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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力,最直接的表现就是营地内叛军的机甲移动音越来越稀薄,最后几乎绝迹了。
但是对我来来说,情况并没太多起色,首先虽然没有再挨揍,但是我的伤口之严重,随便挑个人出来都能一拳打死我,大概是布洛尼娅了解到我的武功的原因,至今也没人来给我治一下伤口,搞得我连保持清醒都很困难,更不用说跳起来杀人。
“喂,出来!”
小黑屋的门突然打开了,阳光刺得所有战俘眼睛都睁不开,一天不见的安德尼科夫又出现在了我面前,只不过这家伙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很不好,眼睛血红而且满身酒气,像是刚从酒吧里窜出来的恶棍。
“出来,都给我快点!”
在他的呵斥下,我们这些战俘被一群精备兵连打带架弄了出来,我隐隐约约看见布洛尼娅正在角落和安德尼科夫嘀咕些什么。
“喂,这样真的有效吗?”
“就算没有,也是对条约军士气的一个沉重打击,当然,如果不行的话还有后手,他们是绝不会向陈项动手的。”
yin谋竟然又拉上我了,看样子这次不会是什么好事。
几分钟后,我们都被赶到了营区外围,此时叛军能控制的区域只剩下营区这一小块地方,外围已经全数被条约军扫清,到处都是散落的机甲残骸,叛军至少有三分之二个机甲营全部搭在了这里,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条约军占尽优势,现在同盟军援兵已经不断向这边靠近,叛军只要挺过最后五分钟就是赢家,而条约军除了要尽快歼灭他们外,还得费劲千辛万苦打通第三道防线才行。
胜算最多是四六开。
虽然损失巨大,但是叛军也的确够猛,不断地收缩防线硬顶,甚至把一百五十二毫米榴弹炮也拖上前线打平射,打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支离破碎的金属胡同,对条约军机甲群形成了严重杀伤。
我们被分成了几个批次,安排在【德普】的射击阵位中间,第一批五十名战俘先被赶了上去,像电线杆子一样笔直地在前沿站成一排。
这一招绑匪也经常用,俗称肉盾,大概意思是你有种打一枪过来试试。
条约军当然没种,至少在这方面有种的人并不多,所以冲在最前面的【德普】全部刹车停下,直挺挺地僵在哪里。
“快点,把他们都赶上去,快!”
发现情况有效,安德尼科夫大喜之下,马上在各个支撑点窜来窜去,驱使手下把战俘统统赶上去,如果拒绝或是反抗,当场就是一枪击毙,短短一两分钟就杀了七八人。
“喂,快点起来!”
一个小兵拿着把自动步枪顶着我脑门,我只好骂了一通祖宗,然后慢慢支撑着直起身,但是没想到小腿和后背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感,我当即跪了回去。
小兵看着我已经流出恶心的脓血的伤口,厌恶地撇了一下嘴。
“喂,医护兵,快点把这个倒霉蛋医得能站起来,真是见鬼,怎么在我这里分了这么个残废人。”
我还没从这句话中反应过来,一个背着医疗装备的医护兵就跑上来,骂了一句见鬼,就动手给我处理起伤口来了。我下意识地瞄了一下布洛尼娅和安德尼科夫,因为场面很乱,所以两个人都在离我很远的位置指挥,显然没有发现这个小插曲。
妈的,真是运气来了谁也挡不住。
我继续摆出痛苦的表情,不时紧张地偷眼忘着两个叛军主角的反应。
军用医疗装备的效率很高,经过十几分钟的各型处理后。化脓的创口迅速得到了控制,坏死的肌肉被剔除,创口部分很快得到了愈合,最重要的是打折的肋骨被固定回了原位,并基本长好,不用担心剧烈运动时一扭身子就被自己的骨头刺穿肺。
随着前沿的人被越赶越多,枪炮声也逐渐陷入沉寂,明明交战两军近在咫尺,现场却呈现出非常诡异的双方面沉默。
见鬼,从哪里给我搞一台机甲来!
