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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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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霜儿就算再怎么糊涂也不会去陷害自己的亲妹啊!”

    杜承坤将头靠在瑾娘的身上,没有言语。倒是瑾娘手下一顿,下意识的像不远处的某人看去。

    女子站在床榻前,神情平静的伸手去探老太君的呼吸,眉头紧蹙,应是在思索对策。

    想了想,瑾娘顺着杜白霜的话茬往下说道,“霜儿你这话说的便有几分有趣了。你父亲身为杜国公,在朝堂上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为人处世更是从不偏颇。或许你会觉得今日的事情你父亲单独针对着你,有句俗话也说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你父亲在朝堂上对着外人尚且如此,何况对你这个亲女儿呢?所以霜儿,你有话但说无妨,无需计较太多。”

    自瑾娘开口以来,杜承坤的神色一直是淡淡的,唯独听到“亲女儿”三字时,他的面上划过了不加掩饰的厌恶。

    杜白霜的面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她笑的尴尬,纵然心下有再多的不满,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

    “霜儿谨遵母亲教诲。”

    自朱氏被休弃贬为姨娘伊始,杜白霜便只能唤瑾娘为母亲。为人子女,却不能名正言顺的呼唤自己的母亲,这大概是最悲哀的事情了罢。

    “母亲,事情还需从今日下午祖母单独散心说起。彼时母亲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屋子休息,霜儿便独自一人留在祖母的屋子等待祖母回来。殊不知,祖母回屋后面色极差,说是与七妹相遇,起了口角之争。”

    杜白霜说着,刻意顿了顿,仿佛在等众人给她反应。

    奈何,屋内静悄悄的,除了偶尔响起的雨打窗子的声音,再也没有其他声响。杜白霜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继续说道,“父亲您也知霜儿嘴笨,不擅长安慰人,也只好一边安抚祖母,一边等待母亲回屋后来,便发生了刚刚的事情。”

    杜白霜描述的事情是将自己完全的说成了旁观者,而从头至尾只在杜白霜话语中出现两次的杜言奚,却是杜白霜所指的凶手。

    杜言奚淡淡的瞥了杜白霜一眼,轻飘飘的扔出一句,“凡事讲究个先后顺序,二姐不如先说说是否知晓朱姨娘与人偷欢一事。”

    杜言奚说的顺序,是指今晚众人目睹一切的顺序。

    那么,她知道么?

    她是不知道的。

    她也从未想过朱氏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在杜白霜的印象中,朱氏向来最讲规律,从小告知她与大姐要遵守女戒,可是而今她自己却做出了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

    “七妹,姨娘今年四十有余。这四十年来姨娘所认识的人少说也有百人,今夜的事只怕是有心人利用姨娘的熟人伪造出的罢了。或者说,七妹觉得会有人在偷欢之时,穿的如此整齐?”

    “哦,这样啊。”

    杜言奚淡然的点点头,看模样竟像是已经同意了杜白霜所说之事,“既然二姐你也只是个旁观者,那倒不如让那屠夫柳与祖母苏醒后再过问。言奚心想从当事人的嘴里说出的话应是比二姐你这个旁观者来的更令人信服吧?”

    杜言奚以退为进,一改往常咄咄逼人的模样。

    每个人都有嘴,都会辩解。每个人都有嘴,都会说出真相。

    那倒不如,拭目以待。

    “你”

    杜白霜自然不会同意杜言奚提出的此法。不论朱氏那边的真相是何,她欲杀害老太君时,老太君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她的

    杜承坤也是皱眉看向杜言奚,有些没料到她会提出这样的方法。可是不得不说,这样的办法比任何的一种都来的有信服力。

    “父亲,口说无凭,且看罢。”

