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白露大惊失色,今日曲太子过府商量与她的亲事,这个时辰应该还在前院。杜白露芳心暗许曲解恒已有五年,一月前,她在太后寿宴上以一曲霓凰舞惊艳四座,当场便得到了太后娘娘的赐婚。
这门对亲事对杜白露而言很是重要,怎么能够允许被杜言奚破坏。
丫头婆子一哄而上,手忙脚乱的堵住杜言奚的嘴。
“给本小姐上,李嬷嬷,好好的伺候伺候咱们杜国公府的七小姐!”
杜白露凶态毕露,面目变得狰狞。
拳脚相加之下,杜言奚脖子上的伤口更加撕裂。
“小姐,你们不要打我家小姐!”
玉儿虽然害怕,还是义无反顾的上前搂住了杜言奚,小小的身子紧紧抱住着那受伤的女子,闷声的承受着婆子们的厮打。
杜言奚身子一转,又将那小女子压在了身下,这一世,她绝不允许再有人欺侮她的人!几个婆子立马上前把杜言奚和玉儿分开。
忍一忍,再忍一忍,那个人,就会来了。
徐徐向杜言奚走来的李嬷嬷,手里,拿着一根极细的绣花针。
“七小姐,您这也太不懂事了,这人啊,最怕的就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那嬷嬷你呢,这是你一个奴才,跟主子说话的态度吗?”
杜言奚轻嗤一声,毫无畏惧的与李嬷嬷对视着。
绣花针狠狠落入杜言奚柔软的腰间,不足以致命,却针针带着难以遏制的剧痛。针头皆在盐水里浸过,随着身口融入杜言奚的皮肤,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人忍不住的想一头撞死了去。
杜言奚紧紧咬住下唇,不让那痛苦的们声倾泻而出。又是一根银针落下,这一次,对准的是杜言奚纤细的手指。
轻浅的脚步声在偏房外响起,在银针扎入杜言奚手指时,她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嫡姐,放了我杜言奚知错!”
路过的男子脚步一顿,推门而入。
“嗯?这里好生热闹啊。”
终于,浑身是血的杜言奚等来了那道戏谑的声音,大敞的屋门口,多了一抹男子的身影。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拢青衣,玄纹云袖。男子双手抱胸,斜倚屋门,饶有兴趣的看着屋内的情景。
杜言奚紧绷着的身子终于放松下来。
上世,杜白露的嫉恨,大抵就是因为曲解恒在与杜国公商讨婚事时,误闯了杜言奚的闺房吧。
“太子殿下?”
见到未婚夫,杜白露面上立马就换成了一副娇羞的模样,她忍者心下的恶寒,状若害怕的往曲解恒的怀里扑着,“太子殿下,卿儿好怕,血啊”
杜白露轻瞥了一眼杜言奚鲜血模糊的身子,两眼一翻软软的倒在了曲解恒的怀里。
“大小姐!”
丫头婆子们霎时乱作一团,身子却又下意识的挡去了杜言奚浑身是血的身子。李嬷嬷趁乱拔出了杜言奚腰间的银针,低着头回到了杜白露的身后。
曲解恒不耐的搂住柔软的女子,面上快速的闪过一丝厌恶,原来所谓的京城第一美女,也只会投怀送抱罢了。
“嫡姐,不要,不要杀我”
杜言奚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明明是布满鲜血的脸,说的也是求饶的话,可曲解恒一眼就看到了杜言奚眼中的不屈与倔强。
那样凶狠的眼神,直直的冲击了曲解恒平稳的心脏。
“七小姐,你说话的时候,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大小姐是出了名的温柔端庄,身为庶妹,怎可胡言乱语,毁了大小姐的名声。”
杜言奚捂住脖子上的伤口,诺诺道,“啊,没有没有,太子殿下,是杜言奚不对,是杜言奚自己摔了一跤,跟嫡姐无关。”
说完,杜言奚惊慌的向后退了一步,乌黑的眼珠里闪动着泪花。可这幅委屈的模样,却平白为她之前所说的话,添上了几分信服力。
李嬷嬷一时语噎,只好将话题岔开,“太子殿下,我们大小姐怎么了”
杜言奚在心底冷笑,大抵是春心萌动了吧。
杜言奚向前一挪,走的跌撞,脖子上的血珠顺着伤口滑落,随着她的走动在地上滴成一排艳丽的花朵,血从脖子处流出时,是温热的,身子却渐渐的冷了。
曲解恒看着那向他走来的女子,呼吸,竟就这么滞住了。
然而,杜言奚的手,狠狠的暗上了杜白露的人中,“殿下见谅,嫡姐晕血。”
晕血?
