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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人见师祖和掌门啊?”章程坏笑道,“陆哥你紧张不?”
陆海空扶着方向盘的手一抖,差点打了个急转,“请勿与驾驶员交谈。”
一座三进的庙,墙上的颜色像是刚刷不久。楚歌同情地问,“刷墙挺累的吧?”
章程含泪点头,“最近好像还要把杂物间弄一下,还好师叔你来帮我们搬砖了。”
楚歌:回来前应该查查黄历的。
章程和木桐先回了庙里,小五抱着大锅哼哧哼哧地也很快赶了上来,楚歌还在陪着陆海空在门外做深呼吸。
“我师父人很好说话的。”楚歌一面给他顺着气一面安慰道,“也不会为难你,师父一向疼我……”
那我抢了他宝贝儿徒弟不是更找打?陆海空定了定神,努力恢复已往的镇定,提着礼物同手同脚地往庙里走,还在后面的楚歌见此一脸的不忍直视。
约摸章程进去通报了一声,师父风风火火地甩着衣袖就冲了出来,完全没有一点仙风道骨的模样,“小楚歌,想念为师了没有……咦!!”
师父差点撞到眼前的人形电线杆上,立刻刹住闸,定睛一看居然还有外人在,小兔崽子们通传的时候为什么不把信息传递完整了!
师父表情迅速收敛,下颚微收,一派得道高人的气质油然而生。
“你便是那个怀孕了的人?”师父严肃地问陆海空。
陆海空一头雾水:就算男男能生子的话,也不是他啊?
楚歌轻咳了几声,连忙走过去对师父低语一阵。
“这个混小子,从来说话看心情。”师父觉得很失败,教导的小猴子们没有一个给他省心的,“先进来吧,来之前不打个招呼。”
庙不出名,也不算大,但在鸟语花香间高低错落着几栋亭台楼阁却是景色有致。走过主殿,陆海空看了一眼,像是供奉着肃穆威严的神像,但下面还摆着几个匪夷所思的动漫手办……
沿着蜿蜒石径,穿过层层回廊,进了会客室。
师父坐好,端起刚沏好的茶抿了一口,极力挽回刚才荡然无存的形象。
“师父,师兄呢?”按理说听见小师弟回来,一般都会傲娇地出来揉揉自己的脑袋啊。
听到这里师父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买手机去了,估计等会儿就回来。”
没错,掌门又拿手机丢学徒了!
师父端起来架子,把陆海空祖上三代扒了一遍,十分具有狗仔队的潜质。对面的陆海空一本正经地回答各种刁钻的问题,就连上大学时绩点都要挖空脑袋想一遍。师父最终神色莫名地看了一眼陆海空,“果然虎父无犬子。”
楚歌惊讶道,“师父您认识海空的父亲?”
师父摇了摇头,果断道,“不认识。”
只是觉得说出来比较装…逼而已。
楚歌:……
“你的房间一直打扫着,我让章程带陆海空过去。”师父看了楚歌一眼,“你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师父走了出去,陆海空紧张地看着楚歌,“是不是要拆散我们啊?”
“……”楚歌安慰地抱抱陆海空,“脑子里不要循环言情剧了,想想抗…战片。”
陆海空代入感十分强地冥想了一番,觉得心里更苦了。
……
师父站在主殿右侧的鎏金栏旁,背着手等楚歌,突然伸出大拇指,“这次整小五他们视频挺好看,给你个赞!”
“梁哥传来的?”楚歌一跃坐在栏杆上,笑嘻嘻地说,“师父您真开明,这就算接受他了吗?”
师父白了他一眼,“不接受你们就分手老死不相往来了吗?”
“那怎么可能!”楚歌撇撇嘴,“来之前我还有点担心,您以前可不是这么对师兄的前男友啊。”
师父靠近了点,刚才放不下架子,现在终于能揉揉小徒弟毛茸茸的头发感觉十分舒心,“我是对人不对事,你见我揍梁泯那小子了吗?”
