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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自己遇到什么困难肯定不会跟对方说,就算是明天要死了,顶多我今天给她发QQ,说明天回来参加我的葬礼,不报喜不报忧,但关于平常的闲事散事,肯定都会扯着脖子说,像是今天这事,我肯定也不会跟小白说,就是想找个人唠叨唠叨,说会话而已。
监狱里没法上网,我家里电脑早就被砸了,现在只能上网吧,不过到了网吧之后,我才想起来,中国跟德国的时差是七个小时,现在都十点了,那边肯定是凌晨三点了,这疯子肯定是睡着了。
哎……
来都来了,留言吧,这是我自从进了监狱之后第一次上QQ,上去之后,头像跳动,我的网名是我才不是菜刀,头像是个西瓜,但是现在在下面跳动的头像是一个滴血的菜刀,我勾了勾嘴角,点开一看,一大串的视频请求,但是都好久了,最后一句话,网名是我才不是西瓜的人跟我发来的“小西瓜,进到监狱里去调教女囚妹妹,就忘了你这独守空闺的姐姐了么,我好苦,遇见你这薄情郎。”然后下面是一个大哭的表情。
不过这都是十几天前都消息了,我试着发了一个消息,说:“疯子,在不在?”
等了一会,那聊天窗口没有回复,哎,我想什么,现在都三点了,肯定是睡觉了。
我刚想关了的时候,那窗口上跳出来几个鲜红的字:“西瓜冤家,你终于舍得理人家了,人家还以为你在女子监狱里精精而亡了呢!”
我操!那疯子居然在线!
我激动的差点嚎起来,我啪啦啪啦的敲着键盘,问她为啥还不睡,那红彤彤的字体很快就传来了“人家想你嘛,独守空闺,连个抱抱都没有,小西瓜,给你看看姐姐的性感小内衣哟,我才刚买的。”
说着,视频请求就发了过来,我浑身一激灵,赶紧拒绝了,这女的肯定是个疯子,而且绝对不是苗苗那种小神经病可以比的,关键是,这疯子跟我一起长大,我叫她姐姐,打小就喜欢勾引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脱下我的裤子,弹我小鸡鸡,她说现在穿着内衣,绝逼就是穿着内衣,我特么可不敢接。”
我发了一个抓狂的表情,说:“别闹,我在网吧呢,很多人,你咋还还没睡?”她回到“有人啊,那可不行,人家的身子只能给小西瓜看,不能便宜别人的,对别人,我一向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小西瓜,想我没?”
我知道小白不会说为什么这么晚睡的理由了,没好气的发了一个没想,她回了一个很受伤的表情,然后神秘兮兮的跟我说:“小西瓜,我告诉你个秘密。”
我说:“啊?”
对面说:“我发现最近我的胸胸又涨了哎,现在都是D罩杯了!”
我……
对面继续说:“小西瓜,你是不是一个手抓不过来了?”
我……
对面:“小西瓜,你是不是在对着我的字撸,是不想再想着姐姐我的D号的大胸胸。”
我……
对面:“小西瓜,接视频吗,我要看着你撸,都十几年没见你的小鸡鸡了,也不知道张了没。”
我直接发飙了:“白千青,你这神经病,赶紧滚去睡觉吧!”