曲解恒面上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他还从未听说过血人还能治晕血的。
杜白露倒在曲解恒的怀里,因为吃痛,睫毛忍不住的快速颤动起来。杜言奚的手指愈发的使劲,杜白露终于还是忍不住的睁开眼睛。
杜白露勉强从曲解恒的怀里站起,脸上一抹娇羞,“殿下,对对不起,白露刚刚身体不适抱歉。”
曲解恒随意点头,而后便将视线转移。
其实,他今日是来国公府退亲的。他对杜白露无感,也不愿成为她的良配。只是,太后亲自下旨赐婚,长者赐,不能辞。
屋内安静下来,杜白露委屈的绞着双手,分外委屈,怎么这太子殿下对她,这般冷淡。
她爱慕了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从第一眼开始已经有十年了。十年的爱恋,都无法换来这个男人的一句温言么?
看着男子的侧颜,一股挫败之感油然而生。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回事?!”
杜承坤一下就被眼前的情况震惊了,他是偏宠嫡女,但高门大户中,每一个子女都是有利用价值的,杜言奚模样清秀,日后嫁个世家庶子还是没问题的,如今,怎么弄成了这幅模样!
杜承坤在前院迟迟没有等到曲解恒,担心着曲解恒迷路,便一路寻找到了杜言奚所住的偏房。
“没怎么回事,只是本宫未曾想过,在大温连区区一个奴才都可以欺侮主子。”
曲解恒懒懒的伸着懒腰,一番言语算是回答了杜承坤的责问。
“不,不是的殿下。”
杜言奚倏地跪下,转身对着杜承坤说道,“父亲,是是女儿自己不小心摔了,不关嫡姐啊不关嬷嬷的事情。”
第四章姐夫,轻一点()
“你自己摔的?”
杜承坤狠狠的瞪了杜白露一眼,嫡庶有别,嫡女欺负庶女很是正常。今日曲解恒过府,自己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杜白露在今日好生准备,定要给曲解恒留下一个号印象。
她就是这么准备的?
杜白露身子一颤,头深深的低下。
杜承坤快步向前,一脚踹向李嬷嬷的腹部,“恶奴!定又是你干的好事!”
李嬷嬷扑倒在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冤枉啊,老爷冤枉啊,是七小姐,七小姐自残却妄想用此陷害了大小姐的名声!老奴此举,皆是为了咱们国公府着想啊!”
“混账,我国公府的名声,哪里用的着你一个狗奴才维护!”
杜承坤对着李嬷嬷又是一脚。杜言奚已说是自己摔倒,曲太子就站在这里,这狗奴才还句句带上卿儿,这不是存心毁了卿儿的名声么!
自残么?
曲解恒看向了杜言奚的脖子,伤口左深右浅,的确像是杜言奚自己用右手划过造成的。那么,刚刚这个杜七小姐是故意喊出那一声,来刻意引起自己注意的么?