楚歌仔细回想了一番,肯定地点点头。
“那是他淘气。”师父说,“尚城那件事你也别在你师兄面前提,我担心你被揍。这么多年了,你练功净偷懒,连你师兄都打不过,啧啧。”
“师父,您为什么不告诉我孙豫州没死的事儿?”楚歌顶着师父的大手,准备抬头卖个萌。
“为师自然是怕你伤心啊。”师父劝诱道,“他跟尚城都是一个德行,万一你被骗了怎么办?”
“师父,我已经知道孙豫州和尚城的关系了。”
师父揉脑袋的手一顿,等想收敛起情绪的时候,楚歌已经捕捉到这一瞬间,开始不依不饶起来,“我就知道您有事瞒着我。”
师父叹了口气,摸了一把栏杆发现有点灰,悄悄地往楚歌身上擦了擦,才道,“你还记得师父给你的那块玉?”
楚歌从衣服里面掏出来,“是这块?”
除了质地好点儿,感觉并没有什么特异功能。如果说尚城是为了这块玉接近师兄,那脑子应该是被下水道贯穿了。
师父感慨万分地接过玉,道,“你可记得师父说过,咱们庙就是为了守着这块玉?传说这块玉还能起死回生转运生财治疗男性不举早泄以及不孕不育。因此在当时也是引得各门派争抢不断,甚至有人为此遭受灭门之灾。但起死回生乃逆天之举,这块玉自然万万不可落到心思不正的人手里。当年祖师爷带着这块玉归隐山林,自此不问世事。但有守便有盗,其中有一隐世门派名为万戾。虽然世事沉浮,但总归还有几人守着门派门规,世代搜寻着这块玉。尚城便是万戾的掌门,说来也奇怪,万戾的掌门乃是天定,耳后有一红砂的人便是。当年祖师爷把想要盗取血玉的门派的各种秘密集了个册子,那内容说不定你也记得,就是以前我给你说的睡前小故事。”
楚歌:……原来我的睡前故事有如此清奇的渊源。
“尚城有这等心思,你说为师该不该揍他?”师父理直气壮的说,“那孙豫州也是万戾门派的,接近你一定没什么好心思。”
“这玉真的能让人起死回生还能转运生财?”楚歌把血玉拿在手里翻着看了几眼,“还能治疑难杂症?是不是过于神奇了?”
“还说能穿越时空呢,这你也信?”师父拿玉敲敲他的脑门,“不过这话也说不准,你从小体质不好,带上这玉可不就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了?”
“也倒也是……”楚歌若有所思道。
“对了,为师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师父双手合拍,欣喜道,“让这玉发挥功效,还有必须要有一个引子。这引子须得有与血玉想合的时辰八卦,少一秒多一分都不行。”
“什么样的引子?”
“你佩戴了这么多年还不清楚吗?”师父看着他道,“就是你啊。”
第78章 完结()
楚歌忽然想到给颜生发照片的人,大约不是孙豫州就是尚城。如果是孙豫州的话,发自己的裸…照会不会感觉有些诡异感?
“这种时候都能走神儿。”师父没好气地拍了一下楚歌的脑门,“想什么呢。”
“师父,那为什么把玉给我?”楚歌问,“万戾派知道玉在我身上吗?”
“凡事都求缘,师父当年拐遇见你是缘,这玉选择了你也是缘。”师父慈爱地说,“所以说,万戾把心思打到你身上,也是缘。不过为师也做了应对,不然为什么每年都让小五他们去偷袭你?”
“不是说你想看他们被罚的视频吗?”
“咳,这话不要说出来。”师父假装望天,“这不是锻炼你的应变能力,以防有一天万戾派对付你吗?”
楚歌一脸生无可恋地转向柱子,再一次深深地感受到了师父的不靠谱。尚城从师兄那会儿就一直没放弃,统共庙里就三个能接触玉的人,所以自己被惦记上也是情有可原。但为什么时隔这么久突然又开始了动作?