我一个人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打不过那么多精备兵,但是只要有机甲在,哪怕是台最废的教练机甲,敌人就算长出三头六臂来我也能对付。
眼看留在原地的人,越来越少,我已经快要无法浑水摸鱼的时候,一台【德普】拖着一台友军机下了前沿,那台被拖着走的【德普】虽然外表看上去比较完好,但是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等到机体被机械师扶正时,我才发现,机甲的驾驶舱位置已经被聚能弹头洞穿,对于机甲兵来说,这是一种很恶心的死法,虽然对机体性能没有妨碍,但是驾驶员却是在一瞬间被烧成了半截焦炭,像被抽走灵魂一样失去了战斗力。
机甲兵中把这样被击毁的机甲戏称为——丧尸。
但是现在看到这种机甲,我却激动的一个哆嗦,看来今天是撞大运了,想到什么来什么。
悄悄摸出“酒瓶子”留下的遗产——一把脏兮兮餐刀,我开始用锯齿刀刃一点点吃力的锯着绑在手腕上的塑料手铐,这玩意儿虽然没有铁家伙硬,但是柔韧性非常好,没大型剪子割起来相当麻烦。
机械师打开冒烟的驾驶舱从里面拖出半截烧焦的人体,而赶完自己身边的战俘,安德尼科夫骂骂咧咧的往这边走过来,看到我的样子马上就是一愣。
行了,就是现在!
运起内力猛地把割开一半的塑料手铐挣开,我飞起一脚踹翻那个医护兵顺势起身,很长时间没有使用过的踢技横扫而出,像鞭子一样,一瞬间把眼前的精备兵脑袋踢拧了九十多度,然后我乘机扑过去夺过他的自动步枪,一通狂扫把身边的三四个精备兵全部搁到,然后顺带又赏了安德尼科夫一梭子。
在全体停火的情况下,这一通乱枪声音相当震撼。
“艹,杀了他,快杀了他!”
安德尼科夫的军帽被我扫飞了,头皮也被流弹挂开,那家伙暴跳如雷的挥动着手枪朝这边乱射。
距离一百多米,能擦到都算你运气好。我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几名目瞪口呆的机械师身上,一边跑一边连射自动步枪,把他们有一个是一个全部搁倒了。
“拦住他,不能让他上机甲!”
布洛尼娅的尖叫从远处传来。
没错,一上机甲这些下三滥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
一个特别听话的机械师立刻猫着腰往驾驶舱里钻,我马上架起自动步枪一个短点射削掉了他的半边脑袋,脑浆喷了半边驾驶舱,就在这时我也已经冲到了【德普】下面,整个营区都被惊动了,刚刚放下机甲的【德普】马上折返,cāo着装甲机枪向这边射击,但是我已经抢在他前面跳了进去,顺势一打cāo纵杆,驱动机体就地一个三百六十度翻滚,躲开了第一轮扫射。
“见你娘的鬼!”
没绑安全带,我被这一轮激烈的机动差点甩到驾驶舱外面去,用脚强行顶住驾驶舱两侧才算把自己固定住,就是这一通折腾,我刚刚愈合的伤口又震裂开了,血流得像自来水一样。
我忍着剧痛,拉动手柄关上驾驶舱门,下一刻,一排二十三毫米机关炮弹就直击命中了【德普】的主装甲,因为距离太远未能击穿机体的正面装甲,【德普】只是被巨大的冲力掀翻,趁着这个机会,我把安全带也扣好了,虽然沾着脑浆和焦糊人肉的座位很恶心,但是比起被打成同样的玩意儿实在好太多了。
控制住机甲,我就不再客气,单手架起装甲机枪击毁那台【德普】的下肢,然后对准还在前沿的【德普】一通速射,我射界内的机甲纷纷中弹被击倒。
“他妈的,快跑!”
