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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对你很不满了!你总是强迫我!”
“比如……”他循循善诱道。
“你上次强吻我。”她愤愤地道。
年轻人对她微笑,“一开始是,但后来不是——莫非你还对我我那里不满意?”
“我对你哪里都不满意。”她气冲冲的道。
他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地道,“你的眼睛在告诉我,你对我很满意。”
“你在说谎!因为在茫茫人海之中,你再也遇不到和我一样的人了!直到现在,你想骗过我,没有成功。”
他说道,“艾丽丝,你难道忘了么?我可以看到很多人看不到的东西,包括你隐秘的内心世界。”
“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他凝视着她道。
“我配不上你。”她背对着他,向车窗外的风景。
他放下了杯子,若换成普通情侣,这是一句用来拒绝最好的借口,但他却深深的明白,艾丽丝不是在搪塞自己,她几乎有种自暴自弃的语气,心里就是如此认为。
“这个世界,没有哪个女人配得上我,”年轻人认真起来,他自有一股傲气,“只除了你。我说配得上,就配上。如果以后有谁这么说你,告诉我。”
她没再说话,静静的看着窗外,“可是,你以后会遇到比我更合适的人。”
“别的女人?”他的手臂揽过了女孩,“你认为我会和罗兰在一起?”
她嘴巴微微张开,为什么你们一二个,都会读心术吗?
“我不会和她在一起。”年轻人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你以后每提到她一次,我就吻你一次。”
金发年轻人挨得很近,动作并不快,她却无法躲闪。
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上车没多久,从胸口以到腹部被勒得难受,开始还没有这么痛苦,礼服的腰围设计是活活要把人憋死吗?
因为她的脸色不好,艾伦当然注意到苏晓琪的不适。
“怎么了?”他坐在她身旁道。
她胸口处快憋得受不了!想解开衣服带子‘透气’,反手伸到了后面,贵族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从小得接受各种莫名其妙的礼仪约束折磨。任谁被这么折磨都不好受。
艾伦很快注意到是衣服让她难受了,倾身过来,柔声说,“我来帮你。”
手顺着她的脖子上的肌肤滑下,慢慢伸进衣襟后面,将她的系带解开。接着她便感到一股无比的舒畅感,结带松开的后果是女孩的后背毫无遮拦的映在年轻人的眼底。
她低垂着头,肩头圆润,后背肌肤几乎贴着肩骨,愈发显得纤细而柔弱。
艾伦的手慢慢抚过背部光洁如玉的肌肤,修长的指尖就好像对待珍贵的艺术品。
“住手!”她难为情地两手的扣住变得松松垮垮衣服,没有带子支撑,身上的裙子几乎要掉落下来了。
她挺直背脊,往一边躲去——他只是一个触摸,就让她全身起了奇怪的感觉,艾伦的手指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触上肌肤就仿佛通了一股酥麻的电流。
在她脸上羞涩的神情可相当少见,不可否认,这样的艾丽丝非常可爱。
苏晓琪还未回过神,艾伦右手环着她的腰,左手抱着她的双臂,把她完全限制在自己的怀里。
裸/露的后背紧紧的贴着艾伦的胸膛,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艾伦繁复的复古黑色礼服上的结扣蹭着皮肤,以及年轻人呼吸贴近的起伏。
女孩衣衫半露,面色潮红,“放我下来!”
她瓮声瓮气憋出一句话来,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你……混蛋!”
“是,我混蛋!”年轻人把头埋入苏晓琪发丝里,抱着她,良久都没有再动一下,似是在享受两人相处难得的静谧。
苏晓琪的话刚才还很清楚,随着他的唇抵达在脖颈后,她已是气若游丝了。
她只能把头垂到底,然后极力把礼服往上拉,以免真的春光乍泄,即使她的身材早就被对方看过了。
过了一会儿,他吻了吻女孩的脸颊,才把她从自己怀里放开。
苏晓琪维持僵直的动作,半响未动。
艾伦亲自为她整理滑落大半的衣服,为她束好结带。“重新换一件合适的礼服吧!”说着,手里便将她身上的礼服拉链直接拉开了。
“你…你走开!我自己换。”她的声音已经小得不能再小。
“好,我知道,不过你够不着系带。”他的暖暖呼吸一点点扑在她的脖子上,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为什么他车子上会有女装的礼服?
