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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到的造诣。我让他看 了看他们两个小孩子的体质,非常适合修行我刚刚创立的太极阴阳磨。只 是我最近才知道,你和李晓是这样的关系。唉,天意弄人。”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这门功夫,虽然只是肉体的双修,却会让双方越陷越深,一日不练, 心火便难以平息。你有盖世抱负,不要拘于小节,刘易一旦与李晓进行双 修,武功必然会有极大精进,而我肯定会感谢你的。”
“这样对李晓太不公平了,她心里只是喜欢我的。”
我看着玄鹤道长,小声但坚定地说道。
我可不想再让刘易染指晓妹的其他部位了!她的肉体和心灵都只能属 于我的!
“刘易对李晓情根深种,李晓也并不是很排斥他,二人经常在一起厮 磨。你知道吗,我已经将阴阳磨的心法分别传给二人了。”
“李晓知道详情?”
我真的有些吃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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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老实孩子,一直都听师傅的话。她只是提出,别让你知道这 件事。”
“那你和仲良为什么故意……”
“你太聪明了。他们俩只是小孩子,根本瞒不住你。”
“……好吧。道长……我就这么聪明?”
他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
“你当然不会相信是徐小平杀了你师傅。”
玄鹤道长的话好象一个个小肉丸子,从他粗大的喉结里滚了出来。
“那你知道是谁干的?”我屏住呼吸,淡淡地问道。
“我从没有说过是徐小平干的。呵呵。但我相信,你查徐小平,就一 定能查出害你师傅的凶手。”
我脑子有些糊涂,和这个老狐狸谈话很困难。
而且,说了半天,他一点真货也没掏,却让我答应了他这个又答应了 他那个的。
临下山前,我找到李晓,她正在自己的小屋内打包收拾行李。武当派 尽是男弟子,所以她只好一个人独居在一处小花园内。刘易在门外,愁眉 苦脸地看着她。见我来了,他如获强援:“天哥,晓妹不同意我下山。我 说我不是纠缠于她,是为了天哥你,她也不答应。”
我看着这个阴魂不散的小男孩,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那你保证,永远距我十步远。”李晓冲到他面前,眼睛微红,向他 厉声道。
“晓妹,你现在离他有几步远?”我开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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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哥哥,你还帮着他?!……我不下山了。”
李晓紧咬嘴唇,两缕秀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含泪的双瞳。
“你们是同门师兄妹,平时我见你们都还处得挺好的呀!怎么我一来, 你就对人家这么厉害?!”
“我和每一个师兄都处得好,就他以为我对他怎么了,哼,自作多情!”
李晓无比轻蔑地看着莫名委屈的刘易,扬头哼了一声。
“晓妹,别这样对他凶巴巴的。以后我和徐暴牙在明处,你们俩在暗 处,可以算得上是伙计了,这样怎么行?把他吓着了。”
我回头看看小嫩苗似的刘易,心中颇有不服:他也算纯阳之体?他真 有本事让晓妹对与他的房事甘之若饴?我倒要看看,我俩谁更行。
想到这里,我又偷眼看看李晓趾高气扬的样子。小妮子好像一天一个 样的出落得真是水灵,虽然屁股还不是很翘挺,但……
当刘易与她进行双修的时候,会不会让她挺得象只小母狗一样呢?阴 阳磨,阴阳磨,是不是就是指刘易的棒棒磨着晓妹的阴沪?
想到这里,我腹中的内息突然狂燥地蠢蠢欲动。我可怜的内力,比方 家华还要差上一截,逼得我只能再次献妻了!
“晓妹,你过来。”
我拉着李晓的小手,另一只手拉住了刘易。别看李晓对刘易颐指气使 的,但对我却是一只乖乖猫。
“我不希望你以后这样对他,你,将是我张逆天的妻子,而他,不仅 是你的师兄,也是我的兄弟,你不要欺负他。”
李晓苦着脸,嘟着小嘴,五只细嫩纤长的手指在我手里,拼命躲着刘 易的手指。
“天哥,你要再这样,我真要哭了……”
李晓一面颤声说着,芳泪同时淆然而下。
刘易黯然神伤,从我手中抽出了手,向李晓深鞠一躬。
“晓妹,我从此敬你如天人,再不烦你了。我不陪天哥下山了。”说 毕,转身即走。
李晓扑到我怀里,似有一肚子的委屈,却也说不出,只是小声哭泣。
“晓妹,这样不好。你伤了他的心了。”我低声嗔怪道。
“你回来吧。”李晓似怨似艾地向着他的背影叫道。刘易这个呆瓜却 头也不回,直出了她的小屋。
“晓妹,你真的这么不待见他?”我轻轻地问道。
李晓红了脸,轻轻摇摇头,嗫嚅了一会,小声道:“他老想打我的主 意,可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你还会这么讨厌他吗?”
李晓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好吧,那你就自作自受吧!”