我打开扩音器大吼道。
反应过来的战俘们趁机一哄而散,反应过来的条约军一拥而上,叛军完全失去了对局面的控制,甚至他们自己也乱了起来,更远处的叛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端着装甲机枪左晃右晃不知道该往哪里开枪。
“艹,老子要宰了你!”
伴随安德尼科夫着疯狂的咆哮,一台【德普】红着眼睛对准我猛冲上来,凡是挡在它面前的人群不论敌我统统被踏成了肉酱。我甩开打光了子弹的装甲机枪,反手拔出热能刀迎敌。
正好,省的我去找你了。
来受死吧,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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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镇压作战(2)()
“锵”
热能刀与热能刀猛烈撞击着,两台重达十数吨的机甲像是两个大齿轮一样,死命地纠缠在一起,磨合迸射出激烈的火花和钢甲碎片。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宰了你宰了你宰了你!!!”
安德尼科夫疯狂地咆哮着,挥动热能刀不要命地狂砍过来,一副要死也要拉我下地狱的架势,我的气势竟然一时间被这号疯子给压住了。
“宰你妈!”
我也被惹毛了,挥动机械臂首先架住安德尼科夫砍来的热能刀,并把他的武器用力扯到一边,然后一下突入他的怀里,同时把热能刀贯入了的驾驶舱。
从刀身上传来沉闷的爆炸声,我确信我依旧干掉了一台发动机,正当我我准备来一个划拉彻底割开动力舱的时候,却趁势猛撞过来把我的机甲按入一座营房,然后死命地想拔出卡在我的机械臂上的热能刀。
妈的,你还能动啊!
我一手把机械臂死死抵在废墟里,一手按住钉在驾驶舱上的刀柄准备开他的膛,安德尼科夫当然不允许我这么做,马上腾出一只机械臂抵住了我的腕部,阻止我继续扩大创口。
一边想夺刀,另一边想把刀子钉进去,两边都卯足了全力想弄死对手。
此时,营区内的爆炸声和机甲移动声越来越频繁,并逐渐向营区深处转移,这对叛军来说是非常不妙的,因为条约军人数远远压倒了叛军,一旦打开一个突破口,蜂拥而入的人员远不是叛军能够抵挡的。
话说你这牲口要在我上面骑到什么时候啊!
我突然改变出刀方向,拧过刀身向反方向一划,把的腹部斜上方切开,这是陆战机甲油压管线最密集的区域之一,顿时有大片管线被我切断,褐色的油品像是血液一样狂喷出来机体的动力瞬间变得虚弱,我趁机翻身把它掀到了一边去,一手掐住他的脑袋,一手把热能刀像打针一样,一点点刺穿它的驾驶舱。
像被吊上岸的死鱼一样惨烈的挣扎,直到我把它的背部装甲也给捅穿它还是在挣扎,不过最终随着一阵神经反射似的抽搐,它终于不动了。
“吃屎去!”
我恶狠狠地挤出一句话,松开热能刀放眼四周,叛军已经完全被击溃,同时被击溃的还有他的斗志,只有四散奔逃的份。
不过,话说回来,还有一个人………不,准确来说是一个婊子!
别人逃了没关系,就是这家伙,一定要抓回来杀了再杀,不让她把做人的真谛理解到骨子里不行!
也没仔细想自己怎么从这堆兵荒马乱里挖出一个人来,反正只是下意识的想那么做就对了,我正准备驱动伤痕累累的机甲移动,却吃惊的发现自己已经被一圈,外加一圈装甲机枪包围了。
虽然很滑稽,但是我还是赶紧让机甲举起双手同时打开驾驶舱,表明没有敌意。
话说没几天连做两个头像动作也真丢人。
“住手,妈的都把枪放下!”
头顶传来一片霹雳似的巨响,几天乱糟糟地降下来,把身边几台的装甲机枪全部打掉。
我去,是哪来的蠢货,那么胡来。
“是陈项,是陈项,妈的都住手!”