对面发了一个受伤翻白眼的表情,说:“小西瓜是个小傻瓜,多少人想看姐姐的胸胸,姐姐都不给看,受伤了,睡了。”
我有气无力的发了一个:“晚安……”
对面发来:“中国是早安,小白痴。”
第104章 好久不见,男人()
看着小白的头像终于是变黑,我才嘴上露出了笑容,别管是遇到什么事,只要是跟她聊会天,我心情肯定好起来,罢了,不就是要上几个女囚吗,我给你安排就是,小心点就是了,处好了,说不定还能当成自己的人脉。
我从网吧出来,瘸着打了一个车,直接回到监狱,到了监狱之后,往门口守卫那里放手机,那守卫说:“这周可以拿着,周末要出去演出,你们这些人要保持通话,不过,警告你,监狱里打电话可都是会被监听的,千万不要做任何傻事。”
嗨,还有这好事,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监听,你唬弄鬼呢。
我回来之后,去找张指导,问下周出去的都有谁,不过我忘了今天张指导也不在,现在快吃中午饭了,我溜达着往餐厅里面走,路过那校场的时候,我看见一批女囚在那像是放羊一样晒太阳,这时候的天气最好了,不冷不热,监狱里虽然没树,但是地上的草皮已经绿了,给这监狱多了一点暖意,那些女囚看见我,还是比较好奇,不过都是A监区的人,都是才进来,对于男人的渴望根本就没那么大。
路过校场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熟人,辰宇,她见到我,笑着说:“你这都在里面憋了多久了,怎么今天没出去啊?”
我说:“这不是刚浪回来,出去推个油,做个大保健,你没看见我脸都白了么。”
辰宇笑眯眯的说:“也是,有钱干嘛不用,这次是赚了不少吧。”
我苦逼的说:“哪有啊,就捡了一张卡,上面有几万块钱,剩下的还都没见到呢,对了,我有点事想要问你,走,我请你去外面吃饭。”
辰宇说:“就在监狱里面吧,我还有事,出去太浪费时间了,还是我请你吧,看你这样子,是又遇见难题了吧。”
我苦笑着点头。
到了那个坑爹的小单间,我俩点了仨菜,我还要了一瓶酒,想想答应连皓他们的事,我就头大,愁!
辰宇看见我要酒,哟了一声,说:“小子你这次遇见啥事了,居然喝上酒了,不会是失恋了吧!”
尼玛,大长腿那是我还给忘了,更愁了,不过,想想昨天晚上跟那个酷似大长腿的女人啪,我心里多多少还是有些意淫的,见我发愣,辰宇挥了挥手,说:“喂,想什么呢,怎么了,你到是说啊!”
我收敛了心神,看了看左右没人,趴过来问:“辰宇姐,咱们监狱里有卖进来的吗?”
辰宇一听这话,暧昧的冲我看了看说:“你小子刚做完大保健,现在就有这想法了啊,你还精神头挺好,一般来说,卖都是劳教的,是在劳教所,不在监狱里面,但是也有个别情节严重的,直接来坐牢了,咱们监狱肯定是有啊,不过这些都是轻犯,估计都在A监区,不是,我说那监狱里B监区的基本上都很渴望男人了,你要是真的有想法,干嘛还非要找卖的?万一得了病,那多不好。”
我被辰宇说的满脸通红,说:“不是,我就随便问问,来,来,咱俩喝点。”
昨天宿醉,今天喝的就是一点的啤酒,我是不喜欢喝啤酒的,但是照顾道辰宇是个女的,不能让她跟我喝白的啊。
吃了这一顿饭,我从辰宇嘴里知道,这次出去带队的是大队长,这大队长我记得,就是ABCD监区的大队长,但是之前一直没有注意过,不知道是谁,反正辰宇对这自己的顶头上司没啥好印象,悄声跟我说,那是一个老妖婆,这次出去一定要小心点,然后各监区都是指导员带队,我这比较特殊,就自己带队,辰宇说上面其实考虑不让我去的,说是因为我的伤,其实我知道,这就是因为我现在啥都是不是,就是一个小管教,这单独出去,还带着一批人,有些人心里肯定不舒服,不过上面还是决定让我出去,因为上面不瞎,知道我在那些演出的女囚心中地位比较高,就算是出去,有我在也容易稳定女囚情绪,方便管理。
还知道这次演出在郊区一个纪念堂里面,具体来什么人,辰宇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估计上次市里领导来了这么多,出去演出说不定会有更多的重量级人物,不过,tj市好像就那些人吧,难道hb省里的人还要来,貌似这两个都是平行的行政级别啊。
哎,一想这个,我就更发愁了,现在的犯愁,都是因为醉酒吹下的牛逼啊。
我没敢跟辰宇说自己的计划,怕惹事,跟辰宇分开之后,我就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现在要去找A监区辅导员,我跟她关系又不熟,再说了,直接问这问题,会不会有些敏感?那要是不找卖的话,其他犯人也行,可是,这话我该怎么说出口,还有,那天我到底改怎么办?
