙的下巴,接触到的感觉就像我小时候不小心踩碎了一块方便面,那家伙哀嚎着倒了下去。
为了伏特加,为了五千马拉的薪水,为了自己不被老板打断腿,其他毛熊一声狂叫也一起冲了上来玩命。
我一脚踢起一团雪块,迷住了两把军官短剑主人的熊眼,一跃而起在空中连踢四记,把两个家伙全部踢飞了出去。
预计肋骨折断三根。
身后又上来一把军官短剑,我一撑地面,双腿在地上连续横扫,那个倒霉蛋先是被一脚踢弯了腿,然后又被一脚扫中了大脑袋,当即翻着白眼不省人事了。
预计腿部骨折外加脑震荡。
还有两把折刀,畏畏缩缩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种没有配合的组合最好办了,于是我毫不客气的上去一脚把其中一只迎面踏翻,同时飞起一脚,把最后一只踢过了绿化带直接飞到了路面上。
预计面颊骨粉碎性骨折。
形势片刻间发生了逆转,轮到毛熊们横七竖八的躺尸一地,因为太快,当时就有一种挺不真实的感觉。我这时才感觉胳膊上和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痛,肯定是刚才的打斗中被挂到了,不过相比之下,现在还有点小问题要处理。
“喂,还玩不玩。”
斯拉夫**目瞪口呆地看完了一场武打大片,连位置也没有挪一下,大概也不知道是上去挨一脚还是转身偷偷摸摸地跑路。一听到我说话,这家伙狠狠摸了把鼻子,眼睛里重新放出了邪性的凶光。
“妈的,玩,怎么不玩,小爷今天非玩死你们这些黄皮猴子不可。”
说着,他恶狠狠地盯着我,一手按住后背,慢慢拉出一条银光,原来他的背后还藏着一把大型猎刀,我在街上的工艺店看到过这玩意儿,据说是用最优质的钢材打造,连熊都能三两刀捅倒的大杀器。
我可不想被那么危险的玩意儿来一下,于是暗暗集中起戒备……
“砰”
突然响起的预料之外的声音,然后从腹部燃起一阵要命的炙痛。
巨大的痛楚钻入每一块肌肉,连忍耐都不太可能,全身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走了,忍不住跪在了地上。周围的弟兄们在愤怒,惊恐的喊些什么,但是我一点也听不见。
痛,真他妈痛死了!
原来这家伙先用刀吸引我的注意力,然后神不知地拔出随身手枪。
到底是什么打中了我,9mm短弹,点22练习弹,7。62mm弹,9mm钢芯穿甲弹,或者是一枚大拇指粗的手枪弹?那我岂不是马上就要挂了?
“啪”
脸上重重挨了一脚,我被仰面朝天踢翻在了雪地上。这家伙穿地肯定是特种军靴,因为我感觉自己脸皮都要被一个极硬的物件撞裂了,鲜血直流。腹部的伤口被拉开,那感觉像是被捅了一刀拔出去再捅进来一下一样痛
灯光下,斯拉夫**一边挥舞着一枝冒烟的手枪,一边露出扭曲的笑容晃晃悠悠地蹭过来,得意地不行。
“王八蛋你来阴的!”
猛男大骂起来,。
“嘿嘿,阴的又怎么样,这是战斗啊战斗,打赢才是第一位,你们还以为这是竞技比赛?”
甘特罗夫怪笑着,突然又狠命给了我两下,沾满泥雪的靴子毫不留力地踏下来,几乎把我的脸整个踩进雪堆里,然后像在擦脚布上做清理一样,很享受的左右慢慢用着力碾了两下,把污渍全擦在了我肿胀的脸皮上。
真是要呕吐的感觉。
妈的,要是这时候我有一只手能都都能弄死他,可惜我已经脱力到连蠕动的劲都快没有了。
还能动的几个人想冲上来,但是被他用手枪逼住了。
“别动,对,别动,小爷这里还有7发子弹呐,毙光你们实在太轻松了。
“**有种别用枪!”
“有种,哈哈,有种你们就上来搞我啊,没胆了不是。喂,黄皮猴子,刚才不还挺行的吗,来来,快点给小爷舔舔鞋底,哦,你想舔那里我可不干啊,哈哈!”