女孩低着头不吱声了,至于心里如何作想就不得而知了。
新的礼服拿过来,尺寸却仿佛量身订做。
她缩在角落里,换上礼服。上了这辆车,抱也抱过,亲也亲过,看也被看过,再反抗就显得多余,苏晓琪只得平静的任由艾伦给她穿衣。
艾伦轻柔地为她系好结带,“这样就不会难受了。”
格雷城堡的距这里约一小时的路程,城堡外围是精心修剪的可爱的花卉和葱葱郁郁灌木,正门的宽敞空地前,停着很多名贵车辆,从车上下来的千金们,她们一定身着极隆重的盛装。
黑色的宾利车慢慢驶进众车之间,周围才来或者欲入场的宾客们纷纷驻足看,一位黑色五西装男人下车弯下腰打开车门,首先出来的是艾格伯特,依旧是那温和的微笑、俊雅的外貌。
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他是艾格伯特。伯利克。罗斯希尔啊,是罗斯希尔家的掌权人,处在上层顶端金字塔尖的年轻一代。
就好像一位高贵的神之子,他会温和的笑着,迷惑所有人的意识,底子里却是对芸芸众生的漠视。
就在其他人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径直向前走的时候,艾格伯特却忽然弯下腰,朝车内伸出了戴着白色手套的手。
这位金发年轻英俊的男子,他是可以轻易迷乱了所有女人们的心,但却置身事外,女人们都以为这是个冷情的年轻人。
在一只纤细的手搭在年轻男人手心的那一刻,全场突的静下来。
外面的贵宾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看到一位黑头发黑眼睛的年轻女孩手牵裙摆,被金发的年轻人爱护般的引导着缓缓从车里走下来。年轻人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众人何曾见过他对女性这般温柔的时候。
进入大门的时候,苏晓琪望着眼前奢华的布景,穿着‘复古’的男男女女就在她视线中走过,这又是一个如宫廷般豪盛的地方,让她恍然有种自己仿佛身在十八、九世纪的宴会里的错觉。
第71章()
黑色加长宾利车停下后;年轻人先下了车;看了车上的女孩一眼,弯腰作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迟早都得和他在一起,这种场合还是早点习惯的好。
她有些疑惑,身上这套礼服就像早准备好的一样;莫非他知道自己会和他参加这种场合?
竟连尺寸都合身;而且不是那种苛刻的束身尺寸,她微微脸红;想起艾伦以前目测出她的胸围。更何况;他还抱过看过她……什么时候开始,艾伦已经算得这么远了?
金发年轻人身材修长,他投过来那抹温柔的眸光,看着年轻女孩。“艾丽丝,下来吧!”
他整个人被温雅却高贵的气质所包围,混合着男人的成熟与性感,竟无法用言语形容。
她反应过来,众目睽睽,翘首以待,她还能藏到那儿去?就算不愿意出来都不行了!他果然是早有安排吧?
