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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他们这一组是进攻方。
“谁做医疗兵啊?”楚歌问。
“别看我啊,我不做。”方圆圆说。
楚歌和陆海空是主力军,他们一个是庙里下任掌门,魔教少教主,从小在师父和师兄的压迫下成长,简直就是赵大和楚秋心中的杨过杨大侠。另一位,多年当兵经验,如果不是出现意外状况退伍回家,半截身子都被特种部队预定下了。
楚歌想了想赵大和徐若两位正好需要这次机会发泄心中因失恋积压的怨气,楚秋那个不扯后腿不开心的青春期少女,情绪反常的比更年期都厉害。
“这个重担你说不交给你交给谁?”楚歌连忙走到方圆圆身边,语重心长道,“你不但是救死扶伤的小天使,而且还是全队的心脏,全队人马都要以保护你为重任,要是你有个什么闪失,我们直接全军覆灭啊。”
“真哒?”方圆圆小眼神亮了亮。
“必须真,比纯甄还真。”楚歌一口咬定。
方圆圆欢欢喜喜去换衣服了,陆海空纵容地笑着走过去,问楚歌,“怎么刚来的时候看你不太开心?”
楚歌斜睨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赶紧去把衣服换了。”
说完自己踢踢踏踏地走了,走到一半忽然觉得不对劲儿,这才心中了悟,对方是一同性恋,他觉得情侣装碍眼是图了个什么?
楚歌瞬间打了个激灵,同手同脚愣怔地去了更衣室。
“赵哥,”楚秋喊住赵大,指着走远的楚歌道,“你看我哥顺拐了。”
赵大无所谓地接话,“顺拐不是挺正……常……楚歌顺拐了?”
俩人同时抄着手,歪着头向楚歌离开的方向望去,异口同声道,“有猫腻啊。”
……
等楚歌几人换好衣服聚头时,看见徐若和陆海空站在一起,同样的迷彩同样的军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心中越堵越厉害。他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清点了一下人数忽然发现少了一位,“还有谁没有出来吗?”
“还叫了别人来吗?”陆海空端着抢站在一旁,他身形高大硬朗,现在又穿着一身迷彩,不自觉就能吸走他人全部的注意力。
楚歌强迫自己不去看对方,眼睛直直盯着赵大,“昨天好像卢冲说有人替他来?”
说着就看到赵大身后跑过来一个人,他身高和赵大差不多,只是略微显的瘦一些。
楚歌一看是自己队的成员装备,便冲他挥挥手,走近说道,“卢冲让你来的?”
对方停下脚步,笑的春光灿烂,露出一口白牙,“对啊,我叫张……”
话未说完,一个彩弹枪射了过来,只不过对方被楚歌紧急之下拽了一下身体,彩弹射中了他的胳膊。
“你怎么回事儿?”楚歌冲赵大说道,“这还没开始呢就自相残杀了?你是敌方阵营混进来的间谍吧你。”
陆海空也皱着眉头,他眯眼看了新来的人,忽然道,“张天德?”
楚歌愣了一下,对张天德道,“你这不是来找虐吗?”
张天德还在咧着嘴笑,“我没事儿,咱这儿不是有医疗兵吗。我挨个枪子儿,他还能消消火。”
“我看要他消火,得等到你挨真的枪子儿。”楚歌碰碰陆海空,“你那枪能出租吗?”
陆海空揉揉楚歌的头发,笑着看着他,“咱不用管,让他们自己解决就行。”
楚歌看了张天德一眼,又见一旁的赵大咬牙启齿地瞪着张天德,不禁叹了口气问,“守方都是什
么职业啊?”
“听说是一群大学生,没什么问题,虐他们妥妥的。”方圆圆在一旁接道,神情轻松。
楚歌忽然皱了下眉头。
“怎么了?”陆海空走过来问。
“没事儿,”楚歌摆摆手,“就是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发慌。”
有一种要被阴的感觉。
陆海空一下严肃起来,短枪的姿势也认真了很多。
楚歌见他这样不禁发笑,“我就说了个心发慌你这么当真干嘛?你别告诉我你还信左眼皮右眼皮跳?”
