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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汐笑道:“是啊,还有我姐姐。”
貂蝉看了叶浛,微笑着说:“喔,叶内司也在啊。”
“貂蝉,你在跟谁说话呢?”蓦然间,王允问了一声。
“你们等一下。”任红昌说着便将车幔放了下来,旋即跟王允说:“义父,是叶内司和叶作司姐妹二人;她们是女儿的朋友,女儿想载她们一程,您看可否?”
王允点了点头说:“既然是你的朋友,那好吧;车夫停下。”
“诺。”车夫不禁应了一声。这时,车外的二人不禁奇怪地相互看了下。
任红昌便说:“多谢义父。”旋即,她掀开车幔说:“义父说了,可以载你二人一程,快上来吧。”
叶汐闻言,立时高兴道:“真的,谢谢你啊貂蝉。”
任红昌微笑着说:“不必客气,快上来吧。”
于是,二人便相继上了车辇。而后又向王允施礼道:“奴婢叶浛、叶汐,拜谢王司徒。”
“嗯,不必多礼。”王允点了下头说。旋即又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眼,不由顿时感觉眼前一亮,便问:“貂蝉,方才你说她二人都是你的朋友?”
任红昌回道:“回禀义父,这位叫叶浛,是宫里的内司;这位叫叶汐,是负责掌管尚沐监的作司,也是叶内司的妹妹;二人俱是女儿在内宫中的好朋友。”
“哦。”王允点点头,表示了然。不过,他心下对于二人在宫中做什么职务并不赶兴趣,但对于二人的容貌似乎十分感兴趣。却见他又笑着点头说:“嗯,不错,二女都有闭月羞花之貌,真教人赏心悦目啊!”
叶浛闻言,不禁神色一动,却似乎看出了王允说这话的苗头。却说,她在宫中做了这么多年的内司,对于这些王公大臣们骨子里什么德性,还是一清二楚的,无非就是那么点想法而已。而这也是宫廷里一贯以来的潜规则。
却见叶浛表面上笑着敷衍道:“王司徒真是过奖了,奴婢二人何敢当如此称赞。”而她的心里却骂了句:老**!
“阿嘁!”王允禁不住打了个喷嚏,旋即笑笑说:“喔,近日来老夫受了些许风寒,真是失礼了。”
这时,任红昌闻言不禁有些奇怪不已。却见一旁的叶汐忽然微笑着说:“严冬易生风寒,回头奴婢请太医为王司徒抓一副治风寒的药,想来喝下很快就能康复了。”
王允不禁笑着说:“好啊,那便有劳你了。”
叶汐回道:“王司徒太客气了,这是奴婢应当做的。”
蓦然间,叶浛不禁心下有些忧虑。只因她这个妹妹入宫不算太久,还不是很通晓宫中的那些人情世故。倘若一个不小心,便很容易会着了某些人的套。这多少还真有些难为了她这个姐姐。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纷争(九)()
却说,张辽率军回到洛阳后,便将事情汇报了上来。
董卓便说:“罢了,既然那老家伙逃了,就随他去吧;只是阻挡你的那个白铭,又是什么人?”
张辽回道:“回禀相国,他没有明说,属下并不知晓。”
这时我说:“我想他应该是民间某个神秘组织的成员;想不到他们的首领竟然会对我关注,真是有趣;既然他想见见我,那我就去会会他。”
奉先不禁说:“眼下布置军势的计划要紧,还是暂且不要管他们了吧?”
我微笑着说:“没关系,反正将百姓全都迁走还需要一段时间,计划再往后推一推也没什么影响。”
董卓便问:“那你需要带多少人马?”
我说:“用不着多少,就把前次兄长我们俩带来的霍村两千弟兄给我就可以了。”
董卓点头说:“好吧,要速去速回。”
“嗯。”我点了下头。
翌日,我率领秦谊、张骁以及霍村的两千弟兄,朝着轘辕关驶去。当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让我有些意外的是高枫竟然没有离去。
只见高枫朝我拱手道:“末将高枫,拜见卫将军。”
我不禁问:“你怎么没有随你的族亲一块离去?”
高枫回道:“回禀卫将军,末将乃轘辕关都尉,职责所在,不可擅离职守。”
我便又问:“既然职责所在,那你又为何要放走朝廷叛逆?”
高枫又回道:“回禀卫将军,袁太傅一家乃末将族中至亲,放其离去乃孝义所在;若卫将军yu依照军法处置末将,末将甘愿伏法。”
我说:“你走吧,我军中不需要你这样的人。”
高枫很是诧异地看了看我,却道:“为何?”
我说:“没有为什么,就是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把印绶交出来,由副都尉接替都尉之职;快将关门打开,我现在要出关。”
“诺。”这时旁边的一名将领应了一声,旋即对其他人道:“还愣着作甚,赶快开关!”
我看了看那将领,问:“你是副都尉吗?”
他赶忙回道:“是,小人叫姜宇,字云琦;与您一样也是并州人。”
我说:“我知道了;你听好了,把关卡给我守住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陌生人进出一步,明白了吗?”