第二百三十九章谁不脏?() 
杜白霜有些恐慌。

    她没有料到老太君受这么重的伤还能活下,亦没想过朱氏会在外有情夫,更没想到杜言奚会以退为进,用这种方法置自己与死地。

    老太君醒来,会指控她为凶手。

    屠夫柳醒来,会道出他与母亲偷人的事情。

    结果呢。

    结果便是死路一条。

    杜白霜的男子快速转着,她摸着自己惴惴不安的胸口,忽然有了主意。

    “奚儿你说的没错,空口无凭,倒不如听听当事人是怎么说的。”

    杜承坤同意了杜言奚提出的观点。只是,在场的人皆是心知肚明,今晚的事情与杜白霜母女脱不了干系,而杜承坤这么做,只是让一切变得更加合理而已。

    老太君抚养了一个苏湘妃,光耀的却不止一个苏家的门楣,还有朱氏的母家朱家。若是杜承坤在一日之内处理了朱氏母女,不论真相如何,朱家那边都不会善罢甘休。

    朱家出了一个骠骑大将军,替温皇镇守边疆。其功勋,可保朱家后人罪不至死。这也是朱氏为何一直这么猖狂的原因,因为这个骠骑大将军正是她的亲兄长。

    也是杜九儿即将认为义父的那位兄长。杜言奚既已答应杜九儿会抬了她的位分,此时自然不会将朱氏母女的后路完全折断。

    杜言奚看向床榻上昏睡的老太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父亲,祖母需要一位大夫。”

    她有医术,没有药材也是枉然。何况老太君情况凶险,就算百里诚之亲自医治,也难保不会出现意外,倒不如干脆将这烂柿子直接甩给别人。

    即使同情老太君,她却也没有兴趣惹上一身腥。

    “对,对,应该请个大夫,应该请个大夫。”杜承坤今日真是被气糊涂了,守着老太君凄惨的身子半天竟都未想起给她请个大夫来,“来人啊,去请住持!”

    相国寺地处偏僻,何处有医,住持最是清楚,也正因此,才有了杜承坤的此说。

    杜白霜双手握拳,身子隐隐发抖。

    顾不了这么多了,若真等大夫来,她便没有一点机会了。

    杜白霜从腰带中摸出一包小药粉,趁着众人的注意力皆在老太君身上时,将药粉往半空中一洒,兀自捂着鼻子蹲下。

    白色的药粉在接触空气后成了烟雾,弥漫整个屋子。

    “啊!”

    随着杜白霜的一声尖叫,屋子内瞬间乱成一团。杜言奚觉得肩膀处被人猛的撞了一下,再抬眸时,屋内已恢复如初。

    烟雾散去,露出张张人脸。

    “老爷刚刚是怎么回事?”

    瑾娘仍心有余悸,她瑟缩在杜承坤的怀里,分外怜人。杜承坤搂紧怀中的女子,对着众人吩咐道,“都愣着干嘛,还不给我去检查究竟发生了何事?!”

    “不必了。”

    杜言奚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惋惜。她手指向老太君的床榻,“是杜白霜。”

    屋内,已无杜白霜的身影。而床榻上,老太君的胸口,赫然插着一把短匕。

    杜言奚躺在床榻上,分外疲惫。她怎的就忘了,杜白霜被逼成那样,已是孤注一掷,既然没了办法,自然不会再顾及老太君的性命。

    “该死!”

    杜言奚蓦地睁开眼,双手握成拳,使劲的砸向身下的床榻。

    她在埋怨自己的无能为力。

    一道黑影轻飘飘从木椽下飞下,准确的落在了杜言奚的身畔。曲解衡熟练的调整姿势,将杜言奚搂进怀里,柔声问道,“怎么了?”

    他一收到桑离的消息便马不停蹄的从京城敢来。两个时辰的路途,曲解衡生生的缩短到了一刻钟,几乎是杜言奚刚刚回到厢房,他便到了相国寺。

    “你来做什么。”

    杜言奚翻身,眼中净是冷漠。可如果她能够回身看上曲解衡一眼,便会发现一直以来一丝不苟的曲解衡,今晚分外狼狈。

    屋外大雨倾盆,到达相国寺时,他浑身尽湿,为了不将身上的寒气度到杜言奚的身上,曲解衡用了真气。

    一路奔波加上真气的过度劳损,让这个男人看起来沧桑了几分。

    “我来看看你。”

    曲解衡将面贴在杜言奚的后背上,有些疲惫的闭了眼,“老太君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不必太过自责。人命在天,老太君的运数到了。”

    杜言奚声音讽刺,“呵你既都知道还问我作什么。是来显示你多厉害的?”

