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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德看看顾漫兮,又看看刁小姐,嘿嘿笑着端起顾漫兮那半杯酒,嘿嘿笑着跟刁小姐商量,“要不这样,你看行不,这酒我喝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行!”刁小姐说着,激动地站起身来,说,“这酒要是顾小姐不喝,往下我一口也不喝。”
顾漫兮知道,宋明德也为难了,好在她已经缓了一会儿,她说,“没事儿,宋厂长,我还是自己喝了吧。”
顾漫兮说完,从宋明德手里端过酒杯,她闭上眼睛,秉住呼吸,一仰脖把那半杯酒干了下去。
顾漫兮感觉房间里的家具开始动了起来,眼前的人也模糊了。
服务员从刁小姐开始,把第二轮酒又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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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都怨刁小姐()
顾漫兮从小没喝过酒,那一大杯酒喝下去,她感觉整个人都眩晕了起来。
她虽然头晕,但是心里还明白,这是陪香港的客人,她不能提前撤退,不能丢面子,于是她强忍着,坐在那里艰难地微笑着。
第二轮酒,虽然不如第一轮喝得猛烈,但是嘻嘻哈哈你来我往中,顾漫兮只感觉,好像是刁小姐拿着那杯酒,一手搂着她,然后她不知不觉地就把酒喝了。
再往下,顾漫兮基本上失去了记忆,根本记不起自己是继续喝了还是坚持着没喝。
后来宋明德告诉她,他看出她当时不行了,主动替她喝了几杯,结果自己也喝多了,当然,这是后面的话。
现在,顾漫兮已经完全蒙了,她看着满桌的菜,可是却无心动筷子尝一尝,她不想吃,也根本就没有举筷子夹菜那个意识,倒是宋明德往她盘子里夹了几次菜,可是顾漫兮却基本上是动也没动。
刁小姐也喝醉了,顾漫兮恍惚地记得,刁小姐缠着姚老板,两个人喝起交杯酒来,喝完交杯酒还不算,刁小姐又跟宋明德闹了起来,她借着酒劲,一屁股坐在宋明德的大腿上,搂着宋明德的脖子,非得要跟宋明德干一杯,宋明德说,“不行,我喝的是白酒。”
刁小姐不干,非得拿一杯红酒跟宋明德干掉,宋明德举双手说,“刁小姐,你饶了我吧,我投降行不行?”
刁小姐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地说,“不行,不行……”刁小姐说着不行,自己端起酒杯来,一仰脖喝了进去。然后她转手端起了宋明德的酒杯,把酒杯放在宋明德的手里说,“宋厂长,你要是不喝,你就把酒倒到我身上……”刁小姐说着,猛地把穿着低胸晚礼服的胸向前蹭了过去,拿起宋明德的手,就要把酒把她的胸口上倒。
宋明德吓了一跳,不由得一缩脖子,“哎呦我的天,要我的命啊!”,宋明德说完,端起酒杯一仰脖把酒干了。
刁小姐顿时从宋明德的身下跳下来,忍不住欢呼起来,姚老板等人也笑得前仰后合了。
顾漫兮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混乱的画面,后来的事,她就记不得许多了。
她只记得姚老板和宋明德好像当场签了一份合同,宋明德激动地喊了一声,“好,我们去歌厅,让姚老板和刁小姐醒醒酒。”
顾漫兮稀里糊涂地跟着上了车,然后去了特别嘈杂的歌厅,她闭着眼睛,觉得刁小姐和姚老板好像在疯狂地唱了一会儿,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趴在歌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姚老板和刁小姐唱了一回,宋明德跟刁小姐又唱了一回,刁小姐其实早已喝得晕头转向了,她抱着姚老板不知什么时候从房间出去了,刘副厂长说我出去看看他们,结果也老长时间没回来。
