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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不要啊?”
庄睿愣都没打,直接说道:“这书我要了,大娘,您给个实在价吧,这大冷天的估计您也没地卖出去,也别来回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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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该是个啥价,当初出嫁的时候,我娘说这些书都是宝贝,这要不是孩他爸出事了,我也不会拿出来卖,小哥,你看三本书加起来,给两万块钱成不?”。
老太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两万块的价钱的时候,几乎都是细不可闻了,经过前面几家店铺出的价,想必老太太也感觉自己这几本破书不见得就是什么宝贝,再加上家里两个儿子上学,每年发那么多的书,才几百块钱,这三本破书她开口就是两万,那可就是真的把大白菜当成宝贝来卖了,老太太自己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
“多少钱?”。
老太太说话的声音太小,庄睿的确没有听清楚价钱。
“两万块,行不,要不一万八千也中,回去要交罚款,死老头子住院的钱也没交呢,孩子上学也欠了别人好几千,再少可不行了。”
老太太声音大了一些,不过语气很坚定,那双浑浊的眼睛之中,已然是充满了泪水。
“自己那副对联都值一万了,如果按照灵气含量而论,那这书的价值应该也不低于一万,就算是品相差了点,两万块钱买下来,也不会赔到哪去,就当自己行善做好事了。”
在心里暗自计算了下,庄睿指着茶几上最为破旧的那本书,开口说道:“大娘,那两本书我不要,我只要这一本,我给您说实话,这书在有些人的眼里,可能一分钱不值,但是在另外一些人眼里,可能就是宝贝了,不过这书保管的不是很好,好多地方都被虫蛀了,我估摸着最多也就是两万块钱左右的样子,这样吧,也别一万八了,就是两万,我要了。”
庄睿既然决定买了,一万八两万区别也不是很大,仅仅是那书中蕴含的灵气的价值,在他心里,也远远的超过两万块钱了。
“木头,这破书哪值两万啊,你别有钱没地扔,咱们不买,当哥们傻啊……”。
一旁的刘川实在是忍不住了,刚才他也把那书拿到手上,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久,感觉就是一个字:破,这破书要是能值两万,那自己随便从农村弄只土狗还不要卖个德国黑背的价啊,刘川这会就是感觉庄睿脑子被打傻了。
“这……我是说可以少点,是这个小哥说的两万啊。”
看到满脸凶相的刘川,老太太有些害怕,怯怯的小声说道,可能她也感觉庄睿脑子不太好使了,居然有人把东西往贵了买。
“流氓,别那么多废话,麻利的,拿两万块钱出来,我一会回家还你,拿了钱给大娘,马上天都要黑了,这下着大雪,大冷的天还要赶回铜山呢。”
庄睿可不知道身边这二位,已经是把他归类到脑筋不正常人士当中去了,他现在就想把书早点拿到手,然后回家好好琢磨下。
“没钱,有钱也不给!”。
刘川扭过脸去,心想哥们要是掏出去这两万块钱,传出去的话,那赶明儿自己这店门,还不要被那些摆地摊想占便宜的人给挤破啊。
“你拿不拿?不拿我现在回家去取……”。
庄睿说话间站起身来,单位奖励的十万块钱现在都在家里,自己银行存折上还有两万多,大不了打个车回家去拿好了。
“行了,行了,我怕了你了,你坐着吧,等我几分钟,妈的,认识你算哥们倒霉……”。
刘川可是太了解庄睿的性格了,从小到大,只要是他认准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成,谁都没办法让他改变主意。
