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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者,刘虞长子刘和尚挟制在袁绍手中,刘虞必然会因刘和之故,而不容于公孙瓒;再者,临阵倒戈,乃不义之举,传出去了名声不好听,也必然会为后世所诟病。
刘岱听从了程昱的劝说,拒绝了公孙瓒的提议。于是,范方便率兵离开了兖州。
这时,袁绍又给刘虞写了封书信,以刘和作为要挟,让他命令公孙瓒立即退兵。刘虞接到袁绍的书信后,心下无奈,只得下令让公孙瓒暂且撤军。但是公孙瓒却认为要剿灭袁绍只是旦夕之间的事情,岂能因一人之故而功亏一篑?于是,他坚决不肯服从刘虞的命令。刘虞得知后立时大怒,便下令断绝了公孙瓒的粮草补给。
缺了粮草补给的公孙瓒无奈之下,只得强征冀州百姓的口粮以作为军粮,却使得百姓都纷纷逃离了他所控制的区域。对此,刘备便劝谏公孙瓒暂且罢兵,以免落下个横征暴敛的恶名,失了人心就不好了。公孙瓒觉得刘备说的也有些道理,于是只得暂且退兵。
却说,董卓让奉先负责查处刺客行刺之事。由于又要负责董卓的侍卫工作,不能长时间地离开,因而奉先便将调查之事委托给了张辽。
张辽逐步地摸排查处,通过查到的一些证据,最终将目标人物定在了尚书郑泰、长史何颙、黄门侍郎荀攸等人的身上。另外,张辽还掌握了一定的证据,证明此事与之前被处死的张温,也有着直接的联系。
而后,何颙、荀攸二人被逮捕入狱。郑泰则事先得到消息,寻机逃离了长安,前往南阳投奔袁术。
奉先得知荀攸竟然也与此事有关,不禁亲自前往狱中探望,问他说:“你们荀家在当世颇有名声,又深受董太师器重,却为何要做出这种行刺主上之事来呢?”
荀攸看了看奉先,却说:“我乃汉室臣子,俸食汉禄,何来行刺主上之说?”
奉先便说:“即便如此,你又如何能行刺自己的长官呢?”
荀攸则说:“很多道理想来阁下还是可以明白的;从董卓的所作所为,可以看出他并非是一位明公;贪图享乐不说,还赏罚不明,待人甚为残暴;这样的人不值得我荀公达追随,也是根本辅佐不了汉室的。”
奉先听了荀攸的话,心下略有沉思。旋即又问:“此番前来行刺的刺客,都是一些武艺高强之人,我以为并不是寻常官家能培养出来的死士;在你们的背后,想来一定还有更加位高权重的人在吧?如果你肯说出来的话,我可以替你向董太师求情,免除一死。”
荀攸微微笑了下,却说:“公达曾有所耳闻,吕奉先待人一向厚道,今日一见,果然传言不虚;承蒙阁下的好意,此番行刺之事并无其他关联之人,望阁下不要冤枉了好人。”
奉先则说:“没关系,你再好生思量一下;等你想好了,再作决定也不迟。”
说罢,奉先便转身打算要离去。这时,荀攸却突然说:“吕奉先,公达奉劝你一句,不要再为虎作伥了;否则终将贻祸无穷,害人害己。”
奉先沉吟了,便说:“奉先的事不劳阁下费心,阁下还是好生想一想自己该作何决定吧。”说罢便离去了。
蓦然间,一旁的何颙突然说了句:“此人良心未泯,尚可教化。”
荀攸则摇了摇头说:“我倒觉着此人过于心善,难成大事。”
何颙却道:“何以见得?”
荀攸微微笑了下,说:“过于心善之人,向来都较于感情用事,是非难辨;人若难辨是非,自然也就难成大事。”
何颙点了点头说:“说的也是,善心虽无过错,但若用错了地方,也同样是错;看来公达你的相人之术,大有长进啊。”
荀攸不禁笑了下说:“反正都是将死之人了,即使相人之术再如何高明,此刻也无甚用处。”
何颙叹道:“是啊,你我二人虽不能同日生,能同日死也好;至少黄泉路上有个伴,不至于孤独。”
荀攸笑道:“呵呵,有道理。”
随后,董卓得知此番行刺事件的背后还另有其人,便下令对何颙、荀攸二人严刑拷打,想要迫使二人招供。但荀攸极力地忍耐着,无论如何都不肯供出其他的同党。而何颙则不堪忍受皮肉之苦,很是干脆地咬舌自尽了。
奉先担心逼得太紧会适得其反,便建议董卓先缓一缓,再行从长计议。董卓也担心一旦将荀攸逼死,他背后的同党会就此「逍遥法外」,而后又寻机再派人来刺杀自己,于是便同意了奉先的建议。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西京事变(二)()
这一日,董卓召王允前来,打算商议奉先跟王允义女王汐(叶汐)之间的婚事。等二人将一切都商议好了之后,董卓便又唤奉先进来,说:“奉先啊,义父已经跟王司徒商议好了,择日便为你与王司徒之女王汐完婚;你回去后要好生准备一下才是。”
奉先沉吟着看了下一旁的王允,却拱手说:“请太师收回决议,属下不想与王小姐成婚。”
董卓皱了下眉头,却说:“你要称老夫为「义父」,明白吗?”
