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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人冢屹立京城多年,还能得到那人支持的原因。
跟随郦娘而来的两个彪形大汉干脆利落的把地上那昏迷着的世家公子给抬了下去。郦娘安慰了红菱怀里的姑娘几句,便让她先回去歇息了。
“杜小姐也请回去吧,今日倒是让杜小姐看了个笑话。”
杜言奚借着月色,重新看向郦娘,“不是妓子无情,只是将军不信。郦娘,你怨么?”
来清人冢之前,曲解衡命人给她送来了一本手札,上面清晰而详细的讲解了郦娘这坎坷的一生。最让杜言奚触动的,是那本自叙般的手札,被人在最后点评了一句……不是妓子无情,只是将军不信。
“杜小姐,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对你来说,也不一定就是一件好事。清人冢里,最珍贵的,就是秘密。”
郦娘九岁被卖到青楼,十年来皆是卖艺不卖身。直到那晚她遇见了他,青涩,笨拙的把自己给了他。第二天,男人看到了床上的落红,却是嘲笑她不过是个妓。
他是郦娘唯一一个男人,牵挂了一辈子,男人却在与郦娘度过的唯一的一夜中,喊着他早逝妻子的名字。
郦娘也说不清自己为何就这样固执的爱上了一个醉酒的男子,他在京城的十日,郦娘就似一个低声下气的丫头一般供他使唤。朝天歌赫赫有名的花魁郦娘,爱上了一个男子,在男子离开后,从此闭门谢客开了起了清人冢。
当时的郦娘,身价是一夜千金,只是弹琴。
郦娘眼睑蝴蝶般忽闪忽闪,泪珠挂在睫毛上,像是晶莹的珍珠。郦娘倔强的勾着唇角,只要她等下去,男人定会携着红装将她娶回。
他答应过她,那她就信。
如果等不到也无妨,反正终究是她的痴妄。家境贫寒落为妓,这大抵是郦娘一生的痛了吧。
所以清人冢里,养的皆是清倌,学的是琴棋书画歌舞吟唱。当然如果有姑娘想不开,郦娘也不会阻止,只是,挂牌迎客的银两,她分文不会取。
郦娘落下轻飘飘的一句秘密的却重重撞进了杜言奚的心里。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埋在自己心底最深处的秘密,秘密之所以可以称为秘密,便是因为它的珍贵性。
夜风温柔,月色潋滟,杜言奚的呼吸浅浅略了过去,身前的郦娘孤独而又沧桑。她等了一个男人十五年,把自己最美好的年都给了他,而她,却挖出了郦娘最深处的秘密。
“对不起。”
对不起,想要窥探着你的内心;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对不起,是我太过自负,自以为能够与你感同身受。
郦娘无谓的笑了笑,眼里早就没了水迹,“杜小姐夜深了,早些休息吧。使者还有一月来访,您的任务很重。”
披着月光,郦娘转身离开了这片竹林。杜言奚发现,郦娘与人说话时,总是不自觉的站在人的左侧。那处,离着心脏很近。郦娘这个人,也是很缺乏安全感吧?
杜言奚垂着头,良久缓缓舒了口气,松开了紧握成拳的双手。她动了动指尖,却只勉强勾了一下唇角。
红菱一直安静的站在竹林里,听着二人的对话,见杜言奚总算有了动作,她才开口道,“姑娘,您该歇息了,明日一早还需要进宫呢。”
“这样啊那红菱,咱们回去吧。”
杜言奚也累了,她想把自己埋进温暖的被子里,给自己冰凉的四肢,注入一些温暖的力量。
终究是人,怎么可以一直都这么冷血呢,
是夜,
折腾了一晚的杜言奚睡下之时已接近子时,慢慢的,屋子里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且轻浅起来。
曲解衡自窗间跳入,手中拿了一个不大的锦盒。他武功高强,即使屋内没有点着灯展他依旧是如若白日般的走到了杜言奚的床榻之边。
隔着床慢,曲解衡转着手中小巧精致的锦盒,而后还是把它塞入了自己的怀里。
杜言奚,今日是二月十三,你怎么睡的那么早?