“你不一样,”陆海空说,“什么都得小心点儿没错。”
楚歌撇撇嘴,没把陆海空的话当一回事,冲后面的队员招了招手,“走了嘿,同志们。”
楚秋听见楚歌心慌的话,不禁停下脚步。
“我今天来是为了什么?”徐若恨恨道,“来图被秀恩爱吗?”
方圆圆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背,“习惯就好了,以后估计能虐狗。”
楚秋喃喃自语一会儿,忽然朗声喊道,“陆哥!等会儿有危险的话你会救我们吗!”
陆海空陪着楚歌正走着,听见楚秋话都停下脚步回头,想也没想道,“在保证楚歌没有危险的情况下,应该没问题。”
楚歌忽然觉得心里的慌神夹带着一股热意用上来,为了躲避心中的杂乱,他步履匆忙地走开了。
后面的楚秋忽然哭丧着脸说,“这下死定了,我们没准儿会被守方虐死的。”
“你哥就心慌了一下,你这么在意干嘛?”徐若一头雾水地问。
楚秋不好再说下去,只得在心里嘀咕,那是你们不知道,楚歌在她们家人心中,就是一个可以通鬼神开天眼的存在啊。
……
战火激烈,徐若已经中弹下场了,张天德护着赵大找了一处废墟躲了起来,身边还带着被抛弃的楚秋和方圆圆。
“陆哥果然只顾着我哥。”楚秋幽幽地说了一句。
众人一起用力点头。
唯二的主力军私奔了,这队还能团结下去吗!
此时的楚歌的状况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气喘吁吁地躲在一处废弃的旧楼里,外面还游走几位守方的敌兵。
陆海空虽然没有彩弹的痕迹,但一路为了保护楚歌也耗尽了大半力气。
楚歌悄悄抬头,顺着一处缝隙向外看到,“卧槽!”
他恨恨骂咧了一声,“这帮孙子!”
陆海空看向他,觉得楚歌的神情不太对劲儿,“怎么了?哪里有问题吗?”
“外面那个,”楚歌倚靠着墙,腿伸得直直的,“是卢冲。”
“卢冲?”陆海空皱着眉,“是aaa大学的?”
“什么大学能厉害成这个德行?”楚歌道,“d市又没有军校,外面那一帮子肯定是庙里的。”
陆海空问,“那卢冲怎么在里面?”
“卢冲本来就是庙里的学徒,”楚歌顿了一下又说道,“当时他中二时期比较叛逆,被他爷爷给
扔进庙里来了。我师父和师兄又不想管,就直接扔给了我。他当时脾气倔的很,修炼也不好好修炼,尽给庙里添堵,没少被我师兄整。”
陆海空还不是很明白,他继续问,“那么你是他们的……?”
“师叔啊。”楚歌揉了揉额头,“也不怪他们。这是我出师的要求,不过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来了。”
忽然一声枪响,陆海空推了楚歌一把,彩弹从陆海空胳膊边擦过去。
“要不要体验一下我前两年是怎么虐他们的?”楚歌忽然咧嘴笑得意气风发。
陆海空简直要被眯了眼,他看着楚歌,坚定道,“我和你一起。”
“好,”楚歌笑着转了身,一个翻手撑在窗边纵身跳了下去。
他们原本身处二楼,离着地面不算太高,楚歌使了个巧劲儿,趁着敌兵没有反应过来,干掉两个。
陆海空跟在他身后很快也打中一名敌兵。
这个区域的敌兵总共三个,算是暂时清场。
卢冲撑着胳膊,从地上爬起来,刚才楚歌打中他的时候还顺带来了个扫腿。这绝对是打击报复。
“师叔,”卢冲咬咬牙,“你刚才至于……”
“你说我至于不至于?”楚秋斜了他一眼,“出师之后还和他们混在一起来攻击我?这下活该了吧?”