一把将庄睿按到沙发上,刘川满脸不爽的推门而去,连伞也没打,他店里平时不会存放这么多现金的,不过在市场旁边就有银行和取款机,存取钱都是很方便。
“小哥,你看,就给一万八吧,这……这多不好意思啊。”
“没事,大娘,就两万,你放心,我不会找后账的,等会拿了钱您早点回去,先给大爷看病要紧……”庄睿的几句话说的老太太眼泪都流了下来,不停的用袖子擦拭着眼泪,嘴里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了。
两人说着话,没过多大会,就听到“咣当”一声,店门被刘川推开了,满头都是雪花的刘川也不擦一下,将手里的两万块钱扔给庄睿。
“大娘,你数一下,然后把钱藏好喽,过节的时候贼也多,路上可要小心点啊,流氓,你干脆开车把大娘送车站去吧……”。
庄睿看了看门外越下越大的雪,将钱交到老太太手里后,对刘川说道。
“不用,不用,可不敢麻烦你们,我知道怎么走。”
或许是有点害怕刘川,老太太钱也不数了,拿出一个手绢,先把钱包了起来,然后将衣服掀了起来,把钱塞到了腰里,再把另外两本书收拾进包裹的时候,左手还一直捂在放钱的部位,不过将包裹挎上,倒也看不出来腰里藏着钱了。
庄睿打着伞,走到马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将老太太送上车后,这才返回刘川的宠物店,一看那哥们摆出一副苦大仇深准备批斗自己的模样,不由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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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哥们,至于那副死了老婆的表情嘛,告诉你,这书肯定不止两万块,咱们赚了,你等会,我先看看是什么内容。”庄睿的话听了简直让人吐血,连书里写的什么都不知道,两万块钱就扔出去了。
刘川气的差点蹦起来,指着庄睿骂道:“我草,这破书擦屁股都嫌硬,什么,你说什么?这书你还没看???”。
刘川彻底无语了,见到庄睿正在翻弄着那本书,也不理他,气的干脆点了根烟坐回电脑边去打游戏了,心里在暗自盘算着晚上怎么去干妈那告这小子一状。
庄睿没搭理刘川,此刻他正集中精神在看着手里的书,让他略感失望的是,书里的灵气似乎都被吸取了,和那幅对联一样,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气息融入到他眼内灵气之中了。
不过这也在庄睿预料之中,另外他的惊喜可要远远超过失意,因为他在使用灵气的时候,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融入了这本古书气息的灵气,与先前已经大不一样了,怎么说呢,如果让庄睿自己来形容,他有种玩游戏升级了的感觉。
首先使用灵气前的青绿色光芒,现在变成了淡淡的橘黄|色,灵气总量增加了不说,也变得更加容易指挥了,庄睿甚至可以像用手翻书那样,将灵气控制在任何一个页面之内。
他甚至有种感觉,自己现在用眼睛去看别人的身体,绝对可以做到穿透衣服,而不触及对方皮肤的那种程度,当然,现在店里只有刘川和他自己,他对于刘川的身体那是绝对没有任何兴趣的。
眼睛所能透视的距离也增大了,刚才没有拿起书的时候,庄睿用眼睛看了一眼玻璃茶几上面的那本书,距离绝对超过了一米,具体增加了多少,庄睿准备晚上回到家里慢慢的去试验。
最为重要的是,经过两次可以从对联这个手稿内吸取灵气的事情中,庄睿找到一个可以让眼中灵气不断增加的办法,他心中甚至在期待,吸入更多的灵气之后,眼睛还会有什么样神奇的变化。
一十四