    她今日心力交瘁,又过分自责,连带着看曲解衡也是万般的不顺。

    “你走罢,我想一个人静静。”

    曲解衡睁开布满红血丝的双眸,声音沙哑,“奚儿,我想你。就算只是一日不见,我也想你。”

    “殿下,麻烦你离开。”

    杜言奚身子未动,可曲解衡却觉得杜言奚的背影变得冷漠,“言奚早就说过,不会嫁入皇家,也不欲与您有任何的瓜葛。”

    让他走?

    她可知今夜他已经再无精力从相国寺赶回东宫了。

    “你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曲解衡声音中的温度愈来愈低。他恨这样卑微的自己,也恨那般铁石心肠的杜言奚,“对了就是对了,你为什么不愿意。难道你还想以这样一副残败的身子嫁给他人吗?!”

    曲解衡手下使劲,勒着杜言奚的腰腹。

    一日的牵肠挂肚,一路的疲惫在此刻完全爆发。他隐忍了多日,恨透这种感觉。

    “你说对了就对了?可是,与我何干。谁又知你这些话是否与素娘娘说过?别人用过的东西,我都嫌脏。”

    说到底,杜言奚介意的还是曲解衡的心里曾经住过了他人。再坚强的杜言奚,也有小女儿的一面,她想拥有的是最纯粹的感情。

    因为她受了太多的苦,实在不敢去做有些许危险的事情。

    “脏?”

    曲解衡面上瞬间变得煞白。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腔热情到了杜言奚嘴里却是沦落到一个脏上。

    “杜言奚,那你说说,在这纷扰尘世间,谁不脏?”

    杜言奚终于回身,她双眸直锁曲解衡,红唇中吐出四字,“百里诚之。”

第二百四十章孤身一人,也是活该() 
曲解衡觉得,从杜言奚唇中吐出的这四字,应该是世上最难听的四个字了。

    百里诚之这四个字在曲解衡的面前汇成一张巨大的手掌,狠狠的扇在他的面上。

    这一巴掌,打去了他所有的骄傲。

    这一巴掌,打去了他所有的耐性。

    这一月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在此时看来,全部成了笑话,天大的笑话。

    曲解衡低垂的睫毛下,显现的是棱角分明的冷漠。曲解衡将手从杜言奚的腰腹处挪开,十指渐渐合拢,垂于身侧,握成拳。

    “呵,你杜七小姐的心性果然高,残花败柳竟还想着高攀诚之。他的确干净,而你,也的确不配。”

    每一个字都如尖刀剜着杜言奚本就疮痍的心。她缓慢而僵硬的回身,迟疑的对上了曲解衡的双眸

    。

    这个男人,她不认识。

    深邃的双眸里是嘲讽的光,紧珉的唇边是讽刺的笑。曲解衡侧着身,欣赏着杜言奚怀疑的眼神,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怎么?本宫说的不对么?成为本宫的解药,是你杜言奚的福气,你应该欢欣鼓舞才对,做出这幅不耐的模样,是想勾起本宫的兴趣么?唔那你的确很成功。”

    她笑了,笑弯了占去面庞三分之一的眼眸,

    “殿下真是想多了,言奚会与您发生夫妻之实,不过是听闻男人皆爱床第之欢。言奚欢喜百里公子,自然想给他最好的享受,所以,与其说言奚是殿下您的解药,倒不如说殿下是言奚讨好百里公子的书籍。”

    曲解衡寒了脸,面上绷的紧紧的,双颊上的肌肉隐隐颤动。

    尽管知晓杜言奚不过是在气他,可曲解衡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杜七小姐应该是忘了,比起床上的欢愉,男人更在乎的是女子的贞洁。残花败柳罢了,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嫁进百里家?”