铁牛的大嗓门听起来格外刺耳,围着我的赶紧放下枪,转而去追击正在溃逃的其他叛军了。这一刻,我终于从那个恶心的驾驶舱里被释放出来,拉着升降索重新回到了地面行,铁牛也那么做了。
“哟,老大,好久不……。呜哇!”
迎接我的笑脸的,是铁牛砂锅大的拳头,一家伙打得我口鼻流血。
铁牛似乎还没打痛快,找了快空地把我拖过去,拳打脚踢就是一顿好揍,我很认账地保住脑袋任他打。
“这是你不听命令的教训,混蛋!”
铁牛如此道。
我捂着脸皮嘴唇鼻子晕头转向地站起来,慌慌张张地表示明白。铁牛点头,然后扑上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欢迎回来,陈老爹。”
“谢谢,老大。”
对于第九十一机械化团的镇压一直持续到傍晚,虽然被打散,但是这些家伙还是非常凶悍,不短以两到三台为单位组织小机群凭借地形抵抗,而且叛军拥有和条约军相同的涂装和敌我识别系统,分辨只能靠肉眼和无线电暗号,这些给条约军造成了不小的麻烦,经过艰苦战斗两个机甲营的叛军彻底被消灭,条约军则付出了至少一个半营的代价,还有宝贵的时间,胜的非常惨烈。
不过对我而言,这事并不算结束,整整一天我都不顾伤势未愈合,提着把手枪到处乱转,找布洛尼娅寻仇,好几次差点被精备兵当可疑人物抓起来,教导团的战友们也还以为我做俘虏期间受了什么严重心理创伤,瞎紧张了半天,可是一直折腾到晚饭边我也没再看到那个该死的家伙。
不会是趁乱跑了,想想也有可能,那么高智商的刁人没理由给叛军殉葬。
想到这里我也没了兴致,准备打道回府。
“谁?”
我突然转身,用手枪对准了营房的一个角落。
“呵呵,被发现了吗?不愧是陈上尉。”
随着一个让人不舒服的笑声,一个人闪了出来,但是这个人的出现却让我陷入了更加郁闷中。
黑头套,黑战术背心,黑作战服,黑枪支,甚至连眼睛上也逮了一副黑框护目镜,搞得像是从石油里捞出来一样,我可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一个怪胎朋友。
“你是谁?”
“哦,这个人称代词不是应该用复数形势吗?”
黑衣人身后竟然闪出了一片十几个同样装束的武装分子,站成一排不带任何感情地看着我,这些家伙的训练非常了得,我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听到。
“好,那你们到底是谁。”
我不得不将就改了一下句式,现在这种情况动手是个白痴的举动,好在他们没有继续绕弯子,直接报出了家门。
“伏尔加公司,二部直属特种部队。”
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克拉徳那让人不舒服的影子。
“二部?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不不,陈上尉,你好像误会了什么,我们只是来抓回外逃奴隶而已。”
黑衣人一挥手,两个手下马上拖上来一个人,从这个人四肢的弯曲幅度来看,我在第一时间确认,这些都已经被打折了,虽然被打得几乎不chéngrén样,但是我还是在第一眼认出,那是布洛尼娅。
“你们如果能来得再及时一点,我会很感激你们的。”
拉回目光,我忍不住嘲讽了一句,话刚出口,我就感觉这家伙面罩下的表情有些扭曲。
“及时?我觉得恐怕没有更及时的了,如果不是陈上尉你一脚踹裂了我的肠子的话,恐怕我还能更及时一点。”
“我……。踹裂了你的肠子?”
被飞来的一句责难弄得莫名其妙,拜托大哥,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吗?这事从何说起………额,等等,难道你是,刚才那个医护兵!
我用惊骇地眼神看着他,而这位大哥则沉痛地点了点头。
“陈上尉,我知道你的身手很不错,论拳脚功夫我们部队也没几个是你的对手,但是下次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