“师父,尚城最近有什么情况吗?”
师父把楚歌往旁边推了推,又摸了一把栏杆见已经没有灰尘后,才一撩袍子坐下,“听说是快破产了,梁泯那小子手里不少尚城的黑料,最近又是检举又是查漏我看他忙得很开心,好像还有你男朋友也跟着掺了一脚。”
“师父我觉得我不会呼吸了”
“咦?这是怎么了?”师父试了试楚歌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烧啊。”
“不我是被蒙在鼓里懵逼到了窒息。”
“你也不要小心大意,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对方是只豺狼。陆海空没告诉你你已经被视…奸很久了吧?”
楚歌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提醒道,“师父注意用词。”
师父连忙四处打量一番,见周围无人才松了一口气,“你还真当是你养的那只猫得了病?梁泯从里面取出来的东西,和你那个小木偶里的东西是一样的。被监听了这么久都不知道,为师白派小五他们过去了。”
楚歌皱着眉,“小饼干没事吧?”
“吃得饱睡得足,养两天伤就能上房揭瓦。”师父突然一想,“你这重点是不是又偏了?”
楚歌抬头问,“为什么海空和梁泯会发现?”他当时也只是觉得心里不对劲,却还未想到这方面上。
师父哼了一声,“你当他们是做什么的?”
“前警官和男科大夫啊。”楚歌理所当然道,不明白为什么会问这么浅显意见的问题,总有种智商被羞辱了的感觉。
师父站起身,用充满怜爱的目光看着楚歌,道,“为师就喜欢你这种单纯的性子,走吧,我观天象怕是要吃午饭了。”
楚歌:
楚歌走去了后院,他本来打算在庙里多住几天,再把小饼干也接回去。但现在听了这个消息,心里却又另外一些打算。梁泯怕是一早就对尚城下了手,只是没想到对方被逼的反扑急病投医又想用血玉来赌一把。既然血玉不在师兄身上,矛头自然地指向楚歌也合情合理。
所以,他因为梁泯对付情敌成了炮灰也是顺其自然了?
楚歌对于这个推论有些迷茫,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为什么命运如此多舛呢?
房间似乎每日都有人来打扫,屋内的摆设像是昨天才刚刚离家一样,推门而入便是阵阵熟悉。
“回来了?”陆海空见楚歌进来,立刻从座椅上站起来,紧张地搓着手,“支票呢?”
楚歌无奈地看着他,诚心诚意地劝告,“最近少看点韩剧,再说支票也不应该给我啊?”
最近陆海空多出来个习惯,忙完事务所的事回来的路上喜欢看几集韩剧。刚开始楚歌没当回事儿,毕竟事业刚起步压力自然大一些,看韩剧如果能缓解压力也不错。但最近路线越走越歪了,支票这个梗为什么还在用,到底看的是哪年的韩剧!
“我有点儿紧张。”陆海空深吸了一口气,“刚才一直不在状态,师父问我话的时候我表现怎么样?你们出去聊天的时候,师父是不是打算拆散我们?”
陆海空握紧了他的手,“我等你这么久,就是害怕,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实现了,万一师父不喜欢我”
“那你就放弃了?”楚歌俯身抱住陆海空,枕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那不可能。”陆海空坚定道,“必须把你偷走,关在家里不让别人看见,把你捆在床上,让我日夜”
陆海空思绪纷飞,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楚歌:
“走,带你吃午饭去。”楚歌吻了吻陆海空,“别想多了,师父对你满意的很。就算不同意,我就跟你私奔去。”
“我觉得私奔这个play不错,我们要不要今晚试试?”陆海空坐在椅子上不起来,手臂环住楚歌的腰。
楚歌柔声道,“在庙里这段时间,你连撸都不要撸了。”
陆海空一脸震惊,懊悔道,“早知道来之前就应该在床上锻炼身体!”