姜宇忙道:“卫将军请放心,末将一定将关卡守得严严实实的,绝不会让一个不认识的人进出一步!”
“嗯。”我点了下头,便率众离去了。
蓦然间,高枫看着我离去的背影,暗自叹了口气,似乎有些不是滋味的样子。
这时,一旁的姜宇笑着说:“嘿嘿,高都尉,真是不好意思,请把印绶交出来吧。”
高枫便将印绶取下,递给了他。
姜宇接过印绶,又说:“哎呀,这可真是运气好了连墙也挡不住,想不到这么好的事情竟然落在了我姜宇的头上。”
高枫却轻哼一声说:“你最好少得瑟,否则终有一日,你的下场会跟我一样。”
姜宇却翻了个白眼说:“我爱得瑟,你管得着嘛。”
此时此刻,我已率众顺着狭窄的山道走得老远了,很快就来到了少室山山脚下的水塘边。随即给坐骑饮了遍水,又补充了点干粮,众人便又继续赶路了。随后,又顺着山道往南行了约三十多里,来到了颖水边上,再沿着颖水往东行了不到二十里,便到了阳城(今告成镇)。
远远的就看到了城外有一队人马列阵以待,那些人几乎全都身穿黑衣,只有为首的一人穿的是白衣。让我感到有些诧异的是,那些人里面竟然有男有女。
为首的那个白衣人微笑着朝我说:“神将少成廉,吴某人久仰大名了。”
我狐疑地看着他问:“就是你要找我吗?”
吴心回道:“不错。”
我问:“找我有什么事?”
吴心便说:“听说你文治武功天下无双,我不大相信,所以就想要见识一下。”
“喔?那你想要怎么见识一下呢?”我微着嘴角道。
吴心便说:“你来攻,我来守;看看究竟你的攻势利,还是我的守势坚。”
蓦然间,一旁的张骁忽然小声跟我说:“卫将军,这人我知道是谁,他便是当代墨家的巨子吴心,常自称「吴某人」;墨家人最善于防守战。”
我闻言稍感到有些意外,没想到眼前之人竟然还是个大腕。旋即我便道:“你们墨家不是一向主张「非攻」的吗,怎么现在改变宗旨了?”
吴心微微笑了下说:“当然,不过偶尔地切磋一下,也是增长经验所必要的手段。”
我微了下嘴角说:“如果仅仅只是想要切磋一下的话,我可没趣陪你,也没那个闲功夫;如果你不立即把袁隗交出来,并且执意跟朝廷作对的话,我会依照破坏人类和平罪,将你们这些「恐怖份子」通通处以死刑。”
吴心眉头一挑,却说:“原来你也主张「和平」,这下可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咯。”
话说,我的思想主张跟墨家的学术宗旨还是比较接近的,不过他们思想里所倡导的有些宗旨我是不大赞同的。
我说:“千万不要跟我说你们那一套道理,我不比你们懂的道理少;要么你们给我让开,要么我把你们都给打平了。”
“哈哈。”吴心顿时大笑了起来,旋即又说:“我们这一套道理怎么了,兼爱、非攻、尚贤、尚同、节俭、非命,有何不可吗?”
我却扯了下嘴角说:“你以为你一厢情愿地去对别人施以恩惠,就一定是真正的爱吗?”
吴心说:“喔?何以见得就不是真正的爱呢?”
我微了下嘴角说:“听说你们墨家一向都很喜欢跟人讲大道理,既然如此,今天我也给你们讲一番道理,让你们好好清醒地认识一下自己的肤浅之处。”
吴心便说:“好啊,我倒想洗耳恭听一番,阁下的「圣贤之道」究竟有何高明之处。”
我轻哼了下,便说:“首先,就拿你们所主张的「兼爱」来说,我就不怎么赞同;我认为只要你不去怨恨别人,不去歧视别人,以平等的眼光来对待别人,就已经足够了,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对天下所有的人都施以恩惠;人都是在磨难和挫折中成长起来的,倘若你替他人挡去了原本应该要经历的磨难和挫折,就等于是无故剥夺了可以让他人成长的经历,你这样反而是等于害了他人;倘若他人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自然会来向你求助,倒那时再施以援助才是真正的雪中送炭;再者,人的爱心本来就是有限的,并不是谁都能跟你一样去兼爱天下人的,你不能总拿你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去勉强那些做不到的人也跟你一样吧,如此岂非太强人所难了吗?你觉得这个道理说的对不对?”
吴心皱了皱眉头,有些异样地看了看我,旋即说:“这个道理说的很对,人的能力的确都是有限的,不是谁都可以做到大公无私的,这也是为何墨家后来会分裂的主要根由;还有其它的吗?”
我便又说:“在我的家乡有句成语,叫作「助人为乐」;要知道,在别人困难的时候去帮助别人,并非是因为什么所谓的「爱」,而是因为「助人」本就是身为人类、需要保证种族良好繁衍、所必须要去履行的一个责任;有能力的就帮一下,没有能力帮的也没有关系,只要别落井下石就可以了。”
吴心叹息着点了点头道:“孟子曰「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确不失其精妙之处;依照阁下之见,「非攻」又当可取否?”