曲解衡轻挑起床幔,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杜言奚的床榻上。昏暗的月色下,杜言奚的眉眼仍是稚嫩的,带着少女的味道。本来也只是个半大的姑娘家,为何总要矜着脸不去坦然的微笑?
还是说,杜言奚已经学会了伪装,为了保护自己,面具一经戴上,就忘记了摘下。再褪去那身刺后,里头依旧是柔软的内心。
曲解衡的手虚虚的拂过她的面孔,轻声叹道,“杜言奚,你怎么就睡了,我的回忆都没了,还想找你聊聊派遣下心中的烦忧呢。”
曲解衡在烧成灰的素心阁里坐了许久,却突然想来看看杜言奚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因为想,他就做了,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女子是这般的没心没肺,一沾枕头就睡了。
清人冢是个什么地方,他不信杜言奚不知。既然苏湘妃把她送到了这个地方,定是想要在这里,断送了杜言奚的生命。
不,说不定在取杜言奚性命之前,苏湘妃还会好好的折辱她一番。杜言奚还真是心大,能在此处睡的香甜。她就不怕下一秒,就死无葬身之地吗?
“算了你睡吧,睡着了的杜言奚,可真是没有意思。”
就在曲解衡坐了一刻钟,欲离开之时,床上闭着眼的女子忽的就轻启红唇,“那样的女子,留在心里也只是蒙尘,曲太子真是心大,天天看着自己弟媳的旧物回忆一些不堪的过往。那些回忆怎么样,是不是戳的你心里很疼?”
一听杜言奚开口,曲解衡突然就觉得自己找错了地方,果然安慰人这种事儿就不应该想着来找杜言奚。这个女子,只会在他的伤口上洒盐,时不时的还会在他痛的爆炸的心口加把火,非得把他烧的体无完肤才肯罢休。
面对曲解衡的僵脸,床榻上的女子却有了动作,她拉着锦被盖过自己的肩膀坐起,似乎是不舍得离开自己这被中温暖的巢穴一般,“京城小巷里有一酒家,酒不错,肉也不错。”
曲解衡了然的将挂在屏风上的外袍扔在了杜言奚的身上,背过身伸着懒腰道,“喂,那你动作快点,本太子吃的太晚,不消食。”
第三十八章酒香不怕巷子深()
的确是个巷子,若没有杜言奚的带领,曲解衡自己是永远都不会发现这京城里还有营生到这般晚的酒家。
小摊上还升着碳火,隐隐的传来阵阵肉香。曲解衡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香甜的味道,腹中不觉得就有些饿了。
“你怎么知道这的。”
曲解衡回顾四望,不大的摊子上只有他们二人。果然那么晚了,也就只有他们还会想着出来吃东西。
杜言奚白了对面的男子一眼,兀自对着在他们身旁等候了许久的老板点菜道,“王伯,不要蔬菜了,各种肉都来上一斤,还有要一坛桃花酿。”
说着,杜言奚又补充道,“王伯,记住这位公子的样貌,因为一会儿他付钱。万一他欠债逃跑了,你一定不要客气的画出的模样,贴遍京城最显眼的位置。”
王伯乐呵呵的点头,习惯性的在自己的围兜上抹了一把就下去给杜言奚二人烤串去了。
“杜言奚,你真的很过分。”
明明是她要出来吃东西的,怎的就成了他付钱。王伯的婆娘听了杜言奚此话却是警惕起来,只见她双目紧锁在曲解衡的面上,唯恐他会逃跑一般。
曲解衡无奈,只好解下自己的荷包扔给了那婆娘,“王伯您可提前看好了,我是付钱了的。”
婆娘打开钱袋,被那白花花的银子晃的眼晕,眉开眼笑的就去给二人挑选桃花酿去了。
皇宫里很少有烤串这种东西,一是味道大,二是吃香粗鲁不符合京城子弟的形象。不过让曲解衡觉得奇怪的,是杜言奚一个世家千金,以往又被杜白露那般欺压没有出府的机会,到底怎么发现的这个地方?