午饭的时候梁泯也来了,师兄眯着眼面色不愉地打量了几分陆海空,轻哼了一声夹起一筷子青菜狠狠地咬了几口。凡是有贼心偷走小师弟的都不是好人!
“来吃快红烧排骨消消火。”梁泯连忙哄着,又对楚歌道,“对了,下午你去把小饼干接过来吧?”
再不接走家里的其它动物都要疯了!小饼干撩猫逗狗的功力已经炉火纯青了。
“我跟楚歌一起去吧。”陆海空看了他一眼,话里有话。
“楚歌自己去就行。”师兄抬头看着他,“我下午带你在庙里好好转转,欣赏一下我们的门。规。”
楚歌在桌底下悄悄拍了拍陆海空的腿,表示自己十分同情,尤其师父现在不在,掌门作威作福都没人管,更何况身边还有梁泯为虎作伥。
“那下午就麻烦师兄了。”陆海空笑道,不动声色地握住楚歌的手,顺带着向自己大腿内侧摸去。
楚歌一口虾差点卡在嗓子眼儿,陆海空面上正经地与师兄往来,桌下拿着自己的手在腿上游移。分明不是自己的大腿,却依旧摸的脸红心跳,紧张的手指都颤颤发抖。
一顿午饭吃的心惊肉跳,还未等师兄起身,楚歌连忙争开陆海空的手,嚷着太想念小饼干自己先去找猫。生怕走晚了一步被捉住,在桌下撸一发。
想到饭前说在庙里禁欲时陆海空的表情,发生这种事也并非没有可能啊!
梁泯家离庙不远,平常开车不过十几分钟。这次他心里琢磨着事,干脆走路过去,也算理理思路。但万万没想到,他又在同一个手段里掉进了两次坑。
楚歌在一个大坑里枕着手臂望天,心想歇一会儿再爬上去。
“小五他们居然在这儿等着我呢,我说吃饭的时候怎么不见人,师父肯定拿录像机来拍视频了。”楚歌挤了挤眼,感觉头有些困顿,“算了,眯一会儿眼再去找小饼干。”
等他再次醒来,一条腿已经失去知觉。楚歌猛地睁开眼,活动了一番才发觉只是腿麻了。刚要松一口气,却发现嘴里塞着一团不。手交叉绑在身后,或许是担心他逃走,连脚踝也一并绑了起来。
他迅速冷静下来,怕是因为血玉才被绑架到这处废弃工厂里。残破的玻璃窗污脏的墙壁,他甚至觉得身下被些土砾咯的实在难受。梁泯不知把尚城逼到什么地步,居然这么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绑了过来。这座工厂看起来也略有些熟悉,像是中学时来探险的地方,显然还没有出市。
楚歌中午吃得有些多,午觉也没睡好,如果晚上还没有回去陆海空一定会来找。想到这里,他干脆靠着墙缓了缓姿势,准备再眯个眼睡一觉。但刚闭上眼没有几分钟,便感觉到有一丝丝冷意在脸上流连,像是毒蛇蜿蜒着爬行。楚歌打了个哆嗦,一下睁开眼。
眼前的人带着一张木制的面具,眼睛周围涂抹上了红彩,他抚摸着楚歌的脸,隐藏在面具后的唇角不禁上扬。
他拿出楚歌嘴里的布,把面具掀上去一点,身体微微前倾,作势要吻上来。
“孙豫州。”楚歌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说出他的名字。
孙豫州突然一笑,拿下面具,贴近楚歌,轻声道,“你果然都知道了。”
“一开始我以为是他逼你的。”楚歌看着他,“何苦呢?”
孙豫州的手还在楚歌的脸上,他痴迷地看着手里的这张脸,“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第一眼就开始。你为什么不信我?”
“我信你。”楚歌看着他的眼睛,“但你更喜欢那块玉不是吗?”
孙豫州像是听到了个笑话,“这有什么冲突?我知道你一开始就不喜欢尚城,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