卢冲立在一旁,脸色越来越冷。
“还有你们,继续回庙里受虐吧。”楚歌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三位学徒说,“一年年的不长记性,说吧,除了你们还有谁来了?”
“都……都来了。”一名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人说道,忽然跑上前来抱住楚歌的大腿,“师叔啊,我们这也是被掌门给逼的,可不能怪我们啊。”
剩下两个也在抹着眼泪,陆海空看了半天,根本没找到他们在抹什么东西。
卢冲站在一旁翻着白眼,“一群弱懦夫。”
还有一个坐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的学徒,冲着卢冲嘿嘿嘿地笑道,“卢师弟啊,你说你赶这个热闹做什么?好不容易出了师,又跑来想虐师叔,结果呢?失败了吧?我听说,出师后如果还参与庙里的任务,而且失败的话,上一次出师就算失效了啊。”
“卢师弟,大家伙儿可想死你了。”他做了一个张开双臂的姿势,呲牙笑着,“欢迎回到大家的怀抱中啊。”
楚歌这边对两名学徒逼问结束,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对他们说,“回去怎么做知道吧?”
几个人垂着眼,毫无神气地点点头。
“你就别跟着他们回去了。”楚歌对刚要转身的卢冲说,“我打中你的地方可是要害,直接死了,他们那群伤残人员还能回去给我做间谍,你呢?间谍生涯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也不听卢冲辩解直接走了。
陆海空捡起楚歌的枪,他看着走在前面的人,心中一阵暖意,还好这个人一如当年,性情没有变化。也幸好,自己还能找到他。
第三十一章()
楚歌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刚才的事,开口问陆海空,“你当时怎么认出来那是张天德?”
陆海空愣怔了一下,他想起那天早上和赵大的谈话,决定毫不隐瞒地说出来,“你还记得那天的自杀案吗?”
楚歌屈腿坐在地上,身后依靠着一棵树,他胳膊搭在膝盖上回想了一番,“记得啊,张天德是他们的儿子?”
“不是,”陆海空看着他的眼睛,生怕落掉一丝神情,“张天德是他们儿子程乾的同学,那天和他一起回来的除了张天德还有程乾的老师,当时一起做了笔录,所以我才记住了。”
楚歌随意应了一声,并没有细想下去,他随手从旁边拿了一根断枝在地上拨弄。
陆海空语气顿了一下,他手指生生掐在手心里,咽了一口唾沫,狠心说下去,“那位老师是h市人。”
“嗯?”楚歌听到耳熟的地名忽然抬起头,心里莫名划过一丝恐慌。
“他叫孙郁州……”
楚歌瞠目望着陆海空,嘴唇微微颤抖,“是,是他……”
陆海空毫不犹豫地点头,他起身走到楚歌身边,用力捉住对方的肩膀,凝视着楚歌的双眼,“就是孙郁州,那年跳楼自杀的人,他没死,好好的活着做了大学老师。”
楚歌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似的,失神地看着远方,笼罩着他多年的梦魇像是被突然惊醒了一般,他挣扎着醒来坐起,仿佛多年来困扰着他的却是一场梦。
当年的人没有死,他却承受着压力和愧疚,不敢和他人相交过甚,
“那就好……”楚歌嘴唇上下碰了碰,喃喃自语道,“人没死就好,还活着就好。”
他推开陆海空的手,向一处空地走去,“你让我自己想一想。”
“那你呢?”陆海空不依不饶地跟着他,步步不松懈,“根本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自己还要坚持下去?我不是孙郁州,就算你拒绝我,我也不会做任何让你感到内疚的事。”
楚歌惊神地看向他,“不是说好了让我考虑的吗?”
陆海空无奈的笑了一下,“不如我们换一个方式来考虑,然后你告诉我答案?”
