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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皇后保养得体,身形亦是丰满。与苏湘妃的与生俱来的媚意不同,温皇后的身上有一种浓浓的女人味。
一阵接一阵的热潮自下腹窜来,男子终是忍不住了,长手一捞将温皇后从地上扶至自己的双膝之上,“地上凉,你坐这说话。”
与刚刚相比,男子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几分嘶哑,又似乎是染上了几分情欲。
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温皇后的脖间,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弱的婴宁,身子软了下来,眉眼间都带着些了点媚意,“圣者温铃还未向您禀告大温的近况呢”
“嘘”黑衣男子手指轻柔的覆在温皇后的唇上,“那些事,咱们一会儿再说。眼下,还是把正事办了。”
白日喧淫,真真是有股别样的味道。
云雨罢,黑衣男子搂着温皇后,惬意的眯了眼,“你说的年素兰暴毙的事,我会派人留意。还有,你可是探了觞儿的口风,他愿娶月华国的蘅芜公主否?”
温皇后一改往日在众人面前的温婉模样,眉里凝的是女儿柔情,眼里聚的是一汪春水,红唇微张,喷的是娇女的气息。
许久未染男女之事,初行之,直让二人之间的距离快速拉近。这般想着,温皇后在这黑衣男子面前,亦没有了刚刚的拘谨,“圣者,此事我本还有些犹豫,可那素兰一死,蘅芜公主此人,觞儿不得不娶!”
男子点头,在温皇后的额间印下一吻,“只是那年素兰已死的消息你需得隐瞒好,正妻刚死觞儿便娶新妻,日后若是觞儿登基,此事会成为他的污点。”
“圣者,铃儿知晓了。不过铃儿担忧的是,那年素兰毕竟是觞儿的正妻,若她长久不出现在众人面前,亦会引起纠纷。”
男子不以为意,松开了揽着温皇后的胳膊,懒懒的翻了个身,“这还不容易?苏媚儿的脸既是我送的,再送一张年素兰的脸给觞儿”
男子似乎忽的想到什么一般,猛的坐了起来。
随着男子的起身,也带走了被中的温度,温皇后随之起身,将锦被拉至胸口处,颇是依赖的将头靠在了男子的胸口处。
“圣者,您怎么了?”
因思索着要事,所以即使感受到胸口传来的温度,男子却也未将温皇后推开。
对了,既然觞儿对那年素兰这般痴情,她为何不好好利用他的感情,助他完成大业!
男子神色凝重,温皇后等待许久也等不到想要的回答,自然不便再次发问。
转念间,温皇后却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对了圣者,那日铃儿与觞儿在九曲长廊中密谈时,不慎被不慎被杜家那个丫头听到了?”
“杜家的丫头?杜言奚么?”
男子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反而准确的叫出了杜言奚的名字。
温皇后愕然,猛的抬头去看男子的神情。只是黑衣男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未注意到温皇后。又回想起杜言奚寡淡的模样,温皇后心中也不知是如何感觉。
莫非圣者欢喜的,便是这般模样的女子么?未戴上人皮面具的苏湘妃是这般,而今他又将杜言奚的名字唤的这样顺口。
一股强烈的嫉妒之感有心而发,温皇后不自觉的变了脸色,恶狠狠道,“便是杜言奚,圣者,铃儿以为此事会威胁到您的大计,所以应立刻处置了杜言奚!”
“不可。”男子摇头,“温铃,有些事因为还未查清,而今不便与你多说。但是你日后不仅不可再伤杜言奚,还需保护于她。”
第二百零六章是她们()
在宫中休养了几日,杜言奚的面色倒是愈发的红润起来。不说别的,单说这宫中的膳食便是日日勾的杜言奚食欲大开,又有曲解衡在身后做了坚强的后盾,自然就没了后顾之忧。
这几日,倒可以说是杜言奚重生以来最惬意的日子。
“小姐,今日天好,不如奴婢扶您出去走走?”
