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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硬汉话唠反差攻X扮猪吃老虎受傻白甜甜甜甜文楚直男从小被“人贩子”一句'我观此子与我有缘'拐进了深山老林。多年后,楚直男终于摆脱庙里一群二货和蠢比,决定要出师。师父叮嘱道:山下的男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走过了一村又一寨,小直男暗思揣:为什么老虎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陆老虎:我家基友一直误认为自己是直男还总想回庙里怎么破?在庙门口急,挺等的!进群吃肉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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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楚歌脸上不知为何蹭蹭蹭地冒了一脸小疙瘩,密密麻麻的跟鱼籽一般,每次早上洗脸一抬头,都冷不丁地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一跳。
室友赵大每天都要嘲笑他一番,“十七八岁的时候不长痘,还成天跟我显摆,现在快奔三了倒是抓住了青春的尾巴肘,老黄瓜涂嫩漆,你也不嫌臊得慌。”
楚歌没好气地把毛巾一摔,脸上的水珠也不管了,随手一抹,垂头丧气地把自己摔进沙发里,“你当我乐意?最近老板明着暗着就差没手把手教我如何祛痘了,我现在有这么影响公司形象?”
楚歌大学毕业就在一家小公司做个翻译,工资不多不少没缺着楚歌吃喝。
自从楚歌开始重返十七岁,老板来公司巡视时,都语重心长地对楚歌说,“小楚啊,年轻人不要总熬夜熬个半宿,早睡早起,多多锻炼,生活饮食都要调理好嘛,你看看你现在,毛头小子一样。”
楚歌面上恭恭敬敬地谢谢老板关心,说自己一定注意生活习惯。
老板顶着啤酒肚满意地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知道锻炼,我看你也不用赶着去办个健身卡,净浪费钱,下了班不用走电梯可不就行,还环保。”
楚歌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公司在十三楼,我要是天天两条腿下楼,就他那身板还能活到三十岁?
一下班楚歌就跟赵大抱怨,“资本主义侵害国民心灵,简直杀人不眨眼。两条腿跑十三楼我还不如去给你送钱呢,办健身卡你还能给我打个折,当然了健身教练不是你最好了,有点不靠谱。”
赵大当时正喝着水,想也没想喷了楚歌一脸,这人蔫坏!但盯着楚歌脸看了看,想着也不是那么个事儿,就安慰道,“你这张脸还真是能退敌三里的地步了,我看你还是去瞧瞧吧。其实不是丑,你底子还在的,就是这一层层的痘吧,太渗人。”
楚歌瞧着自己一脸口水,扑到赵大身上拿t恤擦了把脸,又摸摸肚子觉得有些饿,打开冰箱拿出一个苹果洗了洗就啃,“我一大老爷们关心脸做什么,我一向拿实力服人。”
“你再不关心你那张脸,可真娶不着媳妇儿了。”赵大也不介意楚歌把他当毛巾使,躺在沙发上取笑他,“你前女友们的结婚请帖发到你手上几张了?人家一和你分手,回头立马就能找到真爱。楚歌你这真是为人民服务啊。”
楚歌气的拿了苹果核往他脸上扔,这事儿还真不好说,跟特异功能似的,楚歌总共加上相亲也就半交往地谈了三个女朋友,全部分手没两个月之内结婚了。
从此楚歌荣获“妇女解放君”的称号。
虽说楚歌一个大写的直男,洗脸都用硫磺皂,这下也没办法了,担心周末医院太堵,正好下午没多大事儿,请了假直奔医院。
周二下午皮肤科人还不是很多,楚歌挂的专家诊,刚进门凳子还没做热乎呢。
老专家开口了,“年轻人,肠胃不好吧?”
