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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去推身上的人,可是那人却像是狗皮膏药,怎么推也推不开。
而且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虽然手和胳膊能动,可是力气很弱,他想用力,可心有余而力不足。
所以他根本就推不开身上的人。
随着鼻腔里吸入的这个难闻的味道越来越多,许诺的一张脸逐渐的涨红起来,呼吸也开始变得极度的不顺畅。
好在,又过了两分钟,抱着他的那人终于松开了手。
许诺这才如同得到了水的鱼,急促地大口呼吸起来。
然后正呼吸着,他就听到身边的人说:“全哥,你快来医院,儿子醒了!”
儿子?
许诺心里一怔,看向她,是个看起来已经年纪不小,起码没有六十也有五十五的中年女人,可是头发染成了黄毛不说,一张脸上的脂粉都擦了估计有十层,看起来特恐怖。
这都一把年纪了,还装嫩,真恶心。
关键是,她刚才说,儿子?她说谁呢?谁是她儿子?
女人打了电话后,就弯腰俯身看着*上的人,“儿子,你可算是醒了,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来妈妈是怎么度过的吗?妈妈真的以为你再也醒不来了。”说着就哭了起来。
妈妈?
许诺的眉微微地动了一下,她说她是他的妈妈?
有没有搞错?他妈怎么可能长成她这个模样!
正纳闷,女人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转身就朝门口走,边走边说:“我要去叫张医生,跟他说你醒来了,让他给你做检查!”
没几分钟,还没看到人,许诺就听到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他的周围就被围了一群人,有医生,有护士,穿着白色的工作服,白压压的一片。
这些人对他的身体摆弄来摆弄去的,很不舒服,可他却又说不了话,急得干瞪眼。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折腾,这些人终于消停。
不过却又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男人看起来倒像是才四五十岁的样子,男人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居然抹眼泪!
这……对着他哭什么呀?他又不认识他!
“小锋,你可算是醒了,这几年,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和你妈都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把你妈和我都快吓死了!”
“全哥,你说什么呢!怎么能对孩子说这样的话!”
是那会儿的那个搽脂抹粉的自称是他妈妈的女人,她拉开了这个男人,凑到许诺的身边,握住她的手,“小锋,只要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过去的是就都过去了啊,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小锋,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你跟妈妈说。”
到这个时候,女人这才发现,自从儿子醒来,就一直没有说过话。
“小锋,你怎么不跟妈妈说话啊?你还在生妈妈的气吗?”
“妈妈知道,当年是妈妈不对,可是这都过去两年多了,你还在生气吗?”
“小锋,妈妈知道错了,你不想接管公司,妈妈不逼你了,你想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你就去做,我跟你爸爸都不会再逼着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
“小锋,你跟妈妈说话好不好?”
无论女人怎么说话,许诺就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不过现在许诺的心里渐渐地也有些明了了,他想了想,抬起手,拉住女人的手。
女人看着儿子拉住她的手,心里一喜,连忙握住,“儿子,你想跟妈妈说什么,你说。”
许诺动了动,将手从她的手心里挣脱开,然后又重新将她的手拉住,然后用手指在她的手心里写着什么。
一开始女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但是很快就明白过来。
许诺写道:我嗓子发不出声音。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写着,大概是如同这个女人所说的,他睡了太久,所以手有些不灵活,而且也很没有力气。
等他将这几个字全部写完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是一身的汗。
女人惊讶地瞪着眼睛,看着病*上的儿子,好大一会儿才哆嗦着嘴唇很是不可思议地说:“小锋你……你不会说话了?”
身后的男人一听,一把拉开女人,激动地抓住许诺的手,“小锋,你怎么了?怎么不会说话了?”