礼服虽然是紧身胸衣,还好不是那些女人拼命束胸束腰的尺寸,否则她非得憋死不可。从最古老的时代开始,贵族女士束紧腰,在《飘》中郝思嘉的纤腰被痛苦的束到17…18英寸。
但实际上和欧洲时尚女子相比这不算细腰了!法国的catherine女王在她的宫廷上制定了一个标準:14英寸,腰围大於这个尺寸的女士是不受欢迎的。
少女们在睡觉的时候都不得不穿紧身胸衣,对女性束缚越强,越能体现其淑女气质,这些束缚的强度甚至达到了无法想象的极端可怕的程度。在伊丽莎白一世时代到达了一个极端:13英寸,不知多少女人因此分娩难产而死。
所以苏晓琪其实并不喜欢这一套所谓的“淑女传统”,然而艾伦似乎能知道她所需要的,他特意为她准备了这套礼服。
苏晓琪不知道该说什么,瞪他一眼之后,慢慢地把手放在年轻人的手里,保持着淑女的模样下了车。
年轻人耀眼的金发如同晚风拂过的流金岁月,虽然散发夏日的灼热感,表面却透着一股凉寒,繁复而古板的礼服却被他穿出挺拔而雅致的风姿。
而他身旁的女孩纤细的手被他握住,唯有袖摆从他臂间露出少许,华美的裙摆托在地上,盖住了两个人的脚。
他们在宾客们眼里看起来是无比美好,恍若金发的王子与公主,多么美好的画卷,却不知两人私底下的互动。
他们身后繁花似锦,绿树成荫,面前便是巍峨壮丽的城堡大门。
大厅宽阔异常,金碧辉煌,大厅里悬挂着复古的烛台与水晶吊顶互相照耀辉映,四面的墙壁则挂满了大幅的油画,熠熠生辉。
侍者端着酒水,悄步走在宾客们中间。
大厅中央的长桌上是一只冰雕奠鹅,被吊灯照耀得光芒流转、晶莹剔透。旁边摆满了各种精致菜肴、鲜艳可爱的食物糕点。
满厅宾客衣香髻影,星光灿烂。
年轻女子们或聚在一起,对男士们评头论足,或与她们的男伴交流,时不时捂嘴低笑。
大厅雕刻精细的墙面上,挂着古老而昂贵的画作,连他们头顶旋转的庄重的水晶大吊灯也有些历史。
直到艾伦与苏晓琪同时入场的那一刻——
满场宾客的注意力再次聚焦起来!二人从大厅入口缓步走来。
苏晓琪感受到四周诧异的目光,深深吸口气,早知道和艾伦一起来,会是这种情况。
朱利奥站在红棕交织的地毯上,视线朝苏晓琪望过去。
人群中那么多如花美眷,名门闺秀,年轻人瞬时就瞧见了她,是因为某种共同的爱好?或许是因为血缘的关系?许是身旁那位金发的年轻男人太显眼的缘故?
对卡特琳娜,他投入的关注度自然比以往任何女孩子要多。
两人几次相遇,难道是血缘吸引?
她抬起头,正要往前走,不管周围的宾客们眼色各异的目光,却看见红棕交织的毛毯上一位年轻人踏着雍容沉稳的步伐走来。
顿时停下脚步。
“怎么了?”年轻人低下头对她说。
他抬眸时,却看见朱利奥向两人走了过来。
朱利奥带着典型的贵族式的得体微笑,一步步朝他们走来,他身上意大利的黑色的晚礼服与雪白的衬衣相得益彰,混合着贵族气质的淡淡倨傲。
贵族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欧洲的各国、各地家族成员都可攀上亲戚,但卡特琳娜与他却比在场所有人之间的联系都要深密。
从上次宴会上遇见卡特琳娜开始,艾格伯特那句话中艺术和金融的关系由来已久,朱利奥自然明白其种占有意味强烈的暗示及警告。
他就是觉得艾格伯特根本不像一个会对此类活动感兴趣的男人,而且罗斯希尔家族的金融中心在华尔街,瑞士等地幅射成影响力,根本就没有必要插手艺术品领域。
这男人所为一切,难道纯粹为了卡特琳娜?他不认为一个男人会痴情到这种地步,更何况,对方还是他们这种大家族严格培养出来的优秀继承者。
但是他当然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笑:“今天的格雷登城堡派对有艾格伯特先生荣登这里,真是一件令此处蓬壁生辉的事。”
纵然心思百转千回,但表面上,朱利奥做足了优秀的礼仪。他站到苏晓琪的左手边,对她与艾格伯特做了一个请的示意。
满场宾客的注意力再次聚焦起来!