奉先则拱手道:“属下高攀不上,还请太师见谅。”
董卓顿时怒道:“放肆!老夫肯收你为义子,那是抬举你;难不成你还觉着老夫不配做你的义父吗?”
奉先则说:“回禀太师,属下说过,这并非配不配的关系;倘若属下认了太师做义父,又娶了王司徒之女,日后当如何相称?”
董卓不禁一怔,一时答不上话来。这时,一旁的王允不禁说:“太师啊,奉先所虑也不无道理,不如还是将婚事解除吧?”
董卓不禁沉吟了下,却说:“这样吧,将貂蝉转为老夫的侍婢,不就不耽搁名份之称了吗?”
王允便笑而说:“如此,自当没有什么耽搁。”
奉先微微皱下眉头,继而咬了咬牙,则说:“太师请恕罪,奉先难以从命!”
董卓不禁有些发怒道:“你这竖子,竟连老夫的话都敢不听,难道你想死吗?”
奉先则昂然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当顶天立地,何惧死乎?倘若我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你这竖子——唔!”董卓立时勃然大怒,本想怒斥奉先一番,却不料突然牵动到尚未痊愈的伤口,使他不得不坐下来消停一下。
一旁的王允见状,赶忙上前劝道:“太师请息怒,伤势要紧;若因这等小事而气坏了身子,实在不值。”
董卓一边忍耐着伤口的疼痛,一边摇了摇头说:“非是老夫想要生气,实在是这个竖子太过气人了。”
王允不禁说:“太师且回房中稍加歇息,待老身好生与他劝说一番。”
“唔。”董卓闭着眼睛沉吟了下,点了点头说:“好吧;来呀,搀老夫回房。”
“诺。”一旁的侍婢应声上前,扶起董卓朝里屋走去。旋即,客厅中只剩下了王允和奉先二人。
继而,王允来到奉先跟前微笑着说:“老身有一言,不知奉先可愿听一听?”
奉先则说:“王司徒不必多言,奉先心意已定,无论如何绝不会抛弃红昌。”
王允笑着摇了摇头说:“非也,老身并非是让你抛弃貂蝉。”
奉先有些奇怪地看了看王允,却问:“王司徒此言是为何意?”
王允小声回道:“倘若你真的放不下貂蝉,便最好遵从太师的决议;一来可以寻机接近貂蝉,二来也好有个晋身之途,可谓两全其美;倘若你执意要违抗太师的决议,届时他疏远于你,只怕你此生都将没有机会再见着貂蝉了;如这般,岂非得不偿失?”
奉先不禁犹豫着说:“奉先并非是没有考虑到王司徒所说的后果;奉先只是觉着若娶了令爱,就太对不起红昌了。”
王允则不以为意地说:“欸,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常事,何来对得起对不起之说?听老身一句劝,你若真想跟貂蝉在一起,就什么都不要管,只需遵从董太师的决议便可;这样对你和貂蝉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
“唉!”奉先禁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说:“也罢,便听从王司徒的建言吧。”
旋即,奉先便前往里屋拜见董卓,却说:“奉先愿意遵从太师的决议,但奉先有个请求,不知可否?”
董卓的脸色稍稍好转了一点,便问:“且说来听听。”
奉先便说:“奉先乃家中独子,尚未与吕家传承香火,故而不想更改姓氏;此番请求,不知太师能应允否?”
董卓稍稍迟疑了下,却说:“如这般,你便不能继承老夫的大业了,你可想好了吗?”
奉先回道:“奉先已经想好了,甘愿做太师幼子身侧辅佐之人。”
董卓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那好吧,老夫便应了你的要求。”
于是,奉先跪下拜道:“奉先拜见义父。”
董卓笑道:“呵呵,我儿快快请起。”
奉先回了句:“谢义父。”便站起了身。
于是,奉先便就此成为了董卓身侧最为亲近的义子。然而,当奉先要与王汐成婚事情传到叶浛的耳朵里时,她顿时感到有些不可置信。而后,她不辞辛苦地从郿坞跑去长安,前往王府去询问王允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当她赶到那里的时候,却得知王允还在尚书台处理公事没有回来。
对于姐姐的到来,王汐自是感到很高兴的。她不由笑着说:“姐姐,你可终于来看我了;自从貂蝉走了之后,整日里就我独自一人呆在深宅大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真是难受死了。”
叶浛微微笑了下,却说:“以往在宫里不也是这样的嘛,怎会难受的呢?”
王汐则说:“那可不一样,在宫里时每日都有事情可做,从不会像这般轻闲;而在这里每日都有人侍候,什么不让做,就难免会闲得发慌;姐姐你呢,有想我吗?”
叶浛微笑着说:“当然有了;你是姐姐唯一的亲妹妹,姐姐怎会不想你的。”
王汐不禁说:“是啊姐姐,我也好想你呢;对了,既然今日姐姐来了,便多在府上住几日吧,你我姐妹二人也好叙叙旧。”
叶浛却微微笑了下,转而问:“听说王司徒将你许配给我主人了,你知道这事吗?”