楚歌愣了愣,点了点头。现在年轻人谁还没有个肠胃毛病,覆盖率太大了。尤其楚歌还是个老胃病患者。
楚歌刚想说自己这痘是忽然出现在他的身边,之前也闹胃病可没闹在脸上啊。
老专家理都没理他,刷刷刷龙飞凤舞地写好了病历,“行了,下去交钱拿药去吧。回来我跟你说服用方法。”
楚歌道了声谢拿着病历出门了,付钱的时候还想这医院可都是人才,书法都是同一家机构专业培训的吧。几盒药又坑去楚歌几百块钱,虽然心里有点疼,但能让娶媳妇也值了。
皮肤科在五楼,楚歌懒得双腿上楼,瞄了眼电梯就上去了。
电梯小姐是个大妈,看着上来的人口气凉凉道,“啧啧现在的人真是不环保,三楼都要坐电梯,给空气都造成什么影响。”
楚歌觉得最近真是绝了,国民环保意识上升的特别快,就差没住在神农架了。
过了会电梯又开了,进来一个满脸血的男人,男人个头高出楚歌将近一个头,目测一米九,衣架子身形,宽肩窄腰的。楚歌本来还想再看看对方的长相,结果一抬头差点没被这脸血吓的后仰。
“去五楼。”男人声线磁厚。
楚歌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就这样了您还去皮肤科?是不是应该去外科看看?
“你这得缝针吧?皮肤科管这个吗?”楚歌好心提醒了下,摸了摸兜,掏出来一个皱巴巴的创可贴,“要不要贴一个试试?云南白药的,挺管用。”
男人被这个创可贴逗笑了,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说,“谢谢了,我这个没多大事儿,不碍事。”
楚歌心想你真坚强,别摸了,这一抹糊的一脸没个白净的地方,简直惨不忍睹跟女性生理期似的。
大妈也看不下去了,“小伙子我说你还是去外科吧,现在可不能只爱美啊,命要紧!”
男人说,“真没事,这不是我的血。别人的。”
这下楚歌和大妈都不吱声了,老老实实各站各的,一副根本和对方没说过话的样子各站在角落里。
出电梯的时候,男人忽然回头对楚歌说,“那创可贴还有吗?我手划伤了。”
楚歌赶紧掏出来给他,男人没接,只伸了手直愣愣地摆在楚歌面前。
楚歌虽说是个绷直的直男,但却是个实打实的手控。见对面忽然伸出来一双修长却透着硬朗的手,做了半天心里建设才忍着没跪舔。
算了,送佛送到西天,他也算是个英俊的白马王子。楚歌心想着,捏着对方的手把皱巴巴的创可贴撕开,贴到划伤处。手挺硬,一摸就知道对方是个硬汉子,虎口处有些粗茧,却衬的手更加男人味儿。
创可贴贴好了,楚歌一脸恋恋不舍道,“这位兄台,可要好好照顾自己的手啊,等会去皮肤科好好问问专家有祛疤的药不?”
男人轻笑了几声,“男儿有疤才好,不过你说的对,我得问问有没有去痘印的药。”
你一陌生人烦不烦?老拿痘戳人伤疤还是男人吗?楚歌没好气地把对反过得手甩回去了,一想又觉得自己行为太过小气,便招呼了一下,“走吧,不是皮肤科吗,一起去吧。”
男人点点头,大长腿迈的快,几步就走到了楚歌前面,还停了一下等着他。
啧啧,楚歌看着对方的腿,这是从胸下面开的叉吧?
“你这痘痘是怎么回事?”男人问他,声音略磁性,挠的楚歌心痒痒酥酥的。
“专家说肠胃不好造成的。”楚歌答道,看对方一脸血又忍不住问,“你真不去外科看看?我看你这脸…真还不如长痘呢。”
“肠胃可不是小事儿,得注意。”男人略有所思的说,“肠胃病是个慢功夫的病,西医治标不治本,不如我介绍你位老中医吧?”