大厅里最受注目的两位男士当数艾格伯特与朱利奥无疑,无论他们今晚的舞伴是谁,都是让女人羡慕嫉妒的对象。
苏晓琪的感觉一点也不好,身旁这一左一右的搭配,艾格伯特和朱利奥两人完全占据了所有人的视线。
一道道沉思或恍然或意味不明的目光向她投来,连带她都感觉脸上皮肤快被聚焦在一起的明晃晃视线给灼伤了。
她仍然带上优雅的微笑,用社交式的温婉坚定的笑容去回视那些注视的每一道目光,自嘲地想道,她大概是夹在两颗太阳中间的一只麻雀,所以被烤焦了?
全场两位最耀眼的年轻人,一左一右伴着闯入这个圈子里全然陌生的年轻女子,走进雍容华贵的另一扇门。
直到三个人身影消失,大厅里的安静才被猛然打破,喧嚣的议论悄悄地响起,话题的中心只有一个:那家来的姑娘?能同时被两大家族掌门人艾格伯特和朱利奥同时另眼相看?她让他们亲自接待是什么身份?
三人正走进城堡内参观,由朱利奥为她讲解这里的历史。艾格伯特没有插话,他只是站在苏晓琪身旁听着。
末了,朱利奥叫来身边的女仆,吩咐道,“你待儿为卡特琳娜小姐和艾格伯特先生分别准备今晚休息的房间。”
“任何人都不得打扰的地方。”他用冷冷的语气对下人发号施令时,她这才从朱利奥身上找到了那种高人一等的感觉,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贵族。
“卡特琳娜难得到这里来作客,我为自己的表妹自然得准备周全。”朱利奥含笑说道。
他已经把那种贵族的傲慢与矜持化为了无形,遮掩在了那具有迷惑性的笑容与身姿之下,从小就把优雅与教养如毒药般浸在骨子里,所以,任何人和他交谈都会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惬意。
朱利奥是真正的世家大族的公子,无论唇边得体的微笑,亦或者优雅的风姿,不是几代人可以养成的,唯有经过几百年优容岁月的淬炼,才能驾驭。
但是,艾格伯特作为罗斯希尔家培养出来的优秀掌门人又怎会逊色?年轻,耀眼,雍容,却又高贵的气质复杂而又巧妙地结合在一个人身上。这位年轻人唇边的轻笑,仿佛是源于自然界最美丽的光。
艾格伯特轻抿嘴角微笑,“没关系,我和卡特琳娜今晚回去。”
朱利奥挑了挑眉,他转过头道:“恐怕这得问卡特琳娜的意见吧?毕竟,她难得来这里参观一次。”
苏晓琪反应过来,哪有不顺着竿往上爬的道理,忙说,“朱利奥是我表亲,我想呆在这里。”
在她看来,跟朱利奥在一起,无疑比跟与艾伦在一起好得多,因为她到现在对自己的感情还很迷茫。
但是艾伦在一点一点地入侵她的生活,侵入她的情感和思想,面临他的步步紧逼,她太需要透一口气远离对方的视线了。
艾格伯特倒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他采用的是最温和的方式。想要得到一个女人其实可以用很多种手段,甚至可以把她圈起来,囚禁起来,迅速果断出击把她捏在手中,或是把她变成他想要的样子。
可是,他也明白了一件事,人不是东西。艾伦淡淡地开口道,“别玩得太久,我等你回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在她心里扎了根,若非顾及苏晓琪心里的感受,她那有机会脱离他的身边。
苏晓琪听了一滞,这句话语气和涵义真是暧昧无比,垂下睫毛,“不用等,我会自己回去的。”
舞会的第一支舞即将开始,绅士们俯身以最正式的礼仪邀请女士们。苏晓琪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