宋明德看看躺在一旁睡着了的顾漫兮,酡红的脸颊,精致的五官,即使喝醉了酒睡在那里,也是一种天然地无可挑剔的美丽,宋明德看着,不知不觉凑到了顾漫兮的身边。
他看见顾漫兮的一条胳膊搭在了沙发下面,就慢慢地把她的胳膊放在沙发上,顾漫兮浑然不觉。
宋明德看着顾漫兮,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忽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燥热难耐的感觉,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开门出去看看刘副厂长和姚老板他们。
服务员告诉他,那个小姐喝醉了,刘副厂长送他们回宾馆了。
宋明德推开门又回来了。
他看着顾漫兮,拿起矿泉水瓶子,拧开瓶盖,“咚咚咚”自己先喝了半瓶,然后他坐在顾漫兮身旁,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把顾漫兮扶起来,揽在了怀里,然后拿着矿泉水瓶子给顾漫兮喝水,嘴里说着,“你喝多了,来,喝点水。”
他拿着矿泉水瓶子慢慢地凑到顾漫兮的嘴旁,可是顾漫兮一伸手,打掉了矿泉水瓶子,然后一扭身,躺在他的腿上又接着睡了。
顾漫兮一扭身,她穿的毛衣不禁往上皱了一下,露出了洁白的小腹。
宋明德看着,忍不住端起酒杯,喝了一杯啤酒。
他不敢摸那小腹,但是瞪着眼不错眼珠的看着,洁白细腻的皮肤,纤细柔软的腰肢,宋明德不禁看得眼睛发呆。
他忍不住,轻轻地把顾漫兮的头,从腿上放在了沙发上,走到顾漫兮的面前,蹲下了身子。
他看着顾漫兮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于是小声地叫了一声,“漫兮,漫兮……”
顾漫兮没有说话,反而把身子向外侧了一下,宋明德忍不住张开嘴亲吻了一下她洁白的小腹,那柔软细腻的感觉,让宋明德禁不住浑身发抖。
他看着顾漫兮,没有任何知觉,于是他胆子大了起来,禁不住慢慢地把手伸进了顾漫兮的衣襟,轻轻抓住了顾漫兮柔软的前胸。
一股电流击遍了宋明德的身体,宋明德顿时觉得浑身开始发烫,开始膨胀,他握着顾漫兮的胸,另一只手撩开了顾漫兮的衣襟,另一只洁白浑圆完美的呈现在他的面前,宋明德实在忍不住了,他张开嘴想张嘴去吸允那美丽的诱惑,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顾漫兮似乎有所觉察,她猛地睁开了眼,看见了陌生的环境,吓了一跳。
几乎是同时,宋明德看见了她睁开的眼睛,宋明德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他使劲地向下一拽顾漫兮的衣服,然后另一只摸着顾漫兮前胸的手,猛地转到了顾漫兮的后背上,一使劲把顾漫兮半扶半抱着坐了起来,嘴里说着,“小顾你喝多了,他们都走了,我们也走。”
顾漫兮这个时候已经有所觉察,因为她感觉到了宋明德的手摸得不是她外面的毛衣,而是她里面光洁的后背,似乎还是从前胸绕过去的。
“你……”她看了看宋明德,但是还不敢确定。
“哎呀,小顾,都怨这个刁小姐,非得让你喝这么多酒,我们赶紧走!”宋明德说着,伸手去扶顾漫兮,顾漫兮摆了一下手,想自己站起来,可是头晕无力,于是她只好由宋明德搀扶着出去了。
本部小
