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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屏黑字,如同白纸黑字,看这个男人如何狡辩。
蹬蹬蹬追上去,景一拦住邵深,将手机伸出去。
邵深低头看了她一眼,“无聊!”
他径直就上了二楼,回了卧室。
景一碰了一鼻子的灰,可是人都已经来了,不能就这么再走了。
她想了一下,随即追上二楼。
刚推开门走进房间,听到邵深的声音响起,“关门!”
景一一愣,眼睛转了两圈,还是把门给关上了。
邵深脱了西服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在沙发上坐下,抬起手将衬衣的领口松开了两颗纽扣,看起来随性而又性感。
“那个……”景一看得眼睛都直了,吞了吞口水说,“邵先生,您昨天晚上真的给我发信息了,我还保存着呢。”
“哦?是吗?拿来我看看。”
“哦。”
景一也没多想,真的就拿着手机,屁颠屁颠地走过去。
站在邵深的跟前,将手机递出去。
邵深抬头看着她,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她坐下来。
她也没有客气,一屁股坐下,将手机递到他眼前,“你看。”
邵深将手机从她的手里拿出来,扫都没扫一眼,放在了身体的另一侧,然后扭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
景一有些疑惑,这是做什么?
“你,不看看吗?我真没骗你。”
“我知道你没骗我。”邵深勾唇。
景一,“什么意思?”
耍她呢?
邵深长臂一伸,将她给搂在了怀里。
猛然被搂住,景一“啊”了一声,随即一张脸通红。
“邵,邵深你干嘛?”
邵深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大姨妈还没走?”
景一怔了下,脸红到了耳根。
“还没,估计还得两天。”
邵深的脸色有些不好,敛眸看了眼自己的兄弟,这一碰到她,兄弟就苏醒,真是要命。
“你们女人真是麻烦!”
景一撇撇嘴,麻烦吗?的确,她也觉得,每月的这几天挺麻烦的。
不过,这可是排毒呢,这也是女性平均比男性寿命长的重要原因,每月排毒。
“既然如此,那你就用手给我解决。”
手?
景一下意识去看自己的手,用手给他解决?
目光瞥到某人的某个地方,这是藏了什么东西?
不对,不对,这画面,怎么感觉在哪儿见过呢?
啊!
不是吧,这是那个……
老天,这么可怕!
用手去摸那个东西……不要不要!
景一如同看到怪物似的,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邵深的某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我,我不要!”
她将手藏在自己的身后,觉得不妥,又塞进口袋里。
“我不要碰它!”
邵深哼了一声,“又不是没碰过!”
“我没有!”
“没有?”邵深呵了一声,“要不要我把那天晚上的录像打开让你看看?”
景一惊恐地瞪着他,摇头,“不!”
“那你到底帮不帮我解决?你不用手,那我就不介意来场血染的风采。”
血染的风采?
景一的眼前立马就浮现出,大姨妈来,血染广木单的情形,实在是太恶心了。
“不要!”她的头摇得更厉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要怎样?”邵深很显然已经生气了,“别忘了,你的身份!”
景一抿着嘴唇,有权有势了不起啊!
不过,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邵先生,您不怕我给您传染上艾滋吗?”
这件事怎么就忘了呢?
可她原本想着用这件事来堵住邵深的,却没想到这男人居然是个不怕死的主儿。
“人固有死,早死晚死都是死,更何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
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呢?
景一蹙起眉头。
这一天她一直都在因为染上了艾滋这件事胡思乱想,一直都没有静下心来去思考这件事的真假。
但是这会儿,她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有可能是假的。
倘若她真的感染了艾滋,那他为什么还要跟她签协议?
还有,他刚才说的这话,越琢磨,越不对劲。
轻浮,肆意,毫不在意。
甚至,还带着些捉弄的意味。
莫非是这个人故意骗她的?
不应该吧,这人再无聊,也不至于无聊成这样吧?
她正要开口质问邵深是不是骗她的,他却放佛洞察了她的内心,先于她开口说道:“实不相瞒,我跟你一样。”
景一皱眉,“你什么意思?”
邵深一脸的云淡风轻,“意思很明了,我跟你一样,都是艾滋携带者。”
轰!
像是五雷轰顶,炸得景一半天都没回过神。
难道说,她是被这个男人传染的?
对!肯定是他!
她就只有过他这一个男人,所以,肯定是被他给感染的。
景一瞪着眼睛,手指颤抖地指着邵深,“你……你……是你传染的我?”