杜言奚彼时正修剪着百里诚之特意从宫外送来的海棠花,闻言侧头看着窗外明媚的骄阳,“也好,那咱们就出去走走。”
玉儿将床铺收拾妥当,娇俏的小跑至杜言奚的身边晃着她的胳膊,“前几日,小姐您总是自个儿出去溜达,都不带上奴婢,玉儿今日可要将你看牢了,不让你再偷跑出去!”
杜言奚被玉儿晃的有些眩晕,又听她在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连忙抽出手做求饶的姿势,“好玉儿,我错了,是我错了,下次你偷跑出去找桑离,我定当看不到。”
“小姐!”
玉儿瞬间羞红了脸,偷偷摸摸的往屋檐上看了一眼,“天气寒冷,奴婢不过是看桑侍卫可怜,才给他送去一件披风的。”
杜言奚无声的笑着,忍不住伸手去捏玉儿气的发鼓的双颊。
真好,这一世,她的玉儿终究是觅到了良人。她最怕,怕玉儿跟着自己,与上世一般,落不得一个好下场。
桑离从屋檐上探出脑袋,准确的往玉儿怀里扔下一颗糖,“你家小姐大病初愈,你可悠着点。对了玉儿,你披个小披风是怕臃肿?可你本来就不苗条啊!”
桑离虽是关怀玉儿,奈何这嘴皮子的确不怎么利索,一番话下来却听不出什么什么关怀的意思!
玉儿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糖果,颇是怨愤的将其一扔拉着杜言奚便往屋外走去。
桑离探着头望着玉儿离开的背影,整个人几乎都快从屋檐上掉落下来。隐约间,还能听见玉儿向杜小姐抱怨着自己的不解风情。
桑离摸着鼻子,灰溜溜的从屋檐上翻,无奈的跟了上去,“女人啊,真是麻烦。”
“小姐,那位姑娘是谁?看背影,很是有气质,想来应是个美人。”
不远处的圆桌上,正坐着一位穿着素色宫装的女子。杜言奚在其背后瞧了瞧,注意到那女子所梳发髻为妇人髻,便摇头道,“那不是位姑娘,是夫人。”
而且看模样,应该是位熟人。
杜言奚轻挪莲步,走至白衣女子的身后轻声唤道,“素娘娘。”
女子回身,模样,正是年素兰。
看到杜言奚,素兰的面上意外有些意外。视线上移,素兰的视线落在杜言奚的眼眸上,“你是杜家的七小姐?”
听着素兰迟疑的开口,杜言奚也不由得多看了素兰几眼。怎的,素娘娘看她时,那么的陌生,仿佛她是陌生人一般。
杜言奚心中奇怪,表面上依旧屈膝行礼道,“是,言奚见过素娘娘。”
二人口头客气一番后,素兰便邀请杜言奚在其对面下座。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杜言奚总觉得素兰一直在打量她。
明明,二人见过面的。
打量,会不会是因为曲解衡
“素娘娘,此处风大,您为何一人坐在此处。三皇子呢?”
“殿下自然是处理是在御书房陪同陛下处理事务。”
提起三皇子,素兰回答的确十分的快,似是觉得自己回答的太利索,素兰又低下头搓着自己的双臂,道,“杜七小姐说的没错,此处是风口,真是有点冷,本宫便先回去了。”
杜言奚起身,再次行礼,“素娘娘万福。”
“小姐,奴婢怎么觉得这素娘娘有些奇怪。她一人坐在风口,也没个人伺候。”见素兰走远,玉儿这才对着杜言奚说出自己的疑惑,“莫非这素娘娘实则平易近人,不喜人伺候。”
“大抵是你说的这样吧。玉儿,咱们继续走走罢,冬日里能出艳阳很是不易,应该多走走。”
若素兰是个娇纵的性子,当年曲解衡只怕也不会轻易爱上她,而今也不会引得三皇子对她如此痴迷。
冬日里的骄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却不刺眼,在太阳下漫步,也是舒坦的很。宫中即使是在冬日也是有鲜花盛放,若不是那阵阵寒风的有些刺骨,杜言奚几乎都快忘记自己是在冬日了。
杜言奚与玉儿边走边闲聊,又时不时的驻足欣赏宫中修剪精致的花朵,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很是热闹的御花园。
“小姐,您怎么不走了?”