冬日的白天总是过的特别短暂,刚刚下午五点钟左右,外面的天色就渐渐的黑了下来,从透明的玻璃门向外看去,早上才清扫过的街面,又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满地的白雪映在黑暗之中,显得甚为耀眼。
庄睿长吁了一口气,小心的将手中破旧的几乎要散架的的书放到面前的茶几上,准确的来说,这应该是古人所著的一部手稿,经过粗略的翻看,庄睿可以确定,这是一个前人的笔记,年代应该是清朝初期,因为在手稿里面,多次出现了康熙和顺治皇帝的年号,而封面上香祖笔言中的那个言字,如果庄睿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笔记的记字,由于破损,只剩下了一半的字体了。
这部手稿的保存不是很好,在手稿的前半部,有明显的由于虫蛀、汗迹、油渍、灰尘等物所引起的霉变,很多字体都变得模糊不清,难以辨认,下半部的品相倒是不错,只是语言是用文言文的形式书写的,隐晦难懂,并且很多繁体字庄睿也不认识,只能是连猜带蒙的看下去,大致意思倒也搞清楚了,其内容包罗广泛,多为作者论衡其说,抒发个人情怀。
手稿的最后几页,却全部都是一些诗作,多为一些七言绝句,不过庄睿看的有些郁闷,因为在庄睿上学的时候就有点偏科,理科强而文科弱,对于诗词也就是会背背锄禾日当午,或者是窗前明月光之类的,也看不出手稿上这些诗词的优劣好坏来,虽然在后面几页诗作下方,均印有一枚红色篆体印章,奈何庄睿并不认识那几个篆字,更是无法从其中找出作者的来历。
眼光一扫,庄睿看到正呲牙裂嘴的在和电脑较劲的刘川,站起身走过去就把刘川赶到了一边,然后直接将游戏退出,打开网页输入了百度两个字,点了回车之后,等了半天,却发现电脑上出现页面无法打开几个字样。
“我说流氓,你这电脑不能上网?”庄睿扭头问向身边的刘川。
“上网?上什么网啊,怎么上?对了,我听他们说可以在网上打游戏的,不过我不知道怎么搞。”刘川挠了挠头,显然这个问题对他而言,过于深奥了。
“我靠,不上网你买个电脑干吗,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啊。”
庄睿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一万多块钱的东西,自己下了好几次狠心都没舍得买,这家伙买来只为了玩游戏的,而且玩的还是这么低级的游戏。
“这街上有几家店子都买了,哥们不买不是让别人看不起嘛,这份咱不能丢,对了,木头,上网怎么上啊?
你快点给我搞搞,咱们也整上网,我听他们几个说在网上打游戏可带劲了,有个什么叫传奇的游戏,火的不得了,那几个鸟人经常在我面前吹,这下哥们也能上了。“
刘川听到庄睿说起上网的事,这下来精神了,平时他死要面子,都是在一条街上混的,不好意思去问旁边几家店铺的老板,现在听到庄睿懂这个,拉着庄睿非要他现在就给整上网。
“死一边去,想上网要先去电信局先开通网络,你平时没去过网吧啊。”庄睿哭笑不得的回答道。
“唉,我这一年也就是过年的时候清闲点,哪有时间去网吧,你以为钱那么好赚呀,对了,木头,你要上网干嘛?”刘川听到现在上不了网,顿时泄气了,这才想起来问庄睿为什么要上网。
“这手稿上有一些诗,不知道是谁写的,我想上网查查,看看这手稿的作者是谁……”。
其实庄睿刚才想打电话给德叔的,不过想想还是忍住了,自己以前从来都不关心这些,现在倒好,接二连三的去请教,难免引起德叔的怀疑,于是就想先弄明白这手稿的作者,然后再打听这个作者作品的价格,就比较容易了,虽然已经不能再从这手稿中吸取灵气了,不过怎么说也是花了两万块钱买来的,庄睿也着实有点肉疼。
刘川对诗词什么的那是更不感兴趣,想了想说道:“问我妈吧,她退休前教历史的,应该知道,咱晚上也别桑拿了,去我家里吃饭吧。”
呆在店里也没事,两人收拾了一下,拉下卷帘门就上了刘川的车,不过庄睿把带给刘川的那条烟又拿了过去,用他的话说,那是孝敬老爷子的,你小子就别想了。