杜言奚抬眼,理直气壮的与曲解恒对视。
“本宫瞧着这杜七小姐的伤势左浅右深,不像是她自己造成的。”
杜承坤连声应和,带着点谄媚,“微臣管教不利,让殿下笑话了。”
一挥手,几个侍卫将李嬷嬷架了出去,很快,院中就响起了阵阵哀嚎。
“七小姐的伤,看着似乎很严重啊。”
曲解恒扫了眼三言两语就借手处死了李嬷嬷的杜言奚,视线,最后落到了她的脖子上。女子最爱惜的便是样貌,宫中的宫女尚且保养肌肤,这杜七小姐竟能对自己下这般狠手。
“殿下放心,殿下放心,府医一会儿便会来。只是,这女子的闺房,咱们这外男”
曲解恒知晓这杜承坤是在下逐客令,一撩衣摆,干脆的转身便离开了此地。杜承坤见状连忙快步跟上,小声的与曲解恒交谈起来。
杜白露一弗衣袖,也不敢再此地多留,“杜言奚,你给我等着。”
偏房内,杜言奚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通体绿色的瓷瓶
今日的收获,比她预料的,多的多。
至少,她成功的勾起了曲解恒的注意。一人之力,就似大海捞针。可若有了帮手,填海移山都不在话下。
瞥了眼院中鲜肉模糊的尸体,杜言奚心中升起一抹快意。上世杜白露欺侮自己的许多法子,全是这恶奴提出。
天道好轮回,善恶终有报!
手中的绿色瓷瓶入手微凉,如果杜言奚没有猜错,里头,应该是上好的金创药。
杜承坤进屋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这金疮药,便是哪个时候曲解恒塞给她的。
玉儿拿着瓷瓶放在鼻尖闻了闻,小心的抖落出一些粉末,撒在了杜言奚的脖子上。冰凉的感觉缓解了杜言奚的疼痛,渐渐的,伤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杜言奚的脖子上,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就似一条肉虫子挂在了杜言奚的脖子上一般。
玉儿惊讶的用手指戳着杜言奚的脖子,这也,太神奇了吧!
脖子处的伤口微微有些发痒,杜言奚没有在意,自顾自的倒在床榻上,闭上了眼睛。
玉儿噤声,小心翼翼的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是夜,床榻上的女子,身子突然开始发抖,一股异样的暖流从杜言奚的脖颈处向全身划过,酥酥麻麻,激起层层快感。一翻身,身上的衣物摩擦过她的肌肤,粗糙的质感让杜言奚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鸡皮疙瘩颗颗冒起。
窗外的月光皎洁,透过了轻薄的纱窗,凉凉的照在了杜言奚的身上。酥麻过后,杜言奚的身子愈发的滚烫,翻转间,杜言奚长发散开,目光微微有些涣散,“怎么回事”
最后,身上泛起的别样触感都集中汇集到了身下某处。
杜言奚紧紧的咬着唇瓣,双眼紧闭,面色憋的通红,她果然还是太不小心了。
一个男子出现再杜言奚的床榻上,背着那皎洁的的月光,幽幽的打量着春情外泄的女子。
“唔原来,你也有这幅模样?”
凝视着女子我见犹怜的面容,曲解恒不由得滞了呼吸。人人皆道,这杜白露是京城第一美女,可在曲解恒的眼里,这杜七小姐,比那矫揉造作的杜白露,美艳的多。
男子的手指划过杜言奚脸庞,最后,那修长的手指停在了她受伤的脖子上。
男子的手似有魔性一般,所触碰之处,皆会泛起诱人的粉红。男子轻笑一声,缓缓的脱下自己的外袍,下一刻,他的身子压在了杜言奚的身上。
睁开眼,杜言奚的眼里一派清明。
看清来人,她魅惑一笑,主动拉下了自己的衣衫,双腿,环上男子精壮的腰身,“原来曲太子,有如此癖好,喜欢夜闯女儿家的闺房。”
杜言奚的手指在曲解恒的胸膛处打着转,嘴唇微微张着,温热的气息喷在。
“杜七小姐天生丽质,本宫只消看上一眼,便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说着,曲解恒刻意用身子顶撞了杜言奚一下,双眼紧锁着杜言奚的面容,生怕自己错过她的表情。
杜言奚轻哼一声,带着无尽的媚意,手指下滑,放在了曲解恒的腰间,“杜言奚,很是荣幸。姐夫,别忘了,轻一点”