我回道:“从道义的角度来说,「非攻」的确是值得倡导的宗旨;然而,也要分情况而定的;试想一下,如果没有当初秦朝一统六国,各族的文化得不到融合,各诸侯国之间依旧长期处于分裂的状态,人类的文明又将如何进步呢?”
吴心禁不住沉吟了下,却说:“可是,战争会摧毁许多原本美好的事物,这难道也是可取的吗?”
我则说:“要知道,「统一」是人类走向繁荣强盛的唯一道路,当所有人在思想文化上排斥统一的时候,就只能够通过战争来达成统一的目的;虽然战争会摧毁一些美好的文明,但是旧的文明不褪去,新的文明又怎会降临呢?当然,如果能不通过战争的手段,来使人类在思想和文化上都达成统一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
话说,在后世所呼吁的最常见的话题就是「和平」,只因二战为人类带来的创伤实在太大了。但其实真正的「和平」并非是指没有战争,而是是人类在思想和文化上的融合与统一。因而,战争也并不一定就是完全错误的。只要发动战争的一方不去残害那些无辜的人民,不去摧毁别族的文明,并且是为了人类的融合与统一而战,就不能算作是错误的。正所谓「以战止战」,就是这样的道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纷争(十)()
吴心沉吟了下,似乎并没有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旋即便又说:“还有呢?”
我说:“尚贤与否,其实并不重要;只要身为君王的思想正确,胸襟宽阔,处事公正,执政廉洁,勤俭节约,是否一定要与民众一起劳作,并没有有什么关系;难道说,身为君王的有朝一日丧失了劳动能力,不能再与民众一起劳作了,民众就可以将他抛弃了吗?你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人应该做出来的吗?”
吴心摇了摇头说:“不是。”
我又道:“说到尚同,这个就更没有一定的必要了;你对事物有什么样的认知,那是你的事情,我对事物有什么样的认知,这又是我的事情;凭什么就能说你的认知一定比我的正确,我的认知一定不如你的正确呢?更何况,不论我对事物的认知正确与否,只要与你没有什么妨害,与世人没有什么妨害,又有什么关系吗?”
吴心却说:“倘若这样说,君王让你往东,你却偏要往西,难道这样也是应该吗?”
我则说:“你这样的说法,根本就是在表达一种「白痴逻辑」;下属在本份的职责以内,需要服从上级的指使,这本就是应该遵守的规则;如何能谈到君王让往东,却偏要往西的道理?”
吴心便说:“那不还是在说「尚同」吗?”
我不由说:“那我问你,你们所谓的尚同,是否就是指民众的思想、言行,都必须要服从君王的意志?”
吴心说:“不错,只有上下一心,才能够排除万难,创建治世。”
我便说:“按你这样说的话,你们的主张根本就是谬论;能否创建治世,并不在于民众是否绝对地服从君王的意志,而在于民众能否懂得为人的道理;我个人认为只要完成了属于自己本份之内的责任就可以了,又如何事事都非要得服从君王的意志不可呢?难道说,君王要我过什么样的生活,要我做什么样的工作,要我跟什么样的异性结合,甚至于要我在哪个茅坑方便,我也都必须要听从吗?如这般,那君王管的岂不也太宽了点吗?”
“呵呵。”我身后的弟兄们听了,不禁一阵哄笑。
一旁的墨者们都不禁看向了吴心,却见吴心不以为意地微了微嘴角,说:“如你这般说法,岂非也同样在表达一种「白痴逻辑」吗?所谓尚同,是指政令上必须服从君王的意志,又非指个人的私事君王也要去干涉,如这般难道不应该吗?”
我不由说:“那你这样的说法,跟儒家所倡导的「忠」又有什么区别吗?难道说,在政令上君王让你做的事情是错误的,你也必须要服从吗?”
吴心则说:“圣明的君王,又怎会让臣子去做错误的事情呢?你这岂非又是「白痴逻辑」吗?”
我却问:“倘若君王让你做的事情就是错误的,你又当如何呢?”
吴心道:“那自当劝谏君王,改邪归正。”
我不由轻笑了下,说:“所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说了半天,你说的这些大都是儒家的思想,跟你们所主张的「尚同」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嘛?”
吴心却说:“所谓尚同,自然是对圣的明君王尚同,又岂能对昏庸的君王尚同?”
我说:“你的这番说法,让我突然想起了儒家所倡导的孝道;孔子曾说,当父母犯下过错的时候,身为子女的理应明确指出,而不能明知是错的还要去顺从,否则就是不孝;然而,孝的本意就是顺从的意思,不管父母是否有犯下过错,只要身为子女的不去顺从,那就是不孝;说到底,这样的道理其实不过就是在狡辩而已;自己一开始提出的道理出现了漏洞,就再找一个道理来将漏洞补上;难道你以为道理就跟衣服一样,破了打个补丁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