邵深没有否认,点了点头,“所以呢,为了不毒害其他的女人,从今以后,你跟我,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生死相依。”
生死相依?
说出这四个字,别说景一了,邵深自己都被惊住了。
他居然想起了生死相依,跟她一起。
这个女人,果真是毒药,而他已经病入膏肓。
景一却不想跟他生死相依,她的大好青春,人生还有好几十年呢,她不想死。
因为这个男人,她现在感染了不治之症,都是这个人!
委屈愤怒的眼泪一下子就从景一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她抬起手,雨点般的拳头在邵深的身上和脸上砸落下来。
“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呜呜呜……你明明知道自己有病,你还害我!”
“你这个混蛋,我恨死你了!”
“我还有阿爸和阿妈需要养活,我才十九岁,我不想死……”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呜呜……”
景一哭得那叫个伤心欲绝,震天动地,而且拳头也变成了铁爪。
不消一会儿,邵深的脸上就挂了彩。
一开始,他还闪躲着不让景一伤到自己的脸,可躲了一会儿他就停止了反抗,任由景一在他的脸上留下印记。
他心想,最好是抓得惨一些,这样她这辈子丢休想再离开他了。
一条印子,十年的契约。
他一会儿得好好的数一数,他的脸上被抓了多少条印子。
景一哭着打着,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这才打累了,声音也哭哑了,消停了。
而此时,邵深的一张脸,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哭过,骂过,打过,景一也冷静了下来。
擦了擦眼泪抬头,一抬头,吓了一跳。
“邵先生您的脸……”
她皱起眉头,身体朝后仰了仰,后背,一股冷风吹来。
天呢,这一道道伤痕不会都是自己的杰作吧?
邵深阴沉着一张脸,堪比暴风雨来临的前夕,那黑压压的天。
景一使劲地吞咽了几下唾沫,紧张得一瞬间,浑身都是冷汗。
看来今天是死定了。
别说这男人了,换做是任何一个人,被人抓花了脸,也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更何况,这男人又长了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
完蛋了!完蛋了!
景一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手心里全是汗液。
原本还有可能再多活几年,这下好了,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了。
呜呜……
她才十九岁,就这样死了。
自古红颜薄命,难道说的就是她这种人吗?
可是,她死了,阿爸和阿妈怎么办?
他们肯定会伤心死的。
想到这里,景一的眼泪就又出来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据说这可是女人的法宝。
既然身为女人,不把这法宝用一用,那可就白当女人了。
反正横竖都是死,都死到临头了,还管他什么面子不面子了。
景一牙一咬,眼一闭。
下一秒,她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沙发上,抱住邵深放声哭了起来。
邵深蹙眉,他被抓花了脸,他还没哭,她这罪魁祸首倒是先哭上了。
“呜呜呜……邵先生,我才十九岁,我真的不想死……”
“邵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可不能死了呀。”
“扑哧~”
邵深一个没忍住,笑出声。
“上有老这我知道,可是下有小,景一,你跟我说说,你的小在哪儿呢?”
景一止住哭声,嘴角抽了抽,缓缓地抬起头,“现在没有,不能说将来没有。”
“将来?”邵深的眼睛轻轻眯起,“你的意思是,打算给我生个崽子?”
“……”
什么跟什么?谁要给他生个崽子了?
“如果是这样,那我还真要考虑考虑了,我的孩子,将来可不能没有妈妈。”邵深又说。
景一的嘴唇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竟无言反驳,无言以对。
她发现,自己每次都是这么的笨嘴笨舌,总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口舌上占了上风,邵深很满意。
他舔了下嘴唇,接着又说道:“生崽子的事情先不讨论,现在我们来算一笔账。”
虽然还不知道他要跟她算一笔什么样的账,但是景一的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紧张地吞咽了几下口水,开口问:“算……算什么账?”
邵深抬起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指向自己的脸。
景一的心里结结实实地咯噔了一下,然后一张脸瞬间就褪去了所有的颜色,白如纸色。
“我……对不起!”景一垂眸,她知道,这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够解决的事情,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邵深挑眉,“我毁了容,你一句对不起就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我……”景一咬着嘴唇,好大一会儿,她抬起头,一脸的凛然之色,“反正我也是将死之人了,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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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而深》018:今晚,期待你的表现!()
《一往而深》018:今晚,期待你的表现!夜深人静,别墅里静悄悄的。
正是休息的好时间,别人此时都躺在广木上呜呼大睡了,想想都好羡慕。
景一却坐在书房里,对着电脑屏幕,一双眼瞪得直流泪。
尼玛,邵深,真是个混球!