一枚银针悄然的捏在了杜言奚的手中,她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嘴唇贴上了曲解恒脖颈。
上世,接纳了这么多男子,她发现,脖子,是每个男子最敏感的地方。
曲解恒显然也不例外。
他也是个正常的男子,美人在怀,他没有拒绝的道理。
曲解恒低吼一声,急不可耐的褪去自己的衣衫。然而,下一刻,曲解恒的表情僵住,身子不受控制的瘫了下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
曲解恒艰难的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腰间仿佛有万千蚂蚁啃噬一般,酸软而不得动弹。微微使劲,便是刻骨的疼痛。
第五章那就合作吧()
杜言奚蓦地收回了刚刚那般魅惑的表情,膝盖向上一顶,面无表情的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男子。
杜言奚轻拢衣衫,褪到了床边,白手一伸,“解药。”
曲解恒面朝下,看不到杜言奚此时的神情,他的眼前,是杜言奚小巧的双足。
曲解恒费劲的偏过头,舌尖划过面前的小脚,“本宫听不懂杜七小姐在说什么。”
杜言奚将脚撤回,厌恶的扯过曲解恒的衣物擦了擦。
“我可以和你联手,给我解药。”
银针推入了曲解恒的身子几寸,只留下短短的末梢,如果杜言奚再往里头推上几许,银针便会戳入曲解恒的尾椎,这大温的太子爷便就此会成为了残废。
曲解恒的表情陡然便有些控制不住,“你信不信我只需轻轻一叫,你杜七小姐的名声便就此毁了。”
“那我便是要感谢曲太子,能让京城所有人,都知道,这杜国公府,居然还有一位杜七小姐。”
银针再次推入一许,杜言奚甚至能感受到银针已经碰上坚硬的骨头。
“凉水泡澡,一刻钟即可解开。”
曲解恒堂堂七尺男儿,此时竟痛的鼻子遏制不住的发酸。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杜言奚拢着衣衫艰难的站起,双足从大温尊贵的太子殿下身上踏过。
屋门敞开,曲解恒恰恰从敞开处,能看到女子站在井边用凉水一盆接着一盆的浇着自己。破旧的衣衫粘在杜言奚的身上,勾勒出她刚刚发育的身材。黑发懦湿,粘在杜言奚的脸上,明明是个娇弱的女子,可为何会有那种苍凉的目光。
第一次,曲解恒对一个女人,好奇起来。
曲解恒体内真气运转,全身的真气皆集中到了腰侧。
第十三盆井水浇下,身子上的火热之意总算渐渐褪下。
木盆掉落,踏着凄凉的月光,杜言奚回到了曲解恒的面前。
手臂高扬,毫不客气的打在了曲解恒的脸上。
“我最恨的,就是别人的利用。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决定我的人生。”
曲解恒紧盯着杜言奚的脸庞,体内真气运转的飞快,腰侧的银针已经被他逼出了大半。
俊俏的脸上,赫然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再一次被人算计,且又是这般的身体交易,脑海里,前世那些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屈辱回忆排山倒海般涌来。
杜言奚高扬起手臂,面若凝霜。
丹田中的真气皆被曲解恒调动至腰侧,终于,在杜言奚的手即将再次贴上他的脸时,银针被他逼出了体内。
曲解恒抓住杜言奚的胳膊,向下一拉,身子顺势一转,二人又回到了那暧昧的姿势。
“你敢打我?”
“既然辱我,便该有此心里准备。”
杜言奚挣扎不开,索性放弃挣扎,直视着曲解恒的眼睛。
“你我做个交易,帮我把这门亲事推掉,我保你生活顺风顺水。”
曲解恒轻叹一声,杜言奚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但的确不是个他能驾驭的了的妻子,女子需得温柔如水,杜言奚这般坚毅的女子,曲解恒自问无福消受。
多少个女人前仆后继的想上他的床,唯有杜言奚,是踏着他的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