杜言奚叹气,御花园内人来人往,人多了便是麻烦,可她不欲惹麻烦,“人太多了,吵的心烦。”
“这样啊”
玉儿有些留恋的往御花园内眺望,却还是有些不死心,“昨日玉儿去御膳房给小姐您端药膳,听那些个嬷嬷说,御花园里有一株玫瑰,是用牛奶浇灌生长”
“嗯?这听起来倒是个有趣的说法。那那株牛奶玫瑰又有何稀奇之处,让玉儿你这般牵肠挂肚?”
见杜言奚一副感兴趣的模样,玉儿便仿佛是受到了鼓励,挺直了腰板,说的眉飞色舞的继续说道,“是啊,小姐,这株玫瑰听说更是四季常开花呢。”
杜言奚失笑,用手指轻点玉儿的额头,“你啊,就是喜欢去凑热闹。”
这两世,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也一直只有玉儿一人。所以,不论玉儿有什么要求,杜言奚都会尽量去满足她。
人多便人多吧,事多便事多吧,什么事什么人都没有玉儿展开笑颜来的重要。
“走,咱们去看看。”
惯常来御花园都是参加宫宴,头一次白日进御花园,倒真有一种百花争艳的春意。
只是,杜言奚携着玉儿初初进了御花园,便听到不远处传来阵阵喧嚣,而后随之响起的是一声厉喝,“放肆!”
杜言奚放轻脚步,直至顿足顿了足,想等那阵喧嚣过去后再往前进。
玉儿偏着头听了半天,忽道,“小姐,是素娘娘和二小姐的的声音。”
第二百零七章有趣的事情()
玉儿偏着头听了半天,忽道,“小姐,是素娘娘和二小姐的的声音。”
她二人,怎会在御花园内争论起来?
若说杜言奚刚刚还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那么而今她则是饶有兴致的再次做起了听墙角的事情。
听了少于,杜言奚算是听出了二人争吵的原因。杜白霜与年素兰争吵之事,不过是杜白霜不慎蹭脏了素兰素色的衣衫罢了。
“小姐,您刚刚还说素娘娘和悦呢。”
玉儿站在杜言奚身后,听的不亦乐乎,看她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看戏呢。
杜言奚无奈摇头,“玉儿,说她和悦之人,是你罢。别听了,咱们出去,从侧门进去看那株牛奶玫瑰吧。”
玉儿点头,恋恋不舍的跟着杜言奚准备退出御花园。
无巧不做书,杜言奚和玉儿不过刚有行动,杜白霜便从御花园中冲了出来,边跑嘴中边念念有词的谩骂着什么。
再次见到杜白霜,杜言奚显得很是平静,
清冷的眸光自杜白霜的身上划过,眼底的冷意快速划过,快到让人无法捉摸。
“言奚见过二姐,恭喜二姐,恢复嫡女身份。”
“是你?”
杜白霜整理着衣衫,发髻有些凌乱,“怎的,在宫中呆的时间久了,快忘记哪处才是你杜言奚真正的家了吧?这人要脸树要皮,你杜言奚不要脸死皮赖脸的待在宫中我没意见,只是别丢了我杜国公府的脸。”
自成为嫡女之后,杜国公府内人人皆是恭维于她。在没有杜言奚和杜白露在杜国公府的日子里,杜白霜难得的感受到了身为嫡女的尊贵。
杜言奚不置可否的挑眉,由上而下的打量起面前的杜白霜。
许久不见,倒是多了几分戾气。
自二人碰面后,御花园内便再无其他声音。素娘娘也未出现,是被自己碰到了,觉得有些尴尬么?还是,另有隐情?