她报复性地向门外大声唤道:“好了,傻瓜,回来吧。”
话音未落,刘易已经出现在门口,向李晓痴痴地笑着。
李晓转过身,扑到我的怀里,红着脸,眼神迷乱,对我颤声道:“我 想和你说件事。”
我点点头,搂住她温软的小身子:“宝贝,说吧。”
“师傅说要让我和他练一门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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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的声音突然恬静如水。
我不说话。
“我不想让你知道这是门什么样的功夫。”
“我不希望你看见我们在练。”
“但我的心,永远都是你的。”
我点点头。
“那,我的亲哥哥,你,先出去吧。”
然后,李晓恶恨恨地看着门口的刘易:“今天就要美死你!”
绿帽公走江湖(十一)
李晓在我记事时,便似乎是一个淡淡的影子,每年总有一两次出现在
我的面前,一身过于宽大的道袍和沉甸甸的道冠,虽然一点也不合体,但
小丫头的温润和恬美的长相竟令这些装扮显得俏皮可爱,难怪母亲对她钟
爱有加。
全身素净异常,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永远带着浅浅的笑意。她叫我
母亲阿姨,叫我哥哥时,带着一种自然的亲切,抱着母亲,或是拉着我的
手在凤引山庄跑来跑去,快乐如山间的小溪。但面对李斯白时,却只是拘
馑地唤一声父亲,便低下了头,一如她对玄鹤道长时的遵奉有加。
李斯白没当上逍遥派掌门时,根本便是江湖上的一叶飘萍,无根无土,
母亲是他仅有的一二知已,李晓便别无选择地寄养在我家,成为我青梅竹
马的小伴,没过两年,又被我母亲送上武当。
十岁的时候,我母亲和李斯白便为我俩定下婚约,并向我们挑明此事。
那时的她,已经是一个美人胚子了,眉眼酷似母亲孟芊。我喜欢她,则更
多地出于性情的相近。可能是遗传的缘故,李斯白的无拘洒脱到她身上便
是落落大方与从容温顺。成为我的未婚妻之后,她对我的态度上好像一点
没有什么别扭,她甚至当着我的母亲,做些本质上完全不同于思无邪的亲
密举动,我无比尴尬的脸红令孟芊放声大笑,而她只是调皮地歪着头,毫
不掩饰对我的喜欢。
她从十三岁开始给我写信,通过孟芊转我,每一封信的落款都是晓妹。
晓妹两个字代表的是纯净如月光的感情牵挂、皎洁如水晶的肉体忠诚。
这样水银泄地般的思念,一直持续到现在,在午后阳光煦暖的花园中
的她清净优雅的小姑居处,她生生将我伸进她小衣的手,从她光滑如玉的
小腹上推开之时。
我从她的两行清泪,知道这个生性淡泊的女孩已经伤感莫名。
“好妹妹,不过是和你师哥练一门内功,干吗要生离死别的样子?要
么我先和你修研一下你们武当派这个神秘的功法,让这位小帅哥先在外面
等等?”
我忍住心痛,扮出一幅笑脸,逗着面前的两个小孩子,不,一对即将
合体的壁人。无论我心里怎么别扭,但也不能否认刘易的长相相当讨人怜
爱,连对我情根深种的李晓,也无法继续向刘易一味地发作了。
“天哥,这个阴阳磨要的必须是Chu女之体。”
刘易听到此言,咬着牙哀求道。
“你胡咧咧什么!”李晓忙打断他的话,脸色惨白,生怕我知道详情。
“这是什么功法,还要Chu女之体?你不会把我的晓妹给怎么了吧?”
我抓住刘易胸口的衣服,作出要打他的姿势,其实却是将他拖到床前,
李晓的身边。
“晓妹,我不想瞒着天哥做对不起他的事,宁可不和你练,我也不能
这样做。”
李晓圆睁双目,小指头点着他的额头恨恨道:“你告诉他再练,就能
对得起他?对得起我?对得起我们俩?!”
“如果天哥不同意,我宁可一辈子成为普通人,也不愿当一个破坏他
人幸福成全自己的所谓大侠!”
我不作声,看着面前这对玉人,突然之间,我感觉其实他们俩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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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配的一对,沉沦堕落至我这样对师傅之死都无所谓的所谓武林侠客,境
界与心地可能和人肉磙子相差不多的。但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即将
失身他人,而且有可能通过双修与他人达到肉体的至高愉悦,心里自有一
万个不情愿。
“……师傅对我有养育之恩,胜过我的父母,我不会违背他的意愿,
傻瓜……”
李晓突然收口,满脸通红,言语中一不留心表达出来的亲呢,原本是
和他同门多年相处的默契与亲呢,但此时此地此景中,却有一种令人莫名
心悸的暧昧。
“到底是什么玩意功夫?”我忍住酸意,假装好奇地问道。
“天哥,其实,这是一门……”
“不许说!不许说!”李晓急赤白脸地拼命去捂他的嘴。
“不说也行,那你们现在练给我看看吧,不算偷艺吧。”
“啊,好哥哥,那可不行!”