**一边乱挥手枪,一边非常扯着嘴角淫贱地大笑起来,像是条发春的公狗。
“够了。”
突然,一个沉稳雄厚的男声打断了甘特罗夫的动作,然后只听一片踏击雪地的声音向这边涌来。
“如果只是动动拳脚倒也算了,但是你应该知道校园里持枪的后果,甘特罗夫学员。”
被喝止的**却一点也不害怕,贱笑着随便把手枪插回了枪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好吧,上尉先生……处分什么的随便你们弄,但是记得三天后把撤销通知给我,这不是为了我好,是为了你们好。”
说完,他就扔下一地的同伙,嚣张排开警卫们一下消失地没了踪影。
校医很快赶了过来,把兔子和毛熊伤员弄上了救护车,其中我的伤势是最重的,直接用担架抬起来走了。
布洛尼娅呆呆地站在围观人群里,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在皮肤上冻成了冰珠,视线毫无焦点。我记得我被抬过她身边时只说了一句话,一句延时了有一段时间的话。
“有人远比我更愿为你付出。”
第二十一章 我是陈部长他爹()
好像忘记介绍了。
他就是以击落十一台机甲,在毛熊机甲部队中排名第二十一位的ace,科尔尼诺夫上尉。替代一辈子下不了床的野猪成为我们新教官的人,同时他也是那个时代非常罕见的,在喷气式战斗机和机甲上都颇有斩获的双料王牌。
以这种战绩和声望,本应该是作为重要人才来使用,甚至足够单独指挥一个机甲旅了,但是很遗憾,他没有将军的爹,也没有市委书记的爷爷,每次提拔都很少有他的份。本来这也无所谓,顶多升迁地慢一点就是,但是这不太多话的家伙还有一个让人无法直视的爱好:检举自己的上司,据不完全统计,至少有五位上司被他的举报信撬进了牢房。
最夸张的是,有一次他发出的举报信全部被某位背景极深的上校头头扣下后,他直接开着自己的机甲飞进莫斯科,以强悍的操作连续夺过全部防空雷达探测,从五千八百公尺高空直接把举报信绑在混凝土训练弹上丢进了监察局门口。
简直是**炸天了。
现在那个训练炸弹还牢牢嵌在监察局大门口中央的水泥地里,据好事者推算,投弹误差小于二十公分,堪称自由落体炸弹发明以来最佳的投掷记录。不过这没用,因为这事之后所有上司都看他极度不顺眼,所有他的提拔速度慢地吓人,直到担任我们教官的前一天,才被感觉有些不太像样的官僚们提升为上尉。
我们在暗地里猜测,或许那些家伙的意图就是暗示我们像做掉野猪一样做掉他。
真他妈一群混蛋。
我的检查结果是,腹部中了一枚9x18mm短弹,肠子被切开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口子,好在重要器官没有受损。对付这种伤口医生也没用什么特别技术,掏出弹头,插上导流管,让它自个儿慢慢愈合。
比较倒霉的是这种状况还没发吃硬质食品,于是我硬是喝了一个月泥浆一样稠不拉叽的燕麦粥,喝到最后一看到这玩意就头皮发麻。
中间弟兄们都来看过我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个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文艺青年状态,问又不肯说。说老实话,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吊我胃口了,正当恨不得抓个人来打一顿拷问的时候,铁牛和大头两位大哥压轴似的来了。
“呵呵,哥们,最近怎么样,伤势还好吧。”
这是铁牛说的。
“没事没事。”
“很抱歉啊,我们一直向学校申诉上尉也帮着我们在说,但是政教处那帮老鬼坚持说什么枪械走火,给了了最低级处分了事,反而我们也跟着吃了处分,唉,大家脑子一热犯的事却要你买单实在对不住。”
这是大头说的,条理清晰,言词恳切。
“没事,意料之中的。”
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我哼哼哈哈的应和完就盯着他们两个不放,我发誓要是这时候要是再来个“嗯,那个这个……还是不说了”之类的废话,我马上就按电铃报告医生说他们想非礼我。
“唉,其实吧,我们三十八个人就猛男他一直没来。”
铁牛直爽人,实在遮掩不住就犹犹豫豫地说出来了。
“其实他也是有原因的,那天晚上他自己一身上还坚持把你扛进了医院,结果伤口大出血也进来躺着了,现在还在输液呐。”
我莫名其妙,这算是什么事儿,能不来就不来算了,我看上去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铁牛挠了挠头,最后说出了最重要的一点。
“布洛尼娅…。。貌似这两天和猛男亲近了很多,所以……。”
大头一直紧紧盯着我的面部表情,我刚抽动一下嘴角他就慌忙开口解释,两个人像是配合无间的接力棒选手。
“哥们啊,猛男毕竟是一开始就苦苦追到现在,辛苦的一逼,虽然布洛尼娅好像对你有那么点意思,但是你连动手的意思也没有,还不让人家动就实在没道理了,俗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
“停停停,别背了,拜托,人家又不是我女朋友,怎么说得和猛男撬了我墙角一样?”
我赶紧制止了大头的劝说,再搞下去科幻小说都要写成三流言情剧了。
“真的没关系?”
两个人一齐盯着我问道。
“确实没有。”
我回答的非常老实。
于是他们就露出送口气的表情,开始和我拉拉扯扯说起别的事来了。
真是莫名其妙。
对于布洛尼娅的感觉怎么说呢?这个女孩很温柔,脾气也很好,相貌举止都在优等线以上,可以说是接近完美的理想女友,有交往价值。
我的感想仅此而已,再往深处的话,就一点也没有了。
直到到那一天为止……
在医院躺了两个礼拜,我就递申请逃了出来。现在大家都在拼命啃书本,我可不想在医院里躺到期末考结束,虽然创口还隐隐作痛,但是非常时期只好凑合一下了。
回到一团糟的寝室,我刚来得及把厚得像板砖一样的课本弹开,寝室里的卫星电话就响了起来,自从野猪被废了以后,这玩意儿作为他的重要犯罪凶器,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响过了,现在突然一响把我吓了一大跳。
一看液晶显示频,我再次被吓了一跳:号码前面闻所未闻的跟着一长串零,这到底是哪个星系来的通讯?
“喂。”
“我说你们是怎么搞的,国家花了最大的努力把你们送去学习技术,可是你们这段时间的表现实在太让人失望了,两个当了逃兵,其余的人有喝酒逃课的,有打架斗殴的,你们,你们简直是……”
这说话模式简直就是我初中时代的班主任的翻版,她老人家的一大爱好就是动不动把人祖宗十八代的烂账全部翻出来无限扩大化,一股脑地全扣在人脑门上,然后得出一个完全不相干的结论,你敢顶半个字嘴就叫家长,所以我对这类家伙恶心的要命,更何况其他也就罢了,阿呆妈的也算逃兵,是谁把他赶进精神病医院的来着?
人一动气,说话就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