王汐点头说:“嗯,义父已经跟我说了;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叶浛回道:“是主人告诉我的。”
“哦。”王汐点了点头,又说:“姐姐放心,等我嫁给了你主人之后,你便不用再做他的侍婢了。”
叶浛不禁有些异样地看了看她,却问:“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王汐却不由得将头转到了另一边,有些害羞地点了点头说:“嗯,当我听貂蝉说起他的时候,就不禁对他有了莫名的感觉;那一日我又亲眼见着了他,立时便被他那英武之气所吸引了;本来我还挺失望的,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义父突然将我许配给了他;我感觉就好似在做梦一般。”
就在王汐自顾述说着的时候,一旁的叶浛蓦然陷入了沉思。王汐转过身来见她在发呆,不由得喊了句:“姐姐?姐姐?”
叶浛立时回过了神来:“啊?怎么了?”
王汐不由笑笑说:“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叶浛回道:“喔,没有;姐姐只是见你能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禁不住替你感到高兴。”
王汐不由笑笑说:“谢谢姐姐。”
叶浛又说:“我出来的时辰太久了,也该回去了;妹妹你多保重。”
“哦,好吧;反正再过不久便能再见着姐姐了,也不差这三五日。”王汐见叶浛要离去,本来还有些失落,但转而一想又释怀了。
随后,叶浛便离开了司徒府。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西京事变(三)()
离开了司徒府之后,叶浛显得有些失魂落魄。此时此刻,她的心底开始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才好。是使出一切手段来达到目的,还是就此放手成全妹妹的感情?她的心里感到纠结而无助,蓦然间前方的路竟变得如此渺茫。
是夜,奉先独自一人看着手中的容臭发呆,心里头千愁万绪。虽然再过不久他就要结婚了,可他的心里却丝毫感觉不到高兴。看了看天上略显朦胧的月色,他蓦然神色一动,赶忙将容臭收了起来。而后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悄悄地来到院子中,查看了下周围没有人,便掀开一块下水道井盖跳了进去。
对于整个郿坞的建筑布局,没有人比奉先更清楚了。哪个下水道的出口通向哪个院子里,他全都了然于胸。
所幸下水道预先设计的还不算狭窄,至少容得下一个人半蹲着在里面行走,要不然奉先就得像蛇一样在里面匍匐了。那样的话现在虽然还没有什么关系,但时间再久一点肯定就要搞得一身污水了。
奉先的住处距离董卓的宅院并不远,不过分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只见他稍稍将盖子顶开了一道缝隙,发现周围有不少侍卫把守。心下叹了口气,便只得又退了回去。这一次虽然无功而返,但他却并不死心,他决心一定要再寻找机会见到任红昌。
这一日,奉先正在守卫中阁,一名少女忽然来到跟前问:“你就是爷爷前几日新收的义子吗?”
奉先点点头说:“是,你是义父的孙女儿董白?”
“咦?你怎知道的?”董白有些惊奇地问。
奉先说:“我猜的。”
董白不由说:“那你猜得可真准。”
却说,董卓早年有过一个长子,有一次随军出征之时战死了,只留下这么一个女儿。她今年才刚满十四岁,尚未及笄,便已被诏封为渭阳君,有了自己的封地。按道理来说的话,这其实是不合规矩的。
奉先不由问:“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董白看了看一旁的侍卫,便拉着奉先走到一旁。然后,她拿出一块布条塞给奉先说:“有人托我将这个交给叔父。”
奉先神色一动,却问:“是何人托你将这个交给我的?”
董白却笑着说:“嘻嘻,就算我不说,你也知道的嘛;好了,叔父你忙吧,我走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奉先不禁笑着摇了摇头。旋即,他又打开布条看了下,上面写道:今夜四更,后花园,凤仪亭见。
奉先不禁微微笑了下,心下一阵高兴,继而便将布条放入了怀中。
是夜,奉先又通过下水道如约前往后花园中。不过,这一次他却遇上了一阵恶臭难闻的大粪水,令他好不尴尬。
三月的天,雪虽已化尽,但夜里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却见任红昌独自一人站在凤仪亭里,虽裹着一身厚衣裳,却还是冻得有些瑟瑟发抖。
不一会儿,奉先从下水道里钻了出来,然后盖好井盖。又稍稍查看了下四周,发现并没有其他人在,便迅速低着身子朝凤仪亭而去。
黑暗之中,奉先看到亭子里有一缕亮光。蓦然间,那个熟悉的身影此时正在亭子里。他心下一喜,赶忙跑了过去。而后人未至却声先到:“红、红昌。”奉先的心里很有些激动,他终于又见着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了。
任红昌闻言,不禁转过身来。一见来者,心下也禁不住一阵激动:“奉先。”
继而,二人便一同朝着对方迎了上去,彼此相拥在一起。
蓦然间,任红昌突而闻到一股刺鼻的恶臭,不禁问:“奉先,你是不是很想我啊?”
奉先点头回道:“嗯,我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