李晓怔在那里,呼吸急促,面红潮红,死命地摇头。
“天哥!”
刘易突然向我跪下。
“干吗行此大礼?”
我连忙拉他起来。
“我要和晓妹行男女双修,天哥,我知道,这样太对不起你了。但是
晓妹和我从小就被塑造成纯阴纯阳之体,通过我父亲创造的这门功法,我
们俩的武功都能得到极大的提高,如果不修行,我这一辈子就算是个废人
了!”
李晓沉默下来,怔怔地看我片刻,突然转过脸,将身子伏到床上缨缨
哭泣起来。
我沉默不言。
“如果天哥能答应,我这一辈子,愿意给您当牛做马,永远追随您!
大哥!”
“唉,易弟,你叫我怎么回答!你起来吧,你快起来吧!你这是不逼
我吗?……好吧,我答应你了。”
“谢谢天哥!”刘易竟实实在在地向我叩首。
李晓止住哭泣,一咕噜从床上坐起身来,尖声向我们道:“你答应我
可没答应!”
见刘易一脸喜色还写在脸上,她怒极,使足力气一脚将他踢个跟头。
刘易明明能够躲开的,但却实实在在地挨了这一脚!
“师傅之命,我不敢违,我自己的性命,我还不能左右吗?哥哥,你
说一句话,你是不是不要我当你的妻子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扬臂将掌锋对准自己修长的脖颈,眼中竟是两团烫
人的火苗,直直地射向我。
“我当然要娶你为妻!”我惊声喊道。
“那你怎么会答应……”她奇道。
我眼珠一转:“你原本就不打算告诉我,既要和他偷着双修,又不想
离开我,原来你还是个花心小丫头,想偷着摸地脚踩两只船啊!”
倒在地上的刘易原来一脸痛色地摸着肩,忙插嘴替李晓辩解:“天哥
你误解晓妹了,她对你可是全心全意的!”
李晓看着地上的刘易,知他刚才故意没有运劲抵挡,右肩处肯定受伤
不轻,心中怨气才有所缓解,万般无奈之下,白玉般的小指头点点他道:
“算你狠!你过来,我看看伤着没有。”
他们师兄妹这样的情景原本很是普通,但李晓突然意识到今天这一幕
还别有曲衷,出言后马上后悔,红着脸急切地向我表白:“我……我只是
替他揉揉伤处哩。”
“从今而后刘易也算是你的哥哥。”我一面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一面
笑着拉刘易坐到李晓的身边。
说句实话,对于青梅竹马长大的伴侣,我更多的计较是心灵上的忠诚。
哥哥的称呼,对我而言,承载了晓妹太多的深情寄托,我起码不希望现在
李晓就这么称呼他。
李晓听到我的话,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看到我脸上特别的表情,突
然明白了自己已经深陷到一个什么样的局面中,用双手捂住了娇俏的小脸,
双腿一阵乱蹬,同时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噢……可我怎么能
一女配两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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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刚刚换下宽大的道袍,穿上母亲为她婚后生活准备的一件薄薄的
蛋青色绸衣绸裤,床上这么一缯蹬,修长小腿至脚踝处的雪白玉肌全部露
了出来,两只小脚虽然被素青色袜子包裹的严丝不露,但更是别有韵致,
刘易的手有意无意中搭到其中一只上,令人暇思连连,血脉贲张!
“叫他一声哥哥吧。”我不忍晓妹这样痛苦,言不由衷地劝道。
“不,他就是师哥。哥哥就你一人!”
李晓心有不甘。
我眼见着刘易已经开始抚摸李晓的小脚,心中急痛难忍,听到晓妹此
言,心怀大慰。
我克制住心中的不快,捅捅刘易,笑谑道:“你不是双修吗,连晓妹
的小脚也不放过?”
李晓低头看看刘易边脱她的袜子边抚摸她的小脚,羞意大盛:“不许
你乱动我身体其他地方!”
“哪怎么练?爹说身体各部位都要尽可能地亲密贴紧呀!”
“你只可贴着,手不能乱动,答应我,好不好?”
“这……我怕我忍不住。”
他说着,看看我已经阴沉下来的脸色,终于咬咬牙,答应下来:“好
吧。”
“这个阴阳磨的双修,需要双方肉体尽可能地保持……亲密……接触,
当修行到最后关头,双方通过内息周转的合为二一,当修行双方达到极乐
状态时,肉体的……肉体的……结合部位甚至会变得透明。”李晓硬着头
皮向我解释道。
说到最后,她羞意难禁,低下头来,酥胸起伏不定,过了好一会儿,
才温言对刘易道:“你已经占尽我的便宜了,真的不许用手乱摸!好不好?
否则,人家就再也不理你了。”
但我听出,她的言语中已经露出绝望之下自暴自弃的味道。
“我保证!只碰双修时必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