女人这时候已经反应过来,快速地转身去叫医生。
没多大一会儿,一群医生和护士就匆忙赶来。
重新给许诺做了检查。
然后在许诺的手边放了一个写字板,将笔放在他的手里。
医生询问他问题的时候,他就用写字来回答。
最终检查的结果是,他是躺了太久,肌肉萎缩造成的身体不能动弹,至于为什么发不出声音,应该跟他之前自杀被丝袜绕颈导致的,应该可以恢复,但需要时间。
之后,许诺才知道,自己不是还没死,他是重生了。
现在他的身份是一个年仅26岁的男人,叫左锋,是云城一个做食品生产和加工的公司的老板的儿子,这个公司在云城也算是排的上号的大公司,食品都出口到国外了。
这个老板叫左全,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叫李江月。
左全四十岁才有了儿子左锋,老来得子,夫妻俩对儿子一直都很溺爱,导致了这个儿子从小就十分的嚣张和叛逆。
左锋二十二岁的时候家里给他订了一门亲事,是一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
可是左锋并不喜欢这个千金小姐,但也没有反对这门亲事,不过他提出要求在三十岁之前不谈结婚的事情。
左全夫妇怕儿子悔婚,所以也就面上同意了,背地里却在将计划着等过个两三年,就让儿子完婚。
这谁知道后来女方家逼婚,说是害怕再过几年如果左锋不同意结婚了,岂不耽误了人家的女儿。
这左全夫妇一合计,觉得早结婚也好,正好左全也想退休了将公司交给儿子,等儿子结了婚,也收了心,他就让他进公司,将公司交给他搭理,毕竟他都已经六十多的人了。
可是左锋怎么都不同意结婚,也不愿意进家里的公司。
左全夫妇逼得有些紧,这孩子就从家里搬了出来,自己在外面买了套公寓,而且还因此抑郁上,得了抑郁症。
一开始左全夫妇并没有发现儿子的异样,大概也就半年的时间,他们感觉儿子不对劲,劝他回家住,可他不同意。
那天,李江月又去了左锋的公寓里,母子俩大吵了一架,甚至李江月还以死威胁,说如果左锋不结婚,不进公司,她就自杀,然后就离开了。
谁知道,第二天的上午,左锋却在自己的公寓里用一根丝袜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李江月是在第二天的快中午,打算再去劝劝儿子,毕竟婚礼都要举行了,总不能到时候新郎不出席吧,可是她敲了半天门儿子都没开门,打电话也不接,她想起儿子之前的举动有些不正常,担心他出事,于是就赶紧打了报警电话。
门被撬开后,果然,左锋在*上躺着,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可是脖子上却紧紧地缠着一双长筒的女式丝袜。
消防人员上前一摸,人都已经凉了,没了呼吸。
警方最后的判定结果是自杀,排除了他杀的可,死亡时间是在上午九点到十点之间。
李江月哭得惊天动地,怎么也不相信儿子就这样死了。
她依旧还是坚持将儿子紧急送往了医院,就连医生都觉得没有必要了,可是到了医院后,心电图上居然有了波动,已经死了好几个小时的人居然又有了心跳和微弱的呼吸。
就这样,左锋虽然还有心跳和呼吸,可一直都处于昏迷的状态。
这一昏迷,就是两年多。
许诺是在醒来后的一个多月内,才逐渐恢复了这个身体的主人左锋的记忆,但是并不是一下子恢复的,而是一点一点,一直到过了半年多,才基本上恢复完,但他自己关于许诺的记忆还都是存在的。
那个时候,许诺已经被左全夫妇送到了国外治疗。
而且他也是在醒来后的第八个月才能够说话的,然后又过了三个多月,腿可以动。
之后他进行了差不多半年的非人一般的刻苦训练,这才终于站了起来。
不过他的身份也就变成了左锋,加之他又得到了当年在警方内部的卧底是左全的堂弟,所以他决定暂且就用左锋这个身份。
身体一好,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国。
在机场遇到许言,真的是他始料未及的,而且还有他们的儿子!
一想起许言怀里的那个纷嫩的小家伙,左锋靠在墙壁上,就忍不住的龇着牙笑了起来。
那一晚,是他作为许诺最快乐的一晚。
可那一晚,也成为了他作为许诺,最痛苦和最后悔的一晚。
不过现在回头看,他还是觉得,即便是痛苦和后悔,也是值得的,因为他跟阿言有了一个孩子。
指间猛地一疼,左锋低头看去,这才发现,点着的一支烟就抽了一口,居然已经自己燃尽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的时间,此时已经将近十一点了。
现在还不是跟爸妈相认,跟阿言相认,跟儿子相认的时候,不过,如果他们以后能够过得开心快乐,不相认其实也好。
就让他用左锋的身份,来照顾父母,照顾儿子,照顾阿言。
他还要重新追回阿言,他想试一试,作为左锋,他是不是可以重新俘获阿言的心。
其实他还有一层考虑,他活着的时候,跟阿言不能够在一起,最大的障碍除了他的工作就是他们之间的兄妹关系,如今他跟她终于不再是兄妹,那么在一起也就更自然了。
只不过有一点,挺让他不爽的。
以前他比阿言大了三岁,现在居然反过来了,阿言比他大了三岁。
不过,俗话都说女大三抱金砖,他可是一定要把这块金砖,这个宝贝疙瘩给抱回家,抱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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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世诺言》024:不喜欢小弟弟!()
《许你一世诺言》024:不喜欢小地弟!