再一次抬起手,抹了一把眼泪,景一噌地站起身。
蹬蹬蹬地走出书房,来到邵深的卧室门外。
纤纤玉手抬起来,攥成拳头。
“嗵!嗵!嗵!”
敲门声,堪比敲鼓声。
声声不绝,响彻整个别墅。
五分钟后,邵深揉着眼睛拉开门,接着又打了个哈欠,“谁啊?找死!”
其实,敲开门后,景一就后悔了。
这冲动果真是魔鬼,今晚邵深肯饶她一死,已经是她最大的幸运了,可她却自寻死路。
这下好了,可能真的要完蛋了!
“那个……”景一紧张地吞咽了两下口水,“我,我数好了,是不是可以睡觉了。”
说着,她控制不住地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邵深看她一眼,转过身。
“数完了,那就进来睡吧。”
景一也没多想,大概是脑子数数,数得有些抽掉了。
邵深说完,她也就没有任何的犹豫,抬步就跟了上去。
并且,还伸手将房门给关上了。
听到身后的关门声,邵深微微一怔,随即勾起嘴唇,倒是挺主动啊。
景一打着哈欠,一路朝着双人大广木走过去。
此时的她,眼中除了那张柔软舒服的大广木之外,别无他物了。
邵深走去桌边倒了杯水,还没送到嘴边,只听到“嗵”一声闷响,他扭过头,只见自己的广木上,某人成大八字趴在上面,这是多瞌睡啊,居然沾广木即睡。
这女人,是多心大啊?
居然就这么呜呼大睡了?
这到底是习惯使然,还是没心没肺?
邵深有些头疼,靠在桌角,慢慢地喝着杯子里的水。
这时候,景一嘤咛了一声,抱着被子,滚了几圈,然后将被子牢牢地就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将自己裹得像个蚕蛹,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看起来实在是滑稽可笑。
越想,越觉得搞笑。
“噗~”
邵深终还是没有忍住,将口中的水喷了出去。
也真是邪门,不偏不倚的,这口水悉数都落在了景一的脸上。
“明哥……不要闹……”
景一想要抬起手去摸自己的脸,可是发现手动不了,索性就将脸在身边不知道什么东西上蹭了蹭,翻了个身,继续呜呼大睡。
明哥,不要闹?
这句话,五个字,邵深听得一清二楚。
明哥?谁是明哥?
而且听她这声音,娇滴滴的,不是撒娇是什么?
该死!
这女人居然在他的广木上叫别的男人,简直找死!
邵深恼怒,将手里的水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杯子里的水溅了出来,打湿了他放在桌上的名贵腕表,可他却没有去管。
他朝前走了一步,大手如钢钳,一把抓住裹在景一身上的被子,用力一扯。
“呼——”
被子连同裹在里面的景一一起,飞了出去。
“嗵!”
一声闷响,景一摔在了地板上。
脑袋磕到了地板,很疼。
景一睁开眼睛,房间里的灯,太亮了,灯光有些刺眼。
她睁开眼睛后就立马又合上,使劲地眨了几次,这才又睁开。
眯着眼睛左右看了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她想,大概是自己刚才做梦了吧,脑袋被人打了。
随即,她就又闭上了眼睛,翻身,脸正好枕着邵深的拖鞋,继续睡了起来。
邵深,“……”
这都能继续睡?
这女人是猪转世投胎的吧?
他光着脚丫走过去,朝蚕蛹的身上踹了一脚。
“干嘛……”
大概是身上的被子裹得层数太多,又或者是邵深这叫踹得不重。
总之,景一只是哼咛了一声,动了动,就继续去找周公了。
还睡?
邵深有些无语。
这可是他见到的最能睡的了,跟小谦真有一拼。
小谦?
提起这个现在还被他关在地下室的胞弟,邵深就拧起了眉头。
没心情再去管景一口中的“明哥”是谁了,邵深转身,从衣架上拿起一件睡袍,穿在身上,去找拖鞋。
才发现一只在广木边,一只在景一的脸下枕着。
他黑了黑脸,抬起脚又踹了景一一脚,然后穿上拖鞋,拿起桌上烟盒和打火机,离开卧室。
地下室,邵谦此时已经睡了。
其实,说是被囚禁,但是这地下室里的条件,却一点都不差。
七十多个平方大的房间,里面电视,电脑,健身器材,大广木,沙发,应有尽有。
甚至,在地下室的一角,还有天窗,白天可以照进来阳光。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