杜言奚自然不会告诉曲解衡自己是在以往出府替杜白露买贴身衣物时,被肉香吸引而发现的。重生以来,她不知道来这摊位多少次了。
曲解衡习惯性的得不到回答,此时竟也是习惯了与杜言奚这般沉默的相处方式。
老板麻利的给二人先端上了一坛封着土泥的酒缸子,又留下了两个酒碗,这才下去专心给二人烤起肉串来。
二人相对而坐,却一直都是无言。直到那烤肉串上桌,才打破了二人沉默的僵局。
“杜言奚,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曲解衡手中的肉串再次被对面的女子抢走,终于是忍不住的拿起筷子敲了那女子一番。
杜言奚狡黠的眨着眼睛,也不说话就是往自己的嘴里塞着新鲜的肉串。曲解衡干瞪眼间,王伯新鲜出炉的肉串竟是少了大半。曲解衡再也顾不上多言,放下筷子便学着杜言奚的模样用手抓起了肉串。
在吃这方面,杜言奚和曲解衡皆没有承让彼此,二人顾不得烫快速的抓起桌上的烤肉就往自己的嘴里送去。
王伯技术很好,烤串上甚至还冒着滋滋的热油。烤串入口,新鲜的肉汁充斥着整个口腔,若说刚刚二人沉默是因为尴尬,那么现在,完全便是没有时间用嘴去说话。
桌上的肉串少去一半后,杜言奚才停下吃肉的动作,从酒坛里倒酒。奈何这酒坛太沉,凭着杜言奚的动作,根本就无法耐那酒坛子何。
曲解衡看了一会儿,直到接收到杜言奚不满的目光之时,他才慢吞吞的单手提起酒坛往杜言奚和自己的碗里皆倒上了一碗散发着浓烈味道的桃花酿。
“女子终究是女子。”
看吧,你还是得仰仗我?
“男子也终究变不成女子。”
反正也只是个抬酒的莽夫。
杜言奚端起酒碗惬意的珉了一口,不冷不热的将曲解衡那带着些嘲讽的话顶了回去。曲解衡张了张嘴,在触上杜言奚的双眸之时,最终还是决定要把桃花酿后劲大之事儿给咽回了自己的肚子。
越是清雅的酒,就越是醉人。桃花酿这东西,曲解衡尚且不敢多喝。
不过,像杜言奚这样的女子,根本不需要别人的关心,那他还凑什么热闹?
于是,曲解衡便眼睁睁的看着杜言奚清冷的眼里浮上一抹湿润。尽管知晓杜言奚大抵是醉了,曲解衡还在一味的往杜言奚的酒碗里倒酒。
五碗酒下肚后,杜言奚终于还是醉了。她趴在肉串之间,双眼紧闭,不时的轻哼上几句。
曲解衡端坐在杜言奚的对面,见她的面上沾了些油渍,难得好心的用袖子去擦杜言奚的面上。不知为何,在触上女子细腻的肌肤之时,曲解衡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涸。
他快速的收回自己的袖子,将目光转移。那个女人是泉,但也是毒,沾不得。
“王伯,我们就先走了。”
女子今夜加起来说了不超过十句话,却花了曲解衡一身钱财。
皇子宫,
素兰一出门时穿的一身粉衣已经染上了些灰色,她站在皇子宫门口,小心翼翼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土,确认无误后,蹑手蹑脚的走进皇子宫。
“三皇子?您睡了吗”
走到她的素心宫时,素兰不敢马上进去,她在屋外敲了敲门,试探性的问着。屋内灯光已灭,空荡荡的回响着素兰轻柔的声音,在门口等了许久,素兰总算放下心来的推开屋门,小跑跑进素心宫。
刚刚东宫大火,着火的方向显而易见的是她曾经的寝宫,素兰当时说不清自己是怀着什么心情去的东宫。曲解衡飞一般的冲进东宫时,她一直隐身在拐角处的阴影中看着
,直到曲解衡离开东宫,她才失魂落魄的回到皇子宫。
可谁知,怀有心事的佳人,回宫之时竟已是子时。
三皇子的时间观念很强,最烦的便是有人破了他的规矩,因此素兰这一路上皆是提心吊胆的。
素兰脱去自己的外袍,散开发髻,松了松自己有些发麻的头皮,刚欲起身躺回床榻之上时,镜中缓缓倒影出一张男子的面容。
镜中的男子,面色狰狞,面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靠近素兰时,他面若寒霜,没有多余的表情。
“啊!”