第二天吃过早饭,许言将儿子留给了父母,自己就去了精品屋。
工作是需要做的,虽然她自己做生意比较自由一些,但是还是要诚信经营的比较好,不能三天两头的关门不做生意,这样时间久了,老顾客都跑了。
这段时间,她店里的之前留下的尾货也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再有差不多两三天的时间,就能够清理完,然后就可以重新装修了。
到了店里后,许言开始拖地打扫卫生。
正弯腰拖地,身后的门口响起“欢迎光临”的声音,她心想,这么早就又客人了呀,看来今天定是个好日子。
她连忙笑着转过身,可是却在转过身,看到门口进来的人是谁的时候,脸上的笑瞬间结冰。
她连多看一眼都懒得再看,扭过头继续弯着腰拖地。
左锋摸摸自己的鼻子,这一大早就出师不利呀!
以前他跟阿言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情投意合,现在却是热脸贴上冷屁股,心里不舒服当然是有的。
不过,他喜欢这样有挑战性的事情,以前都没有追过女人,现在他重生了,有了第二次生命,那他就尝试一下,也算是一种体验和经历。
他也不跟许言说话,就自顾自地在店里转了一圈,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少的东西?难道是生意不好,所以打算关门了?
不是才开业没多久吗?
“阿言,你怎么不进货啊?这么点东西怎么卖?”
许言不搭理他,将拖把朝着他的脚底下使劲地捅着。
左锋连忙躲开,可是他躲哪儿她就拖哪儿,明显是要赶他走的节奏。
最后,他急了,一脚踩住拖把。
“我说你这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好歹说,我这进门也是顾客,顾客是上帝你懂不懂?你就是这样做生意的吗?你到底会不会做生意?不会哥可以免费教你。”
许言牙一咬,卯足劲用力一扯,拖把从左锋的脚底下给拽了出来,连带着将左锋整个人也差点拽趴在地上。
想起昨晚上的狼狈经历,左锋到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不过幸好这次是抓住了旁边的柜子,没有趴地上。
他不由地重新打量她,这几年不见,力气倒是见长,可是脾气也见长了不少。
以前多温柔贤惠的一个小女人,怎么就三年不见,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凶巴巴的,像个母老虎。
他还是喜欢以前的她,温温柔柔的,粘着他,那感觉真的令他大男子主义爆棚。
正陷入对过去的回忆美得站在那儿乐呵的某人,却突然被脚上的钝痛给拉回了现实。
低头一看,只见那“罪魁祸首”还没有来得及离开他的脚背。
许言今天穿了一双三厘米高的小高跟皮鞋,配上她身上那件经典款式的风衣,本就高挑的她,显得越发的高挑。
此时那小高跟就在左锋的脚上落着,而且还丝毫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不过反观穿高跟鞋的某坏女人,此时正装得很像,站在橱柜前,拿着抹布在擦拭。
其实左锋想问的是,“许小姐,您的脚垫得疼吗?”
许言微愣一下,佯装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抬起脚,然后又朝下用力跺了一下。
本来的疼左锋还能忍受,可是这光明正大的用力又跺了一脚,是谁都承受不了。
左锋忍不住痛呼了一声,一张因为疼痛都扭曲了起来。
而许言,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眨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摇头,“不疼啊?我的脚有垫东西了吗?”
低头一看,她勾唇,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和狡黠,然后这才连忙移开脚,一脸歉意地说:“呀,真对不起左先生,您看我今天穿了双高跟鞋,还真没有留意到居然踩到您了,您的脚没事吧?”
被她松开踩着的脚,左锋再也坚持不住,扶着旁边的柜子,一瘸一拐地朝着不远处的椅子走去。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今天出门前没有烧香的缘故,这还没走两步,脚底下一滑,他华丽丽地又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四肢朝天,好不狼狈!
“你——哈哈哈……”许言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招展的,好不开心!
左锋这一下摔得是真的有些严重,加上昨晚上本来就摔了一下,到现在屁股还在疼着,今天这又一摔,几乎把他的半条命都摔没了。
他躺在地上半天都没爬起来,眼睛却看着站在一旁得意地笑得乱颤的某女人,心里一阵阵的叹气。
我说,阿言,这么折磨你哥我,真的就那么的开心吗?
唉!
这难道就是他的报应吗?
报应他当年辜负了她,让她伤心难过,受尽了痛苦的煎熬。
报应他让她一个人带着儿子在国外颠沛流离,艰难生活。
若真是这样,那这些还有些轻了些。
他索性也不打算起来了,稍微动了动身体躺在那儿,让自己看她更方便一些。
三年多了,她的容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人看起来却有了生过孩子的成*人的性感魅力,一颦一笑,甚至就是生气的样子,也都那么的好看。
宝贝儿,老天给了我人生重新来过的机会,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的把握和珍惜。
我发誓再也不会辜负你,让你伤心难过,痛苦等待。
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我们还会再有孩子,这次,我跟你一起将我们的孩子一点点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