    曲解衡的话里,不断提起残花败柳四字。

    可他不知,这四字是杜言奚的禁忌。

    “殿下可是说完了?”

    “没有!”

    曲解衡欺身而上,压在了杜言奚的身上。以往的经验让他又抓住了杜言奚的双手举过头顶。

    曲解衡单手抓着杜言奚的小手,唇在她的脖颈处动作起来。唇边便是女子跳动着的青筋,他只需轻轻一咬,便可结束了这个让他心烦之人的性命。

    可是曲解衡却只是张开唇,含住了那段小小的青筋。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虔诚,似乎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亵渎。

    “杜言奚我没有说完。我知道你不愿听,可我偏偏要说,你配不上百里诚之,你配不起百里诚之!我心中曾经有过他人你便觉得我脏,那百里诚之若是知晓你的身子曾经被别的男人享用过时,你觉得他会不会觉得你脏!”

    “滚!”

    杜言奚眉眼欲冷,凉彻心扉。

    “我偏不!”

    曲解衡放松着自己的身子,将全身的力气压在杜言奚的身上,“你杜言奚,除非我曲解衡不要,否则没人会要你你知道吗?!只有我从始至终将你放在心上,只有我从始至终陪伴在你的身侧。你知不知道,我连一个你欢喜的风筝线都当做宝贝一样天天带在身上!”

    曲解衡解开腰间的荷包砸在杜言奚的面上,“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看到百里诚之偶尔的帮助,却从未看到我在你的身后像个狗一样等你回头!你是不是觉得很有趣?是不是觉得那么卑微的曲解衡恨有趣?!”

    曲解衡手指翻动,一件件的褪下二人身上的衣物,衣物交缠落在地上。

    黑白相间,融为一体。

    知晓即将会发生什么,杜言奚屈辱的闭上了眼睛。这一世,上一世,她永远摆脱不了男人对她身体的亵渎。

    她不知道自己爱不爱曲解衡,她只知道自己过不了身体这一关。而曲解衡却一次一次的将她推上欢愉的巅峰,又一次一次的唤醒她屈辱的记忆。

    有些痛是无法说出口的,然后,这些痛变成了一道裂缝亘在杜言奚和曲解衡之间,使她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身上仅剩最后一件衣物时,杜言奚双目似乎要喷火,她狠狠的瞪着曲解衡,表情有些扭曲,

    “曲解衡,你不要逼我恨你。”

    恨么?

    曲解衡忽的挫败,他点了杜言奚的穴,松开禁锢女子的双手,将脸埋进杜言奚的肩窝处,“那你恨我吧。”

    恨也好过从来未记过。

    坦诚相对之时,曲解衡觉得温暖。

    他靠在杜言奚温暖的柔软上,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寻找温暖。

    “奚儿,你睁开眼,看看我。”

    杜言奚双眼紧闭,反而偏了头。

    曲解衡低头欣赏着杜言奚的神情,身下破了层层阻碍进入杜言奚的身子,“杜言奚,你看清楚了,在你身上的人,是我。”

    是我,曲解衡。

    曲解衡大力动作起来,每动一下便有一滴泪从他的眼角划过。鱼水之欢,鱼水之欢,可他一点也不觉得欢愉。

    他很疼,由身至心,由上至下,由里到外。

    “哎”

    微不可听的叹息声在杜言奚的耳边响起,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这种温暖转瞬即逝,独留下一片冰凉。

    曲解衡猛的抽出身子,颓败的解开杜言奚的穴道,捡起地上的衣物在下身随意的擦了几下披起外袍没了踪影。

    杜言奚睁开眼睛,确认屋内再无他人后,缓慢坐起。

    素被下滑,露出杜言奚青紫交加的肩头。

    可想而知,刚刚的曲解衡有多么的生气,又有多么的失望。

    其实脏的,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个人。

    曲解衡不脏,一点也不。没了自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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