第二十章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顾漫兮因为刚才宋明德的手,紧紧贴着她的后背,顾漫兮吓了一跳,她的酒已经醒了一半,可是她不能确定宋明德刚才到底是趁着她睡觉摸她了,还是真的不小心扶她急急慌慌造成的,因为几乎是同时,宋明德就告诉她赶紧起来,别人都走了。
宋明德的司机早就在外面等着了,宋明德让顾漫兮坐在后面,自己坐在了副座上。
顾漫兮感觉昏昏沉沉的,宋明德说,“哎呦,这个刁小姐,要不老姚把她带来,陪人喝酒可真是有两下子,我都让她灌醉了……小顾你酒量不行,不过今天也得给你记一功,姚老板已经把合同签了,500万,500万啊!”宋明德兴奋地说着。
顾漫兮的心全不在那里,她只是别扭宋明德那一个动作,可是她当时睡着了,她恍惚地感觉着那只手摸她的胸了,可是她又不十分确定,这种事又不能张嘴说出,于是顾漫兮心里兀自别扭着,后悔自己喝了那么多酒。
顾漫兮回到家里,林秋风和林晓喻都已经睡了,婆婆坐在外屋,披着一件外衣等着。
“妈。”顾漫兮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妈,这个时候,墙上的钟表刚好响了,“当,当……” 恰好响了十二下,那个钟表是婆婆的外婆给留下的一件传家宝,据说是正宗的瑞士钟表,传了几代人传到现在,虽然是个老表,但是林秋风告诉她,这个表现在已经是宝贝了,具有古董的价值了。
现在,钟表“当当……”不紧不慢地敲了十二下,顾漫兮听着,感觉每一下都像是中华总的锤头,不偏不倚敲在了她的心上。
“妈……对不起,香港的客人……”顾漫兮话还没说完,婆婆打了个哈欠,站起身去她的房间了。
顾漫兮知道自己回来得太晚了,她担心林秋风闻到她一身酒气,于是她悄悄地进屋,抱了换洗的衣服,然后在西屋的浴室洗了个澡,反复地刷着呀,然后悄悄地回了屋,躺在林秋风身边。
林秋风虽然已经睡着了许久,但顾漫兮穿着睡衣,悉悉索索地躺在他身边,他还是有所觉察的,他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都几点了,才回来?”
顾漫兮不敢多说,说了声,“是,快睡吧。”
顾漫兮说着,给林秋风盖了盖被子,然后悄悄地躺在一旁。
她躺在林秋风身边,尽管头痛,但是说什么也睡不着,她老是回想宋明德抱着她起来的那一个动作,他的手是进了她的毛衣,摸着她的后背把她扶起来的,顾漫兮虽然当时睡着了,可是她反反复复地回想着,宋明德那只手似乎真的摸了一会儿她的胸,她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宋明德猛地把手转到了她的身后,扶着她起来了。
可是,宋明德说话是那么自然,她自己也是真的喝醉了,毕竟她当时迷迷糊糊,她还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这件事。
但是这件事确定不了,她心里别捏,因为这不是一件偶然的事,这关系到这件事情的性质,关系到一个人的人品。
宋明德的人品不怎么样,就凭他和谢雨欣的事,他的人品就好不到哪里去,可是在别的方面,宋明德还是有着不可否认的能力的,否则他也不会这么长久的当朝胜机械厂的一把,这个位置,有多少人日思夜想,虎视眈眈地盯着。
可是能力归能力,这件事到底让顾漫兮别扭,难道说宋明德真的对她有那份邪心吗?顾漫兮心里明白,这件事她不可能去问宋明德,第一宋明德不会承认,第二她也张不开这个口,并且她还不能百分百的确定,就是那样一回事。
顾漫兮心里别扭,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顾漫兮尽管翻来覆去,但还是尽量地发出最小的声音,她别捏那件事的同时,也在心里暗自庆幸着,幸亏林秋风没跟婆婆一起等她,要是一起等她,估计肯定生气了,所以顾漫兮睡不着觉,自己想事情,尽量地不影响林秋风。
可是林秋风还是醒了,他说,“这么晚了还不睡,翻来覆去干什么?”