楚歌直怀疑对方是那位中医的拖儿,正好到皮肤科门口了,两人一块进去。楚歌也就没接那句老中医的腔。
第二章()
“小伙子来了?”老专家推了推眼镜看向楚歌,又见旁边站了一位,查了查电脑问出一串问号,“陆海空?你什么毛病啊?让人给开瓢了?不去外科来皮肤科干嘛?”开瓢开傻了吧,老专家盯着陆海空。
陆海空略微有些无奈,他出来的时候比较紧急,完全忘记脸上带血这件事。怪不得来到本来拥堵的医院,却走的畅通无阻,病患都自动给他开出一条绿色通道,“不是我,我来拿些药,朋友这个季节皮肤对菊花过敏。”
专家没三分钟开好了病历,递给陆海空,“行了下去交钱拿药去吧,平时别往菊花堆里凑,出门带个口罩。”
楚歌觉得陆海空接过病历时,嘴角有些抽。
“我先出去了,”陆海空对楚歌道。
楚歌点点头,小声说了句,“慢走啊,平时别往菊花堆里凑。”
陆海空挺拔的背影硬生生地顿了一下。
“挺好的一个小伙子出门怎么也不洗把脸呢,”老专家翻出来楚歌的药,在上面写着数字,“这药口服,一日三次一次六粒。外抹的这管,你晚上睡前用,用完别再用护肤品了知道不?”
楚歌点头,“医生,我平常什么护肤品都不用。”
老专家略微低着头正往药盒上写字呢,听到这话眼睛从老花镜里往上瞄了楚歌几眼,“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男的个个比女人爱美。我家孙子跟你一样,脸上长了一颗痘痘整个人屁股就跟点了火箭炮似的,刚才那位海陆空是你男朋友吧?小伙人不错,感情得珍惜啊。”
楚歌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医生啊,我有女朋友。”
老专家没理他,继续自言自语道,“平常别吃海鲜羊肉,忌辣生凉,饮食注意些,平时多锻炼。”
楚歌赶紧站起来接过药,道了声谢正准备走人的时候,老专家在后面补充了句,“那外抹的药用了可能刺疼,有可能出现发红发痒发痛蜕皮的现象,这都正常。”
楚歌被吓的背有些发凉,发红蜕皮他忍了,又痛又痒是什么情况?
“医生,这药涂了之后……不留印儿吧?”
“不留不留”老专家摆摆手,一脸果然如此,“还说不是男朋友呢,现在的年轻人,可骗不了我这火眼金睛哼哼。”
楚歌忍了忍,走出皮肤科,刚出门就碰见站在门外的陆海空。可能趁着工夫洗了把脸,水珠还没全干,从俊朗英气的脸上划下一滴。
楚歌慢吞吞地回头往皮肤科瞧了一眼,正巧对上老专家‘姜还是老的辣你跟我玩这个?’的笑容。
楚歌:“你立这儿干嘛呢?还我创可贴啊?”
陆海空笑了笑,嘴角上扬将脸上几分肃穆打破,显出些许柔情,“答谢你给我创可贴啊,我给你介绍个老中医吧,肠胃得好好养,不然老了难受的慌。你总不能让你老伴儿一天到晚揪心你的胃吧?”
楚歌白了陆海空几眼,心想有你嘛事儿?心疼的那也是我老伴儿,这叫老年人的情趣懂不懂,“我吃这药一会儿就好。”
陆海空问,“有笔吗?”
楚歌记性不好,而且对一切电子产品具有毁灭性的能力,手机两个月丢三回掉两次马桶都是家常便饭,为了补齐记性上的余缺,只能天天带着小本子和碳素笔。
楚歌掏出来本子和笔给他。
陆海空接过来,翻到空白页上写了一串数字,“那药不管用的话你就打这个电话,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说完迈着大长腿下了楼,也没做电梯,楚歌估计他也是被电梯大妈说烦了。
楚歌摸摸脑袋,心想怎么有人还在医院祝别人的病一次性治不好呢?真不是让人揍了脑袋揍傻了?
中心医院南面正建一栋新的住院部,南门封上没路走,只能往西门去。西面又在建地下停车场,虽说快建好了但路面还是乱的让人心烦,加上又是上班时间,堵的要命。
楚歌打算打车回去,刚走到门口见一交警正在陪着一位乘客跟出租车司机讲价。
这都什么事儿?交警这也太贴心服务了。
“嘿警察叔叔,去星河蓝天能给讲价便宜点吗?”楚歌也凑上前准备找个热闹。
“警车免费送你去,你坐不?”交警扭过头说。
楚歌:……刚才为人民服务的好交警呢!