刘川家住在公安局早些年建的宿舍楼里,现在也都买断成了私房了,房子是三室两厅的,面积足有100多个平方,比庄睿家大多了,刘川老爸还没有退休,在公安局某个分局当副局长,整天忙的不可开交,这会没在家里。
刘川妈妈和庄母一样,50多岁的时候就办理了内退,平时都是一个人在家,庄睿这个干儿子一去,可是把她高兴坏了,忙活着就要准备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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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做好之后,刘父也回来了,他已经从庄母口中知道庄睿在上海的事情,拉着庄睿一通好夸,顺便带着教育下整天不务正业的儿子,气的刘川在一旁牙根直痒,连忙告起黑状,把庄睿花了两万买了本破书的事情抖搂出来。
刘父刘母听到这事只是有点惊奇,把书要过去看了下,问了几句后也就没多说什么,他们都知道庄睿从小就特别有主见,一般是不会乱花钱的,刘母还专门去书房给庄睿查资料,刘川在旁边看的是目瞪口呆,继而是泪流满面啊,想当初自己才花了一万多买了个电脑,那可是被老妈拎着耳朵教育了整整一天啊。
吃过晚饭之后,庄睿心满意足的被满怀怨气的刘川送回了家,不仅仅是蹭了顿饭菜,最为关键的是,干妈找出来的《清朝人物传记》那本书上,有这几首诗的记载,现在这本书就拿在庄睿手里,准备回家慢慢细读呢。
取了两万块钱扔给刘川,庄睿就把这个正对着老妈告黑状的家伙赶出了家门,然后将自己今天买了这部手稿的事情告诉了老妈,庄母知道儿子在典当行工作,经常会接触到一些古玩字画,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交代庄睿以后要注意点,小心被别人骗了云云。
应付了老妈之后,庄睿就躲回到自己房间,把那部手稿和爷爷留下的对联一起珍而重之的放到木箱里面,爷爷留下的木箱是樟木打造的,在古代就是专门用来保存字画和一些古籍善本的,如果这部手稿一直是收藏在樟木箱里的,绝对不会破旧成现在这个样子。
收拾完了以后,庄睿钻进了被窝里,打开了从干妈处拿来的《清朝人物传记》。
一十五
庄睿手稿中的诗作,有四首在《清朝人物传记》一书中都有记载,为一人所作,仔细的将这个人的生平来历记在脑中之后,庄睿才将手里的书放了下来。
这几首诗的作者是清朝初期的王士祯,王士祯原名士禛,字子真、号阮亭,又号渔洋山人,所以也有人称之为王渔洋,身为汉人,死后康熙帝追谥为文简,可谓是皇恩浩荡,新城(今山东桓台县)人,是清初时最为杰出的大诗人。
王士祯出生在一个世代官宦家庭,祖父王象晋,为明朝河南省布政使,王士祯五岁入家塾读书,六七岁时读《诗经》,在顺治七年的时候就去应童子试,并且连得县、府、道第一,那可是相当于现在的小学中学高考状元,顺治十五年戊戌科考中进士,文名渐渐传播开来。
23岁时王士祯游历济南,邀请在济南的文坛名士,集会于大明湖水面亭上,即景赋秋柳诗四首,此诗传开,名震大江南北,一时和作者甚多,当时被文坛称之为“秋柳诗社”从此闻名天下,后人将大明湖东北岸一小巷名“秋柳园”就是指王士祯当年咏《秋柳》的所在。
把手稿从箱子里取了出来,和书上一对比,让庄睿高兴的是,这几首王士祯的成名诗作,在手稿中都有,另外还有一些秦淮杂诗和小令,并且在有诗作的手稿中,都有印有铃印,虽然对字画所知不多,但是庄睿也知道,有款识的作品,其价格要比没有款识的高出许多,只是让庄睿汗颜的是,到现在他也没认出这些印章上的名字写的到底是什么,究竟是何人所留,是否为王士祯的私章。
王士祯的成就还不仅于此,在康熙四年的时候,王士祯升任户部郎中,到京城为官。当时的京城才人墨客云集,为王士祯施展才华提供了舞台,他在诗歌创作中提出“神韵”说,开一代诗风,有大量名篇传世,他写景的诗文尤其为人称道,所作小令中的“绿杨城郭是扬州”一句,被当时许多名画家作为画题入画,康熙皇帝