现在我算是把自己逼近了死胡同,得了,明天再说。
好久没有见段红鲤了,现在还真的是想她,要说我对段红鲤的这感情,我只能哎一声,要说不喜欢,那是扯淡的,毕竟这娘们疯狂的将我第一次给占有了,让我由男生变成了男人,但你要说真的像是跟大长腿那样说出追求的感觉吧,我感觉还真的不能算,她漂亮妖娆,像是妖精,我感觉这女的比大长腿还要搞定,想要跟她发生点什么是真的。
时间还早,我不知道B监区的犯人今天是在工作还是休息,就直接往监区那块走了,白天管教进监区尤其是自己的监区还是挺容易的,看门的根本不管,进去之后,发现那些犯人都在监室里,有人见到我进来,就跑到栏杆口处,扒着看着我,不过没了之前那狂暴,时间还是好东西啊,别管是在新奇的东西,早晚都会有没有吸引力的时候。
难道,这世界上就没有能永远存在的东西,不是永远,哪怕是一辈子,哎……
我想往403走,但是到了二楼后,我我听见有人叫我:“陈管教,陈管教……”正在监室值班的管教冲这边喊道:“叫唤什么,在叫扣分了啊!”
我看见叫我的那人是谁了,是那天我在演出场救下的那个女囚,现在她正从栏杆里伸出手来,冲我挥舞着胳膊,示意我过去,我冲着那值班的管教笑着点点头,说:“找我的,我过去看看。”
那女的恩了一声,倒也没说什么。
我过去之后,那被我救下来的女囚激动的抓着我的胳膊,眼圈红红的,想说啥,但是嘴唇激动的说不出来,其实现在看见她这样,我心里是有些后悔的,是因为之前我有个想法,就是自己把那背景板弄下来,砸在他们身上,要是当时真的那么做了,估计我这一辈子都会后悔的。
哎,等那个女的平定了一下心情之后,从自己身上摸索着什么,她小心的回头看着,生怕是有人看见那是什么东西,我也挺好奇的,过了一会,那女女囚直接伸出拳头来,一脸真挚的看着我,小声说:“拿着。”
我伸开手,那女囚直接塞到了我的手心,我感觉一个带着体温的硬硬的东西放到了我的手里,那女的小心翼翼的跟我说:“一定要保存好,这东西会带来好运的。”
我听了这话,心里有些温暖,知道现在不方便看,直接塞到了口袋里面,冲着她笑了笑说:“谢谢啊!”
那女的摇摇头说:“是我应该谢谢你的,陈管教,你真是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在一楼的女管教又喊了出来:“二楼的,不要大声吵吵!”
那女囚冲我吐了一下舌头,然后小声说:“陈管教,你去忙吧,一定要好好保存啊!”