楚歌刚要点头答应时,陆海空一个跨步走到他面前,头微微低了一下,稍微一倾陆海空张嘴含住了他嘴唇。
上一次接触还是在他醉酒不省人事的状态下,现在他头脑清醒甚至能感受到陆海空伸进来的舌头卷住他想逃躲的舌,搅弄之下不停地掠夺。他惊讶地瞪着眼,手垂在身侧不知道放到哪里。
忽然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后背被拥的更近,陆海空低头更深地吻住他。楚歌被压迫地踉跄后腿了几步,嘴唇像是被缠住一般与陆海空的胶合在一起,甚至有水/啧声刺挠着他的耳膜。
陆海空随着他后腿的脚步前进,胳膊还用力地掴住他的后腰,楚歌突然觉得后脚跟虚浮,他条件反射般就要做出姿势把陆海空推出去。
胳膊刚横在一侧,陆海空以为楚歌要反悔不禁掴的更紧,推搡之下楚歌感觉后腿一个踩空,还没来得及抓住一旁的树便感到一个天翻地转,他被陆海空扭身,变成自己在上压着陆海空的姿势掉落下去。
坑不是特别深,眨眼的时间楚歌压着陆海空砸在地面上。他刚想起身,便感觉后腰上的手猛地将他按压下去,还未等楚歌回神,陆海空又含卷着他的舌头吸/允。
“考虑好了吗?”陆海空含着楚歌的下唇,细语喃喃。
楚歌还趴在陆海空身/上,在狭小的空间里/贴合的丝毫不透缝隙,他甚至能感受道陆海空说话间的热气喷洒在他的嘴边。楚歌恨恨地咬上对方的舌尖,又张口道,“先让我站起来。”
陆海空笑眯着眼看着他,看得楚歌一阵心虚,挣扎着要起身。
“先别动,”陆海空厮磨着他的嘴角,“我胳膊好像受伤了。”
楚歌更是心急,连忙要起身观察他的伤势。
陆海空慢慢放开他的手,让楚歌扶着坐起来,他身后倚着墙壁,狡黠地笑着说,“我听见了。”
“听,听见什么了?”楚歌支吾道。
“听见你说考虑好了。”陆海空说。
“都这会儿了你还惦记这个?”楚歌赶紧挪到他身边,“伤着胳膊哪儿了?”
“什么时候我都最惦记这个,”陆海空老老实实地把胳膊伸到楚歌面前,“刚才还不太疼,现在觉得疼了,不过应该是没有骨折。”
楚歌不太敢用力地碰他的伤处,试探地摸了摸后松了一口气,说道,“没骨折,不过可能骨裂了。”
他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处,叹气道,“才三米,挺好出去的。这坑一看就是新挖的,也是辛苦他们了,一面作战还不忘一面挖陷阱。”
楚歌回头对陆海空歉意地说,“是我连累了你。”
陆海空见他依旧躲避着,不禁抓住楚歌的手,“我刚才吻你的时候,你……”
心跳的那么快。
楚歌心下一横,索性放开了说,“我知道孙郁州的事情是赵大告诉你的。”
陆海空刚想要说什么,楚歌抬了一下手阻止道,“你也不用解释什么,我知道赵大是为了我好。我之前是因为这件事困扰了很久,也是因为这件事所以对同性恋有些阴影,我不是说歧视同性恋或者恐同,而是不敢和同性恋深交,总是潜意识里感觉会伤害对方。”
“你刚才的举动,包括上一次,我都能感觉出来自己不反感。”楚歌继续说,“也不用自欺欺人,我也能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可就算我承认了自己喜欢男人,但是……”
楚歌抬头看向陆海空,不知该如何说出下一句。
“但是不能确定是不是喜欢我,对不对?”陆海空嘴角生硬地扯了一下,忽然又换上了轻松地神色,他哑着声音,“不过这也好。”
“嗯?”楚歌愣了一下,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陆海空也干脆把心里的话都倒出来,他现在也不急着上去,反而听到楚歌的坦白后珍惜现在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