素兰手还放在自己的头上,眼睛一闭便控制不住的发出尖叫声,她的胆子一直不大,平日里看到虫蚁都会吓到走不动路。
那个男子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素兰尖叫,直到她安静下来,男子才开口,“舍得回来了?”
“三三皇子您您还未睡?”
男子熟悉的声音传来,素兰的心是更加的狂跳起来。她睁开眼,转身面上勉强挂着笑,去看向阴霾的三皇子,对于这个男子,素兰是打心底的害怕。
三皇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将素兰搂入怀里,抓住她的一缕长发在鼻尖,闻了闻她,“一股烟味一股龙涎香味嗯,让本宫猜猜素妃今晚去了东宫?”
作者题外话:唔我真的有在好好码字等存稿够了就会开始万更的恩!
第三十九章素兰()
三皇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将素兰搂入怀里,抓住她的一缕长发在鼻尖,闻了闻她,“一股烟味一股龙涎香味嗯,让本宫猜猜素妃今晚去了东宫?”
说话时,三皇子的手探上了素兰的脖子,微微使劲便将女子提了起来。
“三三皇子”
素兰双脚离地,空气全被三皇子的手阻隔,大脑因此有一瞬间失去了思索的能力。三皇子欣赏够了素兰的这般窘态,这才松开手,把女子扔在了地上。
“咳咳”
素兰大声切用力的咳着,心下已经知晓自己今晚的行踪已被三皇子所掌握。她就像三皇子豢养的金丝雀,每日都让她出去飞翔,可是到了晚上三皇子便会一根一根的拔去她飞翔用的羽毛。
素兰心下埋怨却不敢多言,她连忙跪下,头紧紧的贴在冰凉的地板上,“臣妾臣妾只是散步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东宫起火,一时兴起去凑凑热闹。”
“是么,那么巧么。东宫离咱们皇子宫有一刻钟的距离,大半夜的三皇子妃你去东宫散步?嗯?本宫的皇子宫不够大,容不下素妃你么?”
素兰脸上冷汗连连,不敢再找借口,只好不断的磕头求饶道,“殿下,殿下素兰错了,素兰错了”
“错了?”
三皇子拽住素兰的长发,控制住素兰的头,按着她用力的往地下磕去,再抬头时,素兰秀美的脸庞立马变得可怖。
素兰痛的面色惨白,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掉着眼泪,知晓自己又被三皇子点了哑穴,也就是说,她的折磨,开始了。
素兰被三皇子拽着头发,被迫昂着头。三皇子空出的另一只手下滑,伸进了素兰的衣襟中捏着她胸前的柔软,“我怎么跟你说的?不准去东宫,不准去东宫。你,就是这样听本宫话的吗?”
三皇子把玩着素兰胸前的丰盈,话语轻飘飘的落入素兰的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有素兰知晓,这三皇子越是说的轻巧,她所受的折磨便会越多。
三皇子玩够了素兰的身子后,拽着她的长发往床榻边走去。素兰就似破碎的娃娃,被人毫不怜惜的拽向床榻边上。
这张床是三皇子为素兰特质的,上方垂下一条铁链,悠悠的晃在半空中,这条铁链上,不知染上素兰多少的鲜血。
三皇子把素兰的长发绑在那铁链上头,又将素兰的手背在身后,开始一件一件的脱下素兰的衣物。
素兰紧闭着双眼,害怕的嘴唇发抖。三皇子今日兴致极高,竟点开了素兰的哑穴,“让我再听听,你今天还有什么想说的?”
“殿下殿下素兰今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