司机赶紧从车里出来,“在这站着干什么呢,还不执你的勤去。还免费警车呢,下班别想我来接你。”
交警委委屈屈地走回了路中间。
司机又赔笑对楚歌说,“小哥别介意,他脑子不太好使。”
脑子不太好使还当交警?麻麻我以后还敢在大马路上走吗?
“去星河蓝天对面的健身俱乐部,”楚歌迈上车,“就那个叫天健的。”
“行,算你便宜点,我瞧他也堵心。成天没事儿干陪乘客来讲价,赚的钱就跟他不花似的。”司机一踩油门出去了。
天健是赵大上班的健身俱乐部,楚歌觉得自己也该健健身了,近几年没怎么活动,肚子上的腹肌有明显趋于整体化的趋势。
下了车,楚歌正准备买点垃圾食品做‘正常生活’前的最后一次放纵。忽然觉得身后有些发冷,正准备纵身一个回旋的时候,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楚歌脖子上。
一阵铺天酒气袭来,身后的人死死攥住他的肩膀,用力地有些发疼。右手拿着刀,正搁在大动脉上,楚歌觉得自己的血液突突地顶着刀子锋利的刃。
“啊!”闹市来来往往拥簇的人群,忽然像炸开了锅,尖叫着逃散开,把楚歌和行凶者空出了一大片地方。
楚歌觉得自己像前几天街上看见的耍猴子。
“哥们,咱打个商量。”楚歌忽然开口,“我这个姿势腿有点麻。”
“你闭嘴!”身后的男人明显醉酒,一张口一股浓重的酒气,右手的刀又逼近几分。
楚歌镇定下来,“你要是想要钱的话,钱包在我上衣左口袋里。”
“钱?!我不要钱!”男人语气颠三倒四,“不!我要钱!要命!让她来!不来我就杀了你!”
“好好,没问题。”楚歌缓慢地说着,“他是叫什么名字?你把他电话号码给我,我把他叫来好不好?”
“你不许动!”男人掐着楚歌的肩膀,固定着他一动不动,“让别人打电话!快点!”
楚歌本来也没想一计行通,便冲着围观人群喊,“谁来帮忙打个电话?”
男人嘟嘟囔囔在身后说了一串数字,楚歌赶紧给旁边人使了个眼色。
有聪明的人把电话号码记了下来,不过没拨出去,拨了个妖妖灵。
楚歌心想这哥们不但长得好看脑子还好使,中看又中用。
中看又中用的同志,趁着打电话的工夫安慰行凶者,“你先不要急!我电话马上打通!”
然后用手肘拐了拐旁边的人,那人赶紧拿起电话,他悄悄掩到身后报了警。
“她怎么还没来。怎么还没来?!”行凶者情绪有点激动。
“也不能怪人家,”楚歌还跟唠家常似的,“现在上下班时间路多堵啊?也得考虑考虑客观因素是不?他是欠你钱了?”
“钱?”男人在后面怔怔道,“对!她是为了钱跑了!贱人!”
正说着话,警车来了。楚歌心里松了口气,心想纳税钱没白交。
此时异象突生,行凶者没有被警车威慑到,反而愈加暴躁,楚歌觉得脖子上一痛,一股热流往下淌。
“她呢!她人呢!打电话叫的人呢!妈的谁报的警!”男人头脑被酒精麻痹。
“人在南边!”楚歌话一出,感到身后的人忽然一动,大约是中了楚歌的套往南方看去。
楚歌趁着这个工夫,手捏住对方胳膊上的穴位,一个回身,膝盖生生顶上男人的腰眼。
当啷一声,刀子掉在地上。行凶者腰间生疼,被楚歌压到在地。
正准备拿出喇叭喊的警察同志:“……”
围观群众:“……”
中看又中用的同志:“……”
尼玛会功夫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