我笑着点头,然后往四楼走去,是能带来好运的东西,这还不错。
我其实挺信命的,但是我又不甘心认命,人这一辈子,都是知道了自己的命,然后努力改变自己的命,不要甘心,真的不要。
上了四楼之后,那段红鲤早就倚在栏杆上,冲我笑靥如花,勾了勾手指,有些诱惑的说道:“嘿,好久不见,男人。”
第105章 张指导又想打架()
像是那卧江游曳的一尾红鲤鱼,清清雅雅方丽可人,明明是绝世妖娆,但是她自己却恍然不知,不论是多少次见到段红鲤,我的心都像是如遭雷击,又酥又麻。
她喜欢叫我男人,奇怪称谓,可是听在我耳朵里,多了一丝异样的意味。
在她笑眯眯的眼睛中,我多少还是不好意思,感觉自己跟做贼一样,偷偷的往那边溜了过去,我走过去之后,段红鲤又来了一句:“男人,终于舍得又来看我了。”
我脱口一出:“我受伤了,要不然……”后面的话有些暧昧,我刹住车了,没有继续往下说。
段红鲤听见我受伤,两个眼睛只是亮晶晶的顺着身子看了一圈我,有些无情的淡淡说道:“男人么,没缺胳膊少腿,就不是受伤。”
我听见这话有些不是滋味,说道:“你大爷的,那就不是受伤了,叫残疾,我腿都被插了一个大洞。”
段红鲤听了这话,妩媚一笑,说:“男人,你也被插了啊,感觉,怎么样?”
我翻着白眼没有回答她,问她:“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段红鲤把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我:“门还是这个门,生铁硬钢,监狱还是那个监狱,铜墙铁壁,红鲤不跃龙门,鸟儿不过沧海,还能怎么样。”
其实段红鲤这人,妖,但是对于一些事,看的很透,近乎悲观的透,说是心如止水差不许多,但对于人性这方面,最主要是的关于性那方面,狂野的像是一只饥渴的母狼。
我没有接段红鲤的话,说实话,一旦她说这种话,我心里就抽疼,但是下面不知道该怎么说,那时候我心里是悸动的,好几次都想跟她说:“妞,跟我走,妞,我带你回家。”这样的话不知道在我心里盘旋了多少次,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怜惜,几乎是本能,尤其是看见这种祸国殃民的天字号妖精,身陷囹圄,每个男人都想成为帮她打破枷锁的英雄。
段红鲤接下来又说了一句话,让胡斯乱想的我心里扑腾扑腾的跳的飞快,她说:“男人,我想你那里了,我想要了。”
从来都是狂风暴雨,天雷地火一样的直白,顺着性子走,这才是那一尾红鲤,就算是这铁栏杆锁住她,囚禁她,锁不住的,是心里的那份狂野。
当然,对于我来说,听见这话,我心里是被聊骚的火热的,我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奈何段红鲤天生丽质,我根本忍不住。
段红鲤忽然转过身子来,明亮着眼睛,伸出那晶莹剔透的手来,勾住了我的下巴,问道我:“男人,你想不想我?
我咽口吐沫,感觉自己的精神防线在一点点的崩溃,不过好在这段红鲤放弃了勾引我,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再问我:“喜欢吗?”
我说:“啊?”
她重新转过身来,那样直勾勾的看着我,像是要看穿的内心一样,嘴里再次问了一句:“男人,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我脸上发烧,说:“你神经病说什么呢。”
段红鲤不再说话,那眼睛有几分哀怨,还有几分凄凉,但是更多的是决绝,我不知道她究竟要表达一个什么样的感情,但是,看见这眼神,我心里很慌,好像是她应该是在做什么决定一样。
我受不了这眼神,只能先开口说:“下周末就要带着那些女囚出去了,你说,哎……”
我想抱怨几句,说下段红鲤,但是看见那段红鲤鱼又开始没心没肺的笑了,我到嘴的话不肯说了,段红鲤笑着说:“男人,不准喜欢我哦。”
虽然她在笑,但是眼睛里都是认真,明媚如春阳,冷漠如冬雪,矛盾的让我不知所措。
虽然现在心里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喜欢这条鲤鱼,但是听见她这话,我心里不好受,没在那呆多久,自己就离开了,往回走的时候,听见段红丽在后面肆意妄为的笑声,还有那管教不满的训斥。
哎,这女的,话挺伤人的。
吗的,上了老子之后,居然跟我说,不要让我喜欢她,把我当成什么了,当成鸭子吗!
从段红鲤那出来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