顾漫兮说,“没事,过了平时睡觉的时间,就睡不着了呢。”
林秋风迷迷糊糊地伸出一只手去,钻进了顾漫兮的睡衣里一把握住她的胸,慢慢地揉着,顾漫兮没有那份心情,可是原本她回家完,心里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所以也没理林秋风。
她就没把林秋风的手放回去,也不象平时兴致高的时候,返身钻进林秋风的怀里。
她以为自己没反应,林秋风抚摸一会儿,就会睡着了。
顾漫兮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林秋风抚摸了一会儿她的身体,心反而越来越有兴致,他说,“怎么也是睡不着觉了,干脆整点事吧。”
林秋风说着,闭着眼睛摸摸索索地给顾漫兮脱衣服。
顾漫兮说,“太晚了,还是睡吧。”
林秋风象小孩一样哼哼着说,“嗯……不行……不行……”
林秋风说着,已经把顾漫兮的衣服脱干净了,林秋风呵呵笑着趴到了顾漫兮的身上。
顾漫兮本来喝醉了酒,心里和身体都难受,头还痛着,可是她心里回家晚是一件亏钱的事,所以她尽管不愿意,还是没说什么,任由着林秋风在她的身上折腾。
林秋风在被窝里又摸又吻地折腾了半天,可是顾漫兮却没有动静,林秋风不禁把头钻了出来,他说,“你怎么一点情绪也没有呢?”
林秋风说着,两手抱着顾漫兮的脸,把他的唇凑了过去,他的唇刚刚包裹上顾漫兮的唇,即立刻闻到了一股强烈的酒气。
林秋风不禁停止了动作,皱起了眉头,说,“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顾漫兮充满歉意地说,“那个香港客户带了个女的,我不喝酒她不干……所以就喝了点。”
林秋风把鼻子重又凑到顾漫兮的嘴边,闻了闻说,“这哪是一点啊,一点哪能这么醺人啊!”
“我……”顾漫兮还想说什么,可是林秋风已经放下她的脸颊,一翻身转过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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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人生没有如果()
卓立君和谢雨欣打架那件事,宋明德处理了卓立君,让她在全厂大会作检查,可是卓立君不去上班,也不理会。
宋明德没办法,只好做出让卓立君停职半年反省的处分,卓立君原本在家里休班,所以也没当回事。
谢雨欣心里不痛快,在家里跟孙学浩嘟噜,“你说卓立君这个丑婆子,跟我打了一架,也没受什么惩罚,这……我心里面憋气呢。”
“行啦,你不憋气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人活着,都有憋气的时候。”孙学浩不知可否地说了一句。
“哎——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跟你说这事呢,你这是说的什么呀?”谢雨欣对孙学浩的态度不满意。
“那你再去找宋明德呀,你跟他又不是不熟,有什么话自己跟他说去。”孙学浩想起谢雨欣跟宋明德的事,总感觉胃里有什么东西在往上涌,虽然他不止一次地劝说自己不要有这种想法,可这种想法就像河沟里的漂浮物,永远都在那里漂着。
“孙学浩你别含沙射影的,有什么话你就明说,我就是我跟宋明德以前那一段吗,有什么呀,你当初不是都知道吗,又没有逼你,真是的。”谢雨欣听着孙学浩的话,心里生气,本来她知道不应该说这些话,可是她不是那样的性格,不说出来她心里生气。
“你别不知道什么叫害臊行不行?”孙学浩轻蔑地看了谢雨欣一眼,进屋里了。
小儿子遥遥跑了出来,抓着孙学浩的手说,“爸爸,爸爸,怎么啦?你陪我玩积木好吗。”
孙学浩看了看遥遥,没有说话进屋躺着去了。
谢雨欣看着孙学浩的背影,嘟囔一句,“德兴!”
说完拽着儿子进屋摆积木去了。
谢雨欣跟儿子摆着积木,儿子又忍不住爬到爸爸身边,晃着孙学浩的腿说,“爸爸,我们三个一起玩好吗?”
孙学浩不耐烦地说,“去,一边玩去,我睡觉。”孙学浩说着,拽过被来装作睡着的样子。
说真心话,孙学浩对谢雨欣和宋明德那件事耿耿于怀,这么多年,他都觉得在厂子里抬不起头来,别人说话,但凡说道这一方面,他都有一种芒剌在背的感觉。
可是那件事已经成为事实,他改变不了,他有时也想忘掉,可是他愈是拼命想忘掉,却愈是忘不了。儿子出生以后,他以为能改变那种状况,可是不知为什么,说来也奇怪,他怎么看遥遥地五官,一点也感觉不出哪里像他,倒是有几分象谢雨欣,他也曾在心里使劲地想,这孩子像不像宋明德,但是孩子太小,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