杜言奚将视线落在面前妆容精致的杜白霜身上,决计从这女子身上下手,“言奚受陛下邀请而在宫中小住自然是谨言慎行,怎会做出出格之事。倒是二姐,怎会与素娘娘争吵起来,看来这懂规矩一事,向来不是由身份决定的。”
“你胡说些什么!我不过是不小心碰撞了那三皇子妃一下罢了,谁知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杜言奚,出门在外你我代表的便是杜国公府,你别整天尽胳膊肘向外拐。”
杜白霜气的直哆嗦,显然气的不轻。细细打量还能隐约看出杜白霜的面上有些许五指红痕。
素娘娘,对杜白霜动手了?
一丝不好的预感自杜言奚的心间升起,她一步上前,忽的两指用力捏住杜白霜的下巴将其拉至自己的眼前。
“嘶杜言奚!”
面上传来的疼痛让杜白霜立刻变了脸色,垂于身侧的手高扬,似乎随时都会落下来。杜言奚并不担心杜白霜会在宫中对她动手,相反的,她十分淡定的观察起杜白霜面上的红痕。
杜白霜心中愤恨,咬了咬牙后却又默默的将手收回。她初初恢复嫡女身份,杜言奚这般做定是想她在宫中出丑,做出出格的事情。
“松开!”
不过是一个一朝越上枝头的低贱庶女,胆敢对她如此无礼。
伸手在杜白霜的红痕面上比对了一番,杜言奚微微一笑,云淡风轻的开口道,“二姐,您这脖间的红痕,当真是吸引人。”
杜白霜一怔,再也顾不得什么一把将杜言奚推开,着急的在脖间乱擦着。
该死的臭男人,竟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二姐,莫擦莫擦!”杜言奚拍下杜白霜的手,掏出帕子替她轻轻擦拭着脖间,“二姐,囊痘又岂能用手去碰?女子最重要的便是容颜,您这般做若是留下伤疤可如何是好?”
杜白霜僵着身子任由杜言奚擦着,笑的尴尬,“囊痘?啊是是,我最近有些上火。”
呵好一个上火。
杜言奚明显不信的表情让杜白霜心中“咯噔”一下。她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杜白霜快速眨了几下眼,努力保持着面上笑。不,不能先自己乱了阵脚,万一杜言奚不清楚静心庵的个中秘密,她这岂不是暴露了自己。
失而复得的嫡女之位,对于她来说,已是珍贵不凡。
“二姐,你怎么了?神色看着如此慌张?”
杜言奚心中自有计较,面上却依旧做出一副关心的神态。
脖间被杜言奚所擦拭过的地方有些火辣辣的,杜白霜不自觉的探手摸着,心中分外不自在,“没事,就是有些困觉罢了。对了,你何时回府。”
“言奚还未接到陛下的旨意,自然不能擅自回府。
”
“呵回府还成擅自了?依你杜言奚水性杨花的性子,是想在宫中勾搭个权贵回府才对吧?”
“唔?玉儿你听,怎么有狗在乱吠?”
杜白霜靠近杜言奚,咬牙切齿道,“杜言奚,你怎么就死不了。”
杜言奚矮身福了福礼,“那要看是什么死法了。若是顺其自然,言奚阳寿或许得到百年以后,若是死于阴谋算计,料想,最不可能的死法,便是淹死了。”
说到淹死,杜白霜迅速想到当日杜言奚在夜侍郎府落水的事情,心中不免有些心虚,“也是,听闻你在夜家落水,那么深的荷花池都可安然无恙的出来,的确是命大。但是杜言奚我告诉你,你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可以得到别人帮助的。”
看着杜白霜不自然的模样,杜言奚轻声一笑,道,“既然二姐你说起了言奚在夜家落水一事,言奚倒想起件趣闻想与您说上一说,便是不知二姐有没有这个兴趣了?”
“你有话便说,我还怕了你不成?”
杜言奚的一双眸子笑成两只月牙,颇为纯真,“那日言奚在夜家落水回府的途中,无意中曾听夜家守偏门的婢子说二姐您与夜家的小厮,曾在侧门窃窃私语,您啊,还往那小厮怀中,不住的塞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